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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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土匪-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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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兀幌胧啡春敛涣烨椋沟弊努k云的面打了个冷颤,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惊吓。

琸云眉头一挑,正要发火,石头却忽然一翻白眼,猛地朝琸云身上倒了下来,“砰——”地一声闷响,砸在琸云还未发育的胸口,痛得她直抽了一口冷气。

“这小狼崽子——”她拽住石头胸口的衣服狠狠一提,正要开骂,猛地察觉到这小鬼很不对劲。这小狼崽子一向生龙活虎的,除了第一次见面因为生病晕过去之外,什么时候都精神奕奕,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可这会儿他却耷拉着脑袋,紧闭着双眼,一脸煞白地歪着脑袋倒在琸云身上,分明是已经晕过去了。

“又发烧了!”琸云摸了石头的额头一把,复又扭过头朝柱子吩咐道:“大哥快把包里的衣服拿出来给石头包上,这小鬼恐怕是刚刚睡着的时候着凉了。”照理说,石头的身体还不错,不至于娇气到在车上睡一觉就生病的地步,十有□还是因为刚刚的那个梦。

石头这个小狼崽子,果然是有着不堪回首的记忆的。

回去的路上,琸云一直没说话,她和柱子把石头包得严严实实的,捂得他出了一身汗。到家后,琸云又翻出上回石头没吃完的药,仔细熬了,给他喂了一碗。

整整一晚上,石头从未这么不安分过,一会儿像只小猫似的轻轻呜咽两声,一会儿又忽然高声嚎哭起来,一会儿软绵绵地喊着爹、娘,一会儿又激动得高声大叫着什么“快跑,快跑,起火了——”之类。

琸云和柱子生怕他出什么事儿,晚上都陪在床边,柱子心宽,不一会儿就自个儿先睡了,便是石头大哭出声也没能把他吵醒,唯有琸云一直趴在床边候着,每每听到他哭出声,就伸手在他的被子上轻轻拍一拍,柔声安慰两句,石头这才能静一会儿。

石头这场病竟比上回晕倒在街上还要严重,最明显的就是第二天大早他还没有好,虽然烧退了不少,可整个人都蔫吧蔫吧的,连眼睛都眯着,好像连睁开的力气也没有。

琸云习惯了这小鬼总是瞪大眼睛故意跟她作对的样子,猛地一见他这乖巧可人的小模样十分不自在,总想伸手在他小脸上掐两把好让他活过来。

“二丫啊——”石头半眯着眼,一脸虚弱地看着她,漂亮的小脸红扑扑的,“我觉得你的名字真土真难听……”

琸云皱着眉,不悦地瞪着他,眼睛里有非常分明的警告的意味。要换了以前,石头立刻就知道该住嘴了,可他的脑袋瓜子兴许是昨儿被烧坏了,竟然好像看不到琸云威胁的眼神,啰啰嗦嗦地继续道:“虽然你也挺土的,乡下妞么,不过,长得也还行,收拾收拾还能见人。可你起这么个名字,实在太土了。要不,你说几句好听的哄哄我,我给你另取个又好听又有文采的名字,保管人家一听,就觉得你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千金……”

琸云瞅着他迷迷茫茫的眼睛,终于忍住了没在他脸上留下点痕迹的冲动,没好气地回道:“石头的名字还真高贵啊,连狗剩都不如呢。还好意思说别人。大少爷你倒说说看,你到底叫什么高贵又大气的名字?”

“我——”石头的脸上扬起得意又骄傲的笑,小脑袋微抬,“那你可要听清楚了,我的名字叫贺——均——平!”

作者有话要说:哎,太倒霉了,今天连码字的心情都没有。

本来昨天中秋节还蛮开心的,晚上出去逛街还买到了喜欢的衣服,可是,可是——俺回家的时候把衣服落在的士车上了,而且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才忽然想起来这事儿,宽面条泪,真是无语啊O__O〃

第十二回

十二

贺!均!平!

琸云只觉脑袋里一阵雷鸣,轰得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她足足愣了一刻钟,才被石头给唤醒过来。

“你干嘛?”石头仰着小脸,得意洋洋地道:“是不是被小爷的名字给震住了。哎,也不怪你,虽然你脑子还算聪明,可到底是个乡下妞,没见过世面,身边都是些什么狗蛋、狗剩、旺财之类的贱民,陡然听得小爷的大名,难免被震摄到。我告诉你,我这名字可不一般,是当今大儒霍先生取的,均平二字出自于《周礼》,乃平正、平衡之意,不过我跟你说这些也没用,反正你也听不懂……”

他喋喋不休地自夸自赞,浑然不觉琸云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直到柱子进屋打断了他的话,这才安静下来。

“二丫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柱子果然还是对琸云关心有加,一进屋就瞅见她脸色不好,遂关切地问。

石头这才察觉到不对劲,满腹狐疑地盯着琸云看,有些不安地小声问:“你不会是因为我刚刚说你是乡下妞生气吧?我我——”

柱子对琸云很是维护,一听说她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跟石头有关,立刻就不客气了,凶巴巴地朝石头吼道:“石头你干嘛惹二丫生气?她昨天晚上守了一整晚,几乎都没睡,你不好好感谢她,还惹她生气,真是不知好歹。”

石头的脑袋都快低到床底下去了,小脸上写满了歉疚和不安,喃喃地向琸云道歉道:“对不起,我不该乱说话惹你不高兴。二丫你的名字一点也不难听,真的。这样,要是你不喜欢二丫这个名字,我再另给你取一个好听的。”

“我们家二丫又不是没名字,干嘛让你给取。”柱子愈发地气急败坏,“二丫的名字可是请隔壁村的秀才取的,琸云,方琸云,多好听。”

石头闻言一愣,“方琸云?原来她不叫二丫啊?”

