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老九门』霜林尽染二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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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同人)『老九门』霜林尽染二月红-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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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瞄准三点,竹竿一撑就跃上空中,两根交替着撑到棺材前面,顺着竹竿滑到了棺材上,我依着陈皮所说,两只脚分别踏在棺材两侧,果然没有触动机关。
  棺材盖被开了一半,我向下一看,吓得差点掉下去,陈皮对着我道,“那两个是霍三娘的伙计,正主在中间。”
  这两个人都是脸朝下的趴着,身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拉进去的,脑袋上密密麻麻不知长得什么东西。
  陈皮说:“将衣服勾开,用镊子夹。”
  我将陈皮给我的银勾勾开了墓主人的衣料,这衣服似乎被撕开过,所以异常的好拨,衣服勾开,我便看见了墓主人的骸骨上停留着一块黑色的东西,那东西足有我半个手掌心大。
  我小心翼翼的将镊子伸进去,把东西拿了出来,可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察觉那棺材猛地一晃,陈皮对着我喊,“回来!快回来!”
  我来不及想,撑起竹竿便跃到空中,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听见铁箭破空而过的声音,陈皮一把铁弹扔过去,眼前的铁箭去了大半,只有一支将将划过脸庞,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口。
  可竹竿却被铁箭撞歪了方向,我只剩一根竹竿就可以落地,竹竿却不受控制的像一边歪去,我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陈皮的钩子瞬间勾住了我的肩膀。
  被外力一带,竹竿又回了原本的方向,我手中的竹竿轻轻一撑,就落在了陈皮的身旁,洞里的铁箭还在射,可与我却没什么关系了。
  陈皮抬起头哼笑了一声,“你为了二爷,还真能不要命……”
  陈皮手一伸,我下意识退后了一步。
  陈皮道:“戒指。”
  我小心翼翼的将食指上戒指摘下来给他,陈皮一伸手,就从我怀里的麒麟竭上掰下来一块,我还未来得及反应,陈皮已经塞进了我嘴里。
  “那铁箭上有毒。”陈皮说,“别药没送到,你先挂了。”
  回去的路上有陈皮带着,一路畅通无阻,我与陈皮走回红府大门时,天色未亮,远方的地平线已有了微光,我转头看了看陈皮,“谢谢你啊……”
  陈皮没有吱声。
  我又问:“不进去看看吗?”
  清晨的街道上荒无人烟,只有我们手上的两盏矿灯,和天上璀璨明亮的群星。
  陈皮道:“师娘爱吃螃蟹,初一十五的贡品里不可少了这一味,以后每年师娘的祭日,记得替我烧一把老香。”
  我站在红府的门外想起了很多事,想起了刚来红府时,陈皮为夫人剥螃蟹,一天一天的拨,几乎全长沙最新鲜的螃蟹都被陈皮弄回了府上,二爷怕他耽误功夫,时常罚他跪祠堂,可他从来不在乎,一旦过了时辰,又会出去捉……
  我又想起了他帮助夫人浇花,帮夫人求药,一大早上起来为夫人买糖油粑粑,自己却又舍不得吃……
  我站在那里想了很久,待我反应过来时,陈皮已经走远了,似乎他与红府的这一切到此为止,已经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他不欠二爷,二爷亦不欠他。
  可终究还有什么东西藕断丝连,让人拿不起,放不下……
  可那是什么呢?我一时却又想不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更完,亲们放心看~~
顺便说一句,大概要完结了,部分番外后天微薄,qq群中发(你懂的),么么哒~~
不知你们有没有看出,二爷唱的西厢记,长亭送别的那段~~

  ☆、chapter 21(大结局)

  我回到府上时,二爷还在睡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的,二爷身边人都去休息了,我从怀里小心翼翼的取出那片麒麟竭,给二爷放进了嘴里,又含了一口水给他喂下去。
  天色已经亮了,可二爷还没醒,我就趴在他身边等着,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我好怕二爷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看到的不是我。
  可最后,我却睡着了……
  二爷醒来时,便看见我趴在床头,衣服上脏兮兮的,手都来不及洗,脸上一道浅浅的伤疤有点狰狞,但显然已有愈合的痕迹。
  二爷服了药,身上也有劲了,单手在我腰间一捞,便将我抱在了床上,我迷迷糊糊便感觉身子一轻,慢慢睁开了眼睛。
  二爷倚在床头,正低下头对着我笑,二爷的眼睛长长的,清澈的没有一丝尘埃,一笑起来轻轻地眯着,好像晴朗的的夜空中那一轮皎洁明亮的弯月。
  我怔了一下揉揉眼睛,便发现躺在二爷的床上,我一个鲤鱼打挺窜起来就要下床,二爷一抬手给我按了回去。
  我:“……”
  “豆芽,你给爷吃的什么?”
  我张嘴道:“麒麟竭。”
  “麒麟竭?”二爷皱了皱眉头,这药不易得,并非是说找就能找到的。
  二爷又问我,“药从哪里来的?”
