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穿越时空)----生生死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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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穿越时空)----生生死死[上]-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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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特书了,以史为鉴,他对青酒的在意是不太应该,可是该死的,别说要他不去在意青酒,便是青酒跟别的人稍微多说了点话,他都会眼冒金星,肠子打结,胃犯酸水,所以,他早已放弃遵守这一条王者守则了。 
太後看他坚决,叹了口气,道:“你确定你能一直这样坚持到底?如果不能,为了青酒,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让别人对他种下太多的怨意。” 
“母後放心,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胆敢欺凌他;如果我不在,我就把他交给母後您。” 
李云风说得斩钉截铁。 
对他而言,会说这样的话,实属不易。要知道,他是明白青酒那小鬼喜欢母後的,但,为了他,他竟能将他托付给母後,足见李云风,早已用情太深。 
“你这样说,哀家就放心了。” 
只要他能坚持得了,青酒那小鬼就应该没什麽问题了。她对自己儿子的能力那还是很有自信的,知道只要他能挺得住,一切自会没事,她先前所担心的,只不过是不知道李云风对青酒的底线是多少而已。既然底线全无,那她还有什麽好担心的? 
“母後既然放心,那皇儿就告退了,只怕青酒在外面已经等得著急了。” 
著急的那个人,也包括你吧? 
第六十七章 
“小青酒,你还真是色心不改啊!放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找母後,专跟我作对,可真够有你的。” 
李云风将青酒抱在膝上,边轻薄他边口气恶劣地嚷著。 
青酒被他吮吻著耳垂所吐的气息拂得浑身燥热,挣扎著想要下得他的膝来,但哪里挣脱得了,一下子,就被那李云风给按压到软榻上去了。 
解开他的腰带,李云风就俯下身来,显是又想要他。 
“昨晚做了那麽多次,我身上难受著呢,你别这样。” 
但李云风今天不同往日,从一大早他就开始郁闷了,到现在,心里那点隐忍著的妒火早就燃烧开了,所以哪里会再听他的话?当下根本不理青酒的不乐意,就是想强来。 
“喂!你搞对没有?现在是大白天耶……你一般白天不都是有事要忙的吗?” 
李云风从来没在白天要过他,原因很简单,晚上就已经鬼混得够多了,白天哪能再接著鬼混,那岂不是要耽误处理国事?而对於向来有责任感的李云风来说,任何事,都是不能耽误国事的。 
所以,青酒赶紧拿这话想说服他。 
“你的事,就是朕最大的事,只有把你这件事处理好了,朕才有那个心情处理别的事!” 
李云风看他已经适应了,便开始慢慢进入他的身体。 
听李云风那样说,青酒无语了,只得随他的意。 
李云风一直做到午饭时间才放过他,两人就过餐,李云风看他倦累地睡了,这才满意地跑去处理他的事去了。 
下午的时候,李云风又回来“探班”了。 
“你在干什麽?” 
此时的青酒已经睡了一觉起来了,正在那儿叠著什麽东西。 
“我在干什麽你没看到吗?” 
“看到了,你在叠星星。” 
李云风看那家夥将一叠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五颜六色的纸,正慢慢裁成一个小张一个小张,然後再叠成星星的模样,成星星的模样後,青酒再用指轻压一下边缘,让那些扁平的星星鼓起来,形成一种很好看的样子,最後,他再把这些成型後的星星,全放进一个水晶瓶里装了起来。瓶里的那些星星虽然还只铺了层底,但那种比较素雅的各种颜色星星再配上水晶瓶所折射出来的效果,还真是挺赏心悦目的。 
所以说,青酒在做什麽他当然看到了,但,他不明白的是:青酒干吗要叠那些玩意儿! 
“对啊!我就是在叠星星啊,你没看花眼。” 
“可是,我不明白你叠那麽小的星星做什麽。” 
“这个啊,如果我叠成这一满瓶,就不再叫它星星了,而叫满天星。这不是南方的生日快到了嘛,所以我想利用这一段时间叠满这一瓶,到时送给南方做生日礼物。” 
以前,为了追一个很难追到手的女生,他也做过一次这种麻烦事。虽然目前追求南方已成泡影,他现在对南方的绮念也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叠满天星给南方已无其他目的,但,不管怎麽说,作为朋友,他还是希望在她本命年的生辰中,给她一个惊喜的。如果他用心地叠满整整一瓶漂亮的满天星给南方,相信南方肯定会很感动的!女孩子嘛,不都这样!只要你肯用“心”,一点点不起眼的小东西都能让她们感动半天的。 
“你送这东西给母後?把朕给你的那些礼物随便给一件母後,都比这贵重得多。” 
李云风嘴里似是不屑,但,心里早已酸倒了。 
不但这麽用心地叠这东西,还说什麽是“送给南方做生日礼物”!南方,是他该叫的吗? 
不过,这些,李云风不好表现得太明显,所以表面上,只得对青酒的礼物表示不屑。 
可恶,他就从来没送过一件礼物给他! 
