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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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 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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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主人忙不迭的把陈溺指的那几样夹进托盘里,忙活的期间,视线也始终在两人之间兜转不停。

    陈溺:“多少钱?”

    游戏开始后至今,房价是猛跌了,而这些吃食的价格却是翻了几倍不止。

    店主人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道:“一共586元,今天有活动,接吻合照能打对折,再免费送一张会员卡。”

    陈溺掏出钱夹,埋着头抽出几张钱钞:“不用了。”

    刚刚抽出来的纸币被一只从旁边伸来的手拽走,紧接着他下颌一紧,被两根手指捏着抬起来,防备心还未提起,一道温热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看着近距离放大在眼前的那张俊脸,陈溺恼火不已,抬起手绕过黑滋尔的颈部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这人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丝毫不退缩,还用犬齿咬了他一下。

    等黑滋尔餍足地直起身后,店主人他刚刚抛来的手机递还到他手中,顺手拿走三张纸钞,一边找零一边笑。

    手机屏幕里的画面停留在一张静止的照片上,照片里两个容色俊美的男人耳鬓厮磨似的贴合着,其中一人的手停留在另一人的脑后。

    陈溺看着来气,那姿势更像是他的手从后摁在黑滋尔的脑袋上索吻。

    拍照技术了得的店主递出零钱与纸袋:“好了,欢迎下次光临。”

    …

    等待其他区域结束游戏的时间对陈溺来说是一段可有可无的小插曲。

    本想着会和前几场游戏一样,因为全区域游戏进度赶在游戏总时限之前完成,能够提前结束,没想到这一次竟然真的拖到了最后一天。

    修哉看着手机,挂在脸上的浅笑逐渐隐去,最终转为沉重的表情:“南朝国T825区域截止游戏最终时限结束时未能完成本局游戏……全区域内肃杀。”

    客厅里的人原本是在各干各的事,听到这句话齐齐抬起头。

    杨贤:“团灭?”

    修哉点点头:“嗯,不仅团灭,T825区域从今以后被彻底封锁,归为死区,任何人不得步入。”

    千黛问:“那个区域有多少人?”

    谷阿羽也查到了相关信息:“昨天的时候,还有两万多名幸存者,现在……”

    肃杀后被归为死区了,余下的不必再说。

    兔死狐悲,这一则消息让他们瞬间失意,就连陈溺也是如此。

    他们与T825内的人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在游戏里挣扎着苟延残喘,今天是T825,明天就可能是C042。

    安善美吸了吸鼻子:“怎么能这样?那么多的人,说杀就杀……好像我们就是屠宰场里的动物一样。”

    陈溺吐出一口浊气,他现在也没资格担心别人。

    回想这几日阴魂不散的缠着他的怨灵,时不时就躲在阴影处怨怼地死盯着他,害得陈溺不敢落单,恨不得把自己绑在黑滋尔的裤腰带上当挂件,生怕离开了黑滋尔的视线,下一刻就会有亡灵扑上来索他的性命。

    拿定了主意,就趁早施行。

    陈溺看向千黛:“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程几何问:“要不要我们陪你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店主:亲一下打对折。

    白疫医:不要脸的说一句,我能亲到你倒找钱。

第80章 进村() 
陈溺摇摇头。

    陶静的老家也查到了; 在离霜海市不远的一个城市的县城里; 坐高铁再转车; 总路程不过十小时,早上出发; 晚上就到了。

    没必要拖家带口那么多人跟着一起去,麻烦。

    其他人无所谓,黑滋尔是一定要带; 这男人虽神秘莫测; 行事风格又诡秘; 可同样的; 实力也是深不可测; 对陈溺来说相当于人形保命符。

    神秘莫测的黑滋尔正默不作声的啃着号角面包。

    察觉到陈溺朝自己看来; 他的动作顿了顿; 回视一眼; 递出自己刚咬了一口的巧克力面包:“要吃吗?”

    陈溺:“……”

    他抬起手; 正欲把面前那只白玉雕琢出似的手推开,身边的男人身形忽然一僵; 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惊起一声闷响。

    杨贤惊慌地看向地面; 犹犹豫豫的把面包又放回了托盘中:“面……面包有毒?”

    陈溺蹲下身去,拽着黑滋尔的头发; 抬起他的头,另一只手连连拍打着他的侧脸:“黑滋尔?你在搞什么?”

    千黛伸出颤抖的手,食指探到黑滋尔的鼻下; 吞咽下口腔中分泌出的津液,抽着气道:“没了,没有呼吸。”

    席间数人哗然。

    程几何不信道:“黑滋尔医生是比陈溺还厉害的神仙大佬,就这么被一口面包噎死了?”

