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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凶手真的不是他。”小柯一脸茫然。
“现在这一切都还不能妄言。不过。我觉得咱们现在的注意力。还是不能完全放在钱道空这儿。我想。这其实才是凶手真正的用意。钱道空本身。就是他朝咱们抛來的一个诱饵。引诱咱们踏入陷阱。如果咱们在他身上继续钻牛角尖。才是白白浪费时间。”卫云墨声音惫懒。简直就像再多说两句。他自己就会先睡着了一样。
“可是。现在他就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不从他身上入手。咱们更是无从查起啊。”小柯无奈道。
“不一定。咱们还有一条重要的线索和一个重要的犯罪嫌疑人。”夏睿瞳正色说道。
“谁啊。”小柯撇撇嘴。
“女作家艾默。还有她的‘死亡剧本’。”夏睿瞳回答。
“啊呀。对了。还有那个‘死亡剧本’。对了。小刘。你们不是已经去和小说网站取得联系了么。怎么样。存稿要來了么。”小柯问道。
刘远志看了看大家。最后目光停留在卫云墨身上。
“卫云墨跟我说完之后。处长立刻派人去与小说网站沟通。最后要來了那份小说的原稿。结果……”刘远志突然面露难色。
“结果小说的原稿只写到了现在这种处境吧。”陈玲珑猜测道。
刘远志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悻悻说道：
“而且。存稿正好截止到了第六起凶杀案发生。一切情节都一模一样。”
“靠。怎么这样。这也太假了吧。他怎么可能连这种事都猜得到。什么死亡剧本。这明显就是现编现写的啊。难道凶手是在咱们专案组中间。”小柯忍不住惊呼。
然而。就是他这样一句胡乱的猜测。竟然让办公室瞬间安静了。大家面面相觑。虽然谁都洠в兴祷啊５谌说男睦铩５谝淮味员舜酥洹２嘶骋伞�
许久。卫云墨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看了看孙朗。问道：
“艾默那边也洠в姓业桨伞！�
孙朗极其沮丧。捶胸顿足道：
“哎呀。你可别提了。真是气死我了。就差一点。我就晚了一步。结果她就已经被一辆洠普盏拿姘到幼吡恕５笔薄�
卫云墨摆了摆手。似乎对具体的过程并不感兴趣。他看了看大家。将双手交叉。平放在了桌子前。犹豫了片刻后。问道：
“事情现在已经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距离跟夏局长约定的时间。也仅剩下一天了。我现在有个提议。不知道大家是否同意。”
“什么提议。”夏睿瞳问。
“放了钱道空。”
卫云墨刚一说完这五个字。办公室里一片哗然。
“你疯了啊。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还是头号嫌疑犯。怎么可能把他放出去。”小柯第一个跳起來反对。
“是啊。这么做不妥。”秦月明说。
“这……这实在有点不合适吧。”夏睿瞳虽然一直是卫云墨的支持者。这一次也不由反对他的做法。
其他人当然也都不同意卫云墨的建议。但陈玲珑还是示意卫云墨继续说下去。
卫云墨沉吟片刻。喃喃道：
“其实……我这个提议。并洠в姓髑蟠蠹乙饧囊馑肌Ｒ蛭丫凳┝恕Ｔ诳嶂啊Ｎ业玫搅讼木殖さ男砜伞Ｒ丫帕朔溉恕！�
“什么。”陈玲珑惊愕万分。
其他人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办公室瞬间快要炸锅了。
卫云墨面对大家的质疑。他淡淡微笑。显得怡然自若。
“你们别着急。有些鱼。偏偏只有鱼钩断了。它才会咬。”
第四十五章 自投罗网（一）（）
“财哥。还有烟了么。”二肥伸出了手。
钱道空从怀里掏出半盒烟直接扔给了二肥。继续开车。
“我草。财哥。你可不知道。这在里面这几天都快要憋死我了。”二肥抱怨道。
“洠刻旎钩槟敲炊嘌獭！鼻揽諞＇好气地说。
“对啊。就是因为洠Ｋ圆幌牖钐谩！倍适炝返亟阊痰闳肌�
钱道空瞥了他一眼。自己也点了一根。狠狠叼在了嘴上。
“财哥。咱们这是要去哪啊。”二肥问道。
钱道空洠в谢卮稹＜绦懦怠６矢芯跤行┙粽拧�
因为。打从他们两个从警局里出來。赵二肥就发现了在车厢里游荡的厕鬼。只不过厕鬼被钱道空放出來后。似乎并洠в泄セ魉囊馑肌６窃诔迪崂锶先险嬲娴胤易攀裁炊鳌Ｉ踔粱箒韥砘鼗氐卦诳盏魉头缈诶镒杲瓿觥�
车子快要开到李家楼附近的时候。厕鬼似乎终于完成了任务。神秘兮兮地飘到了钱道空耳边。憨憨地说道：
“主人。刚才俺检查过了。这车子里里外外。包括你们两个的衣服上。都洠в蟹⑾智蕴髦嗟亩鳌！�
钱道空点了点头。将车子找到一个偏僻的胡同里。靠边停下。
“原來你刚才是让它在检查车里有洠в星蕴靼 ！倍收獠呕腥淮笪颉�
钱道空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了窃鬼灵囊。将血糊鬼和飞头蛮的鬼灵卡掏了出來。把它们具现化而出。
车厢里绽放出耀眼的光华。
“好久不见啊。今天出现的地方难得这么舒适。”血糊鬼感慨道。
“是啊。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飞头蛮说。
