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腕官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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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腕官途-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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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立安急忙陪着笑解释道:“梁部长,这种玩笑可开不得,袁总已经坐实了,我这个副局长还在待定之中。小陶兄弟还是叫朱所吧。”

    袁世贵便在一旁埋怨道:“我说老朱,你这是不相信梁部长还是怎么着。梁部长说你是,你就是了。”

    梁红艳便虎着脸道:“袁世贵,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我不是组织部长,组织部长是刘齐家同志,我难道还有越俎代庖的权利吗?”

    袁世贵落了个没趣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好像想起了别的事情,忽然一脸兴奋就对陶如轩道:“小陶兄弟,据车间反应,令妹陶如燕最近的工作非常出色,车间正准备提她当组长哩。”

    没等陶如轩说话,梁红艳就接过袁世贵的话茬道:“袁世贵,既然小陶的妹妹干的不错,我看不如干脆给个车间副主任算了。既然用人,也要人尽其才嘛。”

    “对对对,梁部长说的跟我想的不谋而合,我也觉得用人就应该人尽其才,我这就打电话让人力资源部把这事定下来。”袁世贵说着就拿出手机要打。

    陶如轩心里清楚自己这个小妹有几斤几两,让她当个小组长还凑合能上任,要是当车间副主任恐怕就不是人尽其才而是要坏菜了,急忙阻止道:“袁总,我看还是算了吧。一来她年龄小,就算有这个能力,恐怕也难以服众;二来,这么小就让她当车间副主任,她本身也难以承受。你说呢?”

    袁世贵一边笑着道:“小陶兄弟,我觉得你有点多虑了。”一边将目光落在了梁红艳的脸上。

    梁红艳见陶如轩也不是虚词推诿,也没说什么,袁世贵便将手中的电话放了下来,接着道:“既然这样,那就让令妹先担任组长,以后干出成绩再提拔也不迟。”说完便招呼服务员弄菜去了,又回身道:“梁部长、朱所、小陶兄弟,今天咱们可要好好喝一回。”从那眼神中能看出来,他已经知道梁红艳的事情了,这是要为梁红艳祝贺。

    陶如轩也是后来才知道,梁红艳去省城什么人也没带,就带了袁世贵。那么去赵永奎的那位副部长同学家的一切开销当然也就是袁世贵出的了。

第二十一章酒令() 
第二十一章酒令

    梁红艳也很高兴道:“我接受袁总的提议,今天我也破一次例。”算是为袁世贵挽回了一些刚才丢掉的面子。

    一会饭菜上齐,袁世贵就手里提着两瓶茅台,笑眯眯道:“既然要喝酒就要行个酒令,不过划拳、摇色子这一套一是太闹,二是不雅,咱们今天不如换个新鲜的,每人讲一个笑话,讲不出来的罚一杯,讲了大家没笑的也罚一杯,大家看怎么样?”

    梁红艳马上摆手含笑道:“袁世贵,你不要捉弄人,我知道你要讲什么,你说划拳、摇色子不雅,我看你这个比划拳、摇色子还要不雅。咱们还是行别的令吧。”

    不过梁红艳那神情也没有刻意不让说的意思。袁世贵岂能看不出来,却还在脑门上拍了一下道:“你看我这脑子,忘了梁部长是个女的了,确实有些不妥。”

    朱立安恐怕也看出了梁红艳的意思,马上在一旁虎着脸,跟袁世贵唱起了双簧道:“袁总,你说这话,我觉得就应该罚自罚三杯。梁部长虽然是女的,但也是女中豪杰,不拘小节,更不是一般男人比得了的,你这岂不是小看了梁部长吗?”

    袁世贵马上道:“朱所批评的有道理,是我糊涂了,该罚,真的该罚。”说着开了酒瓶,斟了三小杯,又倒在一个大杯子里,一仰脖子便干了,将酒杯翻了一下,意思是自己干了,接着道:“朱所,我这能算过关吗?”

    朱立安却道:“这话你不能问我,你应该问梁部长才是啊”。

    梁红艳就拿起筷子指点着菜肴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别闹了,还是先垫垫垫肚子吧。”夹了一筷子凉拌金针菇放在嘴里,又警告道:“咱们提前说好了,一会要是喝高了可不许耍酒疯。”

    两个人“那是、那是”地应了几句,又自吹自擂说了一堆自己酒风如何如何好的话,便也跟着吃了起来。

    刚才袁世贵和朱立安一唱一和,说行酒令讲笑话的时候,陶如轩已经听出了点门道,知道他们所谓的笑话恐怕多半是荤段子。自己虽然过去也听过一些荤段子,但是真要当着梁红艳面讲是否合适呢。浅尝则止,大家不笑,也就失去了趣味;讲的过分了,大家笑了,过后梁红艳心里又会怎么想呢?难保会觉得自己庸俗。所以这个标准其实还是很难掌握的。

    一边吃一边琢磨,陶如轩一直有些拿不定主意。

    菜过五味,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袁世贵就迫不及待道:“还是我先给大家讲了一个吧。是关于纺织厂的,当然跟我们纺织厂没有关系,是一次我去河阴县毛纺厂办事的时候,听毛纺厂的人给我说的。我觉得有点意思,就给大家讲讲,只当一乐。”

    说到这里,袁世贵却先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朱立安就埋汰道:“我说袁总,你瞅你那点出息,还不知道可乐不可乐,你自己先笑上了,快讲,快讲。”

    袁世贵就伸手做了个按压的动作,意思是让朱立安不要打搅,又清了清嗓子才道:“是这么回事,河阴县毛织厂门口有个用彩灯做的牌子,上面写着‘河阴*毛纺织厂’六个字。有一次有个县领导晚上到厂里视察,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第一个河字的彩灯坏了,那个领导也是个外行,就愣了一下神关切地问厂长:这个原料好搞吗?”

