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宠妃邢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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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宠妃邢岫烟- 第2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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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精读竹简,习得道法,灵魂吸纳灵气,逐渐变得强大起来。只是到了外面,强大起来的灵魂也只是能到处走走,不会再任由“王气”来限制他的行迹罢了。

    却说这些年天下大变,不过十年,南方各路反后金的起义军纷纷被压制,他也感应不到金陵或任何地方有与他相通的“王气”了。

    鞑子已经占领中原,他能发现到鞑子在燕云一带强大得多的“王气”,这股“王气”却不是和他有助益的,而是“相斥”的。

    徒氏断子绝孙,他不由万分悲痛,他自问是个好皇帝,为何江山零落至此。

    徒元义觉得全是那“不肖子兼不孝子”的错,然而他已经是从矮子里挑高子了,一场政变后剩下的几个儿子,就那不孝子是个机灵聪明人,通晓军政,知道收揽人心,知道一些帝王心术。其他儿子,阴晴不定的有、钻营商贾的有、酒囊饭袋的有、被母族妻族牵着鼻子走的有、还有自己贪污治理河工的银钱视民生于无物的。想他一身精明,怎么就会生出那些不孝子呢?

    早知道自己的儿子守不住江山,当年他自己为何要在夺嫡中步步算计,若没有当皇帝,后世脏水也不会泼到他身上了。亡国的责任也扯不到他了。

    亡国后,徒氏已没有丝毫香火之气。他看着后金得天下,百姓剃发易服,心生无限悲凉。

    他孤零零地在这茫茫大地游荡,直到最后天边亮起一道白光,从白光中掉下个女人砸中了他。

    辛秀妍直到现在还认为自己在做梦,不然自己怎么会到了这样一片陌生的天地中,最重要的是自己会飞,或者说会飘。

    反正是梦,自己的梦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不如飘远一点,看着远处一片青山碧水,她打算飘到那边去当一当凌波仙子。

    突然一阵强大的吸力,她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扭曲,突然她被人缚住了脖子,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目带凶光地盯着她。

    徒元义退却了一直萦绕在意识中的“愤老”之思,冷冷问道:“你是什么人?”

    秀妍看看手上的绳索,惊道:“大叔,你干哈呐?有话好好说行吗?”

    徒元义见这小姑娘奇装异服,最重要的他终于见到一个同类了。他当阿飘近百年了,你道他只是为了子孙不肖又亡国而心痛不已吗?那只其一,最难受的还是无尽的寂寞,他说话别人听不见,他做什么事别人也看不见。他“修炼”了一身本事,在外对活人却是用不上的,除非他灵魂修得强大到能化出实体。

    徒元义看她不似汉人装束,问道:“你是鞑/子?”

    秀妍道:“我是‘大子’,你还是‘小子’呢!”

    “放肆!”徒元义白眉一肃。

    秀妍呵呵:“喂,大叔,咱们是平等的好吗?不过是做个梦嘛,我不陪你玩了,我要醒来!”

    秀妍拳头碰着脑袋,口中念念有词“该醒了,该醒了,醒来去更新!”

    秀妍现在是个比较红的绿江网络作家,现在正在写耽美争霸,还是有点口碑的。

    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见到奇怪的人,又感觉身子轻飘飘,只当自己写作多了,出现幻觉。

    邢岫烟苦笑,说:“娘,我也不想嫁人,再说人家是什么门第,石慧与我好是一回事,但是结亲就是另一回事了。此时石家等来十几年后的重新崛起,正是需要一家帮得上忙的姻亲的时候。”

    邢忠叹道:“也是我们没用。”

    邢岫烟说:“这怎么能怪爹娘呢,我要怪爹娘,爹娘怪谁去?”

    邢李氏心中却有些痴念了,她虽然贪钱,也是因为穷怕了,并非和邢德全三兄妹一样全是没心肝的。现在有足够的经济来源,她更操心的是越来越亲近的女儿的终身大事,她都12岁了。

    邢岫烟自从开始赚大钱后,大部分的银子都是她收着的,邢岫烟自己那里不过存着十分之一,是为了她买些需要的东西方便。邢李氏见女儿孝顺又不贪钱,心中对她更怜,不愁吃穿时,对唯一的女儿自然是想她好的。

    邢岫烟又问起:“二姑姑的婚事怎么样了?”

    邢李氏知女儿早慧,这关起家门来也不要紧,说:“托了冰人相找,介绍了三家,二姐儿都不满意。”

    邢忠道:“她眼睛瞧着大妹妹呢,可那国公府太太哪里是会天上掉下来的?姐儿是一天天大了,二姐儿都十九了,三姐儿也十八了,这哪里等得到那样的富贵人家呀!”

    邢岫烟听了也是惆怅,这两个姑母可也不是省油的灯,邢岫烟真怕哪一天,她的名声从贵妇圈传到民间,那两姐妹知道了,那还不榨干他们家,没地说理去。

    要是她们能远嫁,那么,他们在姑苏一辈子都没事了。但也要她们愿意呀。

    邢忠夫妻少不得还是要操心,总想把姐妹俩的事今年定下来。

    晚上邢岫烟更加发现自己的危机了,以前说是怕饿着,现在是有钱了也守不住,连家里的人的潜在危险,他们都挡不住。

    可是现在又去哪里能马上找到有本事护着她,不纳妾,又不是要她养的穷书生的男人呢。就算接受现实让他纳妾吧,有没有那种别让小妾来烦她的?

