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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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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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一会,却急得李公公满额大汗,还好,这次,很快,就回来了。
  而且,是安然无恙的回来,总算没让李公公揪着的心再揪一把。
  李公公深深的吁出一口气,轩辕聿翻身下马,顺势把怀里的夕颜打横抱起,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甚至,连夕颜依旧攀在他衣襟的手都未动分毫……
  第一百一十七章
  寰宫。
  银啻苍舒服地浸泡在一泓碧水中,他长长的发丝悉数披散开来,沿着金子雕成的台阶垂坠下来,丝丝缕缕的飘浮在水里,蒸气袅袅间,他精壮的身子,半*水面,点滴的水渍顺着他*的线条蜿蜒坠下,一条丁香软舌慢慢地将这些水渍悉数地舔去,随后,一径地舔到他的下颌,银啻苍略偏了脸,一手握住女子的柔软,肆意揉捏着,道:
  “纯纯,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被唤做纯纯的女子只披了轻薄的玫纱,正是随他前去夜国宸宫的六名女子之一,那时,她在六名女子中,有的,不过是*,然,此时,她卸去浓妆后的脸,却是让人心动的清纯。
  妩媚和清纯在这张脸上矛盾地同时得到了统一。
  她,就是斟国唯一陪同银啻苍前来的嫔妃,瑟妃妩心。
  当然,妩心只是她的名字,金册上的名字。
  银啻苍在初次临幸她后,仅唤她一个字,纯纯。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这样看似没有特点,甚至带着点呆傻的名字赐予她,她只知道,她活着的唯一日的,就是取悦眼前这个男人。
  哪怕,在他的身下,死去一个又一个女子,她相信,她如果要死,也是最后一个死去的。
  闻听银啻苍发问,她的指尖在他的*兀自打着转,莺声细语地道:
  “圣上,既然,夜帝存了这份心,您不如就*之美罢。”
  银啻苍眯起眼,伸起手,抬起她的下颔,低声,带着足以让女人痴迷的暖昧嗓音:
  “怎么说。”
  “巽国的醉妃,竟会穿夜国宫女的服饰,难道,圣上也以为,是那醉妃一时的任性么?抑或是”她刻意顿了一下,清纯的笑容背后,说出的话,却带着鹫毒噬骨,“不论是否抑或,只消变成抑或就好,这世上,没有一个男子可以容忍女子的背叛吧?何况,还是帝王之尊。”
  “纯纯,你果然,越来越懂男人的心了。”银啻苍松开手,将她*的身子搂向他。
  他*的灼热在向她昂首示威,妩心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羞红,从很久以前,她就不会脸红,纵然脸红能惹人更为垂怜,可她不需要这些小女人邀宠的伎俩。
  她的手如蛇一样缠绕住银啻苍,血色的唇,贴在他的耳边,低吟:
  “让一个女子失贞,很简单,只看圣上怎么去做了。”
  银啻苍蓦地拽住她的发丝,猛一用力,将她的身子紧紧靠贴在金砖的池边,他的身子从后面进入她的,狂野的律动,带出一波一波的水纹。
  水,最能带给他刺激,不论是感官,还是其他。
  妩心承受着他的冲撞,哪怕喉口痒到要发出一声低唤,她都克制在她紧咬的贝齿后。
  这是圣上的禁忌,任何人在欢好时,不能发出一点的声音,否则,就是杀无赦。
  她不愿意去试探自己在圣上心里的底限究竟在哪里,是否于这禁忌会有所例外。她只知道,圣上欣赏她的,就是聪明,因此,在斟国的后宫里,她才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点与众不同。
  聪明的女子,不会做愚蠢的事,譬如,不知天高地厚地去试探一些事,来显出自己的不同。
  在帝王的心里,要不同于其他女子,很难,她清楚。
  所以,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不同,都好。
  她的手撑在金砖的阶上,那明晃晃的金色,真是美啊。
  她爱极了这种颜色,代表了绚烂,代表了辉煌,代表了一切。
  曌宫。
  轩辕聿抱着夕颜,径直走进曌宫,他怀里的女子,应该是熟睡了,这让他,突然很开心,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开心,有多长时间,他没有这么开心了呢?
  似乎,从他成为储君以来,开心的时候就真的很少了。
  他把她抱进主殿,轻放在榻上,她仍没有醒,她的手随着他彼时的一覆,似乎也贴合在了他的衣襟上,再分不得。
  随着将她轻放,他一并卧于榻侧,透过她徽敞的衣襟,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细白的*上,涂着一些药膏。其实,从将她拥进怀里,他就敏锐地闻到这种药草味。
  刚刚,在她上马的刹那,他确实是将目光投注在她的领口,也因此引来她的不自在,她又怎么知道,他这么瞧她,是担心她的伤势呢?
