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之盛爱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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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之盛爱太子妃- 第1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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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顾四小姐或是平老太太力挽狂澜,如今她们都恨死你了,你还是别去自取其辱了!”

    “为什么?娘,为什么?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沈腾一连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但脸色已经惨白,双目也已赤红,一看便知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沈夫人看在眼里,心疼之余,却是越发觉得自己退了顾家这门亲事是再明智不过的决定了,如今便将儿子迷成这样了,将来岂非越发要将儿子迷得眼里心里只得她一个,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因越发放冷了声音道:“你还问我为什么,那样一个骄横跋扈,心狠手辣的女人,你还问我为什么,你被她的美色所迷,自然觉得她千好万好,我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执迷不悟下去,让她毁了你,毁了我们这个家!”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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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回 珍重 落榜
    顾蕴这次在外祖母家住得那叫一个爽,所有人都顺着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是第一个想着她,就因为她才受了“情伤”,她一下子就变成了易碎的琉璃娃娃,所有人都恨不能将她捧在手心里。

    亦连平谦都托人送了不少吃的玩的到松鹤居给她,让她满心的受用之余,免不得有几分心虚与愧疚,她对沈腾压根儿没有男女之情,又何来的那劳什子“情伤”?且过了这阵子,便渐渐“松快”起来,也省得再心虚愧疚罢。

    惟独平老太太气愤过后,生出了几分疑惑来,私下问顾蕴:“此番沈祁氏忽剌剌就反悔了之事,你真的没有在背后推波助澜?她一开始那么喜欢你,对亲事那么满意,怎么可能因为彭氏那贱人几句明显挑拨离间之语,便彻底改变了主意?你的能耐别人不知道,却瞒不过你外祖母,你快从实招来!”

    顾蕴少不得要喊冤。

    当然这次她也是真冤,她是有主意了,可谁知道沈夫人那么及时那么给力呢,害她根本连施展的机会都没有:“外祖母,我才受了这么大的打击,您是惟恐我的伤口不够痛,所以赶着往上面撒点儿盐,好让我更痛是不是?彭太夫人一向与我水火不容,您又不是不知道,她怎么可能我想让她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又怎么知道沈夫人一定会去给她请安,我以为就算沈夫人有那个意思,大伯母也一定会阻止她,关键沈夫人那个人,您看像是没有主见,能被人轻易就左右思想的人吗?”

    说着狠心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立时红了眼圈:“是,一开始我的确对这门亲事满心的抵触,可眼见抵触无用,您老人家话都说到那个地步吗,我除了接受,还能怎么样?打那以后,我便尽量往好的方面在想这门亲事了,就像您说的,沈表哥人品才貌家世都是上佳,等此番中了举来年再点了进士,不说全盛京了,只怕全大邺都打着灯笼火把也难找,关键他心里有我,果真这门亲事成了,我将来的日子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我这般一想,渐渐便动心了,谁知道我倒是动心了,人家却百般嫌弃起我来,您叫我情何以堪?不怕告诉您,这些日子我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我本就因为我娘的事,不敢相信这世上有好男人有好姻缘了,如今就不敢相信了,外祖母,我心里苦啊……”

    顾蕴说完,便扑到平老太太怀里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直哭得平老太太又是心疼又是后悔,连是怎么答应的她至少三二年内都别再想着为她说亲,她要好生平复一下心里的伤痛都不知道。

    等好容易反应过来时,已是次日了,她老人家倒是想出尔反尔,可想着此番若非是因为自己,宝贝外孙女儿也不必受那样的委屈,而且外孙女儿到底年纪也还不大,要为她再访一个知根知底方方面面不说比沈腾强,至少条件也要与之相当的夫婿人选也需要时间,关键她说是想通了,可据她看,只怕她仍没想通,她也需要时间慢慢的潜移默化,让她真正想通……如此这般一权衡,平老太太到底还是如顾蕴所愿,暂时打消了为她说亲的念头。

    顾蕴没有了这一层顾虑,也是最大的顾虑,可不要在外祖母家住得乐不思归了?

    只是她到底还是只在平家住到九月底,便收拾箱笼回了显阳侯府,因为顾菁的及笄礼已近在眼前了,而且祁夫人为此还亲自来平府接她,她怎么也不可能驳大伯母这个面子。

    祁夫人倒也不全是为了接顾蕴才走这一趟的,她的主要来意却是想请了平沅或是平滢在顾菁的及笄礼上做赞者,这会儿便正赔笑着征求平老太太的意见:“……两位侄女儿都是跟着伯母长大的,品行才德自是不必说,而且两家关系又这般近,我是再想不到比她们更合适的人选了,还请伯母千万成全。”

    盛京城内女子行及笄礼时,一般都需要一个有德才的女性长辈做正宾,届时为及笄者插笄,同时还需要一个司者,为及笄的人托盘,并一个赞者,协助正宾行礼,充当赞者的人,通常都是及笄者的好友或是姐妹。

    祁夫人一开始倒是想请了平大太太去给女儿做正宾的,想着平家的女眷自平氏死后,也就那次顾蕴与沈腾交换信物时,平大太太登过一次自家的门,偏事情还闹得如此不愉快,她哪里还有脸开这个口?

