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天神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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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 第2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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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远那子倒真是好苗子,人机灵戏又足,不过估计习惯跑单帮,要是跟我一样进了上头,那势必也会混的风生水起。

    眼瞅着王德光那边也有了意识了,我忽然想起来他身上的五线香不是被人给偷了吗?赶紧就从那个找爹的先生身上找,希望能让王德光尽快解毒。

    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妈的,怕是销毁证据的时候他不识货,顺带着把那个五线香也一起销毁了,那玩意儿毕竟是可遇不可求,我心疼的不行,真是暴殄天物。

    为了王德光,我们就加快了步伐,把那些个尸体给收了,浩浩荡荡的往回走,回程的时候,倒是挺顺利的,只是雷婷婷总缠在我身边,这个感觉就好像因为刚才那一下,确立了某种关系一样,搞得我我一阵脑仁疼。

    别之前亲密接触好几次,这次可特么是当着众人来的,不给人点名分,我实在也太渣了。

    可我毕竟是个有媳妇的人了,虽然媳妇现在翻脸不认人,我心可没死,绝对不能让“我兄弟”就这么得逞了。

    济爷对我来,那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芜菁更别提了,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我兄弟”一个人给我贯彻了“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我做鬼也不能放过他。

    雷婷婷看我脸色不好,很体贴的问我是不是太累了不舒服,我这才回过神来没事,其他几个年轻点的先生就起哄,问什么时候好日子。

    雷婷婷俏脸一红,低下头还真像是有几分期待,感觉如果我现在求个婚都能成了。

    可老子毕竟是个已婚妇男了啊,求个几把毛啊!

    我赶紧扯七扯八给扯过去了,把话题重新转移到了那个鲛上面,术业有专攻,提起了鲛来才是真正的共同兴趣共同话题,立马把这事儿给盖过去了。

    回去的路上,茂一语不发,那森冷的目光差点把我后脖根子给烧出了几个窟窿来,等回到了“上头”,大先生一点也不意外,不少先生趁机溜须拍马,大先生慧眼独具,眼光万分出不了错,多少年了,这南派北派就没有融合过,硬是在大先生这一代给实现了,简直是雄韬伟略,难以言书。

    听得我泛了一身鸡皮疙瘩。

    大先生反倒是挺骄傲的看着我,他选的人,当然不会错。

    南派也真的来合并了,据南派原先的大先生告老归隐,一切全给我们这边的大先生来处理,而那个中年人再也没出现过,下落成谜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问了几个相熟的先生都不知道。

    问到了大先生那里,大先生一挑眉头:“你还挺关心他啊?”

    我连忙摆手哪儿是什么关心啊,我这个就是有点八卦,您要是不让我问,我不问就是了。

    结果大先生狡黠一笑:“千树,你太仁义。”

    我听一愣:“仁义不好吗?”

    “也好,也不好。”大先生瞅着我:“我怕你以后吃亏,就吃在这个仁义上。”

    我赶忙来了一句那哪儿能呢,背后却出了冷汗。

    大先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还不知道怎么地来了精神,竟然亲自处理了不少关于南北两派事情,包括那个有鲛的九龙缠珠的后续。

    本来他不问这种事情已经很久,老茂算是失了业,气的吹胡子瞪眼,却憋在心里没敢言声,看的人特别痛快。

    而且他跟茂两个也为我的死里逃生百思不得其解,据茂这次回来还因为办事不利受了罚,这叫一个可怜。

    正因为大先生忙了起来,自然没空再教给我下鬼棋了,倒是把不少事情推给我来处理。

    我心里明白,大先生是想让我从这些杂事儿之中学习怎么来做个“上头”的领导,只是我念书的时候就不认真听讲,一看见那些繁琐的条例报告之类就更犯困,还特么不如下鬼棋有意思呢。

    在这个处理过程之中,我倒是也对大先生产生了兴趣,就旁敲侧击的问了问其他的先生,这大先生以前是跑哪一类买卖的。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关于大先生的过去,人人讳莫如深,都讪笑一下“您一个做徒弟的来问我,这不是拿我寻开心吗”接着拿起脚就走,跟怕我咬了他们似得。

    这可奇怪了,什么买卖不能明?卧槽,难不成大先生以前还有啥黑历史?

    可大先生现在是德高望重,什么黑历史我也问不出来,让我越来越疑心了。

    而老茂自打茂这么一回来,似乎害我的心思也收敛了很多,见了我居然也含着笑能打个招呼什么的,估计我现在已经在“上头”站稳脚跟,他也不好轻易拿我怎么样了,倒像是想采取“怀柔政策”,来个和平共处。

    我是无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嘛,那就不好了。

    这天倒是挺早就忙完了,一看表才四点,打上次的买卖回来,陆恒川伤筋动骨一百天,王德光则还在恢复期,两个人取代我成了县医院的常客,我就顺手买了点吃的,上县医院找他们去了。

    天气闷热,县医院门口的合欢花撒了一地的粉红花瓣,跟下雨似得,我一过,落了我一身,梁正迎面从里面出来,看见我禁不住怔了一下,随即是个笑:“好久不见。”

    我应了一声,望着梁傻笑:“这一阵谨遵医嘱,没敢受伤。”

    梁也笑,却笑的有点勉强:“你算是学乖了。”

    不知道为什么,梁的表情很忧伤,忧伤的让人有点心疼,搞得我很想把她搂怀里拍一拍……

    卧槽,我特么以前不是这种人啊?但是这个想法刚从脑海里浮现出了,我一只手冲着梁的腰就过去了。

    你娘!我硬生生的把那胳膊给停下,只搂了一半。

    头皮有点发炸,背后的东西……是有多想让我找个女人啊?

