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傲九天:一品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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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傲九天:一品宠妃-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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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进了屋,却惊讶的发现,里面不止德公公和春樱,青木案后尚立着两名黑衣侍卫,屋子东北角里还跪着一个少女,被一名小太监反剪着手,一声不吭。

    凤锦年下意识地看了春樱一眼,见她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德公公的怀里,一些部位已经是红肿不堪,明明痛苦的要死,可脸上还不得不做出愉悦的表情,这样的反差,让她本就不甚美丽的脸,看起来更加扭曲。

    “回德总管的话,奴才将礼部尚书家的嫡女苏锦墨带来了。”唐公公交叠着手,弯下腰,恭恭敬敬地道。

    这位不可一世的太监总管拓跋德,斜坐在金丝织就的回文羊毛毯上,论起样貌,也算的上人中翘楚,可那双闪着凶光的眼睛,一瞥之下就让人心中生寒,但见他随意地将案上琥珀碗里的葡萄酒一饮而尽,嘴角渗出的红色仿佛滴滴鲜血。

    要说这拓跋德,也算是大明宫有名号的一位人物,他本是羯族降将,长得英俊非凡。后被当朝皇帝慕容训看中收入宫中,净身作了太监,前些年太和殿失火,他独自闯进浓烟滚滚的大殿将熟睡的皇后救出,得了满朝文武的夸赞,连世宗皇帝慕容训都赞他是忠仆,他便从一个小小的长随被封为太和殿总管,官居二品,是地地道道的当权人物。

    可惜飞黄腾达的他并未感到高兴,一来自己以前是个粗鲁的武将,潇洒自由惯了,现在见人便要磕头,无端便生出气来;二来虽然功成名就可也算不得个男人了,以前的他好色如命,现在又不能有什么作为,便心里变态起来,起先他只是私下里偷偷摸摸地折磨自己手下的宫女,那些宫女畏惧他的权势也不敢声张,后来他便渐渐大胆地逼那些宫女做对食,稍不如意就非打即骂,不少宫女受不了他的羞辱自尽身亡,他竟愤然将她们煮了来吃,闹得整个大明宫的宫女人人自危。世宗和皇后事后虽也得了风声,皇后宠信他自然无话,可世宗慕容训竟然也不加以申斥,让拓跋德更加嚣张起来。

    凤锦年心中冷笑:可能在高高在上的皇帝眼中,个把宫女的贱命并不算什么!连自己两朝元老的父亲,不也是说杀就杀了么!

    拓跋德听了唐公公的话,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哪还有什么礼部尚书!”

    唐公公惊了一身冷汗,忙道:“奴才错了,是贱奴苏锦墨带到。”

    “拖下去,掌嘴五十!然后。。。”拓跋德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像是头择人而噬的猛兽:“杂家的几头藏獒还没吃晚餐,就让它们饱餐一顿吧。”说着轻轻挥了挥手。

    “德总管饶命啊!奴才无心之失!饶命啊!——”

    早有黑衣侍卫将面如土色的唐公公拖下去行刑,片刻,院外就传来啪、啪声并伴随着阵阵犬吠和唐公公声嘶力竭的惨叫,再一会人声渐渐低下去竟至不可闻,只能听见尖锐的牙齿啃噬皮肉白骨的声音。

    这下不独角落里的少女身子发抖,连一直神色从容的凤锦年也不禁变色:没想到这拓跋德竟比传闻中的还要凶狠残暴,自己今晚虽狠下心毁容,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过关。

    “公公饶命!奴婢是一心跟着公公的。”春樱早吓的摊成一团肉泥,伏在拓跋德脚下,恨不得舔他的脚趾。

    拓跋德厌弃地踢开她,抬起头,却没看向地上跪着的凤锦年,而是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少女。

    “公公饶命,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少女声泪俱下。

    凤锦年心中一动:这声音好像是礼部侍郎家的小女儿张嫣儿,她在前几年的宫宴上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彼时她不过九岁,梳着两只总角,小脸圆扑扑的,像个可爱的小包子,让人忍不住捏一把,怎么。。。她也被抓了进来?

    “杂家不想对姑娘下手,这么嫩的皮肉要是打坏了,多心疼!”说着瞥了张嫣儿身边的小太监一眼,那小太监毫不客气地将张嫣儿拎了起来,像拎一只可怜的鸡仔,三下五下就将衣服鞋子扯掉,露出嫩藕一般的脚趾,并从身后拿出一根坚韧无比的红绳,一边缚住张嫣儿两只脚的大拇指,又穿过手臂,缚住两手的大拇指,紧紧绑住,让她脚跟离地,脚趾朝天,随后将绳子一抛,绕过房梁,用力一扯,在张嫣儿的惨叫声中,扯的她全身离地。

    凤锦年知道这是天牢拷打犯人的一种刑罚,身体被吊起时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大拇指上,让人痛不欲生。十指连心,连平日里罪大恶极的死刑犯都受不了的刑罚,何况是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

    果不其然,张嫣儿惨叫几声就晕死过去。随之而来的是一桶早已备好的凉水,哗,张嫣儿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紧贴在身上,露出玲珑的曲线。

    “说吧,你父亲是怎么和凤家联系在一处,准备谋逆的?”拓跋德轻描淡写地问。

    “我只是家中的幼女,怎能知父亲的事?”张嫣儿奄奄一息的回答。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太监窥着拓跋德的脸色狠命一扯,绳子又高了几分,张嫣儿的惨叫在空旷的屋子内回荡。

    “我说!我说!有一天晚上,凤丞相亲自来访,说有要事相商,父亲便将他请进书房,我那时贪玩,都在窗下偷听,听凤丞相说要在祭祀祖先的青铜鼎里埋上火药,炸死皇上!”张嫣儿一口气说完,已经是泪流满脸。

    荒谬!荒谬!

