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怀了皇后的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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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怀了皇后的包子-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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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穆衡摆手,转身走入内殿,看起来仍有些走神,“你也觉得皇后是因朕而死?”
    “这……”总管太监应付憨笑,不敢轻易评判这宫廷内外人人忌讳的事情。
    禁军死死守在内殿门外,只有总管太监随穆衡进入内殿。内殿跟外殿截然不同,映入眼帘的便是摆放在各方位的红烛,每根红烛都用串着铜币的红绳连接,朔夜本就一片漆黑,燃烧的红烛光芒更映衬出阴森鬼色,总管太监不禁拢了拢衣服,总觉得内殿阴森森的让人心悸。
    世间难道真有鬼神之说?
    内殿作法的院中摆满了红烛,越到内圈红烛摆得越少,但每根都用红绳、铜币连接,形成类似蜘蛛网的结构。红烛最中央砌了法坛,法坛外围分开插着九根招魂幡,招魂幡随风摆动,发出撕拉刺耳的响声。法坛中央摆放着一具水晶棺,棺壁刻着繁复古老的咒文,棺内躺着一名刚逝世没两天的少年,生辰八字皆与先皇后一致。
    在水晶棺一米远的正前方,还放置着一尊招魂鼎,鼎身极为古老沉重,外壁有些青铜脱落,更凭添承载千年的古老痕迹。
    几名穿着道袍的老者盘膝坐在蒲团上,手持拂尘念念有词,阵仗摆得倒极为唬人。穆衡刚入内殿,便有道士行礼邀请道:“陛下,法阵即将开启,请随贫道来。”
    穆衡微微点头,跟在道士身后从一处红烛开口进去,他们每迈过一道红绳,便有道士将红绳彻底封住,如此便能保证魂魄不离开内殿范围。
    穆衡从台阶登上法坛,目光只看了一眼水晶棺便移开视线。为首的道士恭敬道:“劳烦陛下坐在器身旁,待法阵开启,便将先皇后生辰八字烧入招魂鼎,再插入三支香烛,届时香烛将沟通阴阳界,您便能见到通魂使,您务必记得在香烛燃尽前返回,无论通魂使能否寻得先皇后魂魄,您都切莫执念过深,万事皆有因果,该放下时便得放下。”
    穆衡颔首,随后面容庄严肃穆盘膝坐在水晶棺旁,盯着棺内脸色灰败、死气沉沉的少年尸体。
    子时,招魂幡无风自动,之前狂风肆掠仍巍然不动的红烛开始剧烈摇晃,蜘蛛网般的红绳牵动铜币,看起来犹如被一股无形力量驱使。道士猛然起身,一手抓着鬼画符般繁复的符咒,一手执拂尘驱使符咒,口中依然念念有词,并且念咒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嘭!”这时符咒突然燃起,刺眼的火光没带来光明,反使阴气更浓郁起来。
    道士仿佛力气被骤然抽空,摇晃着身子重新盘膝坐下,穆衡这才看清他手里墨黑色的铃铛,摇起来竟听不见半点声音。
    “陛下请。”
    穆衡手腕系着一根红绳,红绳打着无数结,每个结近看同样写满符咒,红绳另一头则系在先皇后遗物——一缕剪下的头发上。穆衡走近招魂鼎,将写有先皇后生辰八字的符咒烧入鼎内,符咒在落底前便烧成灰烬,但灰烬在触到鼎底时竟凭空消失了!
    穆衡心中诧异,手里动作却毫不耽搁,他点燃备好的三支香烛,将其一同插在鼎内的香灰里。香烛刚插入香灰,穆衡便感觉一阵阴风袭来,手中红绳没入鼎内的一端仿佛被人用力拉扯,以致红绳紧绷成一条直线,事先写好的符咒在黑夜里竟发出亮光来。
    忽然他感觉被人蒙住了双眼,那双手没有实物,却使他眼前一片漆黑无法视物。
    “谁——?”
    没人应答。
    “——是阿戈吗?”
    “你在哪?”
    “朕来找你了!”
    穆衡拼命喊着皇后的名字,但始终没人回应他,他四周是犹如死寂般的沉默,连道士念咒的声音也听不见,他无法辨别自己究竟在哪,甚至还有没有在人世。
    就在穆衡近乎绝望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惊魂未定的惨叫:“妈呀!好多鬼——!!啊啊啊啊啊————!!!”
    然后穆衡感觉被人从背后猛地推了一把,他甚至来不及反抗,大脑便迅速陷入昏厥,不省人事。
    
    第2章 重生
    
    “放肆!何人竟敢推朕,不要脑袋了吗!”穆衡厉声怒叱,只觉浑身筋骨俱断,痛到极致却不致要人性命。
    双眼仍被人蒙住,穆衡挣扎着想起身,才发现他筋骨摔断像个废物似的爬不起来。他不甘心的操纵手指,想趁香烛未灭赶紧找到通魂使,再拜托通魂使找到阿戈,他必须找到赵戈,怎能就这样轻易倒下!
    忽然奋力挣扎却仅能稍微挪动的手指被人抓住,那人手掌温度极烫,动作暧昧从他指尖摸到掌心。穆衡感觉到那人炙热注视的眼神,隐隐带着能刺透骨髓的阴冷。
    穆衡怒道:“放开朕!你又是何人?见到朕为何不跪?”
