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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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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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朕约了骠骑将军、辅国将军在御书房,就不多陪母后了。”轩辕聿冷冷说完,人已站了起来。
  “皇上去忙吧。颜儿,替哀家送送皇上。”
  “诺。”夕颜起身,跟着轩辕聿走出殿外。
  送他?他还需要人送吗?
  她低着螓首跟在他后面,措不及防,他停了步子,她只顾低着头走,一头就撞到了他正回身的怀里。
  他很高,她并不算高。
  所以,这一头,正撞到他*束着的明镜朱佩上,她来不及揉撞得生疼的额,忙躬身道:
  “臣妾失仪了。”
  “失仪?”他几乎是从鼻中冷哼出这两个字,一手攫紧她的手腕,她一惊,又要向后避开,却被他攫得更紧,不容她避开分毫,“你失仪的地方,可不止这些。”
  夕颜的手腕被他攫得生疼,她想,她知道为什么他又要冷语相向,然,这些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皇上这么说臣妾,无非是因为*。”她说出这一句话,转对一旁躬立的宫人,道,“你们都退下,本宫有话和皇上单独说。”
  李公公的额际又沁出汗来,伺候皇帝主子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哪个后妃敢这样当着皇帝老人家的面,发落他们的。可,他瞧了一眼皇帝主子的脸色,却也是默许的。
  罢了,主子说啥,奴才就做啥吧。
  他一挥手里的佛尘,一干闲人忙退开丈远。
  夕颜抬起螓首,凝向轩辕聿,以前哪怕看着他会有惧意,但现在,并不是有惧意的时候。
  她不喜欢被人没来由地冤枉和误解,尤其是可以解释的事,她不愿意!
  除了夕颜花簪外,确是她无从说起的,因为,对于事情的经过,她不过是揣测,她妄说了,是错,不妄说,也是错。况且,无论怎样,对未来,都不会有任何转圜。
  而眼下的事,是有来由的,也是可以解释的,她相信,还是有转圜的。
  “皇上说臣妾失仪的缘由无非有三,其一,臣妾撤了姝美人的牌子,可,皇上想过吗?她今日这样做,让后宫诸人看去,不过是侍宠生骄。对,臣妾说过,会尽自己的全力去庇护她的周全,但,臣妾仅有一条命,庇护得了一次,两次,至多能有几次?等到臣妾不能庇护的时候,不仍是得让皇上忧心?臣妾不想让皇上为这些可以避免的琐事再分神,所以,臣妾一定要教她懂得一些进退的礼度,哪怕她会恨臣妾,没有关系,只要皇上明白就行。但,现在,皇上您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对臣妾一直就有偏见呢?”
  作者题外话:各位不好意思,最近确实我推荐了很多其他文文,因为都是雪的好友,所以雪推了,如果有部分大大很反感雪这种做法,雪在这里象这部分大大说声对不起!下周以后我把该推的好友推完,会减少这种推荐频率的,请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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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 圣恩隆(07)
  轩辕聿的眸底并未因她刚刚的一番话有更多的冷冽聚起,他钳着她手腕的力度却并不再象彼时那么大。
  “其二,纳兰蔷适才之举,皇上该以为和臣妾脱不开干系。只是,臣妾真要为纳兰王府谋划什么,亦绝不会拖扯进臣妾唯一的妹妹,否则,就与臣妾请皇上庇护的初衷相悖,也等于犯了欺君之罪,罪可诛满门。至于纳兰蔷怎么想,怎么做,是臣妾所无法预知的,臣妾对此,顶多是失察,而并非是失仪。”
  他的眸光随这一语,稍稍一收,一收间,眸色愈见沉暗,沉暗里,是星星点点的蓝光隐现。
  “其三,太后的指婚,在皇上的心里,是否又为臣妾的谋算?可,皇上该比臣妾更清楚,太后的意思又岂是臣妾所能左右的。倘若,皇上认定是臣妾要高攀侍中府,借此得到更多的倚傍,那么臣妾无话可说,请皇上处置臣妾佞语之罪。但,这罪,与失仪无关。”
  说完这些话,她用力挣脱他的钳制,一如,她的语音虽轻,却带着绝决。
  但,被他用更大的力钳住。
  他的声音很低,犹如在她耳边低咛一样,事实也是,他贴近她的耳坠,一字一句地道:
  “朕并非昏庸之君,但,朕也非仁德之君。醉妃,醉妃,最好你当得起这醉字,而不是罪!”
  他当然听得懂她的话外之音,失仪之罪相较于失察、佞语二罪根本不重,她这般说,句句皆直指他的不辨是非。
  现在,他确实是起了愠意,这愠意却与她的犀利言辞是无关的。
  而是
  她反咬素唇,蓦地再度与他的眸光对视:
  “臣妾无罪!”
