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总裁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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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总裁的小妻子- 第4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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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不止是三等了。

    把名牌衣服拿去典当了,报了案,可是真要得回来的机会得微之其微的,我叫妈妈不要难过,我们没有爸爸,我们要活下去,我们现在没有钱,我们也要活下去。

    我去洗盘子,以往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做这些粗活,不仅受了很多的辱骂,可是我不会做这些事啊,盘子打破了不少,手割得直流血一分钱没有拿到,让他们赶走了。

    很低下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可以活的,再洗盘子,再扫地,洗厕所,只要愿意挨苦不怕脏,就可以赚到钱来温饱,学校的课,那是没有时间再去上的了,妈妈的身体很不好,我们没有地方住,就这里住几天,那儿住几天,连回国的机票都没有。

    我去跳大腿舞,凭弃我所有的自尊,所有的面子,只为了生活。

    第一次那样,咬紧了牙关没有退缩,在华灯下穿着能看到屁股的裙子扭动着,跟日本的,韩国的,俄罗斯的各国的女人一块儿扭着,把脸涂得花白花白,我想我都认不出我自已是谁了。

    这样虽然心理上很难受,但是得到的报酬,却是比较多了点,有钱租了个小地方住,不再怕刮风下雨,但是妈妈的情况很糟糕,她跑出去淋雨回来告诉我:“千寻,我们有钱的,我们有钱的。”

    “妈妈。”我抱住她:“我们会熬过去的,会的,妈妈你听我说,林端会来法国找我们的,就是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看不起我们,都怕我们拖累,林端他不会的。”

    妈妈哭:“宝贝,妈妈真的有钱,我们给你定在瑞士那边,还有不动产都放在律师楼那儿,还有几年才到期,宝贝妈妈好爱你,好爱你。”

    “妈妈,我也爱你,没关系的妈妈,只要你身体好起来,我们母女在一起比什么都好,我们经历了这此我们什么也不怕。”

    她一世清傲,不曾受过这些苦,妈妈也试图去振作,去做些事,帮人卖东西但是第一天就让那丑老头调戏,叫妈妈陪他上床。

    丢了这样的工作一点也不可惜,可惜的是在法国,真的黑暗无边,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

    我看得出来,她精神折磨很大,她知道我去做什么,她知道我每天浓妆艳抹去跳大腿舞,又在马戏团里找了个角色,让人用皮球天天砸来砸去。

    她一边看,一边流泪。

    法国的天气让她身体一直好不起来,每天都要吃药,她的确是有些受不下去了。

    我写信往北京寄去,如泥牛入海,只期待着林端能快些过来。

    如今什么也不能相信,如今什么也没有了,林端,我唯一的信念,我还能相信你吗?

    凌晨五点,巨大的响声还是将我吵醒了。

    我转身没有看到妈妈,桌上放着妈妈做好的早餐,放着妈妈所有的东西,收拾得很好很好。

    我的泪,再也止不住。

    我跑出去看到已经有很多人在围着了,有人从楼上跳了下来。

    我就窝在墙角里,就这样看着,静静地看着,静静地流血,妈妈摔得血肉模糊,如破布娃娃。

    那一刻,我以为她永远地离开我了。

    我走过去握住她全是血的手,好想好想陪她一起。

    救护车载着我们去医院,一翻的抢救告诉我妈妈还活着,但是要动很多次的手术,而且入院要交钱。

    所有的钱都给了,抽了几次血给妈妈,她躺在雪白的床上,如若天使,那么的安静美丽。

    哭,我连哭的时候都不能有。

    拼拿地找事做,连吃一个面包都分三次,早中晚,把我长长的头发剪了去卖掉,我用蹩脚的法文问医生,是否有人需要肾,需要眼角膜。我需要钱,没有钱妈妈就会死。

    我已经没有爸爸了,我不要妈妈死,她还有生命,她还会看着我笑,看着我流血。

    我不能放弃她啊,如不是我倒下,我不会放弃我,什么我都可以出卖。

    跳大腿舞好多都是让人包的,都是出卖身体的妓女。

    我去找主跳的领班,她知道我的事很叹息,但是我需要的钱太多了,真的要陪男人赚钱,就得去夜总会。

    托了她的介绍,开始在夜总会里陪酒,让人摸身体,喝得吐血还要喝,我胃不好,吃什么都吐了。

第789章 出卖身体() 
赚来的钱送到医院去,远远不够啊。

    我找领班,说我要出台,我要出卖自已的身体。

    “jessica,你真要这么做吗?不过我听说你是处子,处子的价钱是很高的。”

    “是的。”我说。

    我早已经不是人,我早已经纯净不到哪儿去。

    法国的恶梦,一直在延续着,我放弃了所有希望,没有人会再来找我,没有人会再在乎我和妈妈的了。

    如要我的命,能换妈妈,我愿意。

    领班告诉我,过几天晚上有一个豪华渡轮会有拍卖,拍卖的都是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富豪所以价钱会出得高。

