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小姐,谁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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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小姐,谁妻谁-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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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雨?”皇帝冷哼一声,如刀般锋利的眸光定定刺向脚下黑乌乌的脑袋:“不要以为朕不知你们私下利用官衔之便收受贿赂。可这次,是赈灾之粮,是百姓生存之本,若是要朕知晓你们谁贪得一粒一米,朕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微臣不敢!”
    “来人,钦天监失职失查,斩!奉旨压粮之将扣除俸禄一年,朕惜才爱才,但也不养无用之人,你们位及重位,只当好自为之,洁身自好点!”
    皇帝佛袖而去,疾步回到御书房,速然落在几行字,合掌一击,殿内暗卫夫手跪地。
    “将信快速带至成阳柳家!”
    暗卫接过信,脚尖一点,身形轻盈消失在暗处。
    金陵百姓身处水深火热,段小楼焦头乱耳,金陵之困未得解决,反而越演越烈,柳家米粮每日销售甚多,却像似未落在难民肚腹之中,实在可疑。
    木雅歌亦觉奇怪,决意与段小楼乔转探查一番。
    “娘子,你瞧,又是那几张脸?”离米铺甚远的犄角,段小楼惊然一指。
    她与大小姐暗探几次,在不同县城游走都发现那几个人都在哄强米粮,只见他们身强力壮,哪有零星难民该有孱弱之态。
    “事有蹊跷。”
    “待他们走后,我们跟上他们,瞧个究竟。”
    “恩。”
    方才那几个难民走至临县一个破败的城隍庙中,木雅歌与段小楼一路也尾随至此躲在草丛暗处隐了身子,城隍庙虽已荒落,门外却又几名壮汉把手看管,实在怪异。
    木雅歌静静留心观察,片刻后,赫然又见另一波难民亦提米而至,不久后,再见更多难民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他们不断离去,不断折回,每每提米而归!
    木雅歌眸光一沉,心中已定数。
    “娘子,他们手上米袋俱是描有我柳家商号的袋子!”
    “我说柳家米去往何处,原是被有心人招人收进了这城隍庙。”
    “这些人身着破烂,面色却红润健康,分明就不是金陵逃出的难民。”段小楼愤懑道:“他们这是在骗粮!我们得报官严惩!”
    “门外有人把守,背后定是有人指使。你贸然报官,抓进去无非就是这几个小虾米,起不了半分作用。”木雅歌冷笑一声:“他们堆米成山,应会悄然运走,我们且耐心等着,看能否抓住幕后黑手。”
    果不然,入了半夜,城隍庙外驰来几辆马车,把手壮汉将米袋一一扔上马车,策马而去。
    木段两人小心跟随,马车在城中一小院处停驻,门立马一开,里面冲出更多壮汉,手脚灵活的将米袋纷纷搬进别院。
    不久,车空人散,别院门紧闭一关,段小楼与木雅歌纵身一跃,转眼间落在别院房檐的青瓦上。
    别院中,传出男女举杯欢庆之声,两人闻声而去,揭开脚下青瓦,低眉一看,瓦下美酒佳肴,觥筹交错,一女两男乐笑靥如花。
    “是她!”木雅歌与段小楼眸带惊色,忍不住低叫一声。
    下面两男木她们从未见过,可那娇媚百态的女子不是江凌燕又是何人?

  ☆、第64章

“吴老爷娶妻如此;当真人之大幸啊。”
    其中身形中等;留有一片小山羊胡的中年男子捋胡一赞,令对身宽体胖的半百男子哈哈一笑。
    “大人秒赞;若不是大人照拂与我,燕儿也想不出如此妙计。”一手搭在江凌燕半露香肩上的男子正是她的夫婿,吴越。
    吴越颇为得意的道:“那柳家自以为聪明;以为只要米价降低转售就能难民博得声誉,普天之下;难民又岂只金陵有之;木雅歌当真愚不可及!。”
    瓦上之上;木雅歌明眸一眯:“我;愚不可及?”
    段小楼立时觉得周身一冷,背脊一寒,讪笑劝慰道:“娘子息怒,娘子息怒,他们胡言乱语,我家娘子最聪慧了,别出动静,打草惊蛇了。”
    木雅歌冷眼沉默。
    “哈哈,吴兄言之有理。如今我们柳家米聚少成多,该是时候售卖与外。”小山羊胡男正是户部左侍郎,*海。只见他贪婪一笑,小声对吴越道:“赈灾之粮半数都在我手中,吴兄应该想尽办法处理才是,以免夜长梦多。”
    段小喽大吃一惊,他们大胆居然连朝廷的赈灾粮食也感扣压!当真不怕死吗?
    吴越点头道:“的确,这朝廷的粮食可是烫手山芋,若不及早处理,怕会节外生枝。我看我们筹备的差不多了,燕儿,明日起,你开始全力销售米粮,连同我们北方小麦一并出售。我要柳家难以翻身。”
    “不知老爷想要如何售卖?”
    “如今只有我吴家有米麦,自然是要提高粮价,狠狠赚上一笔。”
    “老爷,你当真糊涂!?你这不是在自害我们吴家吗?”
    吴越与*海相似一眼,不明她何意。
    江凌燕娇滴滴一指戳着吴越的额头,娇声娇气的道:“如今正是争夺皇商之位的紧要关头。柳家虽蠢,低价售卖,可它确实在几个临县博回了零星名声,你这时高价售卖不是抬举柳家踩了吴家,拉人口舌,说我们吴家赚不义之财吗?这不是将皇商之位白白让给了柳家了吗?”
