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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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隋- 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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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孝宽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满头白花苍苍,全身披甲,显得精神抖擞,在平阳郡城下,接过高颎带来的圣旨,向两人问道:“本官已在平阳郡准备好了钦使下榻之地,两位钦使路途劳累,是否就在平阳郡暂时歇息。”

    高颎笑道:“不用,我等到前线是督军,可不是享受,前线情况如何,还请郧国公讲解一二。”

    “这个……”前线果真如李洵所密报一样,观望情况严重,对于杨坚将四位亲王一起斩杀殆尽,韦孝宽也不是没有意见,故也一直没有催促部下进兵,这些事自然不愿意暴露在钦使面前。他不由向杨勇望去,心想丞相世子只有十几岁,高颎可以不顾劳累,一心督军,杨勇养尊处优,恐怕早就会想休息。

    杨勇微微一笑:“军情紧急,郧国公如果不嫌劳累的话,倒是可以和我等边走边谈。”杨勇深知玄龙军这些将士可以对自己服服帖帖,而眼前的这些人恐怕不会真正把自己放在眼里,打定主意只跟着高颎的步骤走,勉得惹起前线将领的反攻,只要在适当时机展现一下自己的才能,这次到前线走上一场的目的就算达到。

    既然正副钦使都如出一辙,韦孝宽顿时不好再隐瞒:“回钦使,叛贼尉迟迥派儿子尉迟惇在沿岸布置二十里阻我军渡河,我军渡船不够,暂时无法过河。”

    高颎发问道:“为何不架桥?”

    韦孝宽顿时一窒,梁士彦在旁边回道:“钦使放心,我军明日即可架桥。”他与宇文忻、崔弘度三人接受了尉迟迥送来的黄金,此时生怕高颎怀疑,连忙在旁补充。

    高颎将此问题轻轻揭过:“既如此,那就等将军的好消息。”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显然眼前两位钦使没有追究之意,高颎大声道:“各位,丞相要我等转告大家一个好消息,尉迟迥已是糊涂透顶,他派自己侄儿尉迟谊亲赴并州想让申国公和他一起反叛朝庭,申国公深明大义,已经尉迟谊押解进京,如今申国公亲率大军,已将尉迟谊领地全部收归朝庭,而且于老柱国也已派军屯于尉迟迥身后,让尉迟迥留在邺城动弹不得,只要诸位击破眼前贼军,朝庭将不吝封赏。”

    这条消息果然让众人都是一振,众人之所以观望,就是分不清谁输谁赢,如今李穆和于翼两人都已作出行动,众人观望的心思顿时放下,于翼从西魏开始,可以说历经五朝不倒,李穆也是老奸巨滑,这两人显然已经看清了形势。而且于翼还是周太祖的女婿,他可以不在乎宇文家江山得失,其他人更加可以不在乎。

    “钦使放心,我等将尽心竭力,击破眼前此贼。”韦孝宽首先表态,接着其他人也是如此,说得和他们对持二十多天的敌军简直是土鸡瓦狗般,一碰就破。

    高颎和杨勇两人对于众将的表态都赞益有加,不过,还是谢绝了韦孝宽让两人住在平阳郡的好意,众人穿城而过,直接来到了泌水前线。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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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第以隋代周半渡而击() 
泌水两岸都是密密麻麻的军营,双方数十万大军对持在一起,却一直没有什么冲突,朝庭的军队因为将领摇摆不定根本没有发起进攻,而叛军则是因为造反,也没有多少士气,主将尉迟惇又是第一次指挥如此大军作战,完全没有经验,也只得维持守势。

    只是高颎和杨勇两人到达前线的第二天,官军开始动了起来,整个泌水西岸一改往日平静的氛围,在军队的命令下,无数工匠乘坐小船,运送各种木料,开始在河上架设浮桥。各个行军总管争先恐后,谁也不敢怠慢,泌水之上,同时有六条浮桥在架设。

    此时正是七月天,河水清凉,一些兴奋起来的工匠直接跳到河水中,看到官军架桥,东岸的叛军顿时大吃一惊,连忙组织人马对河中工匠射杀,却被早有准备的官军射了回去,每座正在架设的浮桥后,都有上百具弩床和上千弓手严阵以待,制式的弩床射程高达三百多米,精钢为锋、熟铁为羽,可以轻易撕开盾牌,将人钉死在地上,仓惶组织起来的叛军弓箭手根本不是对手。

    在架设浮桥时,官军也没有闲着,这些天收集到的上百条渔船开始装着士兵,向对岸渡去,泌水最宽处只有二百来米,窄处只有数十米,不到一盏茶时间,第一批官军已经渡过河。

    河东岸有叛军修建的简陋工事,用木桩挡住官军上岸的去路,不过,防守的叛军被官军箭雨驱散后,这些木桩就成了摆设,很快就砍倒,官军纷纷从砍倒的缺口涌上了河岸,这些木桩反而被官军用在前面修建工事,准备应付叛军的反攻。

    叛军太麻痹大意,以为对面的官军这些天没有进攻就一直不会进攻,西岸这边一大早就调兵遣将,如此大的动静叛军竟然忽略过来,被官军一攻,马上就措手不及,官军的先头部队几乎毫无阻挡就过了河。

