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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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 第1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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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在朕的部署中,惟有你,在朕的部署之外。”
  闻听此言,她嫣然一笑,受伤的手腕攀到他的*,微抬起倾国的姝颜,道:
  “臣妾甘愿在皇上的把控之中,是皇上,不要臣妾。”
  “夕夕”
  她的手随着他这一语,悄悄地够上,点在他的薄唇间,细语轻喃:
  “皇上,让臣妾替您上药吧。”
  顿了一顿,又道:
  “臣妾想在安置前,先替您上完药,以后,皇上若在作战中,受了轻伤,就由臣妾替您上药,好么?”
  他握住她莹白的指尖,她樱唇轻启,语音清灵:
  “在所有人眼中,巽国的帝君是永远不会负伤的,宛如天神,战无不克!”
  他默允,他知道,若不让她上药,不让她借此看清他的伤势,今晚,她必是不会去安置的。
  “你的手,可以吗?”
  “可以,您看,都结口子了,只是,还是不上力,您得坐下来,别让臣妾费力去够着您,好么?”
  娇柔的声音,配上她如水的眸华,想天下男儿,若遇到这般的女子,也皆只会化做绕指柔。
  他从抽格中取出另一种膏药,递予她,随后,解开玄黑的袍子。
  袍子未破,所以,无人能瞧到,他的伤口。
  而这伤口该是以极深的内力射出的暗器所致,有淡淡的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伤的?”她将膏药打开玉指轻涂于他的背部,有些奇怪这伤口的来处。
  “是铁朱砂。阿南惯用的暗器。”
  “还好没有淬毒。”她瞧血色纵淡,却不见黑,终是抒了一口气。
  “嗯。阿南,算是光明磊落的君王。”
  “疼么?”夕颜并不再接话,仅是下指的力度轻柔无比。
  “不疼。”
  知道他会在这么回答。只是,她喜欢问这一句。
  细细地替他涂完伤口,语音柔缓:
  “皇上,先别穿中衣,让臣妾替您吹一下,这膏药快点吸收进去,再穿。”
  轩辕聿来不及拒绝,她吐气芬兰地向他的背部缓柔地吹去,密密匝匝的酥痒随风她轻吹的微风,在他背上蔓延开去。
  不知道是酒的后劲上来,抑或是她彼时的娇媚,他竟觉到,*再次抬头。
  他竭力控住心神,甚至运内力将小腹灼热压下去,背部却遭雷轰般地一震,源于,那些芬兰气息之后,她的丁香小舌避开他的伤口处,游滑于他*的背部。
  该死!
  她这些招数是那学来的!
  他心里不由一紧,却想起,这招数有些似曾相识,何止似曾相识,简直是如出一辙,全是司帐﹑司寝的‘杰作’。
  以往,侍寝的高位嫔妃,个个都是如此地取悦于他,而他,却从来不会有今日这般的躁动。
  “夕夕”他语音艰涩地低唤了一声,未待他说出下一句,她的丁香小舌已绕到他的眼前,转着圈,一径往下,他再受不住,一把将她提起来,看到她的小脸羞红着,不敢与他对视。
  当然,他不能忽视她腕上,腰际的那些伤痕,这些伤痕,再再地让他怯了步。
  “安置!”他疾速说出这两句话,有些逃似地掌风一带,把一旁挂着的中衣就要穿上。
  她眸华低徊,看得到他,昂扬的再次坚挺。
  司寝说过,如果帝君有这个反映后,她得把她保持下去,直到那个。
  她的脸愈发燥热,怎么保持,被他这一语打断,她的思绪有片刻的空白,好像是,呃
  她伸出小手,手腕的伤口不能牵动,但,却是不再痛了,他给她沐浴的汤药果真是好的。
  只是,也间接成全了她此时有些恬不知耻的邀恩。
  恩,是的,恬不知耻。
  曾经,她对他在旋龙谷于人前,抱着她,又亲又吻,形容过这个词,想不到,至多一年不到,倒要形容在自个的身上,不过,不是人前,只有他看到她的这一面,又何妨呢?
  人前,她还是那个端庄,高雅,美丽的皇贵妃,或者是被人视为那个啥的小太监。
  一边用更多的理由,说服自己,一边,她欠身避过他的手阻着她进一步动作,伸出的小手,勾缠到他的身上,精瓷瑷质的脸颊水顺势俯于他心房上,耳廓贴着他沉实有力的心跳,指尖在微微隆起的胸肌上轻盈跃动,接着,舔吻上宽广的胸膛,一径往下,到达腰间,粉俏的软舌要跳开他的中裤,他闷哼重喘一声,再次用力地把她提起,这一提起,他瞧见她眸光迷离,脸泛酌红之色。
  “你在做什么?”他连说出这五个字,都顿觉费力。
  “臣妾,想”她咬了唇,复换了种身份,“皇上,不要臣妾么?”
  “朕要你早点安置。”他不去看她,真是这不看,更多地泄露了他的心思。
  “皇上”她的小手依旧攀附着他,“皇上说要教臣妾学会爱,臣妾会了。现在,臣妾若嫌司寝教得不好,皇上可以亲自教臣妾燕好么?”