    “啊。燕儿说的极是啊。”吴越一脸幡然醒悟,手更是拢紧了江凌燕的香肩:“不知燕儿有何妙计?”
    江凌燕掩嘴一笑,起身为*海,吴越斟满了酒:“大人,老爷高瞻远瞩,自然知晓坐稳皇商一位,将来所得更甚今日百倍。我们何苦盯着眼前米麦渔利不放。依妾身来看,不如我们也将米麦低售,获得更多名望,让朝廷瞧见我吴家的恻隐之心,加之柳家亏空无数,皇商之未还不手到擒来。”
    “妙!当真妙计!”*海忍不住拍掌叫好道:“我们却是不能顾此失彼,因小失大,就照夫人所说去办。吴兄当真是有福之人,能娶如此智囊,真是羡煞旁人啊?”
    吴越脸上添光,更是大乐:“燕儿的确冰雪聪明,先有巧占柳家米一计,后有吴家增荣一谋,是我吴某人之大福,柳家木雅歌这等无知女子怎么会燕儿的对手啊,哈哈哈 。”
    “我,无知?”
    木雅歌冷冷一笑,脸色比脚下青瓦还要青上三分,段小楼额冒冷汗,不敢多言,无声与大小姐拉开距离,生怕大小姐怒火旁牵。
    “老爷,妾身还有一个要求。”
    “你说你说,老爷应你。”
    “老爷,我们再多等几日,待柳家米粮销售至空时,我们才一举出击,四下低售,要让柳家无粮与我抗衡,你说好吗?”
    “好好好。你的脑袋瓜子比老爷灵光去了。”
    段小楼见吴越此刻是对江凌燕言听计从,啧啧摇头,忽而声旁一空,转身一看,大小姐已跃下远去,段小楼低头回顾脚下情况,只见吴越对江凌燕连连示好,决意随大小姐而去。
    “娘子,我们不听了?”段小楼追上木雅歌脚步,见大小姐依然寒气未散,小心问话。
    木雅歌目不斜视,冷若冰霜:“差不多了,接下来左右不过是令人作呕的一些话。”
    “娘子,你,你莫要为无谓之事动怒,可好?”
    她家大小姐是被人捧着手心长大,入耳之话句句皆是美言赞语,没想到今晚竟被人贬低至此。
    “哼,一头肥猪,一只蠢羊,和一只妖媚的狐狸精他们无知,愚不可及的谈话,哪里值得本小姐动怒!”
    段小楼颈部一缩,哎娘呀,都口不择言!
    看来大小姐是真气的不轻啊~
    连夜回到成阳,木雅歌当即招来果姨与柳管事。
    “柳管事,柳家存粮还有多少?”
    柳管事心中盘算后,道:“回小姐,柳家经营米粮至今共有五千旦存粮。”
    “恩”木雅歌沉吟片刻道:“果姨,你去米仓去取三百旦粮还是在柳家各个销点售卖,不论难民平民一概低售,只有一点,每日将销粮依次减少三层,七日后断售三日,三日后再售不收半文铜板,救赠与民,直到销售尽空。”
    “是,小姐。”
    木雅歌再命:“柳管事,你找些身手不凡的男子将仓库中米装置成袋,召来马车,搬往金陵,记住,救灾之粮越多越好!”
    “是,小姐。”
    果姨,管事走后,木雅歌精乏口涸,倒了杯润了口。
    段小楼忍不住问道:“娘子,你想将米送往金陵之意我能明白,可果姨带着的米粮,你明知那些米粮将是被吴家买去,为何我们还要平白便宜他们?”
    “江凌燕等我柳家米销售至尽乘胜追击,本小姐如她所愿。让他们盯着着柳家米铺不放!”木雅歌慢放茶杯,指腹沿着杯延幽幽绕转,黑沉的伸眸让人看不透半分:“我们更能放手去做更有利之事。”
    段小楼皱眉依旧不解,只道:“那我何时将他们昨夜恶行公之于众,叫官拿了他们去?”
    “不可。”木雅歌摇头道:“县官不会听信我们一面之词,里面又有*海会疏通上下,你我又因事入狱,贸然行动恐被反咬一口。”
    “那我们只能仍由他们逍遥法外?”
    “莫急,总有机会,我会叫人紧盯着他们。”
    “那好吧。”段小楼闷闷道。
    “今夜我们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出发金陵。”
    段小楼愕然一下:“去金陵?发粮吗?”
    “那是。”木雅歌神秘一笑:“不过,不是以我柳家名义发粮。”
    “不成,我不准你两去金陵!”
    段小楼正要追问,木爹爹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只见她没胡子吹就将眼瞪等又圆又大:“你们两个一夜未归我暂且不究,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呆在府邸。”
    “便宜岳父···”
    “你们要开仓救灾尽管去做,可就不能涉足金陵,你们未亲身在震源呆过,根本就不知震源之处时时刻刻余震不断,随时山崩低劣不说,那里还闹起了瘟疫,危险的紧;不准去!”
    木爹爹说的不容商量,木雅歌无奈的叹口气,正想要宽慰她的心,就听的木爹爹吐出下一句让人哭笑不得话。
    “乖孩子要听话!”
    段小楼嘴角抽了抽,她和娘子多大人了,还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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