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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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毒后:鬼王,来硬的!- 第6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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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东珠问:“捞上来的石头的树桩怎么处理?”

    陈蘅道:“我令元芸姑姑几个处置了。”

    实际,被她都收入了凰女境。

    那么大的阵石,制作起来可不宜,刻了符文的阵石,比她在永乐府设的阵可管用多了,先行留着,许他日还能用上。

    陈蘅坐起身,换上了衣裙,携着元芸等几人去瞧陈义执军杖。

    周围有好些围观的将士,看到面蒙轻少的妇人,齐齐高呼:“拜见皇后娘娘!”

    她面无表情,会将士跪在周围。

    执杖的士兵一棍又一棍地击在陈义身上。

    袁明珠瞧得胸口直疼。

    袁东珠倒没表情,想说什么又停下了,她在军中多年,自是了晓军中规矩,就算是元帅,做错了事,也得处以军杖。

    五十军杖完毕。

    陈蘅喝了声:“众将士都起来!”她又道:“陈义,交出大将军令牌!”

    陈义从怀里掏出令牌。

    她自接过,朗声道:“水军大将军陈义,主将议事大帐、渡口都被邪教设下玄阵,你们的战略部署,何时进攻,何时整军、何时发兵,邪教与江南盟水军比你们自己还清楚。

    泄露军机、治军不严乃是大罪,现本宫念陈义是初犯,饶过他此次。现下,由陈葳代掌水军,陈义反省其过。陈葳,接军令!”

    陈葳跪下,高呼:“末将接军令!”

    水军令牌落到他手里,似有万钧之力。

    陈蘅道:“全军将士,通邪教者死!邪教是如何在军中布下玄阵,本宫此次不予追究,但若有下次,必追其责,罪证确凿者——斩!”

    “皇后威武!皇后威武!”

    有人大呼。

    陈蘅蓦地转身,扫了眼神情落漠的陈义。

    她给过他机会,但他让她失望。

    她不能拿将士去赌。

    陈蘅道:“陈葳,重新部署兵力,再攻江南!姑姑,我们去徐州城。”

    她带着几人翩然而去,走了几步,她突地回头,猛地一掌击出,这是一个百夫长,手中一掌,百夫长大骂:“妖妇!你凭甚打我?”

    陈蘅勾唇走近,“邪教弟子,潜得好深啊!”

    几个女弟子互望,白雯暗调灵力,一掌落下,握住他的天灵盖,邪教弟子如触电一般地颤栗之后,立时趴在地上,面容立转煞白。

    被击的男子凄厉地道:“医族自称世外古族,却用邪术夺人修为,算什么名门正派?”

    白雯看了看自己的手,“三十年的功力,不错!”

    “我们医族不是门派,乃是殷商、武周皇族、贵族之后,我们不伤无辜,直拿邪教,还世间清明。”

    陈蘅蓦地回掌,一股掌风袭光,百夫长衣衫被毁,露出邪教特有的刺青。

    “天啦!真的是邪教,就这样也被发现了。”

    袁东珠叹道:“皇后娘娘的武功好高?你不是说她没学什么武功,比你的还厉害。”

    陈葳也很意外。

    陈蘅的秘密越来越多,他看不懂。

    “来人,将此人绑上战船,今日出击时祭旗!”

    陈蘅进了徐州城,径直往知州官衙去。

    冯娥正在教三个孩子读书识字,听闻皇后到了,立马奔出相迎。

    王灼已先一步恭迎在府门前。

    “臣王灼恭迎皇后娘娘!”

第1062章 填上亏空() 
“臣王灼恭迎皇后娘娘!”

    陈蘅迈入府门,一双眼睛戒备地审视着四下,“你们府有邪教,焉能保住粮仓!起来罢!”

    这是装神弄鬼的神婆?

    皇后也玩这一套。

    她想笑,却又不敢笑,委实皇后身后的几人可是一脸严肃。

    冯娥支吾着唤了声“娘娘”

    “去府中书房!”

    书房内,陈蘅扫看四周,突地凭空一抓,屋顶飞下一块木牌,上头用朱砂写满了符纹。

    冯娥道:“你这是什么武功?隔空取物?”她挠了挠头皮,这也太诡异了。

    “冯娥,你别以为自己多了千年的记忆,就懂得多,本宫却瞧过医族五千年的书籍。”

    她的声音很淡,猛一转圈,只见书房周围的木牌都被她收拢。

    冯娥更是咋舌,嘴里道:“不是聊斋?”

    “玄术一门,博大精深,这是玄术中的破阵术。”陈蘅对元芸道,“此阵与军中议事帐的画一样,四下寻阵木,挖出之后烧毁即可。”

    王灼忙道:“来人,着捕头带几个人来,怎能劳医族弟子操劳。”

    陈蘅看着书房,书架全都是书籍。

    她移了几步,“冯娥,好阔气呀!三次被毁军粮,这第三次被毁的,你又填上了?”

    “请娘娘恕罪!臣妇别的没有,就是银子多。”

    “延误军机可是大罪,银子再多,钱不赎罪。”

    冯娥哑然。

    陈蘅的眸光微凉,这是长久的至尊高位者拥有的气势。

    “镇国卫与你们联系过?”

