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遥远的她 作者:董安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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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遥远的她 作者:董安可可-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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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好可惜。”
  可颂同弦歌一样失望。
  耳畔传来裴谦轻微笑声,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但弦歌还是听到了。
  弦歌退到一旁坐下,依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没过几秒,可颂走到弦歌身边,围这她看了两圈儿,才说,“妈妈,能不能借我几根头发?”
  “你要头发做什么?”弦歌皱眉。
  可颂天真地指了指裴谦,说,“叔叔说大螃蟹夹到妈妈的头发就不容易掉到海里去了,妈妈,你就借我几根头发吧,好不好?”
  弦歌冷漠地看着裴谦,裴谦则面带微笑。
  有了弦歌的头发,可颂的螃蟹钓得十分顺利,弦歌看着渐渐丰满的螃蟹篓子,脸上渐渐有了一丝笑容。
  不知不觉中,弦歌已经坐到了裴谦跟可颂中间,陪着他们俩一起,找螃蟹,钓螃蟹…
  “想不想自己试试?”
  可颂在一边钓得正用心,裴谦忽地凑近弦歌,小声地问了一句。
  弦歌看着那简陋的掉线,满脸质疑。
  裴谦笑着说,“你不会连一个孩子都比不上吧。”
  弦歌二话不说,接过了他手里的钓线。
  也不知道是弦歌运气不好,还是因为偷听的搜捕技巧不够全面,弦歌围着礁石圈走了一圈,一只螃蟹也没有钓到。
  不远处,时不时地传来可颂裴谦击掌相庆的声音,尤为刺耳。
  又过了一会儿,弦歌终于扯上了一只2、3厘米地海蟹,高兴地差点跳起来,正要炫耀一番,一回头,礁石上已经没了那两个男人的影子。
  弦歌没放在心上,继续钓螃蟹。
  并沿着礁石圈,越走越远。
  丝毫没有注意到,海浪跟海风,越来越大。
  弦歌在一处水草里看到一直肥硕地大螃蟹,迫不及待地放了线,只是风浪有点大,鱼线总在水里飘来飘去,她往前探了探身子,够不到,又挪了挪,还是欠了一些,她干脆往前再走了一小步,将半只脚悬空在礁石边上…
  螃蟹上钩,弦歌有点兴奋。
  然后,一个巨大的海浪打开,弦歌躲闪不及,脚下一滑,整个人被卷入水中…
  落水时,她被抱在了一个坚实可靠的怀抱里。
  她知道这个人是裴谦。
  她掉下礁石时,看着他冲向了自己,像一条矫健的鱼…
  其实她会游泳,海水也不深。
  但那一刻,弦歌一点儿也不想放开裴谦。
  他俩在水中相依,在水中互相望着对方,裴谦忽然吻了过来,弦歌闭眼,接受他的亲吻,甚至,比他吻得更加热烈…
  蔚蓝的大海中,他们像一对恋人,一对不要命的,疯狂的恋人。
  无所顾忌的接吻,抚摸,拥抱。
  仿佛世上的纷纷扰扰,再同他们无关。
  ……纯洁的分割线……
  事实证明,这片海域的海水真的不深。
  才刚刚没过弦歌胸口。
  裴谦抱着弦歌上岸,可颂还在车里,弦歌并不像让可颂看到她这副样子,可她着实有些酸软无力。
  湿透地衣服黏在裴谦身上,露出他超棒的身材。弦歌只看了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裴谦低头,吻了吻她额头。
  弦歌往他怀里缩了缩,问,“裴谦,你为什么…”
  “我会让你知道,你对我,不止依赖,我能给你的,也不只是荣耀。”她没问完,裴谦先说。
  之后,又抬头,看着车里的可颂,说,“闻弦歌,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第30章 chapter30

  两个人湿漉漉地上了岸,裴谦将弦歌放到了副驾驶座上。后座的可颂一脸无知跟委屈,“妈妈,你刚刚…是跟叔叔一起,玩水去了吗?”
  弦歌表情有些凝重。
  她哪是玩水,她分明是在玩火。
  昨天还跟人家说旧爱难忘,今天就兴致勃勃地打起了野。战,不,海战,脸都被打肿了…
  裴谦上车落座,伸过手抓弦歌的手,弦歌往后收了收。可颂已经5岁,有了基本的性别意识,知道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也知道…
  “我先送你回家。”
  可颂一听,眼睛睁得圆溜溜地,“不是说钓龙虾吗?叔叔?”
  “妈妈生病了,得回家吃药。”裴谦冷静又严肃地说了一声,冷峻地眉峰,透露着威信,刚毅。
  可颂想了想,也蹙眉说,“那叔叔你快点开车吧。”
  不知道是昨晚着凉受了风寒,还是被裴谦乌鸦嘴说中,才回到别墅,弦歌头脑一阵昏沉,下车时,差点撞到车门,裴谦当机立断地将人抱进怀里,并叫了佣人照顾可颂。回别墅时看了可颂一眼,问,“叔叔要去照顾妈妈,你一个人能行吗?”
  可颂像个小大人一般,重重地点了点头。
  岛上不可能有医院,不过还好,别墅里什么药都有。
  裴谦给弦歌拿了感冒药,弦歌吞了,眼下正小口小口喝着水。
  “你湿透了,我放了水,去泡个澡。”裴谦接过她手里的水杯,说。
  “你…也去洗个澡吧。”弦歌不敢看他,想到刚刚在海里发生的那一幕,她简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裴谦没说什么,转身出了门。
  喝了一杯热水,弦歌倒是清醒了许多,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强撑着进了浴室,脱了衣服,跨入浴缸,入水时,差点被烫的叫出声…
  水那么烫,裴谦是要谋杀吗?
