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色共欲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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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色共欲满尘-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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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尘子将金刚经诵念完后,便告谢隆恩。
  伯祯赏赐些奇珍异宝,了尘子拒之不受,后告退。
  玉娘见了尘子走了,也溜开了去,一路尾随了尘子、了非子二人。
  待离御花园远了,才喊道:“了尘子。”
  了尘子闻声回身,见玉娘亦是既惊又喜,道:“施主,为何在此。”
  惹得玉娘开怀大笑,打趣道:“我可是对你不离不弃哩!你既在此我哪有不在的理儿。”
  了尘子双耳火烫。
  了非子闻言,怒目相视,道:“你这妖妇,莫要污言浪语的坏我师兄耳根子清静。”
  玉娘成天整日的闷在皇宫里,这宫人煞是乏味,遇到这么个一点就爆的小家伙倒是格外的喜欢,忍不住道:“你这小火狸,几日不见,个儿未曾见长,脾性倒是涨了不少,这可使不得哟!”
  了非子面红耳赤的囔道:“你。。。你。。。你个妖妇,休要胡言乱语。”
  “见着我了就这般激动,莫不是一颗春心暗付于我了?”
  了非子跺地跳脚道:“呸!妖妇!你做甚美梦呢!”
  了尘子素来是老好人,出言调和道:“师弟涉世未深,施主大人自是有大量的,过耳即忘罢。”
  “这可如何是好哟,我可不是甚大人,倒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了尘子道:“言之冒犯,予之宽容,实为厚德,方可载物,且能成事。施主居高位,自是不用贫僧点化亦知此理。”
  玉娘道:“不知,不知。自小家贫,读书甚少,这些子大道理还需你来教才知晓的。”
  “施主是个聪慧之人,又何苦妄自菲薄?”
  玉娘正欲回答,便闻伯祯道:“原来爱妃在此与大师交谈,竟叫朕一阵好找。”
  玉娘霎时面无表情,看向伯祯,道:“皇上可是有事?”
  “当然。”
  了尘子,了非子二人双手合十,异口同声道:“拜见皇上。”
  伯祯笑意盈盈道:“二位大师免礼。如今天色已晚,朕就不留二位大师留宿宫中了。”
  玉娘挑眉不悦的看向伯祯,伯祯不为所动。
  了尘子,了非子二人告退,随宫人离去。

