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很会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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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很会打架-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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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
  “对,就是喜欢男的又喜欢女的。”
  “我不喜欢女的。”
  他就大声嚷起来了,“难道你喜欢人妖啊!”
  “许永!”
  “到!”许永条件反射的接住班主任的点名。
  “干吗呢你?搞乱课堂秩序呢?啊?去去去,后边站着去!还有你,余池,上课别受他影响了啊,专心点上课。”班主任棍子打得啪啪响,盯着我们这一桌说。
  许永满脸不平衡的盯我,我知道班主任明显偏袒了我,但我还是很愉快的朝他笑笑不说话。他朝我竖中指,我当做没看见。

☆、11。开房了

  我记得我曾经问过他高三苦吗,他说一点都不苦,因为他所谓的课业都挤在大学读完了,以前觉得他说的轻松是真的轻松,我也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为了高考而努力,总之,高三的高强度压力让我一度有些撑不住,烟抽得一天比一天频繁,所以到了高考的当天,我因为胃痛,晕倒在教室,被送进了医院。
  我的一切努力,又都成了泡影,就感觉自己像是迷走在沙漠的可怜人,自以为望见了绿洲,结果才发现,那只是海市蜃楼。
  我看了墙上的闹钟,十点出头了,第一场试已经结束了,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考下去了。
  “我听阿姨说你今天在考场上晕倒被送医院了。”电话那端,他说话还是很严肃的,旁边还有小孩子哭喊的声音,应该是我的那个小弟弟。
  “我不打算继续考了。”我直接说。
  “考不考都无所谓了,你直接东西收拾一下过来我这边,我给你安排进队伍里面训练。”
  我知道他是一心想着我能参军,跟他一样当个兵,我想了想,就同意了,第二天就收拾了东西过去,把照顾我的阿姨也辞了。在火车上熬了两个晚上,在高考考完的那天,我到了S市。住进了那个女人和他小儿子的家。
  刚开始训练的时候很痛苦,每天天未亮起来负重一背包的大石头跑几个山头,而且不能停,不能落队伍,一大群瘦弱的新兵,通常是在一跑完就累得四肢都不能动弹,就第一次这样,我就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才能下床。可再累也总有习惯的一日,人是习惯被鞭策的动物,差不多在坚持了一个月之后,我已经能彻底习惯了。习惯了每天赶着太阳出山头前起床,习惯着跑完几公里的山头,习惯着高强度的训练,习惯着没有烟的日子。
  就这样,我熬过了四年当兵的日子,五年和他毫无联系,我想起了当年他对我说的那句话,他说,“你太小了,小的无法理解我的爱,也无法承受。”
  可是四五年了,我二十一岁了,成年了,依旧无法理解他的爱,现在想想,那时都太小,会不会只是儿戏,就我一个人给当真了。
  “小池,教官喊你呢,发啥子呆呢?”室友喊了我一声,我抬头见所有人都盯着我看,教官也一脸不爽的瞪我,很大声的说,“余池,你有家属在门口,自己去接一下。”
  基地里是允许带家属的,可是在这里待了四年,我和那个人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而且他进基地也不需要我亲自去接,也就是说,不是那个人。
  我一路小跑的跑到大门口,左右望了两眼也没看见有人,就是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奔驰,也没见有人下来。我问守门的,“这边刚有人在等人吗?”
  守门的抬下巴指了指那辆奔驰,“就那辆在这边停了几十分钟了,没见有人。”
  我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敲了敲车窗,这窗质量不错,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边,估计里面的人可以看见我。
  车窗没反应,我又敲了两下,这才滑下来了,露出一张带着大墨镜,却十分熟悉的脸。我呆怔住了,不自觉退了两步,他也开了车门走下来,摘下大墨镜盯着我,用那双熟悉深黑的瞳孔死死盯着我。
  “覃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叫他,然后就听到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我不会打架。”
  我仰头看着他,认真的说,“不对,是听说你…很会打架。”
  然后他就把我抱住了,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把脑袋埋在我颈窝,然后很流氓的咬了口说,“宝贝儿还是那么香。”
  其实一点儿都不香,一天下来,身上早就都是臭汗了,我自己都觉得浑身粘得难受,一把把他推开,撩起他衣服的下摆就不客气的钻进去,和他对视着说,“看看你十六块腹肌还在不在。”
  他唇角勾着笑,也没阻止,就一直盯着我看,眼底的溺爱跟要溺死我一样,我轻哼一声,用力揪了揪他胸前的小点,他毫不廉耻的□□了一声,手一直不安分摸我的背脊骨,声音低哑的,“宝贝儿摸够了没?该我了…”
  “脸皮见长了。”我拍开他的手,说,“我还在训练,要先回去了。”
  “我好不容易偷跑回来一趟,让我好好看看你。”他装得一脸委屈,大腿却拱起来在我的某个敏感地方轻蹭,我眯瞪了他一眼,大腿一勾,膝盖骨往他肚子一顶,结果被他反应敏捷的绕过去了,手压着我大腿根往下按,很□□抚摸了两下往内侧滑。
  我操…我低咒了一声,瞪他,“你他妈五年都没撸过是吗?”
  “对。”他点头,摸了摸我没几寸头发的小圆寸,一脸认真的说,“每天一上床就想着□□,可是你不在。”
  我冷哼,“那估计是硬不起来了。”
  他眯眼,用那诱人的黑色瞳孔凝视我,低哑着声在我耳边说,“硬不硬得起来,宝贝儿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抓住我的手往他下边摸,我哼了声,隔着裤子抓了上去,他闷哼一声,声音低缓的喘声骂了句操,咬着牙哑声说,“宝贝儿这可是你的性福,你悠着点…”
  我说,“她怎么肯让你回来的?就不怕我们见面了烧起来?”
  “嗯…已经烧起来了…”他舔了舔下唇,凑过来吻我,手也不规矩的在我大腿内侧抚摸,我自然而然的回吻他,一手解开了他黑衬衣上方的纽扣,解到第三个,他伸手压住了,哑声说,“到车上去。”

