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扭蛋同人)潜行吧,姐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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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扭蛋同人)潜行吧,姐姐大人-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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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微微睁着眼有些讶异,就见纲吉已经把火箭筒放回了床边,他拿起随手放在床边的一个浅粉色炮弹,继续说“话说这是皮球吗?刚刚看到还以为是给蓝波买的水球,不过这个没办法飘在水面吧?”
    “不,那是那个火箭筒里的炮弹。”看纲吉拿起来把玩,弥赶紧说道。
    “诶?”纲吉微愣,手里还带着湿意的球在手间一滑,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一阵粉色的烟雾应声扬起两米高。
    “阿纲!”弥有些惊慌地急忙伸手去抓那淹没在烟雾里的人,只一下就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却感觉手里紧握的手腕微微颤了颤。
    烟雾逐渐散去,露出站在床边那人熨烫得整齐笔挺的西装。他袖口的纽扣闪着暗光,黑色领带上还别着一支领带夹,棕发看起来依旧蓬松而柔软,气势却隐隐显露出不凡。
    纲吉站在窗前,眉眼比之现在显得更加成熟,只是脸色苍白,眼神像是在堕往深渊般糜烂无望,在看到床上的弥那一霎那,他的瞳孔瞬间紧锁起来。
    那不是高兴的神情……弥诧异地松开手,却被迅速地反握住了手腕,那力道大得让她生疼。
    “弥?”他忽然出声,神态恍惚,声音低沉而小心,像是在确认什么。
    眼前这个人的神态和动作都让弥很陌生,甚至下意识地有些抵触。她抗拒地垂眸,却看见在对方抓住她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枚婚戒。弥又突然想起来,这个人在以后是她的丈夫。
    他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事,所以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态,而她是他的妻子,怎么能这么冷漠的对待他?
    “……阿纲。”弥小声地喊,轻轻回握住纲吉冰冷的手。她跪坐在床上靠近站在床边的纲吉“你怎么了?”
    弥问得小心,可对方却像被她的声音惊醒,茫然而惊惶地望着她的脸,随后一把将弥按倒在身后的床上,动作粗暴凶狠,像一只野兽。
    “阿纲。”弥胡乱想推拒,身上的睡衣却已被扯下了带子。他知道她的味道,也知道她的弱点,知道所有会让她颤抖哭泣的地方,忽然袭来的狂风暴雨带着疯狂和歇斯底里的意味,突然就淹没了弥。
    弥漆黑浓稠的长发铺在被褥上,睁大了眼睛看着失控的纲吉,她狼狈而被动地承受着,身上的纲吉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的动作极慢,埋首在弥颈间,又慢慢搂住了弥的腰,弥听见他喉咙里传来极低的声音,却始终没有说出来变成半个字。
    他沉默而压抑,却有股难言的悲哀散发出来,沉重的落在弥的心上。
    他看上去太悲伤,甚至绝望。
    弥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那些粉红的烟雾又嘭的冒了出来,将身上之人完全包裹住。再散开时,便又是她那个穿着休闲衣裤的纲吉了,只是纲吉神情愣怔,表情陌生。
    弥躺在纲吉身下,脖颈上被用力啃咬过的痕迹犹在,耳边忘了取的耳坠脱落了半截,松垮垮地掉在弥的耳垂上。
    纲吉忽然起身,手忙脚乱地朝门外跑去。弥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想抓住他,自己却不小心滚到了床上,耳边落了半截的耳坠终于落了下来,砸在地板上啪的一声脆响,那美丽却廉价的玻璃珠子在地板上砰然碎裂。
    像一朵开败的花。
    纲吉几近落荒而逃地跑出房门,回手带上大门,才靠在楼梯间喘息起来。
    “你知道吗?”那个好久不曾见到过的泽田纲子对他说“如果知道这就是结局,我绝对不让她靠近你半步。”
    他顺着墙壁滑落,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头发。
    躺在彭格列城堡中的那个女人,鸦羽般的长发铺就于地,苍白精致的面容宛如陷入了沉沉睡梦,她身上的衣物早已染满血腥,身下的血泊却早已凝固,她美得惊心动魄,却只能颓败萧索地躺在那里。
    她手里还握着一把剪刀。
    一把剖开了她的小腹的剪刀。

  ☆、第八十二章

弥等了一个晚上,没有等到纲吉回来。
    刚开始的时候她完全是茫然而手足无措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想要收捡起纲吉买给她的耳坠,却发现那脆弱的玻璃珠子已经碎成了太多片,捡不完,也拼不起。她只有把那些耳坠残片扫起来,把自己珍而重之地放在绒盒里放了很久的耳坠倒进了垃圾桶。
    剩下的那一只完整的耳坠,在失去了另一只后也没有了用处。弥抚摸许久,还是放进了深深的抽屉。
    等做完这一切,纲吉还是没有回来。弥开始有些担心,她拿着手机打电话,刚开始还会通,只是没人接,后来却怎么打都打不通了,冰冷的女声提示着对方已关机。弥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沿着公寓楼,沿着小区,沿着他们常去的地方一一去找,这个城市的夜晚喧哗而冷漠,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下像只有弥一个人。