“你懂什麽。那些东西,要多俗气,就有多俗气,送那样的东西给南方,那不是一点诚意都没有麽?我叠这满天星,虽然一点也不贵重,而且做起来还挺麻烦,不过,能送出我的真心与诚意来啊!” 
青酒认真地叠著,小心地让每一个看起来都能达到十分完美的程度。 
“既然要送礼物给母後,那你怎麽可以用朕的水晶瓶来装这满天星呢?自己买一个不是更好吗?” 
可恶,可恶!竟然嫌他给的礼物俗气!还有什麽真心、诚意的!真想砸了这个该死的水晶瓶! 
不过,他也只能止於想想而已,他要是真敢砸,他敢打赌,青酒才对他表现出来的一点好脸色,只怕又会换成一幅对他厌恶至极的样子来。 
“你不要那麽小气好不好?这水晶瓶又不值钱,就当送给我的好了,上午你做了可不是还没送我礼物吗?我将就将就要它好了!如果你真要我自己买,那也可以啊!不过,那你得准许我出宫才行。” 
他现在家财万贯,如果李云风肯放他出宫的话,想要一个水晶瓶,那还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想得美!” 
李云风越看他叠得那麽虔诚,越觉窝火,上前抱起他。 
“你干吗!我正在做正事呢!” 
“我也要做正事!我要你!” 
李云风叫嚣。 
“现在?” 
青酒不敢相信!上午不是才做过的吗?敢情他现在是想照三顿做啊? 
“对!” 
“不行,晚上再做,我累了。” 
累了还能在那儿叠东西? 
“我,要,你!现在,马上!” 
摩挲著青酒的身体,李云风咬牙切齿。 
看著李云风坚持的那个样,青酒只得叹了口气,放开了手中的东西。 
“你不是上午才做的吗?” 
“我想什麽时候要就什麽时候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青酒还能说什麽?所以他也只能点点头,任那个莫名其妙突地又发起情的家夥扯掉自己下午才换上的新衣,再一次跟自己无休止地缠绵起来。 
第六十八章 
这一次,便是到了晚膳的时间李云风还是兴致不减地在他体内纵横驰骋着,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 
天知道做到了什么时候,那李云风这才餍足地抱着他去沐浴,说是该去吃晚饭了,嘴里这么说,可等真正到了水里,那家伙又不老实了,拥着他,又开始在水里炮制他了。 
青酒可实在是受不了他这种无休无止的做法了,以前让他禁足时,也没出现这种日夜不停“操劳”的状况啊! 
所以,他只得好声好气地问问那个叫李云风的家伙今天到底在发什么疯。“我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干吗这么反常啊!” 
才问完,便被那李云风在身后用力一顶,他一个前趴,要不是李云风将他抱得蛮紧,只怕都撞上池沿了。 
“你说呢?这得问你啊!” 
提起今天从早到晚青酒给自己受的气,李云风本来快要熄的火又“噌”地窜了上来,手里的动作也不由加大了力道。 
“我做什么了?”真是!他老实极了,什么坏事也没干。不是吗? 
“做什么?!你还好意思问!你干吗去宝慈宫去得那么急?我一放你自由,你第一件事就跑去找母后,我能不气吗?” 
至于叠满天星的事,他虽然更气,但似乎找不到可以指责的理由,所以,他也只能隐而不说。 
――唉,世上就是有这样一帮人,把别人都惹得暴跳如雷了,他还觉得自己很无辜,青酒,大概就是这样的人吧! 
“喂!你不是有派人盯我吗?那你肯定知道我在宝慈宫根本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那你哪能这样呢!不是说好随我爱去哪就去哪的吗?现在我去了,你却又来惩罚我!你还讲不讲理了!” 
青酒气极,这才明白,原来那家伙“还在”记恨着自己去宝慈宫的事!青酒顿时觉得自己,还真是有够委屈的,哪有人记恨记这么长时间的嘛!而且这个“恨”,还记得莫名其妙。 
“我哪有惩罚你?我这是惩罚你吗?我要是惩罚你会是这种样子的吗?我要是惩罚你了你还能中气这么足地跟我抬杠吗?我这是临幸你,你可别冤枉我!” 
李云风气咻咻地反驳。 
他在做的时候,是有注意他的身体反应的,不像以前那样,一上来,也不管他身体有没有打开便野蛮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而且,他在他身上,只留下了吻痕,可没留下什么咬痕抓痕啊! 
可这小鬼,竟然说他在惩罚他!还有没有天理了! 
听李云风那理直气壮的反驳,青酒只能无力地喃喃:“要是太后不在这宫里了,你是不是就不会老这么发神经了?” 
“废话,那是当然,我巴不得她现在就从这宫里消失,而且永远都不要出现才好!免得你这小鬼心里长草,三天两头老往她那儿跑!” 
李云风气得口不择言。 
依他以前对太后孝顺的那个样,如果不是因为青酒的关系,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所以说完之后,他自己也怔愣了,不由微有些后悔自己竟那样说母后。 
――自己实在是被怀里这家伙气糊涂了。 
“要是可以让你母后不再出现在这个宫里,你愿意吗?” 
听李云风那样一说,青酒心里一动,问。 
“母后不在宫里去哪儿?白痴!你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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