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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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重生之代玉- 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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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材质是矿石、金属、以及其他动物材料的。往往是鱼鳞、螺狮壳什么的。或者其他彩色小石头的碎屑。只要有颜色、会闪就好。还有铜片打成的小片,但是不太好看。再有用银子打的。那已经是比较有钱才用得起了。前朝有妃子喜欢拿金子作花钿,打扮好了跳舞给皇帝看,宫人们都抢着给她扫地,扫在簸箕里可都是小金片哪!
    那样奢靡的风气。到了本朝,当然就被刹住了,像前朝那种发髻袖间满脸满身撒漫使花钿的狂欢景象。也消失了。本朝妇女用得节制,材质倒是悄悄的贵重起来。以至于有人用宝石作花钿的。这种宝石钿。只在盛大的场合使用,镶在眉心间,用了很坚固的粘胶,眉心不需要做什么表情,妇女举止也庄重,因此不担心会掉下来。那种“飘飘屑屑若回雪,散入春风满人间”的景象,只能成追忆。
    蝶笑花给林代做的这花钿,却颇有古风。这样轻碎轻薄,只有漫不经心一般撒在眉角发梢,才见得风情。选用的材质,却也算得上品了。
    何况是他自己的雕工。
    他又不是专业的雕师,戏余有空,这样慢慢的研磨下来,居然也研了四片半,时间横跨数十日,他却一点儿也没跟林代说。
    看已研成的晶钿,每片的形状都不一样,却都像是雪花。
    雪都是要化的,花都是要谢的,晶钿是动不动就飘零的。如他们之间的情缘。
    他还没有雕完,就离开了。小僮子甚至不知道他没有雕完,只是自作主张,不忍心它散落在别人手里,就拿来给了林代——
    据说!
    林代狠狠加上这两个字的注解。
    什么来龙去脉、心理动机,都是据小僮子自己说的!
    林代很愿意相信这两个萌萌的小朋友,但多年的法律背景让她不得不理智,钉是钉卯是卯,感动管感动,备注上总归要加一句:证人证言,不可靠。
    所谓可靠与否,不但要看这个证人本身的人品,更要看证人与被证明人之间的关系。譬如老婆给老公作证他没有杀人,哪怕这老婆善良得顶了天了,在法庭上的证明力,也就比零略高一点点。谁叫他们是夫妻!
    谁叫小僮子是蝶笑花身边使惯了的人呢?
    只有存疑。
    “蝶老板本来就可疑!”英姑用力点头,支持林代。“再说也犯不着把我们赔进去。”双双继续道。“京城太远了。”洛月也附和。“喝汤吗?热腾腾的。”邱嬷嬷道。
    于是大家喝汤。
    再后来,谢府又来问林代,要不要一起上路呢?云舟这就出发了。想走的话,现在还可以捎上她。
    “好啊。”林代道。
    筱筱回去报告云舟:“姑娘,林姑娘说她来的。”
    “哦。”云舟以辛夷香的唇脂润了唇,再施上胭脂。
    筱筱帮云舟将胭脂的颜色晕开,然后收拾妆台。
    云舟道:“看来她还真是情有独钟。”
    筱筱踌躇着应了一声,想着:这要怎生了局呢?
    双双担心极了的问林代:“老板你这就走了?这里的摊子你不管了?!”
    “谁是老板?”林代好笑,拿指头k她的额头,“我是姑娘!”
    双双觉得这不是重点!……呃,好吧,圣人云“必也正名乎”,是姑娘还是老板,在其他人家是很重要……但现在,林代走了,“阿憨大”怎么办啊!
    林代指着窗外叫她看。
    “干嘛?”双双疑惑的问。
    “瞧这些小蚂蚁,爬来爬去找吃的,没想到屋子塌下来,会把蚂蚁窝压垮。它们多可怜啊!”林代悲天悯人的摇头。
    “屋子不会塌啊?”双双回头看屋柱子。
    “是我在撑着!”林代面目狰狞,“我不撑着柱子,就压垮你心爱的蚂蚁窝!”
    “哦,是在打比方。”双双明白了。L