    说完后,袁世贵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其他人却没有一个人笑。朱立安在一旁道:“你这算什么笑话,我们听了半天都不知道什么意思,该罚!”

    袁世贵就急眼了,却因为有梁红艳在场,也不好明着解释,就瞪着眼睛道:“河阴*毛纺织厂,第一个河字没亮,你想想,明白了吗?”

    陶如轩听明白了,却不好意思笑出来,只能憋着。朱立安半天弄不明白,又将“河阴*毛纺织厂”六个字在嘴里翻来覆去念了数遍。梁红艳却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用筷子指着袁世贵道:“袁世贵,你这可有恶意中伤,故意编排领导的嫌疑,再外行的领导也不会问出这种话嘛。再要讲这种段子,你主动把那一瓶酒都给我干了。”

    袁世贵刚要赔情解释,朱立安也弄明白了,不由哈哈笑了起来,半天才止住了,对梁红艳道:“梁部长,一定要罚,可不能轻饶了他。”说着将一杯酒递给了袁世贵。

    袁世贵大喊冤枉道:“这算怎么回事,说好了讲出来大家笑了就算,现在大家都笑了,却还要我喝,不行,不行,没有这样耍赖。”

    朱立安看了一圈指着陶如轩道:“谁说我们耍赖了,你们看小陶兄弟不是就没有笑吗。少废话,喝酒,喝酒。”

    袁世贵见陶如轩果然没笑,秃噜了一句道:“小陶年轻听不明白嘛。”却也干了一杯,将杯子放下来就催促朱立安道:“老朱,别光顾着将我的军,这回该你了,我看你能说出什么好的来。要是说不出来,小心我灌你。”

    朱立安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做了个按压的动作道:“用不着,要是我讲的大家都不笑,我自罚三杯。”

    “好、好、好,别光顾着吹牛,你说,你说。”袁世贵可能是连喝了几杯,有些上头,说话开始变得不利索了。

    朱立安稳了稳情绪道:“听好了啊,说是一天晚上,几个站街女在路灯下面招生意,半天不来人,心里都很着急。忽然过来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可能是见她们穿的少,怕他们着凉,处于好心就问她们:你们这大半夜的不回家,站在大马路上等什么呢?几个站街女等了半晚上没招来生意,心里自然很不高兴,其中一个就没好气地说:我们等棒棒糖呢。老太太都爱贪小便宜,心里一想,你们能等我难道就不能等吗。于是也加入了等棒棒糖的队伍。不一会来了一帮警察,就把他们全部抓回了派出所。审问的民警见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就问她:你都没牙了还能做吗?老太太说:我没牙了,但是能舔啊。”

    这个笑话讲完,连带着袁世贵的笑话,陶如轩实在忍不住了,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跟着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笑完了,梁红艳却又板着脸道:“老朱,你虽然把大家都讲笑了,但是还得罚。因为有污蔑老人之嫌。”

    袁世贵刚才被朱立安硬罚了一杯,现在当然要替梁红艳说话,马上也跟着帮腔道:“对,必须罚!尊老爱幼是华夏民族的传统美德,你拿老人开这种玩笑就是大逆不道。你自罚三杯,算是个那位老人赔情道歉了。”

    朱立安嘿嘿笑了两声矫情道:“我喝酒没问题,但也不至于把问题拔高到民族危害的程度吧。”说着跟袁世贵刚开始一样,倒了三杯,又倒在一个大杯子里,一口气喝了下去,接着道:“这回是不是该小陶了?”

    陶如轩虽然早已经在心里准备好了一个,但还是有些犹豫,就把目光悄然落在了梁红艳的脸上。

    梁红艳脸上笑的红彤彤的,手中的筷子优雅地夹着菜,并没有看陶如轩,却知道陶如轩在看自己,便道:“要是有的话也讲一个吧,权当一乐。”

    陶如轩这才道:“那我就讲一个我听来的吧。”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讲了起来道:“说是一只青蛙和一只公鸡去找小姐,公鸡三下五除二就完事了,却听见隔壁青蛙一晚上都在‘一二三嘿,一二三嘿’地叫喊。第二天公鸡就羡慕地对青蛙说:蛙兄,你真的好厉害!青蛙一听,一脸不高兴说:厉害个屁,老子一晚上都没跳上床。”

    相比袁世贵和朱立安讲的笑话,陶如轩的笑话就含蓄的多了,梁红艳第一个捂嘴笑了一下,袁世贵和朱立安本来并没觉得有什么好笑的,见梁红艳笑了也跟着笑了几声。而且这个笑话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陶如轩就算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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