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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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昏君-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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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声狼嚎,我尚未落地,它便扑上来撕咬。负伤使它变得更加凶狠,我持刀与它斗了几番,一个不小心被它钻了空子,尖锐的利爪竟生生穿透我的衣袖,将我的左臂抓得血肉模糊。要知道此番奔袭,我们穿草原上雪山,为御严寒,每个人都穿着羊皮小袄。羊皮如此结实,尚且被狼一爪抓破,我低头看看,手臂伤口之深几可见骨了。
    很好,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中叹道,妙极,我长这么大,能把我伤成这样的,除了殷燕宁与卫明两个人渣,便只有你这个畜牲了。
    看我不把你的皮扒下来做脚垫!
    我脚下微动,倏忽之间向前疾掠,那狼还没反应过来,已然被我一刀砍在眼前。它到底机敏,我奔着要它的命去,它却能向后纵跃,躲避开来。我大步向前,就这当口,竟还有只狼不要命地加入战局,再仔细一看,竟是那只被我踹了一脚的灰狼!它不知被谁砍了三四道血口,也发了疯,张着大嘴要咬我。我正惦记着剥别的狼做脚垫,不稀罕与他浪费时间,身子一矮,右手握紧长刀用力一划,一颗狼头被我齐齐整整地劈了下来。
    弄死这头,吓懵了另一头,那只脚垫狼“呜呜”叫着,趴在原地,发出没什么威慑力的威胁。我会害怕?我冷哼一声,抬脚向它走了一步,就在这时,危险顿生!
    “小心!”额青撕心裂肺地大叫。
    我应声转头,尚未看清,已然被扑倒在地。
    比我交手过所有的狼都更巨大健硕的狼体,尖锐直刺入肩膀、似乎正在我骨头上摩擦、叫我痛得叫都叫不出声的利爪,以及混杂着血腥气、狼骚味的灰毛……将我扑倒的狼与之前的任何一头都不同,它张开血盆大口咬向我的喉咙,距离这么近,我仿佛能看到它齿缝间还残留着的肉丝!
    死亡从来没有离得这么近,我已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连长刀都飞出了老远,唯一能做的,只有张大眼睛,亲眼看着这头狼如何真实地夺去我的性命。
    脑中一片空寂,最后一刹那浮现在我脑海的只有一个念头。
    真奇怪,那竟不是哈丹。
    就在狼牙即将咬破我喉咙的那一刻,我的身子一轻,将我压得结结实实的灰狼被人提起,仿佛破麻袋一样远远扔了出去。
    “十一!”
    我疼得无法动弹,哈丹如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出现,一手持刀,一手将我搂进怀里。他搂得那样紧,几乎要把我骨头揉碎似的,我亦努力靠着他,喉头颤动,很艰难地喊了一声:“阿哥。”
    哈丹将我放开,极快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问道:“还能再战吗?”
    “能!”我道,“把刀给我!”
    哈丹扶我站起,我摸着他手臂胸前亦有两处伤口正在汩汩流血,顿时心疼不已。可眼下没时间儿女情长,哈丹转头看了眼不远处正在杀狼的同伴,那人一个旋身,凌空扔了把长刀给我。我起身接刀,明明浑身上下都是伤口,此刻却浑然不觉。四周野狼丛立,我与哈丹背靠着背,皆是奋战多时,皆是伤痕遍体,可我们站在一起无可畏惧,手舞钢刀,杀将出去!
    拂晓,山的那边泛起鱼肚白,有了一点点日出的痕迹。哈丹回刀杀死苟延残喘的最后一只狼,转身望向随着黎明到来而逐渐清晰的战场。
    横尸遍野,有我们的人,但更多的是狼尸。
    哈丹回身走来,眼睛一一扫过一同英勇奋战,此刻浑身浴血的同伴。经过我时,他轻轻扶了我一把,不知怎的,我支撑了一夜的双腿就这么软了下去。
    软倒在他怀中那刻,我看到哈丹高高举起了自己的弯刀,那是狼王的标志。
    我双眼一闭,踏实地昏睡过去。
    这一睡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已在狄族营地。我身上的伤都裹了药,看包扎的手法,必定出自哈丹之手。王帐内空无一人,我掀开床头的布帘往外看,外面遍点灯火,朗月星稀,已是晚上。试着张开嘴喊了一声,声音嘶哑,再要喊,门帘敞开,哈丹走了进来。
    他身披黑狐皮大氅,手中抓着些信件,该是刚与勇士们议事归来。见我醒了,他又惊又喜,手中的信件往旁边一放,也不管最上面的几封没放好,掉在地上,快步向我走来。我伸手要他,他握住我的手,单臂揽我入怀,在我唇上吻了好几下,叹道:“睡了这么多天,你也该醒了。”
    我问他:“咱们的人都一起回来了吗?”