  我道:“是奴婢与陈皮阿四去矿山里找的。”
  那墓穴里有怎样的机关我没说,我险些命丧黄泉的事也没与二爷提起,可二爷看了看我脸上的伤疤,便不说话了。
  这几日,二爷似乎听话了许多,依旧是写写字,剪剪花,可我说让他休息,他便放下手里的东西,早早的睡了。
  这麒麟竭果真不是平常之物,二爷身上的伤口不出两天便全部愈合,伤口好了,二爷便开始关心许多事情,比如说,我平时都吃什么,喜欢做什么,晚上睡在哪。
  当然,二爷也发现了我手上的珊瑚戒指不见了,二爷问我去哪了,我与二爷说,可能是丢在墓里了。
  这几日,八爷九爷也来过,许是怕打扰二爷休息,匆匆说了几句便走了,临走时,八爷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这颗小豆芽算是修成正果了。”
  我心道,什么叫修成正果,难不成我这颗小豆芽,还能长成一颗参天豆芽菜……
  八爷却笑笑,没吱声。
  这些日子忙着照顾二爷,我巴掌大的小屋子许久没有收拾,在地上一跺脚都能扬起半尺高的灰来,我便寻了一天晚上,将衣服都叠好收进柜子里,拿着扫帚把屋子仔仔细细打扫了一遍,收拾好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第二天下午,我正在厨房里为二爷准备晚餐,就听见青衣说二爷叫我,我去的时候二爷正坐在桌子旁,手边一壶清茶和一件白色的信封。
  我见了那信封不由一愣,这不是我写给青衣的那封信吗,信上记录了二爷平时的喜好与习惯,还叮嘱她我走了之后,定要照顾好二爷。
  可如今二爷的病刚刚好,哪里离得开我,离开红府的事早就被我抛到脑后了。
  我心道,二爷定是误会了……
  我一进去,二爷一双眼睛紧紧盯在我身上,盯得我很是不自在,二爷问我:“你想走?”
  我张了张嘴还未说话,二爷就道,“是不是我让你去八爷府上,你不高兴了?”
  我心想,的确是有点失落,可行动上还是摇了摇头,“奴婢不敢。”
  “豆芽……”二爷叫我。
  二爷最近总是叫我,可每次听起来都有心下微微一动的感觉,我以为二爷会叫我过去坐,可二爷没有,他只是抬起头轻轻的握住我的手。
  二爷的手是练过功,下过墓的手,掌心上还结着厚厚的老茧,握在我的手上,总有种温暖的感觉。
  “豆芽,你知道吗?”二爷和我说,“丫头刚走的时候,我本是不想活的,我以前只道,这个世上能让我牺牲性命来保护的,只能是丫头一人,什么民族,什么国家,如果没有她于我有何意义?”
  我听着二爷的话有些哽咽,正想从怀里给二爷拿块手绢,可二爷的一双手紧紧的攥着,好像一松开,我就会逃走了一样。
  二爷说,“可是我后来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在我喝醉的时候一夜一夜的守着,在我绝望的时候每一天逗我开心,在几乎所有人都放弃的时候,肯为了我的命,而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去换。”
  二爷道:“我若是就这么走了,那她又算得了什么?”
  我知道,二爷说的都是心里话。
  不知何时,我脸上的眼泪已经像断了线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我心道,二爷你别说了,你说的我心里特别难受。
  二爷站起身来,又拉着我向前走了两步,“所以豆芽,永远不要和爷说你要走,爷是不会放的。”
  我还未来得及说话,二爷就一把将我抱进怀里,二爷的怀里暖暖的,还有股清香的味道,二爷抱得有些紧,我的脖子卡在肩膀上,有些喘不过气。
  二爷问我,“留下来好吗,爷已经离不开你了。”
  我缩在二爷的肩膀里,用力的点点头。
  二爷松开我,对着我笑了笑,我只觉得身子一轻,二爷一个公主抱给我抱了起来,二爷笑的温和,手上的动作却不轻。
  我问二爷,“那你再也不让奴婢走了吗?”
  二爷反问我,“我让丫头走过吗?”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没有。”
  二爷笑笑,“那就是了。”
  我听着二爷的话好像有点别的意思,可我却听不出二爷到底有什么意思。
  可二爷很快就开始用行动证明了。
  二爷才一出门,便有青衣和绢花来服侍我洗漱,我迷迷糊糊的被按进浴桶里,匆匆洗完了又被人捞出来,青衣给我拿了一身丝绸的衣裙,我穿在身上只觉得浑身滑溜溜的,很是难受。
  青衣和我说,二爷平时就穿这个,我也就不吱声了。
  我问青衣,洗也洗完了,衣服也换了,我是不是可以回房休息了。
  青衣却笑眯眯地道:“豆芽姑娘,二爷有请……”
  青衣将我推进二爷的房里,门关上便走了,二爷点了一盏灯坐在桌子旁,身上一件月白色底的长衣绣了大片大片的红水仙,我最喜欢二爷这身衣服,二爷穿在身上总有种风华绝代的感觉。
  二爷似乎也刚刚洗漱完,头发还是湿的,手边一壶酒,二爷一开盖我便闻出了是女儿红。
  二爷见我进来,招了招手拉我在身边坐下,我看着二爷的眼睛,总有种异样的感觉,今天的二爷似乎有些不一样,与之前对我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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