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离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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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离婚后-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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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洛辰眼圈又开始酸涩,手指轻拂过上面的齿痕,一遍又一遍——这是他的女人给他留下的,此生都不会泯灭的印痕,是他得到她的身体那刻,最佳的留念。

    正这是,门被人打开,施洛辰抬了头,对上了项海错愕的视线。

    项海刚刚接到了一通电话,因为急切而忘了敲门,哪里想到竟给他撞见了施洛辰脱掉了衣服,用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画面,迟疑片刻,项海僵硬的扯着嘴角尴尬的笑:“施,嗯,董,董事长您继续,继续吧,我啥都没看见,真的啥也不没看见。”说完就想退回去。

    施洛辰眼睛发红,声音也异样的沙哑:“你没看见什么?”

    听这声音,也像啊,想一想,施洛辰这几年鲜少有绯闻传出来,从前他可是很“忙”的,但这几年突然闲下来了,外界有传闻说施洛辰是因为雪婷而收了心,但项海知道,就凭雪婷那种女人,怎么可能收得了施洛辰的心呢?

    这些年项海一直都跟着施洛辰,也没见他受过什么伤,已经正直好年华的健康男人,不发泄出来,肯定会憋出毛病来的,原来他现在都是自给自足了,关键是他自给自足也换个地方啊,青天白日的,就在办公室,还不锁门,好吧,他的地盘他做主!

    可身为秘书这么敏感的职位,居然撞见自己的顶头上司在跟他自己“玩”这种游戏,这也实在太尴尬了,项海把一张俊脸扭曲成十二分的谄媚形容,笑得那个难看啊:“我真的啥都没看见。”又自作聪明的替施洛辰解释:“其实男人么,偶尔都会有这种情况啊,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就像我,米晓淑和我赌气,或者她大姨妈不识相的来串门子时,我也那啥啊,从不我那啥的时候,从不像董事长做的这么系统,我向来只解开拉链……”

    后面的话被生生的打断,施洛辰忍无可忍,直接将桌子上摆着的咖啡杯砸了过去。

    项海险险得躲过,不过半杯咖啡全溅在他米色条纹商务衬衫上了,看上去颇具艺术家气质。

    看着一身狼狈的项海,施洛辰仍旧不苟言笑,语调森然:“给我个好理由,不然我送你去开发非洲艾滋病最盛行的国家,让你打三年飞机。”

    项海彻底垮了表情,伸手拉拽着黏贴在身上的衬衫,低声下气道:“董事长我错了,我只是过来告诉董事长一声,好像嫌疑人又打电话要给戴董送了什么东西,不过戴董暂时没时间关注,戴董去了医院后看见清醒的易天南,经不住易天南的追问,把他真正的女儿早已去世了的消息说出来了,易天南很激动,没办法,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戴董很自责。”

    施洛辰锁紧了眉宇,从前,他一直认为是那个名字里带个“南”字的男人是破坏了他家幸福的罪魁祸首,他恨那个男人。

    而今才知道,是他们施家破坏了人家的幸福,最关键,“南”不是他的仇人,而是雪兰的亲生父亲,他父亲亏欠了易天南,而他亏欠了易天南的女儿。

    安柔知道了实情,才会一直守在医院,这次不是因为易天南是尼尔斯的干爹,纯粹因为易天南是雪兰寻找了一生的亲生父亲。

    或许,他真应该去好好结交一下易天南。

    项海报备完了打算去工作,施洛辰突了个新要求,他说:“项海,去给我找安柔做换心手术之前的手书来。”

    听了这个要求,项海整张脸皱巴成了难看的样子,低低的咕哝:“董事长啊,您这不是在为难我么,您和夫人青梅竹马都没见过她的手书,五年前我还没来公司呢,更不可能见过手术之前的夫人手书不是?”

V50用下半身思考的种猪() 
是啊,施洛辰从没见过曾经的安柔的字迹,那时的安柔极少写字,郁千帆曾说过见字如见人这句话诓死人不偿命,因为见识过了安柔的字,就知道这话错得有多离谱。

    如果你先看过安柔的字,然后再看安柔的人,绝对会是个惊喜;反之,认识了安柔之后,再看她写字,绝对会是惊吓。

    真正的安柔的笔迹并不出彩,可如今的安柔,写得一手好字,不逊于书店里那些钢笔字帖。

    是以,施洛辰放弃了让项海去找曾经的安柔手书的要求,直接伸出手,掌心向上摊开,开口道:“拿来,快点”

    看着施洛辰的那只手,项海条件反射的护紧了自己的脖领子,义正言辞的拒绝:“男子汉大丈夫,卖艺不卖身。”

    施洛辰皱眉:“你没胸没屁股的,我要你的身干什么,少啰嗦,车钥匙拿来。”

    听见这话,项海的脸彻底现出悲催貌,哭咧咧的说:“董事长,您要不要考虑考虑,其实我技术很好……”

    施洛辰彻底怒了:“项海,我性取向很正常,少啰嗦,借个车用用都不肯,从今天开始,你就别指望着结婚的时候,我会给你包个分量十足的红包了。”

