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成瘾:皇叔,求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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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成瘾:皇叔,求不约!-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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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皇叔,天语和天阳潜去镇公所的户籍登查处,正在查阅,还未有回复。天罡在镇上打探,只知道她是骑马过来的,每个月驻堂两日,第二日下午购置必要的用品离去。白神医很谨慎,从来不说自己住在哪里。”天元答道。

    北冥辰若有所思地凝起眸子,淡声道,“她必然住在附近的村落,继续查。”

    “是,皇叔。”天元恭顺地应下来,犹豫片刻,他抬起头,“皇叔,您临时折回,未去南郡视察,南宫皇后会有微词的吧。”

    北冥辰冷淡地抿一记唇,“不论本王做甚,她都会有微词。”

    天元垂下头,不敢再说话。

    北冥辰拆开急件,迅速地浏览了一遍。之后,他便凝起眸子,若有所思起来。

    脚步声响起,守在外头的侍卫通报,“皇叔,天阳和天语来了。”

    北冥辰蓦地扬起眸,“进来。”

    不一会儿,屋子里多了一个高个子和小眼睛的侍卫。

    高个子的是天语,性子憨直,“皇叔,我和天阳在镇公所里翻了大半日的户籍,未有看到白小欢的名字,也未有见到类似的人选。属下猜测,她未有报过户籍。”

    北冥辰眸子一亮,像是想到有趣的事情,缓悠悠地莞起唇。

    天阳看着他的脸色,嗫嚅着说,“皇叔,东方姑娘等了您这么多年,还有南宫小姐对您也是一往情深,您”

    北冥辰脸色一黑,冷恻恻地喝一声,“滚。”

    受了天阳的牵累,另外两个侍卫跟着一同滚了出来。

    灰头土脸地走去楼下,天元忍不住了,“天阳,东方凝玉到底给你灌了甚汤药,你要一再地帮她说话?”

    天语也是纳闷,无语地看他,“天阳,事到如今你还看不出皇叔的心思么?”

    天阳绷紧面孔,气咻咻地说,“皇叔身份高贵,村姑这样的女人随便玩玩是可以的,真正能够娶进门的,必然是东方、南宫、西门这样的大姓贵族家的女儿才行。”

    说完他又狠“呸”了一记,“这女人命真硬。”

    天元和元阳无奈地互看一眼,摇摇头懒得再与他说。

    第二日,勤劳的小蜜蜂白小欢神医闻鸡起身,悠哉哉地吃了早饭,在院子里来回来地踱了几圈,又在竹椅上静坐,吸呐吐气,练习素阴真经。

    要努力啊,拯救美男,赚金子啊!

    白小欢乐呵呵地弯起唇。

    今日开张得早,一个病人接着一个病人,一直忙到太阳往西斜去。幸好她早已把购物清单交给药铺的小二,中午前便已采购完毕。

    两个箩筐担在大马后头。

    “吉掌柜,先走了,后日我还会来。”她交待道。

    “好嘞,白神医若能二日过来驻堂一回,我可以给你开双倍的价格。”吉掌柜不遗余力地劝说她。

    白小欢呵呵地笑,“容我考虑几日。”

    她寻思着,若真的两日过来一回,怕是要来镇上置一间小院,带两颗小豆住来这边了。

第19章 坐实了她与白豆的关系() 
夕阳斜过来,官道上车马稀少。

    白小欢归心似箭,自恋地想,她的可爱的白豆一定想死妈妈了,心里头俱是暖融融的爱意。

    不管这个小粉团是如何到的肚子里,怀孕大肚子生产的人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着他的人是她。总而言之,白豆就是她的亲亲乖乖小宝贝。

    唇角莞着笑,快马加鞭地往溪江村而去。

    “玉婶,又麻烦您了。”白小欢递了一块肉过去。

    “哎呀,白娘子,我帮你管白豆,你有付银子的,干嘛还这么客气。”玉婶不好意思地搓着手。

    “今日肉买多了,咱们吃不完。别客气,您拿着吧。”白小欢硬塞给她。

    “哎,谢谢啊。”玉婶接过来。

    两人正说着话,白豆兴奋地从屋子里冲出来,身后跟着忠诚不渝的黑豆。

    “慢慢走,别跑。”白小欢徒劳地喊着,一边振开双臂,等着小白豆扑进来。

    白豆果然一头扑过去,高兴地直蹦腿,“娘,香啊。”

    “对啊,娘给你买了米糕,咱们回去吃。”白小欢乐悠悠地抱起他。

    “黑豆,肉。”白豆记得好兄弟的那口吃食。

    “嗯,还有黑豆的肉肉。”白小欢满脸宠溺地点点他的小鼻子。

    与玉婶挥手告别,牵了白豆的手,一大一小一狗,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此时,夕阳已经落到了山背面,满天的霞光耀得天空青蓝青蓝,白小欢低垂了头,轻声地与白豆说笑着,黑豆则前前后后地蹦跶,欢快得紧。

    突地,它停下来,对着前面汪汪地叫起来。

    有人?

    白小欢心神一凛,立时打开五感,还没等她开始感应,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树后头出来。

    眉目清隽,气质高雅,那双如同黑夜之星的眸子,深邃幽沉,闪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落到白小欢的身上,又落到白豆的身上。

    声音微哑,“这是你的儿子?”