    尉迟惇还在营中高卧不起,听到喊杀声,连忙爬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数名亲兵涌进帐中:“元帅,不好了,对面正在进攻我军。”

    尉迟惇大骂道:“慌什么,派人将他们赶下去就是了。”说完,他才匆忙披衣。

    在离泌水数十米远的地方,官军搭了一个高台,这是韦孝宽用来指挥渡河所用,平台上挂满了旗帜,何军前进,何军后退,韦孝宽都靠这些旗帜来指挥,杨勇和高颎两人就站在韦孝宽身边,见韦孝宽对数万人进攻指挥的如使臂指,互相望了一眼,也着实骇然。

    在这个高台上,泌水两岸的敌我调动都清清楚楚,见官军先头部队已过河,高颎和杨勇都松了一口气,只要取得立足点,渡河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等尉迟惇赶到前方时,官军已渡过二轮,登岸的士兵总共有二千多人,尉迟惇暴跳如雷,大声喊道:“把他们赶下去,赶下去。”

    数万大军从后面调了上来,象一群蝗虫一样黑压压的向上岸的官军压了过来,双方立即在对岸展开一场血战,天空中到处是箭支在飞舞,双方交接处更是人头滚滚。

    韦孝宽闭上了眼睛,滚出数滴泪水,叹道:“这些都是我大周忠勇的士卒,如今却在此自相残杀,老夫又于心何忍。”

    杜庆信安慰道:“大人不必自责,这都是尉迟迥狼子野心,自不量力想要反抗朝庭,才会如此。”

    “狼子野心,到底是谁狼子野心,或许是我错了?”韦孝宽喃喃的道。

    杜庆信惊出一身冷汗,韦孝宽这话岂不是直指向丞相,不由抬头望向杨勇,杨勇却只是注视着对岸的战斗,仿佛并没有听到韦孝宽的话语,杜庆信放下心来,不敢再接韦孝宽的话。

    叛军仗着人多,东岸的官军渐渐立足不住,被叛军一步步压向河边,河面上的官军拼命划船过去增援,而西岸的官军也组织强弓手尽量对叛军进行压制,只是双方混战在一起,弩床敌我不分,根本不能用,弓箭手的效果微乎其微。

    趁着叛军注意力都在过河的官军上面,水面上的浮桥一点一点的向前伸展,最快的一座浮桥已经完成了数十米。

    叛军也终于回过味来,同是大周军队,他们也有不少床弩,叛军开始将床弩推到官军架设浮桥的地方,无数的利箭射进河中,粗大的箭支甚至可以直接将工匠用来搭建浮桥的船只射穿,一些弩箭将射中的人体带飞到半空中,直接砸向另一人,一支弩箭往往穿过数人的尸体才啪的一声掉进水里,河水迅速被染红了起来。

    叛军的弩箭打断了官军浮桥的建造速度,许多工匠看到自己的同伴死的如此之惨,马上失去了继续呆在水里的勇气,拼命向岸上划去。

    “继续造,不准停!”岸上的官军毫不怜悯,尽管是自己人,只要有工匠敢上岸,一样用长枪刺死,工匠们只能心惊胆战的继续停在河中造桥,祈祷弩箭不会射中自己。

    “弩车,反击,反击。”岸上的军官声嘶力竭的大喊起来,上百只弩车立即朝着叛军的弩车方向射去,只是叛军早已算好了距离,双方用的弩车规格都是一样,他们只需对准河内的工匠射击就行,根本不在岸上官军弩车的射程范围之内,只有少量的巨箭能飞过去,大部分的弩箭只能落在叛军弩车的前方。

    眼前己方的弩车不能保护自己,那些强压下来的工匠再也忍不住心中恐惧,哭着喊着无论如何也要上岸,与期在水中被弩箭射死,还不如死在岸上,至少尸体不会被抛到水中喂了鱼鳖。

    官军只能无可奈何的放开缺口,让工匠们暂时上岸,总不能将这些工匠全部杀死。五座浮桥的建造暂时告一段落,只是在东岸官军护着的那座浮桥却是顽强的一点点前进,只要东岸的官军还没有被肃清,叛军就拿这座正在建造的浮桥无可奈何。

    韦孝宽令旗一指,命令其余五桥撤出来的工匠都加入到正在建造的那座浮桥上去,加快浮桥建造速度。

    官军虽然人数并不比叛军少,无奈运输的小舟有限,一次只能运一千余人,一个时辰过去了才输送了七八千人,这还是叛军大意,先运了二场的原故,面对叛军潮水般的进军,过河的官军已死伤大半,每次运输过去的人连消耗都不够,成为最忌讳的添油战术。

    幸亏官兵士气旺盛,又深知身后有援军,方能死战不退,否则早已经崩溃,只是如果这个局面不改观,早晚过河的官军都会被叛军赶下河,到时这次的渡河行动就算彻底失败。

    梁士彦、宇文忻、元谐、宇文述、崔弘度这五人都来到了高台上,只有杨素还在指挥军士渡河,修桥,看到这种情形,所有人都是一脸紧张。

    “元帅,怎么办?”元谐问道。

    韦孝宽紧皱着眉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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