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纵横·鬼谷子的局 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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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纵横·鬼谷子的局 卷八-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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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从今以后,没有什么是她们舍不得的了。

    走进厅中,众姑娘在厅中站下。

    “前辈若是不乐意,晚生只好另求他人了。”苏秦作势欲走。

    一个黑雕走过来,抱着十支圆滑的木棒。

    “姑娘们,每人一根!”天香命令。

    众姑娘每人拿起一根。

    “撩起裙裾,将它『插』进你们的宝器!”天香命令。

第073章  铁嘴稷下战群英 光头大梁偷疯人(5)() 
“还记得你们的誓言吗?”天香面孔冷凝,缓缓说道,“你们既已许给国家,你们的身与心就不再是你们的了。你们的宝器,不再属于任何男人,只属于天。上天将其赋予你们,你们的第一次就交给上天吧!”

    姑娘们晓得这一关不得不过,纷纷蹲下,撩起裙裾。

    秋果也蹲下去。

    “秋果站起!”

    秋果打个惊怔,站起来。

    “出列。”

    秋果出列。

    天香看向其他姑娘:“『插』吧。”

    众姑娘闭起眼睛,咬牙『插』进木棒。

    天香吩咐执法雌雕逐个查验完,指向一道黑门:“你们九人跟着她,进入那道门,与雄雕合体,完成最后的成雕仪式!”

    九个姑娘站作一队,络绎走进那道黑门。

    秋果打个寒噤。她听明白了天香的话音,晓得等在门后的是什么了。

    听到也称她“夫人”,瑞梅红了脸,转过头。

    “谢谢您,鹰姐!”待她们全部进门,秋果向天香深鞠一躬。

    “要谢你就谢苏秦吧!”天香淡淡一笑,“金雕有令,你的第一次是属于他的!”

    翌日晨起,天香将一只雏雕交给秋果:“秋果,昨日的考核你顺利通过,你正式成为黑雕台的在册黑雕了。这是一只雏雕,八个月大,正是认人的年龄,从今日起,它归你饲养、训练。你给它起个名字吧。”

    “我想叫它欢欢!”

    “好吧。”天香苦笑一下,给她个鬼脸,“看来你实在是舍不下那只獾了!”

    秋果回她个笑,刚要回话,身边的雏雕受惊尖叫,四处躲藏。

    天香看向天空。

    一只大鸟正在头顶盘旋,发出叫声。

    大鸟徐徐落在迎雕台上。

    是公子华的金雕。

    不一会儿,司雕带着金雕来到天香住处。

    天香安抚金雕,赏它一只鸡,从它腿根取下一只绑缚牢固的软囊,拆开,现出一块丝帛。

    是公子华要她即刻赶赴大梁的密令。

    时下春节早过,天气回温,春暖花开,大梁人开始他们最重要的户外活动—放风筝。魏惠王童心大起,使毗人做出一个巨大的鹰状风筝,在御花园里亲手放飞。望着风筝渐起渐高,惠王的心境亦如这风筝一般,随暖风飘升。

    “王上,”毗人将手掌搭在眼上,遥望高高在上的风筝,“都成小黑点了。即使真的苍鹰,怕也飞不了这么高。”

    “呵呵呵,”魏惠王松了两圈手中的丝线,“看这劲头,它还要升呢!”

    “说得好!”惠王眉开眼笑,“它飞得越高,向下俯冲的力量就越大。听说嬴驷养了几只黑雕,寡人倒想看看,是他的黑雕厉害,还是寡人的苍鹰厉害。”

    “王上,”毗人笑道,“几年大治,大魏的国势就如这鹰,直上九霄了!”

    “说得好!”惠王眉开眼笑,“它飞得越高,向下俯冲的力量就越大。听说嬴驷养了几只黑雕,寡人倒想看看,是他的黑雕厉害,还是寡人的苍鹰厉害。”

    “王上又要伐秦了?”毗人轻声问道。

    “这还用说,”惠王朗声说道,“河西在寡人手里失去,自也要在寡人手里夺回来。若是不然,百年之后,叫寡人何以面见列祖列宗?”

    “王上的这个愿很快就可实现了,”毗人兴奋道,“齐国已入纵亲,若是楚国亦入,山东列国真就被苏子合成一体,秦国纵有铜墙铁壁,怕也顶不住半年哩。”

    见天已昏黑,淳于髡起身叩道:“王上,辰光不早了,草民告退。”

    “是呀,不过,”惠王紧了几下风筝线,“纵使列国没有纵亲,寡人也要伐秦。寡人励精图治数年,今已库粮充栋,武卒复兴,贤臣盈朝,更有庞将军威服列国,虎贲之师无人可敌,寡人怕谁来着?”略略一顿,“不过,话说回来,苏子合纵,六国纵亲,是好上加好,可谓是天助我也!”

    二人正在闲话,值事内臣引朱威疾步走来。

    “启奏我王,”朱威拱手,“燕使来朝,送我王千里马一匹、良驹五十匹;赵使来朝,送我王讴伎一人、舞伎十人、乐伎十人;齐使来朝,赠精盐五十车,以贺纵亲!”

    “呵呵呵,”惠王喜不自禁,“列国纵亲,好事连连哪!”略略一顿,“田因齐使何人来了?”

    “淳于髡。”

    “呵呵呵,是老夫子呀,”惠王笑起来,“他不是在邯郸吗,何时去临淄了?”