    画上清艳的妆,不能把自已弄得像是唱戏的,这样才能拍得好价钱,我们是没有衣服穿的,所有的女人都不着寸缕,上场的时候为了迎合一些恶趣味,手上脚上脖子上会缠上精精的铁链。

    我们哪里是人啊,分明连狗也不如,狗还尚可会叫二声,而我们却不被允许。

    油彩师给我们身上画着各式画的时候,还会恶意地占便宜,他揪我胸一把,我静静地看着他。

    他却用法文骂我:“都是婊子还装清高,还不是给人玩的。”

    自尊,找不到了,骄傲,失落了。

    被缠着铁链上了卖台,雪白的灯光打在脸上,刺得双眼都生痛着,隐藏在黑暗处的人,举起牌子来竞价,由价高者得,一个一个离开,投到男人的怀抱里去。

    到我的时候,主持者说:“来自东方神秘的国家,娇娆的少女,年仅十九岁的jessica,东方美女的骨架瘦小,婉若动人,这位jessica小姐的初夜开价是十万欧元。最低加价幅度是一千欧元。”

    叫价颇有些激烈,法国人对中国女人颇是有些喜欢的。

    从十万,叫价到上了二十万,纵使分一半给这船的主使者和介绍人,我也能得到十万了,有了这十万妈妈就能动手术。

    一道冷冷的声音说:“我出五十万。”

    这个价钱,是全场女人最高的,就连那艳若桃李最惹眼的俄罗斯少女也没有这么高的价钱。

    那法语带着一些中国的口音,我猜想可能是一个中国人。

    “五十万,有没有更高的。”

    “五十万一千。”有人加价。

    那冷淡的声音很淡很淡:“六十万。”

    这一次没有人再争了,锤敲下的时候,侍者拉着铁链把我牵下去,送上来的支票一半给了我,一半得给他们的。

    一个女人端了粒药过来:“jessica,这是必须的。”

    那是催情药,要让金主玩得开心一点,我明白,在我来这里卖身的时候,我就没有退路了。

    吃了那粒药,浑身开始热飘飘起来,披上了轻透的纱,他们蒙着我的眼把我送到一个黑暗的包间去。

    金主要求什么,就必须做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他用中文问我。

    那声音真淡带着一种犀利能切入肌肤口里,我怕他,也许我怕接下来的事。

    林端对不起,我知道你放弃我了,我也守不住我的身子,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会放弃我妈妈的,最后一线希望都要。

    一双手摸着我的脸,用法文低低地说着我听不出的意思,冰凉的手指滑下我的锁骨,抚着我身体的每一处。

    药效在身体里发生着作用,他把放在床上,只是亲亲我的唇。

    我麻木得不去想太多,那些记忆很迷糊,只知道第一次很痛很痛,痛得我咬紧了牙。

    我在地狱里跳舞了,我是污脏得再也起不来了。

    在他的身下承着痛,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黑布解开,那一双探视的黑眸看着我,抚着我的脸叫我:“jessica,中文名洁西卡。”

    我说:“是。”

    他就笑,那意味深长的眼眸,敛不住他眼里那深黑的味道。

    “有在法国遇上你,是缘份。”他说。

    我不会再去相信缘份,我只相信报应,我恨死我爸爸了,如果不是他,我会这样,妈妈会那样吗?恨啊,爸爸,你死了你能安心吗?如今你护在手掌心里的女儿,污脏得任人玩弄着。

    “我再给你五十万欧元,包你三个月。”

    “好。”一次也是脏,三个月也是脏。

    我现在要的是钱,他写了个号码,还给我一把钥匙:“星期三,星期六你来。”

    “好,但是每一次之后,我要现金。”我收拾得好好的。

    他摸摸我的脸:“我一向喜欢乖女孩。”

    喜欢,真可笑的二个字,我披着衣服,疲累而又狼狈地去医院,把钱交给了医生,妈妈看到我就哭,静静地哭。

    我却握住她的手笑,把脸埋在她的手里,吸取着那点点的温暖,妈妈,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所以妈妈你不要离开我。

    就这么一点点的温暖,我就想抓住,死死地抓住,我眷恋着,无比的眷恋。

    医生叫我:“陌千寻。”

    那一瞬间,我以为叫错了,谁是陌千寻,我都不记得了。

    一定不是我,我叫jessica。

    “陌千寻。”医生过来:“你妈妈的事,和你探讨一下。”

    原来是我啊,我出了去,疲累的身体连站也站不稳,就靠在墙上。

    他跟我说:“现在你把钱给来了很好,明天就可以安排手术,等她复原一段时间,还可以再安排一次手术。”

    星期三,星期六,我去陪那个买我的男人,他尽情地索要着我的身体,每一次之后都把现金给我,别的时间就去跳舞,胃出血二次了,不敢再大意就多买一个面包一天分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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