    古代女子的路真的不多,如原着中千红一哭,万艳同悲是很现实的写照。

    苦思处仍旧没有结果,疲累之极才悠悠睡去。

    岁月流逝,今已是承乾三年,实际上徒元义已经登基第四年了。

    这却是新帝登基以来的第一次春闱,由于之前禅让的事,这是有六年没有春闱了,这积压下来的学生更多,所以这一批进士都很有水平。皇帝取了208名进士,石睿运气不错,考上进士19名。

    不过,今年以来上皇却越来越病重,太医会诊也解不了上皇中风的状态。现在躺在塌上说不出话,提不了笔了,嘴巴也歪着,自己是一动不能动。

    朝堂局势越来越明显,原本上皇的人不是投效新帝,就是被明升暗降,或者追责问罪,朝堂上新帝已不像原来那样束手束脚。原本被扶植着给新帝添堵的诚亲王、廉亲王气势也大减,只不过诚亲王手上还握着西北一半兵权。这个是上皇给徒元义添得最大的堵。

    承乾三年春末,新帝以巡视河工为名南巡,皇叔德亲王随行,京都禁军北营骁骑营、南营火/器营护卫,此外还有在高宗一朝已经基本退场的锦衣卫护驾。徒元义一登基就着手壮大锦衣卫,是这四年来,他招募的平民武师,其中多是山东、两淮、湖广一带的好汉。他微服出巡时但到民间遇上武师总要教量一翻,可用者会恩典做御前侍卫,有空时还会培养他们,这是自己这出去的心腹,将来可下放地方。

    新帝行辕最终落在了金陵,几天内,新帝游览秦淮河、遭云、水利,接见金陵官员,上下一派详和,官员们都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停留达一个月的新帝终于要起驾前往杭州的那一天,江南一带发生大动荡,有苦主告御状,金陵有恶绅吴良侵占良田,奸/女,包揽诉讼。

    皇帝令锦衣卫捉拿吴良,人证物证俱在,新帝大怒,下旨抄家。正以为此事就了了的时候,此时,各种冤案上告的事冒出头来,江南势力动荡拉开了序幕。

    朝局势力的动荡离平民生活总是太远了点,邢岫烟就对朝政变化完全无知无觉。

    可是她自己却遇上了天大的事,看着门前一群人争吵不休,她一个头两个大。

    她心底盼望自己能有侥幸,摆脱邢德全、邢二姐、邢三姐的阴影。但事无不透风的墙,去年12月时,三位大佛就已经知道了,为银钱之事闹上门来。他们可都听说过侄女的一幅绣品可值几千两。财帛动人心,他们这性子哪里坐得住?

    于是在腊月里就赖在了邢岫烟家,让她无法做活,一直到过年前,邢李氏不得不取了三千两银票出来,分给三人才让他们满意。

    他们离去后,一家三口才算过了个安稳年。两个月平淡生活,但是没有想到邢家三个坑侄女的会再闹上门来,还带了人来。

    他们三个在姑苏金陵一带广接生意,收了人家几千两的定金,要求她给客户刺绣各种作品。

    而此时三人为谁先谁后,在邢家争了起来。

    “我是大哥,所以大侄女应该先绣我的!”邢德全理直气壮,上次邢李氏给的一千两,他已经挥霍得差不多了,急需银钱。他现在接了扬州大盐商陈家和江宁富商李家的绣活,邢岫烟在这一带名气真是响亮。

    邢二姐说:“你一个男人家不顶立门户却好意思让大侄女给你绣!我都替你臊得慌!大侄女,你给二姑先绣吧,张家可是杭州知府老爷的舅家,若是能攀上这关系,将来对你也有好处不是?”

    邢二姐的一千两银子倒没有花完,她可是要存嫁妆的,女子总有几分为将来的盘算。

    邢三姐却说:“二姐,我最小,你们应该让我才是。我这个嫁衣可是布政布家的小姑子要的活,要赶着冬日里出嫁的,不好误了时辰。”

    邢岫烟不得不佩服三人的钻营本事,居然能勾上这些人家,不是说邢家落魄的吗?不过他们要是打出她的名头去接触大人物的奴才,总有机会接触到大人物的,两个月足够他们接到生意。

    邢家三兄妹又拿出订金给她,说是给她找着生意,帮了大忙了。每个活计三百两到五百两不等,以她的一幅难求状况,显然他们占去定金一半以上。

    邢岫烟说:“你们的钱我不会要,我也不会绣。”

    邢德全说:“大姑娘,这不是失信于人吗?反悔可是要赔钱的,做人不是这么做的。”

    邢岫烟冷着脸,说:“我何曾失信于人了?是你们自己接的活,自己绣去。”

    但是她这么冷淡,邢家三兄妹可不答应了,邢德全骂道:“这活你不接也得接!不接我就懒在这儿不走了!我要让人来评评理,我爹养大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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