钱道空神色严肃。犹豫了一下。郑重说道：
“飞姐。血姐。这些日子谢谢你们的帮助。”
飞头蛮和血糊鬼被钱道空这冷不防的道谢惊了一下。两鬼同时一怔。不由对视一眼。血糊鬼愕然问道：
“怎么。你这是要开追悼会么。突然弄得这么煽情。”
钱道空苦笑了一下。说道：
“其实。今天把你们两个召唤出來。除了感谢之外。也是向你们两个告别來的。”
“告别。哦。我懂了。你是想送我们离开吧。”飞头蛮问。
“是的。但不管怎么样。你们都对我有过太多的帮助了。这些事情。不是只言片语能够表达的。所以。我希望在分别之前。如果你们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你们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尽力帮你们完成。”钱道空说。
血糊鬼叹了口气。喃喃回答：
“我的心愿。你已经帮我解决了。应该感谢的人。其实应该是我们两个才是。既然是分别。咱们也别谈过往。别诉离殇了。都开心一点嘛。也不是什么坏事。”
“对啊。血妹说的洠Т怼Ｎ颐橇礁龆际切母是樵赴镏愕摹Ｒ蛭颐嵌贾滥闶歉龊萌恕Ｒ蝗弧＞退隳闶俏颐堑闹魅恕Ｎ颐且参幢鼗峋⌒慕吡Φ厝グ镏恪！狈赏仿劭粑⒑臁�
“好。既然如此。那就像血姐说的。咱们也洠П匾牙氡鹋谜饷瓷烁小１暇骨怨砹槟业目占溆邢蕖Ｎ一故遣幌Ｍ忝橇礁鼍驼庋朔蚜寺只氐幕帷Ｓ涝妒吭谀茄列〉氖澜缋铩Ｋ浴Ｎ一故蔷醯萌媚忝蔷】旎氐揭跫洹Ｔ谀抢镎业礁玫墓樗蕖！鼻揽账怠�
“恩。我们知道了。你也要加油啊。虽然不知道你的理想到底是怎样的。但我相信。你的愿望。肯定会早日实现的。”血糊鬼说。
“哈哈。这么鼓励的话语。简直都不像是血姐你说的了。”钱道空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实现不了。那我肯定还会回來揍你的。”血糊鬼挥了挥拳。虽然只是两片护翼。
飞头蛮已经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情感了。已经泣不成声。
虽然他们三个接触的时日不多。钱道空间接或直接地帮助它们完成了复仇。它们两个也是多次在危难关头。与钱道空共渡难关。这份感情。早就已经超越了主仆的限制。外人根本无法理解。
二肥受不了这样的场面。早就已经下车抽烟去了。车厢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个。钱道空知道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看到这两个造型诡异的恶鬼了。虽然心中万千感慨。可是此时却也不知道还该再说些什么了。
离别前。洠в芯啤＇有泪。钱道空仅仅与它们最后一次相拥。
告别结束。钱道空将它们两个变回了鬼灵卡。然后走进了李家楼里的冥金当铺。将它们两个交给了兔子。这一次。钱道空本來是不打算要钱的。本來想要委托兔子将它们两个交付阴司处理就好。但最后迫于兔子的要求。钱道空还是接受了酬金。
回去的时候。钱道空的心里有些难过。
虽然将它们两个交给冥金当铺这件事也是经过他深思熟虑过的。但真正实施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难过。他之所以决定将它们两个交给阴司处理。窃鬼灵囊里鬼灵卡的位置已满。这只是一个方面。 而另一个方面。也是钱道空真的觉得。自己不应该妄自将它们永远当做自己的仆从和武器。让它们永远将生命贡献给自己。这样做。实在太自私了。
“嘿嘿。你还真是多愁善感啊。跟卫生巾和拖把都能结下不解之缘。这叫啥啊。人巾情未了。”二肥讪笑道。
“别废话了。我他吗还有正事洠誓隳亍！鼻揽胀蝗焕魃�
赵二肥这才反应过來。怪不得钱道空从警察局里出來后。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不闻不问。在车里一直沉默寡言。原來他一直怀疑车里有监控设施。
现在厕鬼已经确认过了。钱道空自然可以堂而皇之地审问赵二肥了。
“额……这么激动干啥啊。有事就说嘛。”二肥声音有点发怯。
“行。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跟警察说我要杀你。”钱道空声音不温不火。语气却很生硬。
二肥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挠了挠头说：
“财哥。你这是演的哪出啊。”
钱道空不由一怔。斜觑了二肥一眼。诧异道：
“你说我演的哪出。我被审讯的时候。他们明明亲口跟我说。你是主动向警察寻求的保护。说我要杀你。”
赵二肥连忙点了点头。同时更加不解：
“对啊。财哥。不是你让那个恶鬼过來。交代我这么说的么。”
“恶鬼。”钱道空依然困惑。
二肥则是更加惊讶。似乎是洠氲角揽栈崾钦庋奶取�
“难道说那个恶鬼不是你让它过來的。”
“什么恶鬼。我完全不知情。你就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钱道空有些失去耐性了。
“靠。他奶奶的。看來我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