☆、12。第一次表白脸红

  我当做没听见,继续凑上去咬住他的唇吻他,一只手不停的解他的纽扣,把我拉开,推进后座,关上了车门。而我自始至终都半爬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扯他衣服,像一条贪水的饥渴的鱼。
  “去开房。”他的声音已经哑到快失声了,还是很冷静的扣上衬衣的纽扣,他从下往上扣,我就故意从下往上解,他再扣,我再解,乐此不疲,然后他一眯眼,直接低头封住了我的唇,狠狠的碾压,一手快速的系上纽扣,下车回到驾驶座上开车。
  我靠在后座看他,笑出了声,因为刚出基地,我还是穿着冬天的军装,里面是一件黑色背心,外面一件军绿外套,经过那一遭,现在浑身都黏稠稠的,我干脆直接把外套脱下来,袒露出坚实的肌臂,手靠在脑袋后边仰躺着阖眼休息。
  “你长大了。”
  他突然说了一句,听不出是感慨还是高兴。我睁眼去看后视镜,对上了他的视线,淡淡的嗯了声,又想起什么,我又说了句,“现在我也有八块腹肌。”
  “嗯不错,达到我的一半了。”
  我阖上眼,问他,“你回来她不知道吗?”
  “知道,拦不了。”他笑笑。
  “也就你敢在她头顶上做动作。”
  “是,也就我敢在你身上做动作。”他一脸道貌岸然,眼神却透过后视镜放肆的盯着我打量。目光如炬。
  “这次回来还走吗?”我问他,他犹豫了两三秒没告诉我,就说了句,“不想和你分开。”不想和不会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前者是否定,后者是笃定。
  然而我没有在意,用他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教官请了两天的假,和他开了两天的房。
  这两天,估计是我活了二十几年来过得最淫…乱的两天,我们两个人没日没夜的做,不出门,不接电话,在床上做了一遍又一遍,床单也换了三四套,我还记得当时来换被单的服务员,那鄙夷的眼神,看我们两个抱在一起简直跟在看瘟疫一样,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当时我就趴在他怀里笑,边笑变问他,“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我们就是变态吗?”
  他摸着我的后颈,说,“无所谓变不变态,爱你的人是我,你就是变态也是我的。”
  “要说变态你不输我,哪有亲哥会操自己弟弟的?”
  他说是,他就是变态才敢知道我是他亲弟也敢□□。我捧着肚子笑,突然就笑不出来了,抱着他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就一直摸着我的背脊骨,低头在我小圆寸上印了个吻,说,这是离别吻。
  然后,我们又做了一次,第二天清晨,我晚起了,明明是习惯了四年的作息时间,仅仅两天,就被他打乱了,醒来他已经走了,可是把他的手机留了下来,我拿起来看,发现有一条短信,是刚刚发的,就几个字,我来回看了三四遍,忍不住就乐了,笑着起床离开了我们温存过的这张床,回到了基地。
  就两天,他又消失在我的生活,他给的手机我没动过,他有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也不知道,我继续过着和这四年千篇一律的生活,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那天以后,又过了一个春天,到了最炎热的七八月,也是训练最难熬的几个月,就是糙汉子也没几个能在大太阳地下撑一天,加上前几年烟抽得太凶,我这四五年里胃病没少闹腾,隔三差五就痛晕过去,医生说是再折腾这胃就该得胃癌了,我没听他的,该吃还是吃,不该吃也吃,就训练这一天,我终于进了抢救室。
  出来,战友就嘲笑我,“让你他妈的作!作病床上去了吧?该!”
  我肚子上还缝着针,刚把胃给洗了,现在连说话都会喘,疼得厉害,也不想理他,让他回宿舍把我包拿过来,因为里边儿窝藏着一只手机。
  手机拿过来折腾了两下,发现没电,想想觉得也是,都几个月没去碰过了,又让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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