    可自家这么大的事,她又不可能不请平家的人去,顾准知道沈夫人出尔反尔之事后,很是不高兴,她此番若是请不到平家的人,指不定侯爷还会生她的气到什么时候。

    所以想来想去,祁夫人才想出了这么个主意,请了平沅或是平滢去给女儿做赞者,让平老太太看到显阳侯府有多重视与平家的情分,如此平大太太与平二太太去自家赴宴也就顺理成章了,总不能让平沅平滢独自去别人家赴宴,长辈们却不跟了去照应罢,而且这次两位平小姐中的一位还是去做赞者的,长辈不在一旁提点着,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岂非辜负了主人家的一番盛情?

    不得不说祁夫人此举极是高明,果然就将平老太太给打动了,笑道:“你既看得起她们姐妹,那到了日子,便让我们家二丫头去给你们大小姐做一回赞者罢,只是她小人儿家家的,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届时少不得要她母亲与婶婶也跟了去从旁提点她,只不知你欢迎不欢迎?”

    祁夫人忙道:“求也求不来的贵客,我怎么会不欢迎,我一千个欢迎,一万个欢迎,若不是伯母爱清净,我都想请了伯母一块儿去散散了。只不知伯母肯不肯赏我这个薄面?”

    平老太太笑道:“我就不去了,先前进京那一次,一连坐了十几日的车,我真真是被颠簸得怕了,至今想起来都还觉得浑身骨头疼,巴不得这辈子都不坐马车了才好呢!”

    祁夫人闻言,便也不再强求,两位平太太肯去已足够她在顾准面前交代了。

    在平府用过午膳,祁夫人与顾蕴便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一时回到显阳侯府后,顾蕴少不得要归置收拾一通,还没收拾妥帖呢,顾菁与顾苒来了。

    顾蕴在路上已知道顾苒禁足期满了之事,因笑道:“我还没恭喜二姐姐,总算‘刑满释放’了呢!”

    顾苒道:“好容易我出来了,偏你去外祖母家住着就不肯回来了,我被关着时已经够闷了,出来后竟也没好到哪里去,真真快要闷死我了,等大姐姐的及笄礼后,我们回了我娘,往太池苑划船放风筝去,你说好不好?不然去你上次那个庄子上散散也好啊!”

    “我看你是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痛了。”顾蕴还未答话,顾菁已先说道:“你是想再被娘关几个月是不是?还想着去四妹妹的庄子上玩儿,要不我这就去告诉娘,说你抄书还没抄够?”

    顾苒忙摆手:“够了够了,我这会儿拿筷子手都还在抖呢,大姐姐你可别坑我,大不了我不说这话也就是了嘛……可是真的好闷哪!”

    顾菁看不得她这副沮丧样儿,只得宽慰她:“下个月荣亲王府、忠勤伯府还有好几家都有宴饮呢,到时候还怕没有你散淡的机会吗?”

    “也不过就是从一个宅子,搬到另一个宅子里去继续闷着而已,那算什么散淡。”顾苒先还有些意兴阑珊,不过想着有总比没有好,便又高兴起来,计划起届时自己要穿什么衣裳戴什么首饰,让顾菁与顾蕴都别与她撞上来。

    顾蕴看她叽叽咕咕的说个没完,不由与顾菁相视一笑,心情也好了许多,果然二姐姐就是有这个本事,让她身边的人不自觉就会跟着松快起来。

    稍时顾苒去了净房,方才姐妹二人一直都绝口不提与沈家相关的任何事,以致顾蕴一度还以为她们事先一定说好了,省得自己听了伤心。

    不想顾菁却趁机压低了声音与她道:“沈表弟这些日子一直想见你一面,当面与你解释当日之事实非他所愿,他事先根本不知道,若是知道,他一定不会去天津卫。可他又不敢贸然去平府求见,怕事情传开了,坏了你的清誉,所以求到了我头上,我看他委实可怜,所以答应了他会替他在你面前提此事,只你肯不肯见他,我就不敢保证了。如今我话已带到了,你若是不愿意见他,就当我没说过这话,若是愿意,我就替你安排,也不必去外面,就在府里找个僻静点儿的地方即可,断不会让人知道。”

    “可他不是已搬出去了吗,怎么还好随意出入咱们家,沈夫人也不限制他?”先前在平老太太屋里时,顾蕴已听祁夫人侧面说过沈夫人与沈腾母子已置了宅子,搬出了显阳侯府之事,祁夫人当时还说,她已将府里的下人都敲打过,此事绝不会外传了,让平老太太只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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