    那人一声冷笑,宛若确定穆衡没死,忽然松开手转而侵入穆衡衣内,对方侵犯似的抚摸穆衡腰线,指尖落在胸口处,极尽所能的亵渎眼前无法动弹的身体。对方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欺压凌辱之意,视堂堂九五之尊的皇帝为低贱小倌般对待。
    除赵戈外,穆衡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当即气得想拔剑将此人千刀万剐,但他尚不能完全控制身体,只得将所有愤怒强压下来,等今后再将这人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这时候穆衡宁肯他失去意识,也好过能敏锐感知到对方触碰,却偏偏手不能动,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要好,那人摸够穆衡身体,手指便渐渐落到穆衡下身位置,紧接着整个人猛压下来,张嘴戏弄似的啃咬穆衡脖颈。
    “大胆!混账!岂有此理!”穆衡暴跳如雷,浑身被挑起的情欲猛烈刺激他的感官,将所承受的屈辱千百倍放大。
    那人却不知他的恼怒,只顾放肆发泄男人出于本能的欲望,堪称温柔的抚摸很快被粗暴野蛮的行为取代。穆衡如困兽般挣扎咆哮,他简直快疯了!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人为何敢对朕做这种下流之事!纵使他不畏惧生死,难道就不怕朕恼怒之下将他满门抄斩吗!更重要的是他还得找皇后,那香烛不知燃尽了没有,这骑在朕身上的莫不是鬼魂?
    即使知道反抗是徒劳的,穆衡仍拼命企图抬起断裂的四肢。在穆衡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放弃二字,否则他也不能从一个死人成为如今万人之上的皇帝。
    这样想着,某些久远到穆衡都要忘记的记忆忽然袭上脑海。
    穆衡是踩着他二哥——前朝皇帝的尸体登基称帝的,并且登基当日便将其生前弑弟弑父的罪证昭告天下,彼时天下人人怒斥先皇,穆衡到死都没给他二哥留个清静容身之地。
    但鲜有人知,穆衡、衍王殿下及太子也曾和睦相处、兄友弟恭。只是所有和睦的假象在彼此产生权欲冲突时荡然无存,当时衍王殿下越发突显治世之能,将父皇交办的差事做得极致完美,屡次受到父皇夸奖封赏。反之太子却日渐平庸无能,政治上提不出好的见解,却偏好酒色之道令父皇大失所望。
    京中甚至传言陛下将废黜太子改立衍王殿下。
    比起庸碌无能的太子,穆衡更看重衍王的能力,因此也在暗中相助衍王,这愈发让太子心思惶恐,日日担忧太子之位被衍王取而代之。他这份惶恐被当时太子妃父亲——兵部尚书利用,两人联手在穆衡远征关外时陷害于他,致使穆衡所率军队在战败敌军后又遭到朝廷军队围攻,大军本就乏力,竭尽全力拼杀仍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
    亲兵在护卫穆衡过程中被杀,穆衡单枪匹马伤痕累累被逼至悬崖,他身前是想置他于死地的持枪大军,身后是深不见底的险峻悬崖,千钧一发之际穆衡毅然跳下了悬崖。庆幸的是崖下有一水潭,穆衡因此侥幸得以活命,当时虽活了下来,却因为脑部受到压迫而失去记忆。
    想到这穆衡不禁笑起来,连那人在他身上肆意亵渎的行为也能基本无视。
    若非当时跳下悬崖,他又正好掉入水潭失去记忆,也不会有后来跟赵戈的相识、相守,为此即使穆衡再恨二哥,再遗憾衍王跟父皇的死,也不曾悔恨过他做出的抉择。
    后来穆衡恢复记忆,才发现他二哥早已迫不及待以清君侧为由登基称帝,当时朝廷看似新帝临位,实则兵部尚书大权在握,所谓新帝不过一个空架子。穆衡不敢轻举妄动,他忍辱负重在都城潜伏两年,一步步设计蚕食应有的权势,期间不知忍受多少磨难,才最终逼得新帝退位让贤。
    弑父杀兄之仇没齿难忘,即使新帝退位让贤,穆衡仍不曾饶恕于他,他命人假扮刺客刺杀皇兄,并将刺杀罪责强加在兵部尚书身上,此后便以此为由肃清朝臣乱党,将大瀛最重要的权势牢牢掌控在手中。
    思及此穆衡愈发想斩了这胆大包天之人,他生性桀骜狂妄,那些欺压过他的人,除赵戈外全都见阎王爷了。这时那人忽然一把抓住穆衡臀肉,戏耍似的拍打揉捏着,穆衡身为皇子,自小便无人敢打他屁股,这人简直——简直目无王法!
    穆衡气得耳膜轰鸣,猛地攥紧拳头砸向那人,但他体力尚未完全恢复,挥出的拳头被那人轻易握住,还调戏似的用指甲轻轻刮弄指缝软肉,惹得穆衡浑身电流般战栗,睁眼瞪着那人好一阵气结。
    拳头?扬起手臂挥拳!穆衡猛地一怔,接着便涌起巨大的狂喜,他试探着移动手脚,虽然疲软但的确能够控制,穆衡心里有底,便边养精蓄锐边认真打量胆敢亵渎他的男人。
    房间光线很暗,但足以看清男人是穿着衣服的,这让穆衡愈发认定男人罪无可赦,那人穿的衣服材质特别,样式也很奇怪。他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对方即使在衣服包裹下仍精壮强健的肌肉极其刺眼,随着男人动作,源源不断的澎湃力量从肌肉里迸发出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气息。
    穆衡斜睨一眼自己稍显瘦弱的手臂,判断出他是打不过男人的。但他坚信自己的身份能使男人退却,便扬声威严道:“大胆!你是何人!还不赶紧退下,否则朕要你脑袋!”
    男人分开穆衡双腿,正探身翻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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