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穿越时空)----生生死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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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穿越时空)----生生死死[上]-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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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此次前来……” 
应该是有比较重要的事吧? 
“我想叫秦将军进来一起听,可以吗?他……能办得到吗?” 
他是扮成小太监的样子,才能没什麽麻烦地进得了这个宝慈宫,但,秦无妨有什麽方法,可以进得来而不让人怀疑? 
“他能很容易就可以办到,你等一下,我来联络他。” 
却见那太後打开右边一扇窗户,抱起那瑶琴,临窗弹了约四五分锺的曲子,然後,便胸有成竹地回了来。 
果然,不到半小时,便见有黑影在窗口一闪,待及青酒看时,殿上已多了一人,正是那御林军统领,秦无妨。 
这下,直看得青酒眼睛都瞪大了。 
他这还是第一次直面真正的武林高手,给他所造成的冲击,那还真是不小啊!什麽叫做来无影去无踪,他总算是见识到了!自己那功夫……嘿嘿,还真是有够三脚猫的。 
只是,这两人见面的方式,还真像是什麽帮派接头似的,好不神秘。 
那秦无妨进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南方,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想来,这个瑶琴暗号,不是可以随便用的,只用在有事的时候。 
“是有点事,我上次跟你提过的青酒公子说他有点事,要找你来我们三人一起谈。” 
南方匆匆向他解释了下。 
秦无妨这才转过头来看向青酒。 
“有什麽事吗?” 
态度并不是很热络。 
青酒久处花丛,对男人的心态,那还是有些了解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南方这麽漂亮,我会喜欢,那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要是我不喜欢这样的佳人,那才是青酒没眼光哩!”眼见那秦无妨脸色顿变,青酒话锋一转,接著道:“不过,我不会跟你抢她的,因为,她只喜欢你,我抢也抢不来。这个,你放心。” 
秦无妨听他这样开诚布公地坦言,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那公子今天来是为了……” 
“想来太後跟你提过我上次说要帮你们的事,我说过的话,当然不会不算数,这一个月来,我基本上每天都会把这件事想上一想,前两天,终於让我给想到了一条妙计来,我说出来,你们听听,要是感觉还行,咱们找准时机,就把它给实行了。” 
“愿闻其详。” 
秦无妨的脸色,更好了些,甚至,还朝他拱了拱手。 
青酒微微一笑,道:“我是这样想的。趁个月黑风高之夜,你从天牢里弄一个女死刑犯来,将她不著痕迹地处死後,放进宝慈宫太後的床上,然後你尽量将宝慈宫的侍卫引开,并将太後运走,这时,该我上场了。我会趁著宝慈宫侍卫不多的时候,进去放一把火,来个毁尸灭迹,宝慈宫里太後的寝宫极深,只怕烧个一时半会儿,外面的人才有可能发现得到,这样一来,即使火给救了,里面的替身据我推断,也应该可以烧得面目全非了,这样一来,所有的人,都只会猜想那是太後,而绝不会有人怀疑太後已被送出了宫。到那时,我,不就可以喝两位的喜酒了?” 
“这个……”秦无妨仔细地思索了好长时间,才道:“只怕不妥。凭我的能力,要从天牢带走一个人,那是很容易的事,但,那样一来,天牢丢了人,岂不要连累那些个狱卒兄弟们?至於宝慈宫失火烧死太後,那就更不可行了。想想,一国太後活活给烧死,那,整个宝慈宫的太监宫娥侍卫,只怕都会被皇上治一个失职之罪,依皇上对太後的孝顺程度,弄不好还会让宝慈宫所有的人,为太後陪葬,所以,这个计策虽好,实行起来,却有难度。” 
“无缘无故起火烧了宝慈宫,李云风也要治所有人的罪啊?” 
这一点,可是青酒没想过的事。这失火了,关宝慈宫的太监宫娥侍卫们什麽事啊? 
“嗯哼!皇上,不好打发的……” 
秦无妨意味深长地叹息道。 
“那该怎麽办?就没办法了?”青酒皱了会眉,这才无奈道:“那这样吧!我回去再好好想想,要是想出了什麽好主意,我就再来找你们,要是你们有什麽事,秦将军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到皇极殿来找我,反正,我基本上是随时都在的。” 
青酒看时间不早了,怕李云风回来找不到自己又会找自己的麻烦,便只得赶紧向太後告辞。 
太後也知道他不宜久留,自不会再说什麽挽留的话,不过,却是仔细叮嘱道:“以後如果没事,就尽量不要往我宝慈宫跑,免得被皇上发现了,他会找你的麻烦,我会让无妨去找你,好吧?” 
她不想让青酒,卷进他们这趟浑水,连累上他。 
“我知道了,南方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秦将军,那我就此告辞了!” 
匆匆出了宝慈宫,青酒不敢在路上多做停留,忙跑回自己的住处换好衣服,然後便接著往皇极殿赶。 
然而,人是不可能时时都那麽幸运的,半道上他还是碰上了他目前最不想见的人,晋思。 
第三十八章 
“青酒!”晋思叫住他,拉著他上上下下打量了遍,没发现他身上哪儿有伤,便怒问:“你这个白痴这一段时间怎麽净呆在皇极殿,害我还以为你被那个李云风怎麽怎麽了!成天担心著你,还千方百计地到处打听你的近况,看来你不是出不来嘛,那你怎麽也不出来跟我联络联络报声平安?你还当不当我是你朋友啊?” 