    凤锦年心中大震:自己的父亲根本从未去过张侍郎家中,更别提什么埋炸药这么离谱的事情!原来。。。原来父亲、哥哥的罪证都是这么屈打成招搜集来的,究竟是谁要陷害我凤家!是那狼心狗肺的慕容冲?

    正当凤锦年五内俱焚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苏小姐,给杂家抬起头来!”

第5章 化险为夷() 
一根生有老茧的手指抵在凤锦年的下颚,弄得她一阵恶心却不得不抬起头,装作惶恐的模样躲闪着拓跋德贪婪的目光。

    “这。。。!”看清凤锦年毁了容的相貌后,拓跋德脸一沉,“这是怎么回事!”

    春樱也惊讶地掩住嘴,方才小姐不还是好好的,就这一会儿功夫怎么变成了这样。

    凤锦年哀哀泣道:“都是那唐公公带奴婢回来的路上,起了歹心,奴婢拼死反抗,不小心跌落在宫苑的棘刺灌木上,这才毁了容貌。”

    反正唐公公已经死了,自己想怎么说都可以。

    “哦?有这回事?”拓跋德沉吟片刻,静静打量着凤锦年,神色满是不信,“杂家听春樱说你不愿和我作对食?莫不是因此才故意毁了容?”

    凤锦年先装作震惊,继而悲不自胜,拼命摇头道:“总管您什么美人没有见过,能看上奴婢,是奴婢祖宗修来的福气,况且奴婢现在是戴罪之身,在北苑受尽欺凌,如能蒙受您的荫庇,自然求之不得,又怎么会自毁容貌?况且这容貌对女子来说是何等重要之物,我。。。我又怎么甘心毁伤?”

    这番话在情在理,拓跋德微微有些动摇,他是见过后宫这些妃子怎样珍视自己的容貌的,不仅不肯有半分损伤,往日里还费尽心思保养,就连已经年逾四十的皇后,每日还要服用珍珠御颜羹,希望永葆青春。

    春樱见拓跋德有相信凤锦年的趋势,惊恐地道:“公公,您不能相信她,她在胡说!”

    凤锦年气愤地捏起拳头:“春樱,你在苏府时我待你不薄,你怎么能因为怕我分了你的宠爱,就在德总管面前胡说八道?我自小就仰慕德总管这样的英雄豪杰,苏府被查抄后,更是受皇后娘娘、德总管的照拂,没让我进那勾栏瓦舍,我正一心想着好好服侍德总管,让他没有后顾之忧,能一心一意地侍奉皇后娘娘,你。。。你居然如此搬弄是非!”

    说完,用愤恨地眼神盯着目瞪口呆的春樱。

    此刻的春樱,心中不能用惊骇来形容,她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半张着嘴:这还是那个懦弱、自闭的小姐吗?她不仅能在拓跋德这么可怕的人面前侃侃而谈,而且还能随心所欲地做出各种表情。。。。。

    凤锦年心中冷笑:怎么?春樱,这番话不是你方才教育我的么!

    春樱手足无措的模样落在拓跋德眼中,让他更加相信凤锦年的话,其实早在先前他的心里就存了轻视的念头: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即便想出毁容避祸的法子,也没胆子真这么做,何况凤锦年的一番恭维让他十分舒服,他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自己还是将军,府中妻妾为自己争风吃醋的时候,那真是令人回味的日子啊。。。。。

    拓跋德心中长叹一声,可惜这苏小姐毁了容,否则这样的女人还真对自己的口味,不过这春樱胆敢在自己面前说谎,要怎么惩处她呢?

    春樱见拓跋德用狼一般幽幽地目光看着自己,想起唐公公的下场,不禁吓的浑身发抖,拼命磕头,“公公,我真的没说谎,真的没有!”

    “来人!”拓跋德轻吐两个字,让凤锦年暗暗松了口气,今日之祸也许就此躲过,虽然毁了容,但凭借自己精湛的医术,恢复容貌也不过是个把月的事情,虽然那道长的疤痕不能永远消除了,可让它淡化是没有问题的。

    至于春樱——卖主求荣的人,活该有此下场!

    “精彩!精彩!”门外突兀地响起清脆的击掌声,听着这富有磁性的、带着赞叹的男性声音,凤锦年不自觉地心中一动,好像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第6章 飞来横祸() 
“精彩!精彩!”门外突兀地响起清脆的击掌声,听着这富有磁性的、带着赞叹的男性声音,凤锦年不自觉地心中一动,好像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门无风自开。

    缓步走进的男子,刺痛了凤锦年的双眼。

    竟是这样俊美的一个人呵!

    高挑秀雅的身材,撑起一席青墨长衫,衫上用最精巧的绣工绣着几枝梅花,但见那梅花只影横斜、暗香浮动,正与它的主人孤高、飘逸的气质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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