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阴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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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阴冥来的-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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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一条小缝。
  四周静谧,月华从玻璃窗泄进来,什么也没有。箫古叹了一声,翻个身,这时候他刚闭上的眼蓦然睁开,翻身的时候,似醒非醒的余光里瞟到一个人在床边一晃而过。箫古的心脏立刻揪了起来。腾地坐起来,环顾一圈后,壮着胆光脚飞跑到卧室门边,啪,开关按下,却没有臆想中的亮灯。箫古的心沉到了底。
  在自己的房间里被伤害无疑比在外边受到的心灵冲击更大。箫古咬紧下唇,慢慢把手放到卧室门把上,用力一扭,门开了。箫古雀跃了一下,客厅里没有窗帘遮挡月光进来的更多,箫古仿佛看到了安慰。
  “碰!”箫古的脚还没迈出去,门被一股力道用力轰上。箫古的腿又开始发软。心中不断念叨他知道的记得起来的各种经文,佛道正神。
  老天给了他庇护吗?很显然,没有。
  箫古生怕惊动到什么,悄摸着又扭了好几回门把手,都失败了。一向遵循不信则无的箫古此刻心中万头草泥马奔腾,老子什么坏事也没做,凭什么找上老子。又不是我撞的你。想着,箫古逐渐愤怒起来。明摆着这个不速之客来者不善。
  凭啥子!箫古蹙眉对着空气掷地有声地说:“我不知道你是谁,要干什么,冤有头债有主,你不找他们找我干什么,趁早从我房子里滚蛋,就凭你这一手就知道是个欺软怕硬的软蛋。”气起来的箫古浑身气场也变了个样儿。怒气腾腾,生人勿进。
  啪!装着他传家宝的大木盒子掉到了地上,小剑,玉珠,滚了一地。箫古瞳孔收缩,朝空气狠狠瞪去,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把小剑,拔出来对着空气胡乱的挥舞。死去父母没有多交代什么,不过以他的理解,这些小剑式样古朴,虽然有些残旧,应该带着萧杀之气吧。
  “呃~~~”耳熟却也心惊的声音又出现在背后,箫古毫不客气的用力往后一刺。扑了个空。冷汗随着加速的心跳顺着箫古的两鬓不断滴落。转了一个圈,箫古什么也没有看到,握着小剑的手因为过度用力指节泛白,已经快要强弩之末握不住了。
  也许是捉弄的足够了,等箫古再转一圈的时候,一张破败的脸陡的落在箫古面前,连续的惊吓,箫古已经喊不出来,喉咙里好像堵了好几块石头,又重又冷,只能发出‘呵呵’的怪声。这张脸的主人没有给箫古更多的惊吓和反应时间。径直往箫古迎面扑来。
  箫古仿佛一个脱线木偶,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他看到那张脸朝着自己飞扑,只能拼力挥手想要推开。却觉得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艰难。
  箫古沉在了幻象里,他的手正用力掐着自己的脖子,越收越紧。破败的脸悬在箫古身边无声的笑的得意,阴冷。却没发觉一蓬青黑烟雾快速的朝他逼近。
  “呃!”烟雾中一个人形凝固着,不费力的伸手抓住破败的脸,举到自己的面前,静静的盯着他,嘴唇翕动了几下好似在说什么。破败的脸因为挣扎更加扭曲,张大歪曲的嘴说了什么。“噗嗤!”破败的脸彻底的破败,消失在那个人的手里。随着那张脸的消失,箫古的手也松开了,青筋暴突的猪肝色脸也慢慢有了点人色。
作者有话要说:  

  ☆、解密失败

  可怜的箫古苟延残喘着歪在墙边,刚有点知觉勉强睁开眼睛,整个脖子就像被拿到了冰天雪地里摔打过钝痛,喉咙里拉风箱般呼哧呼哧,呼吸必须轻轻地,否则疼得他想砸墙。乍乍看东西都如同蒙上一层灰沙,似真似假。
  不对,屋里人有东西,这个晚上经历了高强度的练胆,箫古已经下意识的先想到非人的存在。箫古眼里露出悲壮,靠着墙,忍着痛转动脖子沿着地面上下看。“呼!”箫古嗖的猛抓地面,脖子往后一仰,鼻翼呼扇着,他看到书桌旁,黑沉天幕,淡薄月光衬托下,一团黑色如烟如雾的东西凝结不动,其中一个人影忽隐忽现正对着他,静止不动。
  就在箫古达到承受临界点时,人影动了,箫古喉咙上下滚动,双脚无意识的在地上蹬擦,头侧过去,贴着墙寻找一丝寄托,眼角不受控制的紧盯着那团渐渐靠近的东西。
  无风自动,箫古房间地面的灰尘随着一阵怪风规律的转动在他那件落在地上的白衬衫上定格成几个字。‘放了我!’箫古快速的看完,继续盯着那个东西,他停住了仿佛在等箫古的回应。箫古莫名其妙,你们放过我才对。尝试着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
  黑雾突然急速滚动起来,里面的人形动荡不定,箫古身子四周蓦地平地起风。他生气了,箫古感觉到了。不由得哭丧脸闭眼等死,罢了罢了,就当是提早到下面去给没见过面的父母尽孝了。我,后悔呀!箫古在心底哭泣。
  死静了一下子,地上的灰尘又无风自动,箫古睁开眼看到写的是‘放了我,我可以帮你做一件事。’雾中人影继续静候箫古的反应。箫古还是摇摇头,又是死寂,箫古感觉到了空气慢慢的变得压缩,他快喘不过气来。
  反正都要死了,死也要死得明白。“我。。。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怎么放了你?”箫古用力发声,嗓子嘶哑,声音很小。对面的人形显然听到了。
  灰尘继续拼字‘你的血困住我,如何放,问你自己。’言语间透出这位大爷的不爽。箫古体会到了窦娥的心情,有苦难言,比死还难受。这位大爷还在等着,箫古只好以退为进。“我也不知道,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烟雾滚动,箫古连忙补上一句:“三天,三天怎么样?”