  他有种觉到窒息的感觉,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后宫佳丽无数,能说出这句话,偏又说道楚楚生姿,带着纯真味道的,惟有她,纳兰夕颜罢。
  “不可以。”他断然拒绝,别过脸,大手覆上她不安分的小手,想让她稍稍安分一点,却不料,她再次开口说的话,让他更加的哭笑不得。
  “皇上,您可以要那么多的后妃,惟独对臣妾就这样,难道,只有臣妾是您的解毒药时,您才会勉为其难地要臣妾吗?”她的眸底有雾气嚼上。
  “和这无关,是朕不行。”他说出这句话,若是有第三人听到,他不管是谁,一定会把那个人杀了。
  让一个男子承认自己不行,尤其还是他,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想象了。
  只是,今晚,他绝对不会要她。
  她娇小的身上,满是伤痕,这样的她,他若再要,真和禽兽差不多。
  她如瀑的青丝倾泻,迤逦于他胸怀腰间,她的手轻巧地从他手心脱出,纤手触着他的擎挺,第一次触及他的彼处,灼热的温度烫的她几乎怯懦,可,她不要怯懦。
  她希望,在今晚,能真正成为他的女子。
  不带任何其他的,真正让他拥有。
  因为,这场战役继续打下去,他必定是身心疲惫着,她是不会再以房中之事,去让他分心的。
  就今晚,容她恬不知耻一次吧。
  “夕夕!”
  他的手握住她的,将她带离那处*的灼热,这一握,却生生窝疼了她的伤口处,她咬着牙,没哼一声,只倔强地看着他:
  “皇上,您,要骗臣妾几次呢?您不想弄疼臣妾,可您现在,反是把臣妾弄疼了!”
  他凝着这样的她,胸中再次轻轻谓叹,喟叹问,她执拗地,又将樱唇覆于她的唇上。
  他所有拒绝的力气,终只化为松开她的小手,轻柔地拥住她,共卧于那锦褥软榻上,掌风轻挥,满室的纱幔悉数落下。
  所有的纱幔纷纷扬扬间,围绕出属于他和她的一小隅天地,这隅天地中,带着暧昧,有着暧昧的*。
  唇齿交缠间,她喃喃低语:
  “聿……爱……你……”
  她说得哪怕断断续续,他却听得清楚,也听清,她因着羞涩,可以隐去那个‘我’字。
  旋龙洞,属于她的第一次,他纵没有印象,可他知道,天香花塚的蛊心之媚,必是让他不会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而那,毕竟是她第一次的珍贵,却惟剩疼痛的记忆。
  一念起时,现在,他甚至有些不知道何时开始,哪怕,对于临行之事,他并不陌生。
  但,他突然不知道,该怎样,让她放松,他怕,再次弄痛她。
  一如,他的手就要覆上她的纤腰,却生怕触痛到她,犹豫地把手收回。而,她的手,却牵住他的,带着他,生涩地触向她的腰际,接着,她稍稍分开玉腿,分开的刹那,她颦了眉,这一颦眉,他寡地离开她的檀口,他凝着她,深深地凝进她的眸底,随后,似要抽身离去,她却只把身子愈紧地绕住他,不容他退去分毫。
  这一缠绕,哪怕隔着中裤,他的坚挺,依旧伸入她的花荫处。
  这个样子,没来由地让她觉得有点象八爪鱼,她的脸更加红,红到无以附加时,她闭上眼睛,只将脸侧过去,埋进锦枕中。
  烛影透过纱幔曳进些许的红意,这些红意,将帐内的温度更融得让人没有办法淡然。
  真热啊,只不知这份热,是来自那些烛光,还是,身体深处,也生出的燥热难耐。
  于是,最后一丝理智,终被身体涌现的*所摧毁,胸口热流翻江倒海似地想要寻找奔腾的出口,他勾住她的下颔,将她的脸从锦枕中勾出,接着,复吻住她的檀口,带出她如小兽般低低的嘤咛,深深吻入她的唇中,交缠于她的丁香软舌,知道她因没有空气,低低地轻吟着,他才放开她的甜美,然后,一路浅吻下去,吮上她*的嫣红,带出她颤栗的回应。
  她纤纤玉指,插进他本绾好的发髻,只一拨,绾发的九龙簪被她松去,他的发丝与她的缠绕间,她在他渐变深变重的吻,以及温柔的抚摩下,惟有化为一泓春水。
  “聿……”低唤出这个字,她觉到,思绪再不受控制,体内突然闪现一抹燥热,想要有东西去填满,去充实。
  当他冰凉的手掌来到她莹润玉腿的内侧时,她滚烫的身子像是得到了滋润,不由自主地朝他的身躯上靠去。
  没有亵裤的阻挡,他摊入地萋萋芳草,幽径里有暖流渗出,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他还有有些许的犹豫,真的,怕再弄痛她。
  而她,仅是将她的身子,再再地逼近他,惟独,脸,再次埋进锦枕里,不敢瞧他。
  他的手抚上她的鼻尖,觉到,她鼻尖有些许的汗渍,她似觉察到这个,想要避开,避开间,却只将自己的唇送入他的,他再次嚼住她的芬芳,唇畔流连间,低徊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想起:
  “如果痛,告诉我。”
  第一次,他不在她跟前,称‘朕’,她点了点头,而他的吻,却丝毫不能让她放松,反是让她的身子绷紧。
  他凝着她的紧张,干脆松开她的唇,在她终于张开眼睛时,他的吻落在她的眼帘上,觉到她一震时,他俯过脸,吻住她的耳坠。
  果然
  这处地方,再次带起她*的战栗,在这战栗中,他略高的托起她的身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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