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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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 第2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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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怎么回事?”李一忠几人一边冲过来,一边询问。

    “后面……后面有强人打人,他们不是君子,他们不听圣人教诲,哥几个快帮我挡挡。”

    杨逸抱美鼠窜入厅,仿佛累得不行,与鸣佩一齐倒在细毯上;

    厅外这时已传来一阵噼噼啪啪、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鸣佩被他压在身下,一对酥乳被压得扁扁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而此时杨逸还对着厅外嚷嚷道:“各位别动粗啊!砸坏了公物多不好啊,就算没砸坏公物,砸伤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对的嘛……”

    “多谢大人相救,奴家感激不尽,大人……您能不能先起来1;。”鸣佩终于有机会说句话了。

    “啊!真失礼!真失礼!子曰,男女受授不亲,瞧我都做了什么?太失礼了!”

    “大人您就别装……嘻嘻…。。”鸣佩见他这般作为,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很快她又收住了笑声,黛眉紧紧蹙起,一脸愁容;

    这事可怎么办?这回得罪南阳王府,莫说是花魁,只怕在东京都难有容身之地了。

    厅外破坏公物的行为很快就结束了,几个眼青鼻肿的家伙被扔了进来,便是那赵偌也被李一忠押了进来。

    李一忠走到杨逸身边,低声耳语道:“此人是南阳郡王的次孙赵偌,大人,咱们怎么办?”

    也难怪李一忠他们有些为难,对方毕竟是大宋宗室子弟,事情一但闹大,对他们是极为不利的。

    对方最多只是受些责罚,而他们身为禁军军官,在青楼大打出手,打的还是宗室子弟,一个不好被言官弹劾去职也平常。

    杨逸听到是南阳郡王府的人,只是微微一蹙眉问道:“知道此子平日为人吗?”

    李一忠班直出身,这些些宗室子弟倒是很熟悉的,立即将赵偌平日为人细说予杨逸听:“大人,这赵偌其实就是个愣头青,本性叛逆,常被南阳郡王责骂,但平日里依旧眠花宿柳,斗鸡溜狗……”

    杨逸细细将赵偌平日事迹听完,心中一动,若有所得,他淡淡地点头道:“没伱们什么事了,我来处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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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谁知女儿心() 
总体而言,大宋的宗室子弟还是很自律的,那种欺男霸女、劣迹斑斑的情形较少;原因有多方面;

    首先,大宋皇室的教育相对平民化;而赵匡胤与士大夫共天下的政治理念,也相对民主一些,这些都给宗室子弟影响很大,让他们在心态上少了些别的王朝那种高高在上、为我独尊的皇族心态。。

    还有就是赵光义之后,大宋的皇亲没什么实权,亲王品级尚且位列于宰相之下,象仁宗朝的八贤王,那只是极稀少的个例;

    而且那时八贤王其实也没什么实权,全凭个人数十年积攒起来的望影响一些朝政,还是遇上宋仁宗这样一个仁义软弱的君主才行;

    象刘娥垂帘听政的时候,八贤王也一样是闭门隐居,对朝政根本不敢插嘴半句。

    还有就是大宋的官员很利害,往皇帝脸上喷口水也不奇怪,想当初只是传出皇宫找奶娘,事情还没弄清楚,高滔滔就差点被雪片般的奏章给埋了,若是宗室子弟为祸地方,恐怕要被言官们的口水淹死。

    但常言道,林子大了,总会出几只愣头鸟的,赵偌便是其中之一;

    他这年龄还没过叛逆期,平日里打架斗殴、架鹰溜狗、为人好勇斗狠,这一点在大多数都具有艺术家气质的宋室成员中很另类,杨逸怀疑赵老大的部分基因隔代遗传到了他身上。

    伱说不上他有什么大恶。但呼朋唤友踹个小贩的摊子。调戏个大姑娘什么的也是常事,但总体而言还属于纨绔子弟范畴。

    弄清了赵偌的底细之后,杨逸心里倒突然有了个主意,或许这是个不错的棋子。

    他不管赵偌的恶言威胁,让其他人全部退出花厅,厅内只余下他和赵偌俩人;

    也不知道他和赵偌说了些什么,将近半个时辰之后,厅门再次打开时,俩人就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

    赵偌一声声杨大哥的叫着,那叫一个亲热。让等在外面的人无不诧异万分。

    他那几个手下刚被李一忠等人揍一顿,结果很快又被赵偌以得罪自家大哥为由,狠踢了几脚;

    那几个家伙满肚子委屈,却也只能蹶着屁股让他踢。还是杨逸帮着说情,几个倒霉蛋才得以解脱。

    送走赵偌之后,杨逸这才发现琴操竟然也在,心里颇为讶异。

    她默默地站在走廊那边,就像站在岁月的另一头,靛蓝镶花的曳地长裙,使得她修长的身材更加窈窕,纤腰一束,罗带轻飘;

    洗尽铅华的脸上,坦然着与世无争的真美。便如一朵出污泥而不染的清莲。

    而再次见到杨逸的琴操,却有些莫名的伤感,这种伤感不特定为某事某人,却是发自于灵魂,流动于血脉,勾起了所有岁月尘封的往事;