青酒懒得理他,推开他的手,便欲绕过他继续前行。 
“你给我站住!”晋思见那家夥竟然不理人,气不打一处来,扯住他道:“怎麽著?得宠就不理人了啊?我怎麽就不知道你还是这样一号人!” 
青酒还是不理他,直接去掰晋思箝制住自己手臂的那双手,但哪里掰得动?晋思在怒气的影响下,力气比平常大得多。 
“你到底想怎麽样?别这麽假惺惺地装好人了好不好?” 
青酒无法,只得准备跟他打开天窗说亮话。 
“什麽叫做我假惺惺地装好人?我对你的好是真好还是假好还用得著装吗?你说这话还有没有良心了你?!” 
晋思气极。 
他想不到这青酒,竟然这样说自己!他是什麽样的人,别人怎麽评价他都不在乎,怎麽骂他他也不在乎,但就是青酒不行,他对他那样真心实意的好,他根本没资格也不配对他进行这样地嘲讽! 
“那看来,今儿个我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你还不服了是不是?那好,这可是你自找的!我要是说出来了,你可别後悔!” 
青酒也怒了。 
其实,他对晋思的印象不错,要不是他想那样歹毒地对自己,他是根本不会想到要跟他这样的人断交的。 
但形势逼人,他不把事实摆出来,晋思还愣是不放人。 
“你说就说,对别人我不敢说自己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但对你,我还是敢拍著胸脯保证我没有哪一个地方对不起你的!我倒是要听听你想说出个什麽来!” 
“那好!说就说!我问你,那一次我的饭菜被下了毒,是不是你做的?” 
“我下毒?我在你的饭菜里下毒?”晋思现在是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了,“你莫名其妙!你白痴!我保护你都还来不及了我干吗要在你饭菜里下毒?” 
“我怎麽知道你干吗要对我下毒?我自己都纳了闷呢,你怎麽会想杀死我呢?这种问题,不就你自己最清楚吗?”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这些废话,我直接问你,你说我在你饭菜里下毒,有证据吗?” 
“证据?哼!有一次,我在里间上药,你给我弄早饭的事,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他能记不得吗?也就是从那天以後,这个青酒,他就再没见到过!“怎麽了?我有做什麽吗?” 
青酒冷笑。 
这家夥,到这时候了,还装蒜! 
“你冷笑个什麽?有话就说!我就看不惯你那一种看扁人的神情,活像我还真做了什麽十恶不赦的坏事似的!” 
“要我说我就说,你都不怕做难不成我还怕说啊!那我问你,我那时从里面出来时,你正对著我的饭菜在做什麽?干吗我一出来你就慌里慌张地把什麽东西给收回了你袖里?” 
青酒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灯,说就说,他的功夫虽然不怎的,但对付眼前这小鬼还绰绰有余,所以,就是说了,你晋思要是急了想来个杀人灭口什麽的,他可都不怕! 
听青酒这麽一说,晋思不由笑得前俯後仰起来。 
“你笑什麽笑!” 
笑得他莫名其妙。 
“你所谓的证据,就是那个?”晋思半晌才停住了笑,这次,他语气轻松了,微带著嘲讽的口气问道:“你说我给你下毒,那你怎麽没魂归西天,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儿跟我讲话?” 
听晋思那种调调青酒就感觉不舒服了,反驳道:“那还不是因为我出来早了点你的毒还没下好嘛!要是全下好了,我当时会仅仅只是拉个肚子而不是像那只猫那样七窍流血而亡?” 
“你……那天拉了肚子?” 
难怪这白痴会怀疑自己当时的行动跟下毒有关了,想来,是那个拉肚子拉得他疑神疑鬼起来。 
“废话!拉了一整天!差点没让我虚脱。” 
“那我现在就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那天,我对著你那饭菜,不是在下什麽你所以为的毒,而是,在用银针试毒!自从那只猫死了过後,我总害怕再有人在你的饭菜里下毒,所以,只要你吃饭的时候我有在,我都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用银针帮你试试毒。而不是,像你所说的那什麽什麽下毒来著!” 
晋思的话,青酒并不太相信。 
“那你试毒就试毒好了,干什麽我出来的时候,你要藏起来,还那样一幅慌里慌张的样子?” 
那明显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嘛! 
“废话!为善不欲人知,你懂不懂啊你?我并不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好有多好,要真想关心你,自然是暗地里关心你了,干吗要每关心一次都要让你知道呢?我不想让你对我抱著什麽感激之情。” 
他所想要的,是那人对自己真正发自内心的……喜欢。 
他不需要他的感激。 
“是这样吗?你没下毒?那我那天怎麽会拉肚子?” 
青酒还是半信半疑。 
“我怎麽知道你为什麽会闹肚子?再说了,我白痴啊!当著你的面下毒,即使要下毒,我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才不会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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