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世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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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医女- 第2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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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哥儿道:“你又没什么东西可被偷的,喊不喊人不都一样?”
  姜云浅气结,不过一想也是这个理儿,而且来哥就一个少年,真喊人来,贼人听到恼怒了再拿他出气,不喊就不喊吧,反正她也没有损失。
  不过,这件事还是得让驿馆里知道,好端端的在驿馆里遭了贼,这事总得让驿馆给个说法吧?就算没说法,也得让他们多留意,免得什么时候再来贼了,她住着也不能安心。
  喊来驿馆的管事,管事一见屋子里的模样,原本笑眯眯的脸就僵了,嘟嚷了句:“又来?还有完没完了?”
  之后对姜云浅陪笑道:“这事儿是我们驿馆的疏忽,公子今日在这里的宿费我做主给免了。”
  姜云浅听他这意思也知道驿馆不是第一次招贼,既然人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又提出免了宿费,她也不能不依不饶,毕竟驿馆不比客栈,这是官家开的,又不是在大周朝境内,她在西秦国,小胳膊也拧不过大腿。
  让管事唤人过来将屋子重新收拾过,姜云浅看来哥儿还站在门前,心里有些不高兴,之前屋子招贼时他不出声,这时又像木头似的杵她门前算怎么回事?
  姜云浅道:“来哥儿,时候不早了,你不回屋子歇着?明日还要赶路。”
  来哥儿透过姜云浅看向她身后的屋子,犹豫片刻点头:“晚上当心,若是遇到事情就大声喊,我听得到。”
  姜云浅没想到他竟会这样好心,顿时为她之前那些淡淡的敌意过意不去,对来哥儿点了点头,道谢后关上门。
  来哥儿又站在门前待了一会儿,才听到他的脚步声响起,姜云浅知道他们父子住在与她隔了一间屋子,晚上她喊的大声他们也确实能听得到,心里竟有些安心。
  只是她的屋子进了贼,这件事怎么看都透着古怪,若是换了别人还好说,可她这身打扮,瞧着也不是有钱的,之前入住时连个包袱都没背,就一身破衣服,只要长眼睛的贼也不会盯上她。
  可不是遭贼屋子里被翻的这么乱又算怎么回事?而且听那管事所言,这间驿馆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吗?
  坐了一天车,姜云浅也很劳累,简单地洗漱过后就躺到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姜云浅被一阵女子的歌声吵醒,歌声美妙而婉转却透着森森的阴气,望了眼窗外黑漆漆的,连月光都没有,这样的夜里女子阴森的歌声,怎么听怎么恐怖。
  姜云浅的胆子却大的很,无论前世,还是这辈子跟岐王走访灾区那段时候,各种死相的死人都是常见,若说见鬼,她比谁见的都应该多,可自今她都没见过一次,对于一些鬼神之类的传闻也不那么害怕,虽然半夜听到这样的歌声难免心里发毛,但她还是相信这是人为。
  起身,姜云浅穿鞋下床,向房门走去。先侧在门板上听着,听了一会儿歌声还在继续,虽然她不会胆大到一个人出去揭穿半夜歌声的真相,却也想听听别的屋子里的动静,万一遇到那些胆大的她也想证实这歌声是人为还是真的闹鬼。
  可听来听去也没人出来做这个英雄,姜云浅难免失望,正想着干脆躺回去睡觉,就听外面一声惨叫,之后就是几声咒骂,骂人的声音有些含混,就好像满嘴都找不着舌头,姜云浅却听的明白,很明显这是喝大了,不用问也知道,正是那三个青年和来哥儿的父亲,而惨叫则是从唱歌的女子嘴里发出的,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尖利地传出很远。

  ☆、第306章 看到了吗?我不怕蛇!

  之后又是一阵骂声和拳头挨肉的声音,而经过这么一闹,都知道不是闹鬼,原本各屋紧闭的房门都被推开,出来不少人,姜云浅也混在人群里凑过去瞧热闹。
  当看清被来哥儿的父亲四人按在地上踹的是个白衣女子后,虽然恨她半夜装鬼吓人,也不能真让四人把她给踹死了,更何况这还是个女人,纷纷上前将四人拉开。
  这四人也是喝大了,站着都在打晃,之前回来时就看到前面站了个白衣女子,边唱边舞,见了他们还扑过来,四人虽然喝醉了,却也知道大半夜哪里会有女子在这里载歌载舞,见她过来就当成女鬼了,好在有酒壮胆,也不是那么害怕,见她过来其中一个青年便飞起一脚将人踹翻,剩下的二人一拥而上,来哥儿的父亲晃晃悠悠地也跟着踹了几脚。
  如今被拉开了,也知道打的不是女鬼,虽然这女人大半夜装鬼可恨,可到底是女人,他们打了女人面子上也不好看,见人劝便顺势回了屋子。
  驿馆的管事跑出来,瞧了瞧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女人,叹了口气便让人抬了回去。
  可大半夜被吵醒,除了喝多了那四个,谁还能睡得着?问起管事为何半夜出现这么个女人,管事叹了又叹,本是想要息事宁人,不愿多谈,可架不住众人好奇,只能将事情原委说明。
  原来这女子却是这间驿馆原来的主事驿丞家的姑娘,因阿娘早亡就一直随着阿爹在驿馆中长大,今年才十七岁,就在年前被人骗了,驿丞为了姑娘去讨说法,结果却被打断了腿,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他也是看在与驿丞的交情份上,可怜姑娘一个人没去处,就让她继续住在驿馆里。
  而姑娘受了刺激之后就疯疯颠颠的,平日瞧着倒好,犯起病来他也拿她没办法,而且有时还会到客人住的屋子里乱翻。
  说着,管事还朝姜云浅又施了一礼,就白天之事向她道歉,众目睽睽之下,姜云浅只能回礼,表示她并没有介意。
  众人知道事情真相后,心里的气都消了,都不是铁石心肠,虽然管事没说的太明白,大家心里却都明白,好好的姑娘被骗了,阿爹去讨说法,想也知道被骗的是什么,如今阿爹没了,人又病了,难为这位管事没有赶她离开驿馆。
  只是众人同情是同情,却没人愿意出这个头,驿丞去讨说法都被打断腿,他们大多就是过路之人,又何必去讨这个不自在?