    千般滋味仿佛全都涌上了心头,但脑海中所有的影像又模糊不清,剪不断,理还乱,这种说不清的伤感。却教人虚脱无力。

    过来与杨逸见礼时,她甚至不敢抬头看杨逸一眼,心底某根琴弦如同被恼人的风儿胡乱拨动了几下,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迟疑地施礼道:“琴操见过杨学士。”

    杨逸含笑问道:“琴操姑娘什么时候进京的?怎么这般见外,也不去家里坐坐。”

    “琴操曾是风尘中人。陋姿菲质,不便打扰杨学士安闲。”

    “以后休得再说这种话。”杨逸打断她的话,回身在小几后坐下,“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抛开碧儿与伱的姊妹关系不说,咱们好歹是同乡,且相识一场,琴操姑娘实在无须如此见外。”

    旁边的苏鸣佩听到这,悄悄一扯琴操的衣袖,上前盈盈拜道:“奴家苏鸣佩见过杨学士,奴家有目如盲,杨学士当面竟是不认得,失礼之处,还望杨学士恕罪。”

    得知眼前之人便是名动天下的杨逸,鸣佩早已是欢喜万分,她说话间瞟了杨逸一眼,眸光似水,端是风情万种,由于心情激动,白玉雪光的酥胸起伏不定,分外诱人。

    她殷勤地将玉盏斟满酒,送到杨逸面前,款款柳腰轻摆间,醉人的暗香如花气袭人:“请杨学士满饮此杯,就当是奴家给您赔罪了!”

    杨逸接过玉盏,目光如炬,凝视着她的花靥说道:“伱是我抢回来的女人,何须再客气?”

    谁也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翻话,鸣佩羞色满脸,赧颜答道:“多谢杨学士相救,奴家实在是无以为报!”

    “那就以身相许如何?”

    “奴家……奴家这蒲柳之姿,岂入得杨学士法眼,杨学士说笑了!”

    “鸣佩姑娘太自谦了,哈哈哈……”

    杨逸一副无羁的样子,朗声大笑,今日无意中得了赵偌这样一枚棋子,倒真让他十分舒心,趁着酒兴不免调侃美人几句。

    酒席从开,歌舞再起,与李一忠几人又是一翻豪饮,琴操也不好再避开,坐在杨逸身边侍酒;

    杨逸以前在她面前虽有刚毅之风,却不失文人本质,今日见他与李一忠等人粗豪之态,倒有几分意外。

    不过想想他几度浴血沙场的经历,琴操便也也能理解了;

    她静坐于旁,神态恬然,吐气如兰,葱白儿般的十指如同明玉一般,执壶斟酒,酒水盈盈流转,温婉的模样如新嫁的小娇妻。

    鸣佩得知杨逸的身份后,激动的情绪一直未曾平复,花靥含露,婉转相迎,频频向杨逸劝酒;

    杨逸方才已有六分醉意,再被连翻灌酒,一时醉眼朦胧,坐着也是摇晃不定。

    鸣佩趁机依到杨逸身边。娇声说道:“杨学士才高八斗。名传宇内,一曲雁丘词让多少女儿家神魂相予,奴奴有意参加今年的花魁大赛,可奴奴在京里无依无靠,如今连唱词都还没有,杨学士今日可否赐奴以丽句华章。”

    “这……这有何难!”

    杨逸酒酣眼迷,醉态可掬,晃晃悠悠地伸出手,捏住鸣佩那***如玉的下巴,风流不羁地往她那张粉脸上吹了一口酒气。放声大笑不止。

    鸣佩任他捏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玉臂圈住他的脖子娇滴滴地说道:“不知杨学士要奴奴以何相报?”

    杨逸醉意本浓。被这小妖精一再撩拨,心火徒升,不禁抱住她那柔软的腰肢,狠狠地吻在她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

    鸣佩虽然满脸羞红,却没有反抗,娇体在他怀里轻轻地扭动着;

    琴操在旁边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丽色倾城的脸上也有些嫣红,她不觉咬了咬自己的樱唇,目光如水般,静静地流淌在杨逸身上。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杨逸把鸣佩吻得娇喘吁吁,酥胸起伏如涛,才放开她,仰头大笑道:“这词不……不是我的,就……就且要伱一个香吻以报吧!哈哈哈……”

    鸣佩喘息未定,连忙问道:“那是何人的佳作?”

    “是我……我家清娘的新作!听好了!”

    杨逸再次在她粉脸上一捏,吐着满口的酒气吟诵道:

    昨夜风狂雨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鸣佩听说不是杨逸的大作,本有些惆怅。等把这曲《如梦令》听完,不觉大喜过望;

    这首小令初听便有婉约清新之感扑面而来,以物喻人却不着痕迹,一问一答,构思巧妙。细腻而传神,在词作中极为罕见。让人不禁拍案叫绝。

    便是性子恬淡的琴操听了,也是眸光大亮;鸣佩激动得主动送上了一个香吻,然后连声道谢,频频劝酒。

    杨逸最后被灌得酩酊大醉,李一忠几人互望一眼,嘿嘿笑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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