琸云猛地站起身,谁也不看,一言不发地冲出了房门,徒留柱子和石头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柱子狠狠瞪了石头一眼,一跺脚赶紧追了出去。石头也想翻身下床,可才坐起身,就觉得天上地下到处在打转,险些又晕过去。

他想了想,觉得这会儿琸云还在气头上,便是追过去道歉只怕也没用,索性还是躺了下来,一边琢磨着怎么把琸云哄回来,一边又纳闷,平日里二丫可不是这种动不动生气的别扭性子,自己刚刚到底哪句话没说对惹到了她……

琸云冲出了院子,迈开腿漫无目的地一路狂奔。

秋去冬来,风里已经有了寒意,犹如针刺一般扎在她的脸上,可她却丝毫不觉得痛。她已经完全忘了痛楚,忘了所有,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只有“贺均平”这三个字在不断地叫嚣,仿佛要把她的头都炸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天爷在跟她开玩笑吗?

她不知疲倦地在山里奔跑了许久,直到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狠狠地摔在地上,这才被迫停了下来。

贺均平,她恨了十年的那个男人,竟然这样毫无防备地早就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甚至,比陆锋来得还要早。

一提起陆锋这个名字,琸云就忍不住一阵颤抖,她一直努力地不去想这个名字,不去想这个人,甚至还暗暗地下定决心这辈子一定要离他远远的,不要再在他面前出现,这辈子一定让他好好地过着他应有的生活,就算再怎么思念,也只能远远地看着他。

她以为,就这样不再提及他的名字,不去想他,几年之后,或许她的心会慢慢沉下来,就算再见到陆锋的时候也能平心静气,也能像许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微微笑地问一声好。

可是,为什么贺均平要出现?他的存在,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琸云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陆锋,还有一个曾经爱她护她到最后连性命都丢掉了的陆锋。从今以后,她的每一天都要在这种思念和痛苦的煎熬中渡过。

琸云咬牙,狠狠地捶打着地面,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好像这每一拳都能落在贺均平的脸上。

不行!她的生活不能被这小鬼给毁掉!

自从陆锋死后的十年,琸云先后去刺杀过贺均平四次,前两回连人都没瞧见,到第三次才远远地瞥见了他的样子,只依稀是个清冽冷峻的年轻男人,周身都笼罩着浓浓的寒意和杀气,几乎让人不敢看他的脸。

那样冷漠乖戾的贺均平怎么可能会是石头呢?琸云怎么也没有办法把家里头那个聒噪又爱耍少爷脾气的小鬼跟记忆中那个杀气腾腾的贺大将军联系在一起。也许,只是同名同姓?她是不是反应太大了?

可是,石头的名字是当今大儒霍先生所取,能请得到霍先生取名的,当朝能有几家。而那个大仇人贺均平,可不正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大世家贺家嫡出子弟么?上辈子她曾仔细地调查过贺均平,自然知道他的生平。显德十三年,贺家因卷入叛乱被满门抄斩,可不就是今年的事儿。时间对得上,名字对得上,连家世也对得上,不是他还能有谁?

琸云坐起身,闭上眼睛抱着膝盖深深地呼吸,努力地把一直狂跳的心平静下来。

历史是否会重演,他还会一如既往地领军把陆锋逼入绝境吗?

不!只要她不再出现在陆锋的面前,只要陆锋还是卢家嫡出、备受宠爱的大少爷,这一切都会不同。可是,万一——就有那么一点点万一呢?

她是不是应该提前把他给——了结了?

琸云被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她自认自己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就算当了十年的土匪,就算手里有那么多条人命,可是,她从来不会去动一个手无寸铁的无辜孩童。

而石头,不,贺均平,这个她上辈子恨之入骨的大仇人现在就落在她手里头,她到底该怎么处置他?重生以来,琸云第一次这么为难。

回去的路上,琸云一直在纠结贺均平的问题。好吧,就算她大发慈悲放他一马,可是,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把他留在身边了,更不可能还教他武艺。光是想一想这个小鬼以后可能会对陆锋不利,琸云心里头就慎得慌。

不行,她得把他给弄走。

…………

到家的时候,柱子都已经急得团团转了,正招呼着隔壁的婶子叫人去山里寻琸云,猛地瞅见她一脸茫然地晃回来,柱子都快哭了,三两步冲上前一把拽住琸云,急道:“二丫你去哪里了?可把大哥吓坏了。你怎么一声招呼也不打就往山里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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