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霸道总裁存在的可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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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霸道总裁存在的可观性-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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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爱慕安稳的女子啊#
所以怀着这种信念,当慕安遇到有过关系的非亲属男人(暗恋的人)时,他就会慌忙地现身,唯恐稍不留神她就真的把自己忘却喜欢上别人。
比如,至今查不到身份身份的林暮平。
易珩看着一脸懵逼的慕安收紧了环着她腰身的手臂。

“走吧。”他在这寒风里用大衣将人包裹住,硬是拥着慕安往一家店里走去。
“要去哪里?”慕安的衣服穿得不算少,却仍觉得冷风蹿到身上起一身鸡皮疙瘩,不禁顺着易珩的大衣,缩在其中,靠着易珩。
#谁叫易先生阳气太重#
#易先生牌取暖器你值得拥有#
#居家旅行必备品#
慕安被带到一家店里,感受到暖气的存在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啊我开始想念那个壕无人性,独占整座山,从山上下到山下要经过重重门守耗时一个半钟头,全年恒温四季如春的易宅了(つД‘)ノ】
还没来得及看明白这是什么地方的慕安如是的想,但当她睁大了眼睛看清后她觉得整个人生都开了花,还是牡丹玫瑰郁金香那种!
满屋子的婚纱。
满屋子的婚纱!
放眼望去白的,红的,蓝的整整齐齐地排列开,那么遥远那么梦幻。
头脑极度亢奋的慕安强迫自己表现出冷静的模样,毕竟咱也是豪门出来的是吧,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一屋子的婚纱而已有什么好激动的呢……嗯没什么好激动的一定是易珩的阴谋。。。。。。。。嗯冷静冷静。。。。。。。然而(╯°□°)╯︵ ┻━┻臣妾做不到啊混蛋!这可是一屋子的婚纱啊啊啊啊啊!好想躺在里面打滚啊!白花花的好漂亮!
一旁的随从向站在慕安身边的店员使眼色【上啊再加把火就跟昨天排练过的那样】当值如花般年纪的店员马上接收到信号,露出我懂得神情,深呼一口气脑中不断提示自己“把那个男人当成萝卜,把那个男人当成萝卜。。。。。。”往前踏了一步,抵抗着易珩的冷视,笑出八颗牙齿,将注意力放到慕安的眼睛上,如前文所言,慕安的眼眸清澈明亮,盈光连连,看着你的时候,可以看见自己的身影倒映在她的眼睛中,像她的世界只有你。
店员猝不及防收到了一万吨攻击力【麻麻,我快撑不住了T^T】,就是在这么个状态下,受着双重压力的店员快速地说道“这些婚纱全是根据小姐您的尺寸定制的,不知小姐喜欢哪一件我们随时为您服务。”然后她又往后一退,回归大部队【粑粑,我又重生了。(●°u°●) 」】

只听到“全是根据小姐您的尺寸定制的”的慕安装不下去了,我有点方,我好想去打滚。。。。。。她回头看易珩,眼里带着满腔的热忱,无不在诉说着“快快快,把你的目的说出来我要去打滚了!”易珩非常淡定的往沙发上一坐,横眉冷对千夫指的姿态说着“结婚,穿。”
你赢了。 

慕安向来知道易珩拿捏他人的七寸很是拿手,可她万万没想到会是那么的拿手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资本主义对社会主义的战争一触即发。
“要不我们考虑订婚怎么样?”慕安尝试和他讨价还价。
“结婚。”如此高贵冷艳唯我独尊。(噢翻译过来就是除了结婚其他的想都别想。)
慕安默。
她一直都是矫情的人。明明已经注定离不开他并且也喜欢他却坚持着不结婚成为真正的易夫人。原因是什么呢?她不知道啊。就是觉得不是现在啊还差了什么。长时间的沉默,易珩已经明显的黑了脸,店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的沉重,慕安扭过头不看他,手不安的微蜷起来。

店外面,人来往不断,步伐匆匆,他们或愉悦的笑,或面无表情的走过,或
焦急的打着电话背着包,或从容地提着东西跟着人流前行。。。。。。慕安对着那些陌生的侧脸入迷,这里万家灯火,人们擦肩而过,说不清有多少故事,道不明有怎样的纠葛情仇。
有一个男人从店玻璃门前走过,穿着白色毛衣,没有拿东西没有打电话,侧脸看上去平和又温柔,他向前走,步子安稳,在匆忙的人群里像是暖光。
慕安脑袋在他出现的刹那是空白的,定神地看着他走过,不慌不忙,身影在街景的照映下与记忆里残留的重合——有大片大片的墨渲染开来,粉色的荷花从中展开,翠绿的荷叶跟之而来,一幅雅致的国画此刻活生生地在脑中浮现,有风吹来荷花莲叶飘荡,水涟漪, 他在最深处微笑以待。
她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感受,激动兴奋?忧愁烦恼?都不是。
她此刻只想冲出去,就现在。

易珩是多么了解她的人,见她呆滞站立着,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心里彷彷不安,在那个男人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本能的去拉她,但此刻她已甩门而去。
指尖擦过的瞬间,所有的东西都离开了,包括她给予的爱。
他快步跟上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锁住她,永远锁住她,。爱或不爱,甘愿或不甘愿,结婚或不结婚,一切曾横在两个人之间的选择题已全无意义。
她没有选择,她只能接受他赋予的世界。