    陈溺跪坐在地上,托着黑滋尔的脑袋,有些头疼。

    游戏期间危险重重,黑滋尔却始终游刃有余,活得仿佛游鱼得水。

    却在休息时段里被一口面包噎死,说出去不怕笑掉人的大牙,更重要的是,他的随身保命符就这么飞了。

    就在这时。

    刚被宣判死亡的男人冷不丁的倏然又睁开了双眼,捂着脑门从地上爬站起来。

    一旁的几人呆愣地看着他,黑滋尔扫视一圈,双唇轻启,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

    陈溺若有所思地捡起地上缺了一角的面包,用手指挑起里面的巧克力夹心,放到口中尝了尝。

    可可的纯度不是很高。

    黑滋尔夺下陈溺从地上捡起的号角面包,像是在教育不懂事的小朋友,神色严肃地说:“不可以吃从地上捡来的食物。”

    陈溺的嘴角微微抽动,感觉自己在对方眼里像一个弱智。

    杨贤心有余悸,一顿一顿道:“千黛说你呼吸都没了。”

    黑滋尔弹去衣服上的残渣:“哦……”呼吸是可有可无的模仿行为,顾不上的时候,这种模仿行为也会停止。

    陈溺站在一旁,眼神忽明忽暗,以一种审视的姿态上下打量着黑滋尔。

    方才那一出忽然倒地进入假死状态过了不久又醒来的戏码,莫名使他联想到了曾经伴他度过第二场游戏后便不翼而飞的那只道具鸟。

    由于第二天要出门,当晚陈溺吃过晚饭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整理出要带的随身物品。

    他站到衣柜前,刚一打开衣柜,一张夹在几件衣物间青白的脸便进入他的视线之中,陈溺倒退一步,撞到了站在身后的男人身上。

    黑滋尔转过头,顺势从后方圈住了陈溺的腰腹,勾下头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问道:“怎么?”

    陈溺呼出一口气:“得早点把陶静给解决了。”

    修长的手臂越过陈溺的肩头,帮他做出选择。

    黑滋尔拎着从衣柜里取出的挂着衣物的衣架:“明天穿着一身,白色配你很好看。”说着这话时,他的双目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搂在陈溺腰腹间的手臂略微紧缩。

    恨不得现在就将陈溺的住处全数染成他的颜色。

    陈溺驳回他的意见:“我们要去的是乡间,浅色的容易脏。”

    黑滋尔干脆关上了衣柜的门:“就这几件。”

    陈溺挑眉:“脏了你来洗?”

    黑滋尔不假思索地回道:“好。”

    陈溺笑了,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想象不到像黑滋尔这种人会亲手洗衣服,他应该和自己一样,属于被服务的那一方。

    衣裤从衣架上取下,被黑滋尔叠放成了整齐的方块塞进背包中,一同被放进去的还有两盒巧克力。

    第二天一早,陈溺走出房间,正巧撞上了从三楼下来的千黛。

    其他人还在睡,没他们什么事,游戏结束之余全当是度假的快乐时光。

    千黛抬起头看向他,随口问道:“老板,你有没有看到典岛?”

    陈溺:“没有,你们两个不是住在一个房间里的吗?”

    千黛低了下头:“嗯,醒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他。”现在的任典岛没有自理独立的能力,根本离不开人,自从变脑残后就一直被千黛带在左右,几乎没有过会自己行动。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一边顺着台阶往下走。

    陈溺:“要是准备带上他,就赶紧把人找到,吃完早饭我们就……”走字还没说出口,突然噎住了声音。

    没必要去其他地方再找了,他仰头看着餐桌上方。

    粗麻绳的一端套在铁艺吊灯上,如秋千一般摇摇晃晃,清晨的阳光微弱,从澄明的玻璃墙投入室内,在墙壁上投出一个同样摇晃着的影子。

    视线顺着绳索垂直往下落,一抹晃荡着的背影坠在绳子下方,他的重量牵动着吊灯与麻绳,偶尔发出吱呀吱呀的窸窣轻响。

    千黛睁大了一双杏眼,眼角欲裂,一瞬不瞬地盯着挂在绳子上背对着他们的人。

    随着一下一下的晃荡,那个人缓缓转动过来,歪着脖子,脑袋耷拉在肩膀,那张扭曲的脸隐约还能识别出原貌,是任典岛。

    嘀嗒。

    嘀嗒。

    水珠顺着被尿湿的裤腿滴撒在桌面,餐桌中央已经形成了一小滩积水。

    千黛还愣在原地,嘴巴微张,嘴唇与下巴都在微微颤抖。

    忽然间,一句话从几人身后传来,是男人的声音,语气一板一眼的。

    “因为太过痛苦,无法接受现状,所以干脆选择了结自己的性命。”

    顺着声音的来源,陈溺转过身,只见托拜厄斯站在距离他们几步远的位置,视线从他们头顶上方穿过,落在了吊在吊灯下的那具尸体上。

    管家说:“可惜是个错误的选择,死在庄园里的人,没有来生,灵魂会化作庄园的养料。”

    陈溺:“你消失了很久。”

    托拜厄斯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黑滋尔,垂首道:“多亏任先生的这一错误的举动,让我得以提前恢复。”

    灵魂?

    人死后真的会有灵魂吗?那死在这场游戏中的那些人的灵魂,又去了哪里?会重生于另一片天空之下吗?

    在太平盛世之间,展开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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