    弥最终还是回了公寓,开始给纲吉发短信,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却也敏感地意识到了似乎发生了什么与她相关的事,才会让未来的纲吉那么失控,才会让回来的他不顾一切的逃避。
    弥一直盯着手机,莹莹的亮光在黑暗的大厅中照在她的脸上,她在等一个回复的短信,或者一个电话,可直到手机失去电量后自动关机,却也什么都没有。
    弥太无辜,她什么都不知道,可那种突然对未来变得毫无把握的感觉,让她惶恐至极。
    纲吉太久没回来,让她害怕起夜晚的孤单和黑暗,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如此依赖对方的体温和温柔。弥在沙发上坐了一晚上,没有开灯也没有开电视,握着纲吉给她的求婚戒指蜷缩在沙发上等着。
    她要等纲吉回来,跟他撒娇说耳坠坏掉了她很难过,纲吉一定会心软,拥抱她。她不会多问什么,纲吉不愿告诉她的事她也会聪明的不去试探。一切都会好,这突响的插曲会被很快揭过,他们还像这个晚上之前那么甜蜜和相爱,他会低着头亲吻她的唇,说我爱你。
    纲吉是第二天早上回来的,他没穿昨天那身衣服,不知道在哪里换了一身。他用钥匙打开大门,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却仍惊动了坐在沙发上一夜没睡的弥,纲吉换鞋走进客厅,就看见弥缩在沙发上。
    她眼眶有些红,眼里慢慢蔓延上透明的液体,不知道是委屈还是难过。她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眼睛,半晌才发出声音“你回来了。”声音滞涩。
    纲吉从没看到过弥这幅模样,重新整理好的心情一下子又被打翻。
    昨天以前还在期待着未来,即使他知道即将要走的是怎样一条路,他也相信眼前这个人会是漫漫长路中会牵着他的手陪他一起走下去的人。从十四岁开始,到二十岁,六年时间,彼此似乎都变成了对方身体的一部分,他从没想过对方会因自己而死,可要分开,要割舍,又疼得厉害。
    他惊惶激动地想要证明自己能保护好对方,可却被现实冷冷打破。
    五分钟的时间,他听到了巴吉尔的口述经过,夏马尔开出的死亡鉴证,彭格利遭遇了可怕的危机,她死在他赶回城堡的一个小时前。外面还铺陈着守卫的尸体,还没扑灭的烈火扔在熊熊燃烧,空气里全是被烧焦的腐臭味,眼前就是她蒙着白布的尸体,地板被血染得通红。
    纲吉从未如此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无力。
    为什么会是弥呢?为什么死去的会是弥呢?……这样的问题得不到任何答案,直到他恍然想起,是他把她带进这个危险可怕的世界,她替他承担了汹涌而来的复仇和怒火。
    为什么要让她遭遇这么可怕的事情呢?
    是不是不将她拉进那个昏暗的泥沼,她就不用那样凄惨的死去?
    “……我来接蓝波。”纲吉嗓音低哑地回答,移开目光不再看弥,朝侧卧走去。
    蓝波还在呼呼大睡,一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纲吉把他叫醒,然后拿起了早早准备好的行李,告诉蓝波他们该回意大利了。戴着牛角的孩子很高兴,一蹦一跳地跑进了客厅,然后去拉坐在沙发上的弥,说该回家了。
    纲吉拉住了蓝波,让他先下去等他,蓝波撅着嘴,却也感觉到了纲吉的脸色不太好,难得懂事的先下楼。
    弥在沙发上坐了太久,久到站起来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至少你要告诉我理由。”在刚刚过去的那个漫长的夜晚,弥确实多多少少有了让人慌乱的预感,可真的落了实,又不甘心起来“我做错了什么?”
    弥的表情似笑非笑,眼眶还是红红的,等了一整夜的她有些憔悴,却还是固执地看着纲吉。
    纲吉没有说话,他看着弥有些站不稳的身体,掩在身后的尾指也微微发起抖来。他极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心软,不要看她,不要听她说任何话,不要用任何带希望的眼神回望她,他们对彼此太了解,纲吉怕一不小心就让弥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察觉到了他翻涌的情绪。
    他知道这么做,就真的挽回不了了。
    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抨击他,叫嚣着是他的无能,催促他快去抱住她,解释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可以更小心、再小心,一定能把对方好好的保护下来。可是寂静地躺在血泊中的那个女人,让所有声音都甄灭。
    避免了这个可能,还有其他的可能,他想象不出来如果真的有一天,自己眼前忽然出现了弥的尸体时,自己该怎么办。
    如果放开她,她至少还能活着。
    纲吉有想过如果自己没有碰十年后火箭筒就好了,他就什么都不知道,可以和弥继续幸福的在一起,互相拥抱和亲吻,不必被迫伤害彼此,做让两个人都痛苦的事。可是他又庆幸,还好看到了未来,至少能避免弥死亡的一个可能,让她安全的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房间里很沉默,纲吉是想说些什么才让蓝波走的,可好笑的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说再见吗?说让对方照顾好自己吗?说结束吗?还是说他还那么深爱着她呢?到最后根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啊。
    去往意大利的航班就在今天,一点让他多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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