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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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狂想曲-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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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有庆暗中一震,此为他这时已发觉身体某地方,有些不对劲,不由怒声道:“淫妇,你简直不是人,连猪狗都不如。”
  红花是个老手,已从他脸上,看出药性正开始发作,不由得意的淫声大笑道:“公子爷,你又何必假正经,在客栈中,你不是躲在外面看得很起劲,现在也该咱们上场表演了! ”
  她口中说着,双手已迅速的将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并低头朝他脸上亲来。
  倪有庆穴道受制,全身都不能动,只好狠狠的骂声无耻……
  可是他只骂出两个字,突然觉得这个女人一点也不无耻,而且还非常可爱。
  有了这个想法,他的生理也跟着起了驟大变化,首先变化的是下部,接着他心中像有一团火样,在熊熊燃烧起来。
  这时在他脑海中什么思想都示存在了,而唯一所需要的就是女人!红花当然知道,她替倪有庆把衣服脱光了,还不敢替他解开穴道,口中试探着道:“小心肝,你此时觉得我可爱吗?”
  倪有庆红着脸,喘着气道:“可爱可爱,我要……”
  红花知道时机已到,右手连挥,已解开他身上的穴道,但倪有庆却像饿虎扑羊般,已将红花抱住,两个身子刚倒在地下,也正在千钩一发之际,涧外已疾如闪电般,飞进一条身影!
  来人动作奇快无比,一掌推开倪有庆,顺势点了他的穴道,接着就是一指点了红花的气门。
  红花在惊骇之下,已看清来人是谁,不由脸色大变道,“小姐……”
  来人冷喝一声道:“住口,你简直无耻至极,真替野皇宮丟尽了脸!”
  原来这人是賀西门,红花气门被破,一身武功尽失,她已知道逃生无望,于是把心一狠道:“什么叫无耻,他所中的春药,还不是你爷爷派人配制的,如果超过时间,不能阴阳调和,他就死定了!”
  贺西门道:“你把解药拿出来,我饶你不死。”
  红花冷笑道:“我的大小姐,中了这种媚药的人,唯一的解药是女人,是你来还是我来?”
  贺西门不由大怒,一掌将她脑袋击得粉碎。
  可是她杀了红花之后,而又有些后悔,因为倪有庆的问题还未解抉。
  她出身野皇宫,当然知道这种药的利害,如果不能即时阴阳调和,把毒性排泄出来,两个时辰之内,势必欲火焚身而死。
  她呆呆的看着双目充满血丝的倪有庆,自己双目中也不自觉流出两行清泪,于是暗中一咬牙,迅速的将身上衣服脫光,并替倪有庆解开穴道。
  倪有庆此时欲火已上升到了极点,穴道一解,他又迅如猛虎般,将贺西门抱住,按倒在地上。
  贺西门至此时双日紧闭,但泪水却不停的涌出也就在这个要命的关头,一道绿色身影,已—闪入洞,他先点了倪有庆的穴道,将他拉开后才道:“姑娘可以起来了。”
  贺西门虽然知道洞外有人进来,却未想到是个女的,而且还是绿色美妇。
  她脸上泪痕犹在,仅仅看了绿衣美妇一眼,什么也没说。
  绿衣美妇轻叹一声,指指紅花和赵永田的尸体道:“是他们下的春药?”
  贺西门仍然点点头,不说话。
  绿衣美妇又道:“是出自你的自愿?”
  贺西门依旧点头不语。
  绿衣美妇想了一下道:“老身有几件事问你,请你据实相告。
  贺西门这才开口道:“这要看你问的是什么?”
  绿衣美妇道:“你是野皇宫的人?”
  贺西门点首“嗯”的一声,表示对。
  ‘西门鸿是你的什么人?’“那是家父!”
  绿衣美妇指着倪有庆对她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贺西门淡淡答道:“痴剑之子倪有庆!”
  “姑娘可知他与西门一家的过节?”
  “他跟家父们为敌,水火不相容!”
  “既知他与西门一家有旧隙,姑娘为何还要牺牲清白之身!”
  贺西门幽幽地道:“我不忍看他欲火攻身而死!”
  绿衣美妇注视着她,问道:“其他没有别的企图?”
  贺西门黛眉一杨,又问道:“那妳认为姑娘别具用绿衣美妇正色道:“姑娘除了献身之外,别无其他救洽的方法?”
  “有是有,但我……”
  “你为什么不用其他之法?”
  贺西门凄然道:“因为我爱他,不忍看他失尽全身功力而变成普通人!”
  绿衣美妇感叹的说道:“这样做,你不感到后悔?”
  贺西门幽幽说道:“为了他,我宁愿献出一切,还会有什么后悔可言?”
  “天下比他英俊男人多得很,你怎么一定要爱他?”
  “因他对我特別投缘,我的一顆心已经系在他的身上!”
  “可是妳将来妳会感到失望和悲哀!”
  “我不相信会得不到他!”
  “你这个心愿,只有等待来世!”
  “为什么?我不明白你的话意!”
  绿衣美妇凝重地说道:“姑娘妳一家跟他有毀家陷父害母的不共戴天之仇!”
  贺西门脸色骤变,悚然后退半步,颤声道:“此事当真?”