    王灼揖手道:“镇卫国说他是臣的胞兄王炫。”

    “这是真的,当年他得天花昏厥,你父母误以为他已经夭折,将他埋在王园林间树下,不想正有修行之人那晚借宿王园,听到孩子的哭声将他救出。

    王炫病愈醒来后,发现自己记不得家里人。

    直至前不久,他的师父才如实将其身世告知,他有王氏的寄名锁为证。

    待他日回京之后,你与他可请刑部官员滴血认亲。”

    王灼道:“有劳娘娘告知。”

    陈蘅没说救了王炫的人是她。

    她救王炫完全是意外,也是天意。

    她回到三十年前,竟得遇王炫,看到王家主夫妇痛失嫡次了的一幕。

    如果将王炫送回王家,王家落难,他亦无法保全。

    陈蘅看着元芸等几人,“城中有邪教弟子出没,你们不去寻?”

    立有女弟子道:“还请天圣女赐教!”

    陈蘅闭上眼睛,“城南李记当铺掌柜!”

    “平安街茶坊女琴师,穿一袭白衣,大眼睛。”

    “城西客栈投宿的富商,小心此人,有四十年功力!”

    她说一样,就有两个女弟子奔出去。

    最后一个是元芸带了一个女弟子出去。

    王灼喝道:“来人,跟着医族弟子捉拿邪教!”

    冯娥歪着脑袋,不可思义地打量着陈蘅,“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蘅指了一下眼睛和耳朵,“我是修行者。”

    “属佛还是道?”

    陈蘅摇了摇头,只笑不语。

    她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书广陵地域志,翻看的速度极快,再取了一部金陵地域志,可见王灼将她的话当了真。

    想到钱武说的话,陈蘅心有不快。

    她有想重用王灼,偏王灼沉不住气,竟将事说了出去。

    “王知府研究江南地域,可能担北燕前往江南的使臣?”

    冯娥面容煞白,“娘娘!不可啊!”

    陈蘅放下手里的书,“他日的江南大都督,能之居之,端看谁的才干更高,有才华未必有才干,才华在文章、纸笔上,而才干却是在政绩上。陛下对徐州接连三次被毁粮库很是震怒,若再有第四次,你不必再任徐州知州,回翰林院继续做五品侍读学士。”

    王灼凝了一下。

    冯娥道:“娘娘,被毁的粮草,臣妇已经填上亏空。”

    陈蘅没见过这样的妻子,丈夫缺了处事能力,却用自己的银子填上,“你能填一次、两次,可填得了三次,就算填得了三次,又如何保证不会因粮草被毁而延误军机?

    冯娥,即便你确有才干,可你是站在多了一千年历史和知识的高度,若没有了这些,你不过就是一个寻常的内宅妇人。你的才干本事,不如张萍、杨瑜、袁东珠、慕容慈多矣。”

    冯娥心下打颤。

    在后世的历史中,没有她的名字,就算她再努力,也无法青史留名。

    在皇后的眼里,她不如杨瑜几人。

    皇后的话没说错,这几年是她太张狂了,仗着是皇族郡主,赚了不少的银子。

    只听陈蘅继续道:“王灼,王炫是你胞兄,你不必担负重振王家的重任。爵位,你王家有了;教养儿女成材,慈北公主颇有经验。听说他家的长子文武兼备,甚有天赋,你不用担心下一代无支撑王氏之人,不必让你自己和你的妻儿都活得太累!”

    王灼的心沉入谷底,皇后说这番话看似劝导,也是放出一个信息:粮草的三次被毁,让帝后失望了,攻下江南后的大都督一职,不会是他的。

    皇后提议让他做议和使臣,是试探,也有取笑的意思。

    她在说他,他有才华,却乏才干。

    “留名青史,诗词歌赋,可称诗人、文学大家,未必就只得名臣这一条路,你还理更适合做文学大家。言尽于此,你好好思量。

    若再下次失误,就不再是几份弹劾折子,现在满朝文武弹劾你与陈义的折子堆了上百封在陛下的案前。本宫能求陛下压下一次,未必次次都能管用。

    本宫是个女人,也是个皇后,看在冯娥与当年王陈两家的交情上,能为你们求一次情,却无法再求第二次、第三次。

    这求得多了,本宫也会落下干政弄权的骂名。

    大家都是俗人,换成是你们,你们会为朋友去担这天下骂名么?”

    冯娥早前还有心寒,听到此刻,才知陈蘅也有诸多无奈。

    她能为王灼的事求陛下,作为朋友,也算是情至义尽。

    她若求太多,就真是不知好歹。

    王灼抱拳道:“臣多谢娘娘襄助之情!”

    “朝中的精明大臣很多,你赴任徐州知州一职,看破此事的人可不少,而今好些大臣一闲下来就读关于江南的书籍,更有甚者让自己的儿孙、族人扮成商户入江南了晓民风民俗,这劲头儿可不小。”

第1063章 话是命令() 
“族人扮成商户入江南了晓民风民俗,这劲头儿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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