  弦歌条件反射似的地要放冷水。
  浴室外传来冷冷地男人声音,“感冒了,泡个热水澡对你有好处。”
  弦歌一回头,果然,那个高大的男人身影正罩在门帘上,静静地守护着她。弦歌没问裴谦为什么没回房间,那样只会显得矫情。
  再入水时,那浴缸里的水,似乎,也没那么烫了。
  “有什么事叫我。”裴谦似乎搬了个凳子,坐到了外边儿。
  “嗯。”
  浴缸里被提前放了葡萄柚精油,淡而柔和的香气让人愉悦,放松。裴谦洗澡时,从来不会用这些有味道的东西,但却莫名地喜欢闻她身上的味道。
  谢天谢地,他没有天真地以为那香气是体香。
  弦歌舒服地躺到了浴缸里,上升的水蒸气白茫茫地一片,天花板上,那些赤/裸着的小天使如同在云雾中飞翔,十分奇幻。
  弦歌突然想起,在海边,他是如何强悍,是如何蛮横地进入她的身体。
  一次又一次,她像是海里的水,他是坚硬的岩石,海水猛烈地冲刷着岩石,伴随着每一次碰撞,白色的浪花飞溅,浪潮阵阵…
  海浪声是那样的大,掩盖了一切呻/吟,所有欲/望。
  弦歌猛地睁开了眼睛。
  胸口剧烈起伏。
  脸色潮红,也许是被水蒸气熏得。
  小腹间有一股暖流在肆意流动,她扭头,裴谦的影子,像一座大山,岿然不动。
  “裴谦。”
  一开口,弦歌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嘶哑得不成声了。
  “怎么了?”裴谦问。
  一阵沉默。
  “怎么了?”裴谦又问。
  “你…要不要进来…”话还没说完,裴谦已经拉过帘子冲了进来。弦歌尴尬地看了他两秒,视线转了个方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让出了一半浴缸的位置。
  裴谦笑出了一声。
  弦歌坐到另一头,听着他脱下衣服的声音,慢慢地沉入水中。
  才两秒就被人光溜溜地捞了出来。
  “帮我洗头。”他说。
  弦歌觉得一个四肢健全的男人,奴役一个生着病的女人有些可耻,但既然是她先发出的邀请,她就没打算矫情。
  弦歌起身,挤了一些洗发水,揉到他头发上,轻轻地抓着,按摩着。
  他读书时,喜欢留短寸,现在头发长了许多。掀开刘海,弦歌看到了那一道狰狞地疤痕,从眉上一公分处,蔓延往上,四五公分,不长。
  也是车祸留下的。
  当时,流了很多血。
  弦歌有些发懵,白色的泡沫顺着水流,流到裴谦眼前。
  有点刺眼。
  同样刺眼地,还有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她跪在浴缸里,白嫩丰满地乳/房颤抖着,细软的腰肢扭动着,裴谦喉咙有些干,有些哑,他需要来点水解渴。
  海底吃得不饱,他现在还很饿。
  弦歌浑然不觉地,像抚摸可颂一般,抚摸着裴谦额头的伤疤,并俯身,轻轻留下一吻。
  裴谦脑子里的弦瞬间崩断。
  “弦歌。”
  “嗯?”
  “感冒好些了吗?”
  …依旧是纯洁的分割线…
  帮佣熬了浓浓的姜汤,用来驱寒。裴谦不喜欢生姜的味道,皱着眉没动嘴,可颂也是。两个男人坐在两碗姜汤前,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各自蹙眉。
  “喝吧,不然会感冒。”裴谦说。
  可颂扁嘴,“妈妈从来不会让我吃姜。”
  “不要跟你妈妈一样挑食。”
  “不对不对,妈妈说,不爱吃姜的是爸爸,我像我爸爸。”可颂解释道。
  童言无忌的一句话,让人浅笑,又让人揪心。
  如果当年没有那场车祸…他们的孩子,应该也跟会像这个孩子一般,聪明伶俐吧…
  裴谦喝了那碗姜汤,说,“爸爸不挑食,你也自己喝了吧。”可颂嘟了嘟嘴,没办法,这才端着碗,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不得不妥协,又满是不甘地样子,跟弦歌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可颂。”
  裴谦看着可颂圆圆的脑袋瓜,忽然很想问他,介意不介意多一个爸爸。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了些。
  中午,裴谦让人准备了白粥。送到弦歌房间时,弦歌睡得沉沉地,被吵醒后她有些起床气,怎么都不肯喝粥,被裴谦强行喂了两口才算完事。
  之后,一觉睡到晚上。
  睡饱了的弦歌状态好了许多,下楼吃饭时,看到那大螃蟹,也有了食欲。只是筷子刚伸过去,裴谦就泼了一瓢冷水。
  “你感冒还没好,不能吃螃蟹,喝粥吧。”
  弦歌冷哼了一声,暗自吐槽道,如果不是你跟禽兽一样,不分地点,不顾场合发情,我能感冒受凉?
  最后,也没挑战权威。
  可颂爱吃螃蟹,裴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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