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皇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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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皇劫情-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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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当时真的没想过会害你被打得半死不活……」
  玄晋怅惘地笑了笑,低头,在朱天嘴唇上亲了一下,回忆起年少时的情形,他几乎就想趴在朱天胸前痛哭一场,尽情宣泄纠结在自己心口的酸涩、甜蜜、哀伤……
  可他不能。朱天往后的日子,都将倚靠他来守护。纵使伪装,他也必须让自己坚强起来。
  玄晋长长吐出口闷气,推开被子去抱朱天。「阿天,我们回横波殿去吧。」
  男人的身体比他预料中沉重得多。玄晋抱得吃力,倒也奇了,自言自语道:「怪了,我还以为你受了重伤,昏迷到现在,肯定会消瘦。怎么似乎比出征前还重?难道皇兄的御医给你喂的不是伤药,全是猪食么?」
  「你竟然绕着弯子骂我是猪?」
  低沉戏谑的熟悉嗓音毫无预兆响起,玄晋如遭雷击,一下愣住,旋即眼前天旋地转,被人拦腰一抱,掀翻在床上。
  刚才还昏迷不醒的男人整个压在他身上,捏着他鼻子揶揄道:「嫌我重,那我就压到你习惯为止。」
  一切太过突然,玄晋张大了嘴巴,呆呆望着眉开眼笑的朱天,明明震惊欢喜到想狂叫,却连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高兴到傻了?」朱天了然地喷笑出声,俯首就把舌头伸进玄晋口里,掠夺起身下人的气息,还不忘调侃。
  「我就知道你这些天肯定饥渴得不得了,看你嘴张那么大,简直想把我吃了,呵呵……」
  真的是阿天啊!跟之前一样的急色,连笑容也跟往昔一样的……欠揍……玄晋终于从震骇中找回了理智,想笑,却觉眼角一热,眼泪已不争气地滚落。
  「混蛋……」他一把掐住朱天的脖子,恶狠狠地用力摇晃。「原来你根本就是清醒着,跟皇兄串通一气来骗我!朱天,你是不是想让我拿块石头来把你的猪头再砸个大洞?」
  什么会昏睡一辈子,永远也醒不过来,都是他那骗死人不偿命的皇兄在睁眼说瞎话!想到自己白白流了那么多眼泪,玄晋简直快气疯了。
  「我现在就掐死你个猪头,再去找皇兄算帐!」
  「咳咳咳……」朱天猛咳,好不容易才把玄晋双手从脖子上扯开,牢牢压在玄晋身体两侧,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你想谋杀亲夫么?唉,我确实是刚醒来不久!就在你吻我的时候,醒了。想给你个惊喜,才继续装睡的么!小晋,我怎么会骗你呢?」
  听到自己最没抵抗力的一声「小晋」,玄晋气鼓鼓的嘴脸立时瘪了下去,又担忧朱天会不会听到了他先前那些话,心虚之余未免底气不足,将信将疑道:「真是刚刚才醒的?」
  「绝对不假。」朱天猛点头,慨然道:「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发誓。」
  玄晋斜睨着他,道:「那好,你就发个毒誓,要是骗我,老天爷就罚你后半辈子都不举。」
  朱天色变,倒抽一大口凉气,「这毒誓也太悲壮了吧?换一个成不成?」
  玄晋「呸」了一日,算是彻底把朱天看清了,怒道:「老子就知道你在撒谎!你就是喜欢变着法子来捉弄我!朱天,你再敢抵赖,今后休想再上我的床!」
  这杀招一出,朱天顿时垮了脸,拼命赔笑道:「小晋,你别生气。我也是被逼的啊!」
  都怪玄易那老狐狸,非要拉他玩这把戏,眼下可捅到马蜂窝了!朱天恨恨地想,思绪不由回到了昨天的青阳殿内……

  「朱天,你可听到朕说的话了?」
  玄易从龙椅中起身,转到椅后,俯视躺在地上的朱天。见朱天两眼朝他瞪得大大的,玄易倒笑了起来:「朕这么做,就是想让你亲耳听听朕那皇弟的心里话,免得你疑心是朕兄弟两人在诓骗你。」
  朱天穴道被制,无法动弹,也开不了口,唯有在心里重重一哼,如何会不知道玄易此举的真实用意。
  说来也是侥幸,他在山谷中遭碎石击中头部,当场晕厥,被随后杀到的玄龙大军救回军中,苏醒后,自己已失落多年的记忆竟陆续回到了脑中。
  御医问明他当年丧失记忆的原因后,连声说巧:「朱爷当时后脑遭重击,伤愈后头内仍残留有少许瘀血,堵住了经络,以致想不起往事,如今那块碎石可说是歪打正着,恰好将瘀血震散了,因祸得福啊!」
  朱天抽了抽嘴角,暗忖自己落到玄龙皇帝手里,该是大祸临头才对。再想到相隔多年,茫茫人海中,他与玄晋竟然还能再度相逢,令他不得不感慨万千。
  情苗,原来早在情思懵懂的少年时便已深种,所以即使忘了所有,仍不禁会被那人吸引,甘愿为那人心动、心痛、心醉……
  只不过,玄龙皇帝肯定不会乐见自家弟弟跟他这个海盗头子厮混在一起,必会千方百计来拆散他们吧。朱天几乎已可预见自己的下场,谁知玄易竟笑咪咪地提出要他留在永稷为紫阳王辅政。
  「谁叫朕那弟弟喜欢你呢?朕不想他再一次失望,只好出此下策了。」
  朱天才不信玄易有这么好心,心想定是有大阴谋等着他。玄易无奈,便在班师回永稷后安排了这一出好戏。
  虽然被人点了穴道扔在龙椅后一躺半天很是不爽,但亲耳听到心上人吐露满怀爱意,朱天还是欣喜大于气愤,连带看玄易那张狡猞笑脸也觉得顺眼多了。然而想起玄晋离去时语带哭音,他心里也揪痛不已,于是接连向玄易使眼色,要玄易替他解开穴道。
  穴位一解,他就急着要去横波殿。
  「小晋一定快哭死了,我找他去。」
  「慢!」玄易赶忙截住他,半开玩笑半带威胁地道:「你现在就去,不等于揭穿了朕的谎话?晋弟他非抓狂来找朕拼命不可!你总得给朕先装个几天昏迷,再醒也不迟啊!朱天,朕这么大力成全你们两个,你不会连朕这点话也不听了吧?呵呵……」

