《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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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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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看?”身边的人问她,似有笑意。

    这些事,他从不避讳她。

    以濛不应,只见纸条堂而皇之地在她桌上打开,娟秀的字体尽显:雨天,忘了带伞,放学一起,可好?

她的回忆,没有他() 
纸条上,言辞委婉,能写出这样话的人,必定也是个羞涩的人。

    瞥清楚这句话,也不看宁之诺的反应,以濛继续安静地做起笔记。

    忽感觉一旁少了凉风,半晌,她低声说,“热。”

    这个字一落,身边的人寵溺一笑,继续扇风。

    很明显,这个小插曲对这两人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17岁的以濛,面对青春期的情感,似乎总有种过度的自信。也许与她和宁之诺的幼年经历有关,她的生活中少不了他,他也少不了她。

    在学校里,他们每天在一起,却不曾有什么过分逾越男女情的举动,外人看来,总把他们误认为一对兄妹。

    是‘兄妹’么?

    也许是的,宁之诺事事照顾她,从幼年的孤儿院一直到两人成长为青年,从不曾离开她半步。

    不是兄妹又是什么?

    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有点儿微妙,靠的近了会脸红,会心跳加速,偶尔私底下会亲吻,浅淡的,没有丝毫欲。望。

    所以,他们又确实是恋人。只不过融合了太多的亲人因子。

    在祁家处处谨言慎行,以濛不快乐,在宁家的宁之诺又何尝不是。只有两个孩子在一起,才有真正的快乐。

    那晚放学,一中外,天正在下雨。

    以濛抱着课本见校门口等她的少年,快步走了过去。

    “伞呢?”她问他。

    宁家和祁家宅院很近,以濛从不带伞,都是由宁之诺送回家,不是以濛娇纵,是宁之诺一直坚持如此。

    他说,他不送,不安心。她一开始不愿,后来便随他去了。

    “濛濛可还记得课上的纸条。”脱了校服外套,他遮在她头顶,“那人说她没伞。”

    所以呢?

    他就只留了一把伞给人家。

    以濛突然想笑,那女生明明是借着没伞的名义想要接近他,他可倒好,只留伞,人不去。

    只怕,那女生看见等着她的只是一把伞,真要气得跺脚。

    纸条上那句话说得委婉,可聪明如宁之诺怎能看不懂,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故意的。

    见她笑,他也笑,没了伞,宁之诺将宽大的外套裹在她身上,拉着她一起冲进雨里。

    怎忍心看他一人淋雨?

    扯了扯他的袖子,两人一起用外套当了‘伞’。

    那么大的雨,他们紧紧抱在一起,手脚冰冷,心却是热的。

    隔着车窗,外面的男女孩儿在校服下越跑越远,车内有热气,玻璃升起雾气渐渐模糊。就要看不清楚,以濛伸手去擦雾气,却被人握住了手。

    男人的指骨修长,漂亮,温热的大手覆在她冰冷的手上。

    祁邵珩说,“别看了,风景过去的就过去了,现在该看的是自己能把握的。”

    他要她活在当下。

    刚才在她身侧,祁邵珩看着她脸上神情的变化,或欢乐或苦涩。知晓,她陷入了自己的回忆,而那回忆,没有他。

    永远都是处于旁观者的位置看她,她的一颦一笑,更不因他。

她看他一眼,他已满足太多() 
九月初,周五,天气很好,系上只有一场讲座。

    以濛抱着笔记本从学校的多功能报告厅走出来,刚走两步,就觉得不对劲。

    她走两步,停两步,猛地一回头刚好对上正冲她礼貌微笑的男人。

    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常常在祁邵珩身边,一定和那人脱不了干系。

    “苏小姐。”简赫将手里的一把遮阳伞递给她,“太阳有点大,撑着它你会舒服一些。”

    “非要如此么?”蹙眉,她并没有接伞,“别再跟着我了。”

    “这恐怕不行,您知道这是祁先生的意思。”

    祁先生,祁先生,以濛几乎要恼。

    从一开学到现在跟着她的人不知换了多少,可唯一不变的就是这些人都是由那人派遣的。

    平了平思绪,她说,“别跟着我,我会和他商议此事。”

    “那等祁先生同意了我自然不会再跟,如今,唯有静候您的佳音。”

    叹了一口气,以濛无奈,抱着笔记本继续向前走,简赫跟在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手里还握着一把未曾送出去的遮阳伞。

    出了校门,走到林荫大道的一处拐角。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正停在那里。

    简赫快走两步,上前帮以濛打开车门。

    车窗微降,有清风吹拂。额前的碎发被吹开,以濛上车的瞬间,一阵清冽的薄荷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迎面而来。

    太熟悉的味道,不用细想她都知道这是出自谁。

    “讲座听得如何?”

    蓝白细纹的浅格衬衣,墨色长裤,祁邵珩凝神看着她,神态有些慵懒,似乎在这里等了很久。

    他怎么,来了?