{您的好友,模范男朋友已下线}
{您的好友,黑化太子爷已上线}




【16】
奔跑。
持续的奔跑,在人群里穿梭,失去目标的前行。
最终被来自身后的力量强行拉到怀里,她靠着他的肩膀沉重的呼吸,周围是带着好奇眼光边看着他们边走过的路人,世界花花绿绿的,五颜六色的光芒映在脸上,汇聚在眼睛里。
礼物,巧克力,玫瑰花,情侣,笑容。。。。。。
时间过得那么快,恍然间整整一年过去了。
今夜是情人节。

她被重新拉进车里,像一年前被他找到一样,仿若重播的镜头。
她脸上始终是茫然,却在开车的时候又脸贴着窗子看后面,仍然在等待期盼着谁,易珩脸很青,束缚着她的手强硬地拉回到自己身上,脑袋凑在胸脯前。
“我。。。。。。”车子一路前行,走着来时的路,气氛却大为不同。在这沉闷的空间里,慕安忽然出声,神情犹豫间,被他猛烈的倾倒。
吻。激烈又安静,无所顾忌又忧心忡忡。后脑勺枕在他的手心上被迫压在窗玻璃上,左手被握紧,疼痛麻木。她承受着,眉头紧皱,脑袋一片空白,清晰感知到的只有口腔里的纠缠。。。。。。
在窒息的最后一刻被释放,大口喘息得到足够的缓足后被再次压住长久的拥吻,然后又再次在无法呼吸前停止,休息,纠缠。。。。。。来来回回,不曾厌倦,像被人淹在水里,得到呼吸又压往水中。
最后的最后,他终于停止这一类似于折磨的行为,靠在他胸脯上,听着他略显急促的心跳声,一下一上,跟随着调整自己的呼吸。

车窗外的灯光飞速掠过,车里重归平和。
慕安看着那些光芒映在脸上又离开,更换,选择沉默。
她枕在他怀里,有节奏的心跳声使得她又继续睡下去。
易困倦。

醒来后触及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从床上坐起,正对着的时钟指向五点半,窗外仍是一片漆黑,她巡视了一遍房间,没有其他人。站在门口,无力又期盼的敲敲大门,无人作答,但她知道此刻他必然在外面。
“易珩,我想和你说话。”
她才刚醒来,喉咙沙哑。随意往地上坐去,背靠着木门,窗外隐约有了太阳的光芒。
“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没有人应答她,慕安就像神经病一样自说自话。
“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啊。”




【17】
“我不认识他。但他很像我的一个故人。”慕安垂着脑袋,记忆里再一次浮现的是那个男人穿着白色毛衣从容走过的模样。
真的好像啊。
真的好想问他叫什么名字,是否又认识一个叫做“林暮平”的人啊。

慕安的童年看似美好又值得怀念,但也曾真实存在过一段寂寞期。
双亲工作忙碌奔波,长兄进入青春期,叛逆蛮横,周围的人都在那一个时期变的异常劳碌起来,她常常因为各种原因从楼上跑下来寻求帮助,却又只能抱着一个布偶熊停在楼梯口看着人来人往,然后默默地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才多大呢?
只不过三四年级的年龄。天天上学放学,承受着哥哥的冷言冷语,父母的漠视,慕家上下一致的不管不顾,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到声音沙哑眼睛疼痛也只是自己安慰自己。她还不懂,中二期的哥哥用逃学,砸东西,与父母争吵等行为夺得了太多的注目,以至于把投向她的目光,把属于她的关心都抢夺,默认着这个平日乖巧懂事的女孩并不需要太多的关注。
所以突然间就失去宠爱的慕安的不吵不闹不说话,沉默让她继续失去朋友,最终陷入独来独往的困境。
她开始幻想,一个温和,待她如生命,给予她一切所想要,在难过的时候,在不安的时候,在彷徨的时候,在她需要他的时候都能出现的男子。
比慕杨大一些。
她给他取名,林暮平。

现实有多残忍,幻想就有多美好。
她沉沦在其中,甘愿活在幻想里忘却被忽略存在的现实,一天天过去,她已经分辨不出哪些是幻想,哪些又是现实,做梦或是没有做梦,她不知道。
只是一遍遍的重复与林暮平在一起获得安稳的日子。

等到家人发现慕安不说话,神色呆滞,只喜欢锁在房间里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年,请来医生,“自闭症和轻微抑郁症”。
慕安站在楼梯上,看着慕杨被父亲打骂,母亲在沙发上默默流泪,下人们偷看着自己,自责又怜悯的眼神,慕家里又是一片混乱狼藉。她默默的抱紧怀里的布偶熊,感觉心里很是不安,像是深埋着的秘密被人发现可又只能无能为力接受着。

“慕安,妈妈错了,你跟妈妈说句话好不好?”
“小安子,哥哥带你去买糖你笑一下。”
“慕安,我的小公主,爸爸带你出去玩好吗?”。。。。。。。
父亲,母亲,哥哥,来访的每一个人都像魔鬼,用着各种理由或引诱或强迫的催促她,太可怕了,她步步后退,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任由拍门声四起。

然后有一天,在睡梦里被徒然提起,失重里惊恐地睁开眼,看见慕杨恼怒的脸,他是如何进房间里的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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