    “黑豆,不要叫。”

    白小欢先喝住黑豆,随即抬起头,眸光不那么友好地瞪住他,“你怎么来了?”

    这人自然是北冥辰,他已经从最初的震惊里醒过神来,语调沉定,“我从南郡过来,看到你拐弯,便跟了过来。”

    白小欢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后日,辰时三刻,金鸡镇,康济堂。”

    说完她不欲搭理他,侧过身子抱起白豆,径自往自家小院走去。黑豆不再叫唤,紧紧地跟着。

    北冥辰双眼浅眯了一记,不紧不慢地跟上去,声音缓悠悠,“天黑了。”

    关我鸟事?

    白小欢不理不踩,依旧往前走。

    “按之前说好的,每一日我都会给五两黄金。”声音淡缓。

    每日?

    赚钱是天性,白小欢的脚步顿住了。

    “娘?”白豆奇怪地扯她一记,“走啊。”

    他这一声娘,便是坐实了她与白豆的关系,北冥辰的眸子明显地亮了一格。

    白小欢安慰地拍拍白豆,“娘和这位叔叔说几句话。”

    白豆半懂不懂地“哦”一声,歪过头,黑葡萄一般的眸子闪着亮光,好奇地盯着北冥辰。

    蹙了蹙眉头,白小欢掉回头问,“北冥公子,你是打算借宿一宿?还是打算长住?”

    “长住。”北冥辰不犹豫。

    “行,五两金子一日,连治病带住宿,西边那间归你。”白小欢极之干脆,蹬蹬地往前走去。

    北冥辰唇角勾起笑意,缓步悠悠地跟在后头。

第20章 我相公过世了() 
回到小院,白小欢过去点灯笼,白豆立时兴致勃勃地拿出他的竹剑,在小院里头挥舞着玩耍起来。

    黑豆初时对北冥辰抱着警惕,狗眼汪汪地盯着他,被白小欢喝斥了几回,便也不当回事,窜起跳下地跟着白豆玩起来。

    北冥辰饶有兴味地看着,眸中闪着温润的光。

    “白豆,过来擦手,吃米糕了。”白小欢从厨房里出来,一只手端了米糕,一只手端了切好的肉。

    “黑豆,吃肉。”她把肉盘摆到地上。

    一小人一狗都蹦了过来,一人一个盘。黑豆虽然馋,却也知道等白豆擦干净手,拿起米糕,方才埋下头去咬第一口肉。

    白小欢也吃米糕,还知道客气一下,“饿吗?随便吃,我买了好多。”

    北冥辰看着有些小郁闷,“你儿子叫白豆,那狗叫黑豆?”

    白小欢笑眯眯地点头,“对啊,一白一黑两只儿子。”

    北冥辰高冷地绷起脸,语气凉凉的,“这狗长得一点都不像你。”

    白小欢正好在喝水,冷不丁丁地被呛了一口,使劲地咳两声,“你家的狗才像你呢。”

    这话刚说完,她恶寒地抖了抖身子,狗要长得若他这般漂亮出尘,要吓死个人了。

    “白豆是你生的?”耳边突地响起这么一句。

    白小欢象是被雷劈了,诧异地打量他,“你看我是那种愿意帮人养儿子的人么?”

    “不像。“北冥辰点点头,“所以,他是你生的。”

    白小欢不知道他为甚强调这个“生”字,但是白豆如假包换,就是她生的。理直气壮地答,“我的儿子,当然是我生的,你没觉得他与我出奇的像吗?”

    北冥辰左看右看,诚恳地答,“不像。”

    白小欢泄了气,她也觉得不像啊,“真的不像?”

    “不像。”北冥辰很肯定,心里头藏了一句,与我有七八分相像。

    “十月怀胎,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小孩,竟然不像自己。你说我是不是该狂呕一口血啊。”白小欢叹气。

    北冥辰眯起眼,“他像你相公。”

    呵呵,白小欢又是呵呵,那个便宜相公下了种就跑,哪能让他这般如意呢。面不改色心不跳,义正言辞地说,“我相公过世了。”

    北冥辰的面孔黑了黑,冷眸子平淡无波,“怎么死的?”

    白小欢嘿嘿笑两声,丫的敢抛弃原主,我让你死得难看。

    忍着笑,作出羞涩的表情,“我相公啊,他太过风流,喜欢在青楼里过夜,肝火太旺马上风,死了。”

    北冥辰的面孔彻底黑了,狠狠地咬一记牙,“你不伤心吗?”

    白小欢眨眼,“伤心,当然伤心。但是人死不能复生,我把母子俩的日子过得爽利,便是对他最好的记念。”

    北冥辰噎住了,夹手拿起一块米糕,慢条斯理地咬起来。他不想说话,真的不想。

    夜幕降临,白豆吃饱玩够,倒头就要睡。

    白小欢哪里肯,烧了水非要给他洗干净了。按着老习惯,白豆子闭着眼睛,呼啊呼;白小欢把他浸在小浴盆里,托住小脑袋,洗啊洗;黑豆则睁着黑乌乌的眸子,看啊看。

    然而今日比往常多一个人。

    “我帮你。”声音低沉。

    白捡的长工,不要白不要,“帮我托着头,我去拿块新皂角。”

    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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