  纵然,百里南的医术不在他之下,可,他仍担心,他配的方子是否足够到位,是否避开了一些忌讳。
  他无法想象她是怎样从那山坡滚落下去,当王大海搬救兵来时,围山的那队歹人却早已无影无踪,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
  而他身陷在坑下,由于麻药的作用,回到驿馆方逐渐苏醒,苏醒后的第一则消息,就是她不见了。
  他命人去寻,结果,得到的禀报只是找遍整座山上都没有发现醉妃的行踪,哪怕才下过雨,泥泞的山道上却一丝痕迹都没有。
  他用尽一切法子去找她,可她和当晚袭击他的那队红色戎装歹人一样,同时没有了下落,苦寻数日,寻来的,仍是失望。
  他知道,鹿鸣会盟对三国而言都是重要的,是以,他的滞留时间有限。可他要找到她,不管以什么代价,哪怕死,他都要找到她的尸体!
  他,竟然不畏惧她已死,只因为,他知道,若这样放弃寻找,这样选择逃避,有一种感觉会日夜噬咬他的心,每一次的噬咬都会带着绝对的痛,直抵柔软。
  他不想再痛多一次
  他一定要找到他,哪怕,他不能为了一己之私长久逗留在安县,但,安县仍留有他大半的随行禁军。继续进行地毯式的搜寻。
  而他,日夜策马急驰,方在约定之日抵达旋龙谷。
  未曾想到,她已在旋龙谷,虽然,身上着的是夜国的宫服。
  夜国,安县的临近国。
  这一切串成一个看似十分有关联的线索,莫非,阿南,始终没有按捺住那份称霸的心吗?
  任何一切,放诸帝位神器面前,不过是可以舍弃的。
  他骤然觉得心底一阵空落,他的手紧紧地拥住怀里的人儿,夕颜因他这一拥,不过转了下身子,干脆,将脸埋进他的怀里,睡得倒是香甜。
  他怕碰到她额上的伤口,想紧抱着她,又不得不稍欠下身子,这样的姿势,比较辛苦,只是,能拥住她,突然让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奇怪。
  就容他暂时享受这一刻吧。
  一刻。就好
  “你打算抱着她,到什么时候?”
  床榻的一侧传来冷冽的声音,殿内,还有一人。
  轩辕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没有办法做答。
  如果回答有效的话,他甚至希望是这一辈子。
  一辈子就这么抱着她。
  他只想就这么抱着。
  “你该知道,你的毒,解药就是她身上的天香蛊,为什么还要等呢?”那个声音依旧很冷冽。
  轩辕聿沉默,仅是更紧地抱住怀里的人,仿佛,他抱着的,就是世上最珍贵的一切。
  对于他来说,珍贵的一切。
  因为失去过,才知道的珍贵。
  “有所失,必有所得,何况,不过是一个女人,不是么?”
  “总会有其他法子。”轩辕聿终是开口,低低说出这句话。
  “如果有法子,这几年,也该找到了,解药就是她,就在你的怀里,你却这么优柔,让我很失望。你要知道,每五日一次的治疗,不过是杯水车薪,你的毒已越来越深,到那时,仅靠闻那香味根本无济于事。”
  “朕让你失望的,又何止这一次呢?”轩辕聿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动容。
  “我希望,这一次,你能做出正确的抉择。”
  “一路颠簸,你也累了。歇息去罢。这几日会盟,估计不会太平,朕先应付了他们再说。”
  “你毒性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我很担心。”
  “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朕无碍。若有碍,还有你!”这一语,梆地有声,也让那冷冽的声音噤了音。
  那个声音,那道身影,消失在殿内,犹如,这殿里,从来就只有轩辕聿和夕颜俩人一样。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他不会舍得用她做他的解药。
  是的,他舍不得。
  这么做,即便,他能痊愈,失去的,永远是心里的一角。
  关于感情的一角。
  纵然,他不知道,也不确定,他是否还能有付出感情的能力。
  但,当他看到,她安然无恙的那一刹那,心底的欣喜是超过一切的。
  “痒……”她低低呓语出这一句,脸缩了一下。
  他的手顺着她这一句,移到她的额际,眉心终是蹙了起来,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脸呢?
  那包扎伤口的绷带,他现在才发现,应该是昨天的,她今天竟然还没有换过
  他松开她的身子,仔细地取来随身携带的药膏,轻轻揭开绷带,里面,赫然是百里南专配的药膏,百里南的药膏总配得十分温和,与他所配的不同,纵然,他们的师傅是同一人。
  他替她清洗干净伤口,然后,用他调配的药膏细细替她涂了,方用绷带包扎好,这处伤口该是撞到石头所致,他有些担心地把了一下她的脉,脉相并无特别不妥,可,就怕淤血不清,对她,是极不好的。
  如果她有什么万一。终究是为了他所导致的。
  “皇上,夜国国主发了贴,请您酉时赴宴。”莫竹的声音隔着殿门传来。
  “嗯。”他应了一声。
  起身,替她盖好薄被,放下帐慢,旋即走出正殿。
  夕颜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她斜撑了身子起来,好久都没这么睡,这一睡,若不是她正好侧转身,突然觉得有些冷,她想,她还是会继续睡下去。
  这么多日来,终于,可以没有任何顾虑、忘记睡相不雅地熟睡,真的,也是种幸福。
  因为,她在夜帝的车辇里,从来没有睡熟过的,不过是她装做睡得很热。
  是的,伪装。
  她如果唾得很熟,代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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