  “不相信回去问你的姑妈‘蝶蕊夫人’西门珠和你的爷爷就知道!”
  贺西门怦然一动,问道:“你是他的什么人,怎么对他的身世如此清楚?”
  “我是他的亲人!”
  “什么?亲人?”
  “嗯!”
  蓦地一一一条白色人影射入洞中,当他目及倪有庆赤裸裸的身躯以及洞内的一切的情景之时,已知发生了什么事儿,朝着绿衣美妇凄然的喊道:“师父!”“哇”的一声长号,双手掩面,疾向洞外掠去。
  绿衣美妇急喊道:“如芬妳回来,阿姨有话对妳说!”
  原来这条白影就是白欺霜她对于绿衣美妇的急喊,頓若末闻,伤心流泪地往深山疾纵,绿衣美妇本想追她回来,但回心一想,知道这种尴尬的场面,要向她解释清楚,也是枉然,只好让她伤心而去。
  本来愕着不发一言的贺西门,给白欺霜这—声哀号提醒过来,她疾速捡起落在地上的亵衣裤往身上一穿,套上被倪有庆撕破前胸的外衣,紧抓着撕破的地方,喃喃白语道:“这不是事实,我一定要回去问问爷爷和姑母!”转身往外走。
  贺西门的身形消失不久,又有一人掠进洞内,来者正是竹篓使者“风尘运命客”。
  “风尘运命客”目睹洞內的情形,楞了一楞,詫然道:“这是怎么回事?”
  绿衣美妇缓缓地道:“我慢来了一步,差点就发生遗憾终身的事!”
  接着,就把刚才所发生的情形说出来。
  竹篓使者听完之后讶然道:“难道姊姊在途中又遇到什么意外的事?”
  又是一个谜,竹篓使者怎么称呼绿衣美妇为姊姊,他俩到底是何关系?竹篓使者的身份本来就是一个谜,迄今尚未被人揭开,绿衣美妇是谁也是谜,真是谜上加谜,耐人寻味不解!
  绿衣美妇点首道:“我在山下巧遇白丫头和野和尚等一行人,正与冥府至尊相搏,为了倪有庆之事,我想撒手不管,但,眼看白丫头等人渐落下风,于心不忍,只好现身把冥府至尊引开,因此延误了时间,现在我正感到缺少帮手,你来帮姊姊一个忙。
  快替庆儿穿上衣服以便施救,姊姊替你护法。”
  竹篓使者先在赵永田的尸体上找到二包不同顏色的药粉,递给绿衣美妇道:“那一包是媚药的解药,姊姊过目一下,以免弄错!”
  绿衣美妇接过二包药粉放在鼻前嗅了—阵,递那包白色的药粉給竹篓使者道:“这一包是媚药的解药,给庆儿服下之后,拍开他的鹤口门二穴,帮他行功三周天即可。”
  说罢,晃身到火煞我不愁昏倒之处,将另一包药粉放进他的口中,迅速诅到洞口。
  竹篓使者把白色药粉放入倪有庆的口中,同时拍开他被制穴道,扶他半坐起来,二手抵在他的背后,替他行功起来。
  好半晌一一一股清凉之气順着全身血脉运行,接着,一股热流由背心进入体内,随那股凉气之后,经四肢百骸环运周身。
  倪有庆渐惭地恢复了知觉,缓缓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条绿色人影,在洞口一闪而洠В耐芬徽穑鹕恚坏朗煜さ挠镆簦杀澈蟠矗溃骸安灰斯π腥芴炜纯词裁吹胤绞苤筒煌ǎ 
  不用回顾,倪有床已知发话者是竹篓使者,他依言行功三周天,使者关怀的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
  “年青人,你怎么如此大意呢?”
  倪有庆一想到刚才的那一幕,不禁惭愧万分地道:“晚辈真是该死……晤!那淫妇是前辈把她杀死?”
  “不!她是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自己人?”
  “不错!”
  “那—位?”
  “在酒楼与你邂逅的贺西门!”
  “啊!是她……”
  倪打庆服下“销魂蚀骨散’之后,虽是欲火高炽,理智全失,但在模糊之际好像有人倒下去,他又扑去抱着一位绝色佳人,这人他似曾见过面,想到这儿不禁白面通红,默默不再开口。
  这时,火煞我不愁已经悠悠醒转,入目所及,诧然道:“运命客老弟,到底怎么回事?”
  竹篓使者淡淡道:“没有什么,者哥无妨了吗?”
  火煞我不憨尴尬地笑了一笑,道:“无妨了,谢谢老弟的救援,老哥今天算是栽到家了!”
  竹篓使者道:“施救的是家姊,不是小弟我!”
  火煞我不愁莫然不解道:“谁是你令姊?”
  竹篓使者道:“昔年‘怡翠仙子’伍烟雨!”
  火煞我不愁讶然道:“什么?她不是廿年前在剑山霞月岭投崖自杀了吗?怎么还活在世上?”
  “怡翠仙子”这四个字一出,倪有庆全身一颤,几乎晕倒,但他为了获知生身之母的一切资料,强撩激动的情绪,静静的听下去。
  竹篓使者慨然道:“正是,但家姊命不该绝,巧遇一位世外高人云游经过,把她救走!”
  火煞我不愁惑然道:“是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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