    梁一愣,眨了眨眼睛,看着我的表情有点询问的意思,我抬起那只手想抓抓后脑勺掩饰一下尴尬,梁却把我那只手给按下了,自己垫着脚伸长了胳膊,把我头上一朵合欢花给摘下来了,笑:“我帮你拿。”

    梁的眼睛又大又明亮,映出了我和身后的合欢花,都显得特别干净。

    “我还要去出诊,你是要去看陆恒川他们是不是?快去吧,他们趁你不在,经常你坏话。”梁抿嘴笑了笑:“我有时候也帮腔。”

    “帮啥腔?”还是梁对我好,一定跟他们争辩。

    “我跟他们一起你的坏话。”梁一笑,眼睛弯的像月亮。

    她跟雷婷婷芜菁那种尝过人间辛酸的不一样,总像是没经历过风雨的孩子,让人忍不住想护着她,不忍心让她受什么伤。

    我追问什么坏话,梁却不肯,转身走了,白大褂的下摆被夏天的热风掀了起来,露出一截特别好看特别白皙的腿。

    我看得有点发愣,但赶紧转身就进去了,莫名其妙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后背的东西应该侵蚀我侵蚀的越来越厉害了,得想想法子,可除了弄下来,也特么的没有什么法子,然而一弄下来,我的命也得跟着搭上。

    这玩意儿虽然厉害,却像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把人给弄个粉身碎骨。

    还没进病房,从走廊上就听见了王德光他们那个病房最热闹:“我跟你,要是老板来这一把,他肯定得王炸!”

    “王炸了这一个三一个四咋走?”

    “那谁知道,反正老板斗地主就这样,炸痛快了再,不想后路,所以光输钱,哈哈哈……”

    “等师父来了,咱们再赢他几把,我想买个新手机!”

    “好,哈哈哈……”

    这意思是想拿着我当羊毛薅啊?

    一把将病房门给推开了,果然这几个货在斗地主,一瞅见我,唐本初嘴里的棒棒糖和王德光嘴里的磨牙棒全掉了下来:“老……老板?(师父)?”

    “就你们这点智商,还想着赢我的钱?告诉你们,你们没输掉了裤衩,那是我手下留情!”着我就把雷婷婷手里的牌给抢过去了:“今天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赌圣!”

    “人家赌圣玩儿的是梭哈,不是斗地主。”在一边冷眼旁观的陆恒川道。

    这货天天高贵冷艳,跟贾宝玉似得。

    “有啥区别,那不都是扑克牌吗?”我表示不服。

    “所以你土。”

    “你懂个屁,老子这是质朴,你感情是外国人放屁——臭洋气。”

    正这个时候,忽然一声门响,走廊里热气蒸腾进来个人,带来了一股子热浪,把我烘的有点发懵。

    “千树?李千树是不是?”只见这个人奔着我一扑,就把我给抱住了,跟个人肉暖风机一样,立马捂了我一身汗。

    卧槽,什么情况这是?我完全没反应过来,整个人懵逼了,只觉得自己陷入到了一个肉山里,柔软又温暖,冬天肯定特舒服,夏天则要起痱子。

    “你不认识我啦?是我啊!”那个肉山激动的颤了三颤:“千树千树,认鬼做父,想起来没有?”

    卧槽,我一下瞪大了眼:“米其林?”

    肉山跟张莹莹一样,是我的学同学,叫卢旺达。

    卢旺达他爸是开饭店的,从家里油水就好,故而长得膘肥体壮,脖子里好几圈肉,愣一看很像米其林轮胎的吉祥物,我们都跟他叫米其林。

    他一听我们喊这个绰号就大怒:“麻痹,你过来,我他妈一不打你二不骂你,我他妈轱辘过去压死你!”

    后来他们家搬到了县城,据干起了更有油水的买卖,越来越像米其林了。

    “我就知道你忘不了我,当年我可没少给你子偷鸡腿啊!”米其林豪爽的笑了起来:“你子一直没变,瘦溜溜的,倒是比时候更好看了,难怪咱们村几个丫头提起你来还是念念不忘的,尤其张莹莹……”

    “好汉不提当年勇,”眼瞅着雷婷婷的耳朵竖起来了,我赶忙摆了摆手:“你丫怎么来了?也不舒服是吗?”

    米其林拍了拍肚子,道:“是啊,这一阵有点虚。”

    着把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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