☆、与人消灾不得好

  
  万籁寂静,伯祯躺在湘贵妃身边辗转难眠。
  脑中不断回想着方才同玉娘的一番言语。
  玉娘问:“太后于你而言,可重要?”
  伯祯答:“十年有余养恩情,自不敢忘。”
  玉娘明知故问:“江山与恩情,孰重孰轻?”
  伯祯无可奈何的道:“朕还得江山,方能还恩情。”
  伯祯如此说,玉娘哪有不知之理?道:“若无要事,我先回了。”
  在玉娘与之擦肩而过之际,伯祯轻言道:“玉娘,朕信得过你吗?”
  玉娘似笑非笑,道:“因己私利冀人忠,无功受禄得事权。这便是天下的绝顶好事罢!”
  玉娘这话等同于嘲笑他痴人说梦,伯祯亦懂,便不再言语。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本就难得易失,况他二人防备心皆重,不相互算计便是顶好了罢。
  伯祯不免叹息一声。
  湘贵妃听见了,问:“皇上,可还未入睡?”
  “朕吵闹到你了?”
  “没有,白日里睡得久了,这会子倒难入眠了。”
  “辛苦你了。”
  “皇上又胡乱说话了,这是臣妾的福分。”
  “朕这段时日恐不能日日作陪,你可要仔细些身体,莫叫朕挂念,可好?”
  闻言如饮蜜,湘贵妃道:“妾自会当心,皇上无需时刻记挂,否则妾便等同罪人了。”
  二人又是甜言蜜语一番。
  一连几日,伯祯面上阴云密布。一因洪平未查出百草堂与万春楼有何异常,叫他大失所望;二因不日赵稚将班师回朝;三因玉娘接连几日将了尘子接入宫中作陪。
  这日,刚用完午膳。
  芳姑姑忽然求见。
  伯祯宣。
  见芳姑姑神色慌张,问:“芳姑姑,为何事而来,可是母后生了状况?”
  “禀皇上,这宫中出现了不干净的东西。”
  伯祯不解,问:“何出此言?”
  “自皇上设斋宴那夜起,慈宁宫便现了些吱吱呀呀的怪音,仔细一听却又听不着甚么,当时也就不曾在意。可前夜日,竟有大群大群的蝙蝠飞入慈宁宫,逢人便咬,已咬伤了不少人,太后娘娘也不慎被咬了去。忙寻御医看,也不曾探出有何症状,本以无碍,竟不料今日太后娘娘的伤口就化脓流血了。”芳姑姑老泪纵横。
  闻毕,伯祯知此事蹊跷,皇宫一向固若金汤,想要兴妖作怪尚不能做得叫人不知不觉,这怕是玉娘使的手段,道:“芳姑姑莫急,母后可还好?”
  “本就身有病气,又经这一事,哪里是好的。”
  “御医可曾有看?”
  “辰时就叫人去看了,也看不出个究竟。”
  “速速去慈宁宫。”
  少时,伯祯至慈宁宫。
  此时的太后卧病在床,不复往日荣华,披头散发,面色惨白,见伯祯来了,虚弱道:“皇儿,你来了。”
  虽不是生母,但有养恩,伯祯见太后这般模样,心酸无奈两齐,道:“母后,儿臣在这儿。您可还好?”
  太后看向伯祯,眼含泪花,道:“母后无碍,皇儿不用挂心。回去批折罢,国家大事为重。”
  “国家之事虽重,但母后身体安康亦同为大事,是不容轻视的,就让儿臣陪陪您,说会子话,解解闷。”
  “母后知晓你是个纯孝的,只是觉得有些乏了,就想着闭闭眼养养神。”
  “是儿臣疏忽了,儿臣便不打扰您歇息了。”
  伯祯出慈宁宫后,太后面目狰狞,问芳姑姑:“可有查出些蛛丝马迹?”
  “已经叫下边的人去查了,主子,这眼下您得先将身子养好才是啊!”
  太后咬牙切齿道:“给哀家查!将这个作恶之人揪出来了,哀家要将他抽筋扒皮挖骨!”
  原来,这太后一直足不出户,闭门不见是因为珠胎暗结,此为宫中秘事自是不能曝于青天白日之下。世事难料,满怀期待盼着麟儿降生,却不想平地起风波,飞来了群挨千刀的蝙蝠,叫她受惊,可怜孩儿就此见了阎王去,这如何叫她不恨不恼?
  且说伯祯这厢,因着想一问究竟,便翻了玉娘的牌儿。
  好容易方挨至戍时,按捺住心中的风火,不疾不徐的前往养心殿。
  在玉娘这儿也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径直而入。挥退宫人,开门见山:“那事可是你所为?”
  玉娘答:“是。”
  伯祯对玉娘这行为既暗中叫好,又深痛恶绝,矛盾不已。“朕且说过她于朕有恩。”
  “正因如此,才手下留情。”
  伯祯见玉娘眸中带笑,似讽似嘲,好似在说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一时哑然无语,羞愧不已。
  玉娘不言。
  一室寂静。
  良久,伯祯问:“你使的甚么法子竟能召蝙蝠?”
  “恕不可奉告。”
  伯祯拧眉,叹息,问:“那接下来如何行事?”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伯祯见不惯玉娘这般懒洋洋的样子,似成竹在胸的淡定,亦似事不关己的轻松,也似摈诸门外的防备。“玉娘,你可愿与朕敞开心扉的畅谈一番?”
  玉娘不欲虚与委蛇,直言拒之,“不愿意。”
  伯祯忽觉怒自心起,想问罪施罚却不能,倍感窝囊。“齐心协力才使得事倍功半,为何你总不愿与朕坦诚相待。”
  “皇上惯是个会言笑的。”
  “玉娘,你真个叫朕心底生寒。”
  玉娘言笑晏晏,“那可真个对不住了。”
  伯祯怫然大怒,离去。
  行至偏殿,见偏殿灯火通明。一时鬼迷心窍,进之。
  无雨见其惶恐道福。
  伯祯问其净身否?
  无雨应已净。
  伯祯将其强幸之。
  虽为风。流事,却无甚快意,只因满心满腔的都是那顽固不化的毒妇。                        
作者有话要说:  伯祯因赵稚即将回朝一事而心有郁,日后如何行事于他而言至关重要,又因他捉摸不透玉娘,且手中又并无把柄可胁迫的,所以迫切的想要得到玉娘的信任,好一致对外。所玩的伎俩也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温情牌,以情惑人,但玉娘已看透,并不上当。

☆、大打出手喜无常

  无雨承恩后,不顾身体不适,入正殿,见玉娘。
  玉娘见此,有甚不晓,只道:“你是个伶俐女儿,自白宫出来,亦知白宫宫规,人事能说与否,想你也是拎得清的,我便不再多言。从今日起这后宫便做你归宿了。”
  玉娘此番话意在,此盟一解,你便是自由身了,但有关白宫人事你得守口如瓶,否则宫规处置。
  无雨惊,答:“无雨愿终生侍奉主子左右。”
  “傻姑娘。出人头地不易,今得君王恩宠为妃为嫔亦是你个人造化,命当如此。日后休作他想,凭你性儿,后宫生存并非难事,锦衣一生也算是体面。”
  无雨泣无言,亦知,君王虽非良缘,也是万人所求的。这日后便是锦衣玉食一生,不再为奴为婢侍人左右,哪能不心动?
  玉娘又道:“人自高处走,无人怨你,你且安心自在的过活。”
  无雨道:“谢主子。”
  玉娘应下,道:“回去歇着罢。经头一遭自给儿好生照看着。”
  无雨泪如雨下谢退。
  翌日,下旨将无雨封位婕妤,赏赐绫罗锦缎数匹。
  被皇上幸过的妃嫔皆应去皇后宫中请安,无雨亦不例外。
  无雨初经人事,自是一副娇柔不堪惹人怜的模样,见众妃也是一一道福,十分乖巧顺人。
  众妃见这从天而降的妹妹,口是心非的赞美一番,呷酸拈醋的话语就不一一作表了。
  皇后问其闺名。答无雨。
  皇后见其落落大方,倒是个知书达理的,又问何处人士。
  无雨答曰:“洛城林氏人家。”
  洛城?玉昭仪也是洛城人士,不知可有渊源。皇后道:“本宫虽未至洛城脚下,一观妹妹这般风情亦知这洛城倒是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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