☆、九 这里买草料

“你到京城去,真是撑柱子吗?”双双继续问林代。
    林代没好气:“要我再说一遍吗?”她曾向她们透露的那个可怕怀疑。最近连续发生的事件,都可以与那个怀疑相验证。这趟京城,看来是不能不去了。
    林代安慰双双:“我会把你留在这里,继续你想做的事。英姑和崔管事也会在。你不用怕。商号上轨道了,不要紧的。”
    双双很开心,但又天良发现,心理斗争:“可是你在那边也要用人啊……”
    说得就好像邱嬷嬷和洛月不是人一样!
    好吧,她们是不中用,林代也知道。可是两害相权取其轻:“这边是创业的。创业要人才。那边,我是去砸锅的,砸锅只要一个人就够了。”她露齿而笑,“相信我!至少不会干得比五爷差!”
    远远的云柯打了个喷嚏。旁边的小伙计忙着跟卖鸡蛋的乡下人讨价还价,还没有注意。云柯喃喃了一句:“鼻子痒痒,未必是伤风。”小伙计左耳进、右耳出,没怎么搭理他。云柯心头涌起浓浓的失落:“喂,我可能伤风了!”
    “哦——对吧?这价钱没坑你吧?我们要的货多!你不用担心蛋焐坏了出不了手!放心养*!”小伙计得意地对乡下人道。
    “青姑娘呢?”云柯躲开一只昂首阔步的大雄鸡,问小伙计。
    “弄被单,还有叫人洗被单的那码子事了吧?”小伙计开始量鸡窝的尺寸,跟乡下人面授机宜:“对!全锁起来!整天就叫它们吃东西长肉还有下蛋!后头挖个槽,蛋全下里面,那槽是——”回头问云柯。“怎么挖的来着?”
    云柯回忆林代讲的内容,比划给乡下人看:“——还有那锁是这样……”这倒是他全新的理解了。
    林代对于现代流水线的养鸡事业,只有粗浅的印象,只能大概聊聊而已。云柯倒是一直对斗鸡走马很感兴趣。什么马鞍鸡笼蟋蟀饲料,嗯,算是他的本行!他到这边的一路上,对于鸡窝揣摩出了一些浅见。此时正好表现一把。
    唉!谢府的五公子!就算以前干得最多的只是玩狗赌虫。那也算是花花公子的本份,不丢面子!现在居然在教乡下人怎么搭鸡窝……
    他的两位母亲则在厨下负责起烧菜了……
    似乎是掉价了呢!
    云柯转头看看平地逐渐增高而成型的新客栈,又觉得心情好好。
    “这里也要建一座‘阿憨大’了?”有客人经过官道。看见官道边上的客栈,就道。
    “还没造好,也没招牌呢!你怎么知道?”人家问。
    “造好的那部份,看起来形状颜色一样。”懂行的客人回答。
    “阿憨大”正是要造连锁旅店!都要在商人走的道路边儿上!一样的规格、一样的颜色。醒目!里头食宿都要维持同样的水准,放心!
    “先买他们的吃的吧。以后造好了。可以住在里面。”懂行的商人停住货车,向建筑工地旁边的食摊走去。
    食摊也是“阿憨大”的。饮食与住、行密不可分。要造连锁旅店,没理由把饮食让给别人去挣。若是出行也方便做起来……以后说不定可以搞个民间驿站、或者车辆维修什么的服务呢!云柯一边张罗着小吃摊的生意,一边这么想着。
    对了。为什么要以后?干嘛不现在做起来呢?
    云柯吩咐小伙计:“再进一批草料,放一块儿卖。”
    如今的车子,几乎都是牲口拉的。保持牲口的精力。就等于给车子提供更可靠的动力嘛!现在,驿站是有饲养服务。但毕竟离得远,所以行路人总要自己带点饲料,为节省份量起见,就带干饲料,总归没有鲜草那么好吃。还有些路人省钱,干饲料都不肯多带,就叫牲口吃路边的草。吃着吃着容易偏离大路,而且万一吃到脏的杂的,也容易拉肚子。搞些干净草料在这里,叫牲口吃,应该会有销路。
    小伙计有点困惑:“他们到这里买草料?买了再拉走?这——”总觉得有点不划算。一般人不会这么干吧?
    云柯胸有成竹:“不让拉走!叫他们交了钱之后,在这里吃,想吃多少都行。”
    这样一来,牲畜嘴馋,主人又贪便宜,会花钱,让牲口在这里饱餐一顿?
    “会亏吧?”小伙计有点担忧。
    “所以要算啊!”
    “算什么?”青翘回来了。
    “娘子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个。”云柯拿出算赌本的精明,跟她扒拉开来了:草是遍地长的,不耗成本。或者是收割了农作物之后剩下的茎叶,农民很乐意贱卖。再添个人工费。弄到这里的成本是多少多少钱。而牲畜的胃口……
    “我去多找人问问。”青翘说得很干脆。
    “多劳娘子!”云柯如今把个娘子说得那叫个顺溜,“对了娘子,洗被单的事怎样了?”
    这是林代的要求:所有被单都要勤洗。室内务必整洁。
    习惯了陈旧土花被套以及上头虱子跳蚤臭虫的商人们看到“阿憨大”的被褥,要吓死了:哇!一色纯白!
    这是有多么清洁多么高贵!!
    其实他们不知道,这恰恰是压成本之后的结果。
    既然被单要勤洗,不得不计算一下洗涤的成本:这里没有特效去污剂,要用皂角。没有洗衣机,要用人工。洗被子的成本比现代社会大,而且不容易洗干净。若非要求洗衣妇狠狠的洗吧——土法染色不比化学色剂染色,那是容易褪色的。
    于是干脆不要颜色好了!
    这个想法像火石上的火花一样跳了出来。
    随后一发不可收拾……干嘛一定要用皂角来洗?用石灰好了!
    其实石灰水的功能不是洗涤,而是漂白……
    正是用了白床单!往石灰水里重新漂白,再冲去石灰味,干干净净又招待下一个顾客了。下一个顾客继续惊叹:“哇!全白的!好干净!档次好高!要有多贵啊?我听说隔壁土豪上次住的那个高级店可要——什么?就比普通店贵一点?太值了!我占便宜了!”
    岂不妙哉。L

☆、十 分为两路

青翘就去订好了白布、订好了裁缝,更订好了洗衣流程。
    批量洗涤,比一件一件分开来洗,要省成本得多。洗衣工们把被单丢石灰池里一起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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