  「小晋,你想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听你皇兄的安排了。」朱天努力摆出一副愁眉苦脸博同情。
  玄晋听到这里,气也消了大半,但依然抛给朱天个白眼。「我今天要是没来这里,你是不是还打算继续在这里躺着装假死人?」
  「当然不是!」朱天听玄晋口气松动,便又恢复了嬉笑,双手也不安分地开始对玄晋上下其手。
  「你不来,我也正准备去找你呢!我们已经几个月没亲热,再憋下去,我真的要憋出病来,从此不举了。嘻嘻……」
  「色胚!」玄晋红了脸,还想再好好教训朱天,声音却都被朱天凑上的嘴唇堵回了口中,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意乱情迷的低低哼声。双手也没闲着,急迫地找上朱天的腰带,用力撕扯。
  「呵!不用急,我们时间多的是……」朱天好笑地在比他还性急的玄晋耳轮后轻舔,一边扯落了纱帐,遮住了无限旖旎春光。

  立秋之日,永稷天高云淡,鼓乐声传十里,正是句屏新王玄晋的即位大典。
  玄易在句屏局势平定后,早就率领大军凯旋回朝,留下五万精壮兵马镇守,又急调来数十万石粮食救济句屏灾民,免了句屏臣民三年税赋与兵工徭役。
  句屏百姓已饱受灾荒战乱之苦,只图安稳度日,在玄龙国恩威并施之下,也开始慢慢地接受了玄龙这异邦的统治。
  今天是新王正式告天即位的大日子,百官一早便在祭天神坛下等候,但吉时已快到,却仍不见玄晋的身影,众人忍不住私下里议论纷纷。
  「那草包王爷向来懒散,迟到不算稀奇,可大哥身为摄政侯,位列百官之首,居然也没个人影,搞什么啊?」
  负责大典戒备事宜的桂老三沉不住气,交代过副手后,自己急匆匆地板进宫内,直奔横波殿。
  殿门紧闭着,凤羽就坐在门外台阶上,边晒太阳边打瞌睡,听到脚步声,他一下醒了,对桂老三摇了摇头,「桂三叔,你也是来催紫阳王爷的啊?唉,早着呢!你也来坐一会吧!」
  桂老三走近,便听到了阵阵肆无忌惮的翻云覆雨声从门缝里飞出,他脸色发红又转黑——王爷、大哥,你们好歹也收敛点,这可是大白天呐!
  「……呃啊啊……阿天,够、够了……大典就要开始了,啊!……」玄晋气喘吁吁,声音断断续续的,似乎就快要晕过去。
  「可我还不想停呢!」朱天笑得很邪恶,「你不是说这回要让我尽情爽个够么?说话可得算数啊,哈哈哈!」
  「我怎么知道皇兄给我的药会这样?」玄晋几乎都快哭出来了。今天心血来潮拿出了那盒不举药,骗朱天是润滑膏药,朱天果然中计,笑嘻嘻地任由他将膏药涂抹在朱天的男根上。
  玄晋奸计得逞,正等着看朱天的笑话,脑海里已开始幻想自己的反攻大计,谁知朱天转眼间就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捉住他大肆挞伐。
  男人仿佛比往日更凶猛,弄到他连声哀叫,连泄了好几回,男人却依旧硬得不象话,丝毫没有鸣金收兵的意思。
  「皇兄,你给我的究竟是什么药啊?」玄晋悔到肠子发青,预感待会儿得被朱天抱着去神坛祭天了。
  朱天得意大笑,在那销魂蚀骨的方寸之地越发大力驰骋,喷笑道:「你那皇兄临行前早把你那点鬼主意告诉我了,我就另外跟他要了些好药,暗中把你那盒给换掉了。呵呵,这药还真不赖,你看你,又出来了。」
  「呵呼……唔……」释放的快意再一次侵袭全身,玄晋忘乎所以地大声呻吟起来,还伴着几下有气无力的磨牙声。原来又被自家皇兄出卖了!
  他那皇兄,一定是不忿上次在军机阁被他拿童年糗事相威胁,所以假手朱天这色胚来「惩罚」他。
  「皇兄,算你狠!气死我了!我——」
  「我倒想多谢你那皇兄!没有他点醒我,我还不敢相信小晋你真的爱我至深……」朱天搂紧玄晋,吻住了那张还在不停碎碎念的嘴。
  初次抱着那个漂亮男孩的时候,他就已深深喜欢上了,甚至奢望能永远抱着小晋,在漫漫人生路上走下去。
  可在高不可攀的皇子面前,他自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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