  这四字,她说得更是坚决。
  一语甫落,她的手腕骤然被他松开,她的身子却被他用力的拥住,旒冕垂下的十二串白玉珠摇晃在她的眸前,她只看到眼前一片光影疏离,而他的唇,就这样,居高临下地压到了她的唇上。
  不带任何怜惜力度的碾压,掠取。
  他的力气是那么地大,她想拒绝,然,所有的声音都湮没在他的吻里。
  这吻,似乎要把她全部的气息都要一并掠夺干净,那,根本不是吻,只是一种不带任何情意的噬咬。
  他听得见自己的鼻音,粗嘎沉重,其间有她紊乱不平静的呼吸,他整个人仿佛失控一样,在这样的唇齿缠绵里,突然间,有些什么一直压抑的部分,得到了宣泄。
  她的唇,很干净,几乎没有用丝毫的口脂,犹带着方才青梅茶的酸涩,这股酸涩里,他突然品到一缕腥甜,他陡然离开她的唇时,恰看到,她小巧的樱唇上,已沁出丝丝的血痕。
  他纵然不是怜香惜玉的君王,但,也从没有对一名女子这般。
  他到底是怎么了?
  应该是他不容许任何人避开他吧。
  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迫不及待地想避开他。
  她,是第一个。
  他是帝王,任何女子对他,都是谄媚有加,惟独她,难道,真以为有了太后做依傍,有了对他的允诺,就可以视他为不屑吗?
  他猛地收回攫住她的手,她的身子颤了一下,眸底,却平静无波,只伏下身:
  “臣妾告退。”
  这一伏,她借着广袖遮掩,将唇上的血痕一并拭去,可,血痕拭得去,唇的红肿却是拭不去的。
  这,就是她的初吻。
  第一次被男人吻,带着血腥疼痛的记忆。
  她到底有什么错呢?
  为什么,他要说那个字,罪?是他逼她说的,不是吗?
  她是个平凡的女子,她还做不到,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得收放自如。
  所以,刚刚的吻,是他的惩罚吗?
  唇际,还有他肆虐过,留下的疼痛。
  但,她还是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毕竟,说出的话,似覆水,再是难收。
  她不后悔说出这些话,她一定要说的。
  即便,说了,也不讨他的好。
  她就这样俯低身子,直到,他的行仗声走远,才慢慢站起身,一旁,是莫菊的声音:
  “娘娘,太后还在等娘娘呢。”
  莫菊站在那有多久了,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刚刚她和轩辕聿说话的声音未必会被她听到。但,方才那拥吻,则一定悉数落进莫菊的眼里,也会传到太后的耳中。
  不过,是一场戏!
  太后希望看到的戏。
  这样想时,心底稍稍好过些,她转身,却看到,一侧的回廊上,纳兰蔷伫留在那,正望向她。
  她看得懂那种眼神,不过,没有关系。
  一点关系都没有。
  第七十二章  圣恩隆(08)
  夕颜再回到殿内,太后已用完膳,坐在几案前,一旁有宫女奉上时令的鲜果甜点。
  “颜儿,不过是暂别一会子,别闷着脸,来,到哀家这坐一会。”太后唤她,眼底眉稍满是笑意。
  她知道太后在笑什么,方才的情形,定是传到太后的耳中,恁谁都会以为,他和她依依不舍,以吻做别吧?
  而她唇上犹留的伤痕,就是彼时‘缱绻’最好证明。
  能得到一位君王当着众人之面吻她,这样的殊荣,她难道不该沾沾自喜?
  她要的,不就是表面的样子吗?
  只有她明白,那个吻,更多的,是对她的羞辱。
  “诺。”低低应出这一声,她发现,连声音都仍是*的。
  太后牵住她的手,轻轻拍了一拍:
  “哀家知道你心里有坎,确实,那西蔺姈的容貌和西蔺媺十分相似,也正因此,哀家不希望她能进入后年待选的秀女名册。”
  原来,如此。
  哪怕今年,西蔺姈不能参选,三年后,按着规矩,也会进入秀女待选名册。而从太后的语气里,一个容貌不似西蔺媺的西蔺姝都能得圣宠如此,她又岂会容一个翻版的西蔺姈入宫再独占圣宠呢?
  西蔺家的女子,显然,不是为太后所喜的。
  所以借着给她二哥指婚,正好连削带打把这事一并处置了。
  太后这招,不可谓不高。
  她比起太后,终究还是差得太多。
  此刻,她除了笑,还能怎样呢?
  笑吧,惟有笑,能掩饰一切。
  一切的言不由衷。
  一切的酸涩。
  “当然,以侍中在朝庭的地位,你二哥得了他做岳丈,日后的仕途必然一帆风顺。这,是一举双得的事,颜儿,你觉得呢?”
  一帆风顺?
  是啊,侍中是三省中,门下省的长官,能依赖他,二哥的仕途自不必愁。
  可,她更清楚,如今的襄亲王府不过外强中干,与其说是门当户对,不如说,在外人眼中,是高攀。
  她的二哥,从小心气就高,这样的亲事,真的是一举两得的天做之合吗?
  还是,只是全了太后的心思呢?
  也罢,今日,她已经得罪了轩辕聿,若连太后都得罪了,她再怎样小心翼翼,都难保她所要的周全。
  “太后替家兄择选的,自然是最好的,只是,臣妾担心,以王府如今的微末,倒是委屈了西小姐。”
  “委屈?”太后冷哼出这二字,复道,“怎么连颜儿都说出这种没见地的话来呢?”
  “太后,臣妾逾言了。”
  “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谦忍了。不过,今*对姝美人的处置,确是好的,也该杀一杀她的锐气,让她明白,进了这宫,不是仗着皇上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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