  姜云浅在人群之中,看了一会儿,心里有些数了,那姑娘虽然瞧着人疯疯颠颠,被打时也只知道抱着头不出声,可被抬走时,姜云浅很清楚地看到姑娘眼中精光一闪,若不是她看错了,姑娘与这管事显然是在做戏。
  而刚刚管事向她道歉,瞧着是很有诚意,但姜云浅就是觉得他这是想要引起众人对她的注意,不然为何整间驿馆只有她的屋子被翻了?管事和那姑娘到底想要在她这里得到什么?
  在众人唏嘘声中,姜云浅转身回屋,将屋门从里面好好地插上,她可不想睡到半夜被人破门而入,甚至连窗子也都检查一遍,最后还将床底下、桌底下、满屋子的木地板也都检查一遍,就怕会有地道从外面通进来,最后确定没人能在她睡着后,不声不响地进到屋子里,姜云浅这才安心躺下,可心里头有事,怎么都睡不踏实,稍有一点声音,她就会疑神疑鬼地怕有人进到屋子里,这在与怀萱公主等人同行时可是绝没发生过的。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日清晨,姜云浅起床时脑袋昏沉沉的,起来洗了把脸,又吃了颗醒神丸,这才觉得好了很多,但驿馆送来的饭菜她却是一口没碰。
  即使后来管事又过来陪不是,再讲了一遍那姑娘的可怜之处,姜云浅也完全无动于衷。
  眼看在驿馆新换的驿马车又要启程,来哥儿父子过来看姜云浅,管事又是一通道歉,来哥儿父亲都耷拉着眼皮,一副宿醉未醒的迷糊模样。
  那三个青年过来喊人时更是对管事爱搭不理,只催着姜云浅和来哥儿父子快些动作。
  几人出了门,新换的驿马车已经等在外面,之前的那辆驿马车已经载了人回程,这辆驿马车会将几人送到前面的驿馆,之后再换乘新的马车。
  六人到来时,马车上已经坐了四个人,都是至少要同行一日的。
  马车启动之时,姜云浅透过敞开的车门看到管事站在驿馆门前一脸焦急,显然是没想到姜云浅会如此一走了知。
  来哥儿挨着姜云浅坐在车门,车门打开时,这个位置风景最好,也最是风凉,车厢里的浑气也能少些,挨着她坐的是来哥儿,虽然一句话没说,姜云浅眼角余光却能看到他总是将目光盯在她的脸上。
  姜云浅心头烦闷,总觉得自从与何大叔那队分别之后事情就有些不受控制,她如今这副也就比小乞丐干净一些的模样,哪里就能引起别人如此关注?很可能就在她还不知情的时候已经被别人注意到了,甚至来哥儿父子就是奔着她来的。
  还有那三个青年,虽然表现的很普通,但能让来哥儿父亲与之打成一片,或许也不简单,而这辆马车里又有多少是深藏不露的?
  姜云浅心中忐忑,虽然不会为她冲动之下就奔往西秦后悔,可也难免焦虑。
  车厢里还是很热闹的,昨日喝了大半夜的酒,虽然宿醉醒来都头疼的难受,吃过由来哥儿父亲带的醒酒丸后又都生龙活虎,三个青年与来哥儿父亲那真是一见如故,就有着说不完的话,连着后上车的四人也都一起说的越来越热闹。
  姜云浅坐在车门边暗自盘算,这些人若真要在路上对她发难,她怀里揣着几只包了迷香粉的手帕,只要在车厢里一抖开,这些人就不成威胁,但在马车之外还有多少危险她不知道,但愿她的行踪不会被更多的人知晓。
  中午,在郊外停车,车夫喊了一声让众人各自方便,便朝着不远处的草丛跑去,车上众人也都下了车,姜云浅也想要解手,却不能与这些人离的太近,朝着一处土坳走去,走出一段后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就看到来哥儿亦步亦趋地跟着,姜云浅满头黑线。
  “来哥儿,你跟着我做甚?”
  来哥儿严肃的一张脸上现出淡红,正不知如何解释,就见草丛中有一条蛇探出了头,来哥一指,“草深有蛇,我保护你!”
  姜云浅抽了抽嘴角,猛地弯身,便掐住了蛇的七寸处,将蛇提了起来,路有三尺多长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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