    哈丹柔声道:“咱们回营已经是第二天了。”
    “大家都没事吧?”我问。
    “先知没事。”哈丹顿了顿,“其他人有几个……没能回来。”
    与狼一战,我方除我与哈丹以外,十二名同伴折了五人,另七人也都不同程度受伤。马匹亦损失惨重,去时我们为保险起见,共带了骏马十八匹,加上拉车那两匹,共二十匹。事后点数,二十匹马中只剩六匹,有被狼当场咬死的,亦有受惊奔逃的。其中为先知拉车那两匹死得最为惨烈,它们的缰绳深埋在地,挣脱不开,群狼进攻之时,首先被咬断喉咙,剖开内脏,双双成为饿狼腹中之食。好在草原上的马儿最认主人,无论跑多远,只要没死,就会回到主人身边。我方大战之后,在原地休整了半个时辰,这当口,主人吹起口哨,跑远了的马儿又陆陆续续跑回四匹。靠着这些马儿,大伙重新套上马车,裹伤上马,回了营地。
    我听得一阵黯然,既惋惜我族同生共死的兄弟,又心疼那些身经百战的骏马。哈丹摸了摸我的手背,从旁倒了杯水递到我手中,安慰道:“我已厚葬了他们,也重金抚恤了他们的父母家人,你放心。”
    我点点头,捧着杯子将其中的水喝完,抹抹嘴角又问:“追风跟阿凤回来了吧?”
    “它俩啊……”哈丹长叹一声,竟忍不住笑了,“数它俩受伤最轻,一个屁股被咬了一口,一个肚子被抓了一下。别看它们受伤,它们可不亏。我在它俩脚下发现了一具狼尸,骨头都碎成渣了,也不知被它俩又踢又踩折磨了多少回。”
    往前数数,往后数数,也许追风跟阿凤是草原上唯二两匹敢弄死狼的马。我听得忍俊不禁,牵动着伤口有一点疼,不由略带责难地望向哈丹。哈丹一脸歉意,从我手中接过空杯子放在一旁,回头时,恰与我的目光撞在一起。
    四目相对,眼睛舍不得移开,彼此望了许久。我坐起身,轻轻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便离开,哈丹有点迟钝,半晌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笑,问:“怎么了?”
    “没怎么,”我说,“就是想亲亲你。”
    “成。”哈丹轻佻地抬起我的下巴,“那我也亲亲你。”
    他太高了,我的下巴都被他抬了起来,中间还是留了那么点距离。他把我抱到腿上,我就坐在他的腿中间跟他接吻。吻了好半天,我停下来,他也停了下来。
    屁股底下硌着个东西,硬硬的。
    我忍不住笑,哈丹抿着嘴,脸颊有点红,瞧着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我把他推在床上,跪伏在他双腿之间,隔着布料吻了吻那里。
    哈丹忙道:“十一,你不……”
    “阿哥,”我说,“别动。”
    那里被顶起了一个小帐篷,我贴着布料吻,从帐篷尖吻到帐篷根。随着吻一点点落下,那里不断胀大高耸,也不知是沾了口水还是什么,深色布料渐渐洇湿一片。哈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深长,然后我两手抓住他的裤子,一点一点卷了下来。
    早已饱满肿胀的分身猛地弹出,分身顶端渗着精液,差点打到我的脸。
    我低下头,用舌尖舔了舔那里。
    哈丹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比刚刚更明显地兴奋起来。我一手握住茎身,用拇指不断搔刮敏感的顶端,另一手则反复抚摸着哈丹的大腿内侧及小腹,同时伸出舌,从下往上,像舔一根奶酪棒般舔舐哈丹的分身。多重刺激叫哈丹绷紧了双腿,忍不住过来摸我的头。他的五指插入我发中,随着我舔舐的动作不断上下起伏,而后我握着他的分身,把那粗长的所在整个含了进去。
    我不常给哈丹口,因为他太大了,每次口完我都累得合不拢嘴,要是他再来奉献一轮热吻,我的嘴唇和腮帮子能一直酸疼到第二天早上。但我知道哈丹很喜欢我用嘴,当然了,任何男人都喜欢,所以有时候我会伺候伺候他,哄他开心开心。我把他的分身一含到底,被湿热口腔包裹的那一刻,本就十分硬挺的分身竟然又胀大了一圈。我一边含,一边抬眼望着哈丹,哈丹亦低头看着我。这种被爱人亲眼看着口淫的刺激叫我俩都兴奋起来,我闭上眼睛,彻底地沉迷进去。
    哈丹的分身极粗长,随着不断地吞入吐出,龟头直抵我喉咙深处,顶的我喉咙发痒,不得不加快速度,缓解这种感觉。这更给了哈丹鼓励,肉柱在我口中不断发胀变硬,爆出虬结有力的纹理又再被我的舌头包裹,我甚至吐出哈丹兴奋到偾张的分身,将他的囊袋挨个含入口中吸吮,嘬出满室淫靡的水声。
    外面冷风呼啸,帐篷内却因这场情事而迅速升温。我直起身,将哈丹的裤子完全脱了下来,扔到地上。又脱了自己的,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软膏,挖了一坨抹在穴口。软膏清凉,后穴滚烫,二者相碰,我不由轻轻一颤,手臂也软了。忽然哈丹将我搂进怀里,抓住我的手腕,引导着我的手指,将软膏塞了进去。
    借着软膏的润滑,轻松便进了一指。哈丹一手搂着我的腰不断摩挲,甚至在我的臀上流连,一手攥住我的手腕,引导着我进出。我真不知是自己在给自己扩张,还是哈丹在给我扩张。穴口很快变软,哈丹引导我又进了一指,我伏在他胸口,只觉不过两指而已,自己已然饥渴难耐,亟不可待。
    我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很有耐心地叫我再进一指。
    我的手指不如哈丹粗,进了三指也不算完全扩张。可再加,我不愿意了。我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不想等了,想叫哈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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