  灰尘变成三个字‘别耍我!’烟雾慢慢变淡,消失了。箫古如临大赦,这房子不能住了,要死人了。外面的天际泛白,已经凌晨四点了。箫古头疼脑胀,揣上银行卡,带了几件衣服,直奔小九那边去。
  这次箫古不心疼钱了,抱着臂膀拦下一辆出租车就爬进去,一个劲的催司机开快点。回头看越来越远的旧小区,箫古轻轻呼了一口气。司机见他神情异常,衣衫不整,脖子上还有深色伤痕起了警惕心。悄悄把手放到了内部联系的对讲机上打开。
  面对司机的东拉西扯,箫古无心应付,只是在想着这样子仓皇逃脱会不会有用,还在想着,司机猛的一个刹车,把箫古的额头撞的死疼,他揉着头抬头往前望去。刹那,心被一只手紧紧拽住。
  司机还在伸出车窗外和外面突然出现的人叫喊,箫古看着后视镜中那张本不该出现的灰白脸庞,冷汗刷的就下来了。抽出几十块钱往司机方向一扔,箫古手忙脚乱打开车门,狂奔。他跟来了,谁来救救他。
  跑到完全没了力气,箫古也不管凉不凉,呆若木鸡的坐在路边人行道的路牙子上。枯坐了一会儿,箫古掏出手机拨通小九。那边一接通,箫古哑着嗓子憋出一句:“小九,你能出来一下吗?我在耀华路等你。”那边小九顿了一下同意了。
  等候着小九,箫古神经质的偷偷用眼角余光环视身体四处。稍有风吹草动他就呃的低低惊叫一下。如他所料那个隐藏在某个角落的气息爬上了他的后背。箫古弹起来,把后背拍的碰碰响,可这哪是他能掸掉的。
  幸好,小九开着他那辆不知何年马月的破烂二手车咯吱咯吱停在了箫古面前。箫古立刻串上去,紧紧盘住小九的胳膊。就差没瑟瑟发抖。小九叼着一根烟,看着箫古的反常,由着他。头上挂着的一串佛珠摇晃了几下,下面坠着的两个小铜铃,刷沥沥响了几声。小九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不动声色,启动车子,带箫古去了一家咖啡厅。
  一杯温暖的咖啡入手,箫古的神经总算松动了些。“到底什么事?”小九问他,抬手示意服务员,替魂不守舍的箫古叫了一份简餐。“小九,我见鬼了。”箫古抬起头,生怕小九不相信,格外恳切的看着他。
  “我知道。”小九一点都不意外,淡淡的点点头。箫古的心更纠结了,连小九都看出来了。“他跟着你呢。”小九又加了一句。箫古嘴唇蠕动几次,也不知该怎么说,害怕的时候真渴望有个人帮他,真的见到小九又觉得不该把他拖上。
  “好了,先吃点东西吧,看你精神很不好,吃饱喝足再说。”服务员刚好端来了食物,小九往箫古面前推了推,示意他别多想。箫古机械的下咽,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箫古放下伸手去拿,脸上忽的一白,小九发觉了他的不对劲,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箫古拿出摸到的玉珠,放到了桌子上。
  电话是房东打来的,箫古走的匆忙,房门竟然没关严,房东刚好从这附近经过,就过来看了一眼,顺便想和他谈谈涨房租的事情。箫古随口搪塞了一会儿,挂了电话。盯着桌子上的玉珠出神。
  “怎么回事?”小九推了推他,问。箫古把发生的大致说了一遍。“找陈师傅吧,这方面他懂一些。刚才你上车的时候,我车里的佛珠都惊动了,看来不是小角色。也不知道你答应他的事情难易,还是趁早。”小九给箫古出主意。
  箫古想想也只能这样了,好在那张草稿纸一直在裤兜里没动。箫古打过去,过了好一会儿陈师傅才接。那边吵吵嚷嚷的,陈师傅大吼着:“见了面再说。”后就挂了。小九陪着箫古又坐了一会儿。有人打电话把他叫走了。
  临走时候,小九告诉箫古这家咖啡厅风水不错,辟邪的,那东西再厉害,总不会愿意给自己找麻烦吧。让他安心等。
  不一会儿,陈师傅打电话让箫古到兴谷路一家大厦里找他。箫古带着简易行李马不停蹄打车直奔去了,这次就算在车里看见那张隐约的脸,箫古也紧抓着自己的大腿硬着头皮当没看见。
  和陈师傅一照面,陈师傅就朝他手臂上拍了一张黑不黑紫不紫的符纸,然后,憨憨的笑了笑挥着小胖手,示意他等一下。箫古默默地坐下,陈师傅正和一个脸色严肃一派正经的男人比划着什么,男人脸越来越沉重,半晌点了点头。陈师傅点点头,就朝箫古走了过来。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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