    “借车?”听了这话,项海立刻端出一副阿谀谄媚的笑,痛快的摸出车钥匙,双手擎到施洛辰眼前,笑眯眯的说:“董事长要用车,多久都没关系,如果董事长觉得自己开车累,小人甘当驾驶,一路护送董事长到想去的地方。”

    施洛辰没理会项海的“逢迎”,将摊在办公桌上的影印件和那封信小心翼翼的归整进了档案袋,随后拿起档案袋,起身整理好衣服,径直来到项海眼前,抓了项海手上的车钥匙,大踏步向办公室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项海,处理好那些文件,这个月月底结算的时候,提醒会计再给你再加一个季度的奖金。”

    项海喜笑颜开,点头哈腰目送施洛辰匆匆往外走,突然想起来今天警局要来人,忙出声喊住已经打开办公室门的施洛辰:“董事长,警察那边……”

    施洛辰这才想起来思思,迟疑良久,手指把档案袋一角攥得皱巴巴的了,最后到底还是说了:“你负责接待一下他们,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我。”顿了顿,声音小了很多:“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处理。”

    施洛辰离开很久以后,项海才回过神来,这几年来,施洛辰愈发内敛,有些时候,他也会跟身边这些亲近的人说笑,但往往朋友们笑得正开怀,他自己反倒变了脸。

    阴晴不定的叫人难以捉摸,可他刚刚那个表情,差不多赶上喜极而泣的模样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啊,何况是施洛辰这种男人,更不能清谈,所以他没哭。

    不过多久没见过他那么喜形于色,思思目前还处于危险中,到底是什么令他露出那种表情?

    项海实在是想不通啊。

    与此同时,之前接到施洛辰电话感觉有问题的张珊珊,心里七上八下的开车向市郊驶去。

    要知道施洛辰已经很久没关心过厉娜的行踪了,今天突然问起她,肯定是出了什么事,紧盯着厉娜几年的张珊珊怎么可能不去确认一下呢?

    说来也巧,这段日子她先结识了肖蜜儿,随即又找到了张小山,张珊珊觉得自己是老天开眼,时来运转。

    因为厉娜的逃婚,让张小山沦为笑柄,接着张小山又被人举报,连带着将他的后台也给搭了进去,为此,张小山一直过着丧家犬一样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

    最关键,进去的人里有人脉宽广的,花了点钱,最后获悉,出卖他们的人竟是外逃的张小山。

    张小山得知了这个情况,结合厉娜的逃婚,一直认为是厉娜举报了他,所以他肯定是不会放过厉娜的。

    特别对于一个男人的颜面来说,厉娜逃婚,而且大费周章的做整容手术,煞费苦心的讨好逢迎,只是为了博得另外一个男人的青睐,得知真相的张小山,怒火被激发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当初张珊珊看到张小山那恨不得把厉娜千刀万剐的狰狞表情,兴奋的一连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如果厉娜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了,十有八九是和张小山有关,不管和张小山有没有关系,张珊珊觉得,她过来看看肯定是没错的。

    车行至废弃的化工厂,张姗姗左闪右避的迈进了张小山藏身的仓库,可喊了几声都没人答应。

    张珊珊一路上都在拨打张小山的电话,不过电话一直没人接,又拨,才发现电话被随意丢弃在了床上。

    找到张小山的电话,张珊珊确定张小山没走远,就在废弃的厂房间寻找起了张小山。

    偶然间听见地下隐隐传来了两声狗叫,张珊珊心头一动,循声找去,很快发现了那个地下室的入口。

    推开了地下室的铁门,一股熏天的腥臭扑鼻而来,引得张珊珊一阵干呕,不过打开铁门后,地下室里的声音顿时清晰了起来,隐约可以听见孱弱的呻吟声。

    张珊珊捂住口鼻,硬着头皮走进了地下室,转过狭窄的过道,待到看清了眼前的一幕,张珊珊失声尖叫:“大哥,你在干什么?”

    张小山正举起砍刀对着瘫软在地上,看不见生命体征的小血人胳膊,听见张珊珊的高呼,张小山顿住了动作,偏过脸看着张珊珊,眼底露出嗜血的狠,怒声道:“他妈的,老子开口跟他们要点钱,他们都不拿老子当回事,老子说过,再不拿钱,我就再卸只手给他们瞧瞧,戴静萱那臭娘们居然连我电话都不接了,当老子开玩笑么,老子现在就卸给他们瞧瞧。”

    说罢手起刀落,只是没想到张珊珊突然冲了过来撞开了张小山。

    不过张小山那刀的力道够到,张珊珊在冲撞着张小山时,看着张小山的砍刀险些落在思思的胸腹上,伸手搪了一下,思思没被伤到,张珊珊的右手却血流如注。

    张小山怒目圆瞪:“姗姗,你抽的哪门子疯?”

    张珊珊咬牙攥住自己右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不多时便滚了下来,张小山那一刀将她的右手从手掌处剁断,只手心还剩下一层皮挂连在一起,看着张小山怒火高涨的脸,吃力的说着:“大哥,你就算要杀了这个女孩儿,戴静萱也不可能拿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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