    不见女孩儿答话,接过她手里的课本放在一边。修长的指挽起她耳侧的发,抽了湿纸巾就帮她擦额角的汗珠。

    以濛一怔,刚要推开,他就收了手,薄汗已经擦完,这个男人的动作太快,也令人太过猝不及防。她堤防不开!

    “天这么热,濛濛怎么不让简赫给你撑着遮阳伞?”

    似笑非笑,祁邵珩的眼神是以濛最看不透的那种,沉郁且不见尽头。

    “祁先生,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谈一谈。”

    毕恭毕敬的语气,眼眸黑白分明的,她凝视着他。

    看着女孩儿无比认真的样子,祁邵珩不怒反想笑。即便,她叫了他祁先生,总好过于叫他四叔不是么?

    况且,她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他吧。

    黑白分明的眸子,剔透如琉璃,瞳孔浅淡,里面却满满地只映出他的倒影。

    终于不再是匆匆一瞥,或是漠视,或是排斥。

    她能正眼看他,已经很好。

    真是没想到,他也有这样一天,只因为她一个正视的眼神,便可以瞬间满足。

    “濛濛,想谈什么?”

    难得这么有耐心得说话,驾驶位置上的于灏知道总裁现在心情很好。

    还有一更。

可爱:她说,他欺负她() 
“濛濛,想谈什么?”难得这么有耐心得说话,驾驶位置上的于灏知道总裁现在心情很好。

    “祁先生,我不认为我上学还需要有人跟着,理由有三。”

    这句话话音一落,即使不擅露情绪如祁邵珩,现在他都有些想笑。

    笑什么呢?

    眼前的女孩儿,凝视着他,神情严肃,言语调理层次清晰,实在不要太像在和他谈工作合作案。

    祁家女,商业世家出身,有此严谨气度,倒也实属正常。

    那他就听听小女孩儿要用什么理由说服他吧!

    粉唇翕合,以濛语速不快不慢:

    “第一,我已经是21岁成年公民,宪法法律三十七条规定公民享有人身自由权。其中包括公民的独立行为不受他人干涉。您派人跟着我,已经过分干涉了这项权利。

    冷眸微眯,祁邵珩薄唇微扬,表演系的学生对法律倒是很通透,不错!

    第二,我有独立照顾自己的能力,不需要您专门派人跟着帮我搬书,买午餐,买纯净水,撑遮阳伞。您的侄女四肢很健全。

    第三,我不希望引起学校师生的过度关注,而您的行为再不停止就会促成这件事。

    因此,综上所述,祁先生你真很不应该派那些人跟着我。”

    她说,你很不应该!

    敢说祁邵珩很不应该,于灏简直要夸赞这女孩儿的大胆。

    “说完了?”祁邵珩问。

    以濛点头,白。皙的脸上神情不变,等着他的下文。

    只听,眼前的人道,“于灏,从前面拿一瓶纯净水给小姐,说了这么多,怕是也该口渴了。”

    以濛咬牙,“别把我当小孩子。”

    恼了?

    可爱,真可爱。

    祁邵珩眉眼间浮起笑意。

    “综上所述?”他问她,“濛濛,每次说完话都要带这么具有总结性的词汇吗,就像在答高中试卷政治课的论述题。”

    她垂眸,瞬间羞愤交加。

    以濛知道自己有这个小毛病,一旦紧张起来说话就成了这个样子。

    可知道归知道,第一次被人拿捏着说笑,她还是有些恼的!

    “那你到底怎么想的?”

    他说,“嗯。”

    以濛精疲力竭。

    还要不要继续派人跟着她,他倒是说明一下,一个‘嗯’字是什么意思。让她猜?

    “濛濛,你父亲托我照顾你,我必须做到无微不至。”

    言下之意是,他还要继续派人继续跟着她?

    用祁爸爸来压她,好借口,好手段!

    “那非常感谢你的好意,我不喜欢这样。”她很认真。

    祁邵珩似笑非笑,“你不需要喜欢,只要照做就好。”

    这一瞬,以濛确实有一种想要一口咬死眼前人的冲动。

    又听身边的人继续说,“我需要随时了解你的动态。”毕竟是商家世子,还是处处谨慎为好。“濛濛,我怕你受欺负。”

    受欺负?

    以濛咬着牙,问,“难道,现在欺负我的不是你吗?”

在我面前,你无需伪装() 
以濛咬着牙,问,“难道,现在欺负我的不是你吗?”

    祁邵珩一愣,随后笑出声。

    正午的阳光透过车窗炫目在他的薄唇上,那一瞬,似有琉璃闪烁。

    清俊冷漠的男人,这一笑,迷人,致命!

    如若被媒体抓拍了去,翌日见报,不知又要让多少莲市女子芳心大失,魂牵梦索。

    见女孩儿气闷,祁邵珩的笑意更浓。

    笑,笑,笑!

    以濛蹙眉,她讨厌这种被人当小孩子戏弄鼓掌的感觉。

    座驾上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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