    “稷宫祭酒彭蒙谢世,淳于髡赶去追悼,齐王就差他来了。”

    “好好好,”惠王又笑两下,转对毗人,“得道多助啊!列国使臣纷纷来朝,寡人不能慢待,你排个日程,寡人分别召见。”

    “臣领旨。”

    惠王会客多安排在下午,客少时会一个,客多时会见两个。纵亲国使臣毕至,惠王皆要接见,毗人依例安排每日二人。

    众使臣中,淳于髡滑稽多智,惠王最是喜爱,特别叮嘱毗人把他排在后场,以便留足辰光畅聊。

    翌日后晌,毗人先安排燕使觐见,然后是淳于髡。燕使好马,自比伯乐。惠王闻言大喜,顺口向他讨教识马之道,相谈甚笃,竟然忘了时间。

    毗人急了,禀报齐使淳于髡已至,在殿外候见。

    燕使告退,毗人引淳于髡觐见。

    淳于髡叩见已毕,惠王请他坐下,心中却在回想方才的识马之道,表情恍惚。

    淳于髡凝视惠王,有顷,起身叩道:“王上,草民告退。”

    “哦,”惠王怔了下,点头,“好好好,那就明日后晌吧。”

    第二日后晌,淳于髡依约再至,叩见之时,见惠王仍在恍惚,迅即叩道:“王上,草民告退。”不及惠王说话,再次起身退去。

    惠王打个惊愣,不无尴尬地扫一眼毗人。

    毗人追上,不无抱歉地对淳于髡道:“先生,明日后晌复来如何?”

    翌日后晌,毗人先安排燕使觐见,然后是淳于髡。燕使好马,自比伯乐。惠王闻言大喜,顺口向他讨教识马之道,相谈甚笃,竟然忘了时间。

    第三日后晌,淳于髡如约叩见。

    惠王起身,亲手扶他坐下。

    淳于髡落席,再次凝视惠王,见其精神气『色』已与前两日判若两人,便拱手揖道:“王上,草民又来打扰了!”

    “呵呵呵,”惠王摆摆手,“淳于先生,不说这个了,寡人存有一事,甚想问你。”

    “王上请讲。”

    “先生两番觐见寡人,皆是未发一言,起身即走,是寡人不足与语呢,还是另有缘故?”

    “呵呵呵呵,”淳于髡笑出几声,“待草民试试!”

    “非王上不足与语,实乃王上心猿意马,无意会见草民。”

    “哦?”惠王大奇,“你且说说,寡人怎么心猿意马了?”

    “回禀王上,”淳于髡拱手说道,“髡前日求见,王上意在驰骋;髡昨日求见,王上意在音声,草民是以告退。”

    “啧啧啧,”惠王震骇,油然赞道,“先生神了!不瞒先生,前日先生来,碰巧燕使献千里马,寡人好马,虽见先生,心实系之;昨日先生来,碰巧赵使献讴伎,寡人闻其声美,未及试听,虽见先生,心实系之。”又转对毗人呵呵笑出几声,“看见没,淳于子就像钻进寡人心里的虫子一样,连寡人想啥,他都知道!”

    毗人亦笑起来,转对淳于髡,随口问道:“先生既是王上心里的虫子,可否说出,王上这辰光在想什么?”

    “呵呵呵呵,”淳于髡笑出几声,“待草民试试!”

    淳于髡面对惠王,二目紧闭,煞有介事地提精运气,似乎真要将他的元神钻进惠王心里。

    听到也称她“夫人”,瑞梅红了脸,转过头。

    惠王陡然一震,如临大敌,全神贯注地紧紧盯住淳于髡。

    “呵呵呵,”惠王乐了,眼珠子一转,“先生既有此说,就加赐青草一根。”

    约过三息(一呼一吸为一息),淳于髡长出一口气,睁开眼睛。

    淳于髡晃几晃光光的大脑壳子:“王上在想,这个老秃头,难道他还真能变成一条虫子,钻进寡人的心窝子里不成?”

    惠王既紧张,又好奇,两眼眨也不眨地盯住淳于髡:“先生,寡人在想什么?”

    淳于髡晃几晃光光的大脑壳子:“王上在想,这个老秃头,难道他还真能变成一条虫子,钻进寡人的心窝子里不成?”

    “神了!神了!”惠王不可置信,连声惊呼,“寡人方才真就是这么想的!”

    “呵呵呵,”惠王乐了,眼珠子一转,“先生既有此说,就加赐青草一根。”

    “哈哈哈哈……”淳于髡大笑起来。

    毗人已经看出淳于髡是在故弄玄虚,佯作叹服,称赞几句。

    惠王兴致大起,与淳于髡海阔天空,从天下大事到养生之道,从治民方略到御女之术,畅谈两个时辰。

    见天已昏黑,淳于髡起身叩道:“王上,辰光不早了,草民告退。”

    魏惠王似也累了,拱手:“与先生说话,真是快意。近些年来,田因齐处处事事与寡人作对,顺寡人心思的,推来算去,唯此一事,就是选派先生来使。”

    淳于髡叩道:“谢王上抬爱。”

    二人正在闲话,值事内臣引朱威疾步走来。

    “来而不往,非礼也!”惠王转对毗人,“田因齐赠送寡人盐巴五十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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