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复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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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念复仇记-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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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才能走,以后审起案子来要是有什么疑问就能按照登记的册子找到在场的证人。
  女子不方便搜身,所以领头的衙役只是上上下下看了几眼就让许念和惠之走了。搜到隐之的时候,他先在隐之怀里摸了摸,摸到一个纸包,拿出来一看,正是惠之买的针线包。
  他两眼一眯,高声吩咐后面的人:
  “给我拿下!”
作者有话要说:  张先生:…………我上场几分钟就狗带了……/(ㄒoㄒ)/~~
许念:谢谢张先生友情客串!小天使们请留下你们的评论!

☆、飞针杀人

  际之一个箭步冲上来,拦在两个衙役面前:“二位官爷,能否告诉在下为何要把我师弟带走?”
  那个领头的衙役很客气,但态度很坚决:“这位公子身上的针疑似是凶器,你且让开,我带他回衙门询问一番。”
  “我没杀人!这是针线包!”隐之在后面气得直跳脚。
  那个领头的仍然是好脾气的说道:“你先跟我回衙门,人要不是你杀的再放你出来就是了!”说完,他一挥手,两个衙役绕到际之后面,架起隐之往外走。
  “等等!”际之一手按在剑上,一手拦在隐之面前,“我跟他一起去!”
  领头的皱了皱眉头,又让一个人押着际之往外走。际之走到门口,冲许念和惠之低声说了一句:“快回去找师父!”
  许念点点头。虽然师父平时有点儿不着调,但这种关键时候还是找他最有用了。惠之扯着许念的袖子在一边儿流眼泪,边哭还边冲际之挥手:
  “大师兄!你别去!你别去……”
  幸好被许念给拦住了,要不她得扑上去跟那个衙役拼命。还说什么“你别去”,那二师兄呢?二师兄就能去了?
  许念白了她一眼,把她的脑袋掰过来,哄着她往回走。
  “听师姐的话啊,咱们赶紧回去找师父,让师父快点儿来救人,你说好不好?”
  惠之赶紧点了点头,在许念的袖子上擦了擦眼泪。牢里又黑又暗,条件那么差,万一大师兄在里头受苦怎么办,师姐说得有道理,她不能哭了,得赶紧找师父想办法!
  “可是师姐,这么晚了还有回请禅寺的车吗?”惠之看了看街上,刚才杀人的事儿闹了好半天,现在都月上中天了,街上车马少了许多,他们来的时候就没骑马,现在走回去根本来不及。
  “那个……二位娘子,可是要去清徐山的清禅寺?”背后一道清朗的男声响了起来。
  “诶?公子也要去?”惠之回过头望着身后的人,语气里全是惊喜。
  林雨脸红了一下,赶紧摆摆手冲惠之说:“不是我说的,是我家二爷说的。”说完就闪到了林决的身后。
  林决拱起手行了个礼,说道:“二位娘子有礼了,在下姓沐,单名一个通字,近几日正好借住在清禅寺中,如果二位娘子愿意……”
  “愿意愿意!赶紧的吧!”这个人真够啰嗦的,一句话被他掰扯掰扯竟然说了这么半天,许念早就等不及了,扯着惠之就走。
  她早就看到茶楼外边停着的马车了,刚才还想偷偷“借”走呢,现在可是人家主动提出来的呢,不坐白不坐。
  “诶那个木桶公子,是这辆车吧?”许念坐上车,从里面探出个脑袋问林决。
  林雨在后边生气:“二爷,你看看她!真拿自己不当外人了,你听听,还叫什么木桶!真没文化!”
  林决笑着冲许念点点头,一点儿也不生气。他边往马车走,边吩咐林雨:“人家着急着呢!你快去赶车吧!”
  林雨冲马车里哼了一声,几步跑过去,扶着林决上了车。
  马车很快就到了清禅寺,一进院子里,许念就捏着嗓子哭喊道:“师父诶~~师父诶~~”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邝渊板着脸站在门口,低声喝道:“喊什么呐!你师父还没死你就哭丧啦!”
  许念吸了吸鼻子,抹了抹并没有眼泪的眼角。
  “师父诶~~~是二师兄……二师兄他就要死了喂~~~”
  惠之在一边儿是真哭:“师父师父,大师兄被衙门抓走了!”
  邝渊很头疼,一个个鬼哭狼嚎的,连事儿都说不清楚。“好了!”他无奈大吼一声,“你们都闭嘴!到底怎么回事儿?”
  许念也不装了,赶紧老老实实站好,跟邝渊汇报了一边。邝渊点点头,这个好办,秦州知州申幌他是知道的,这人颇有几分本事,也有几分才气,应当不会把无辜之人误认作凶手。接下来只要耐心等待就行了。
  “嗯……”邝渊用手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际之和隐之不可能杀人……”
  “那当然了!大师兄怎么可能杀人!”惠之着急替际之辩解,被许念瞪了一眼,然后又小声说了一句,“二师兄也不会的……”
  “这不就得了嘛!”邝渊哈哈笑了一声,“不就是进衙门问个话嘛,你们说得跟要了命似的,明个儿一早咱们下山去,他们俩一准儿就能出来了。现在嘛……”
  邝渊打了个呵欠,关上房门往里走,屋里传来他疲惫的声音:“都睡觉去吧!”
  惠之一脸不可置信,这么就完了?万一晚上他们在牢里受刑呢?万一他们屈打成招了呢?师父就这么不管了?她好难过……她好失望……
  “呜呜……师姐……”惠之想扯许念的袖子,被她一把拍在脑袋上。
  “快进屋睡觉去!没听师父说嘛,明早上就能见了!”
  “呜呜……师姐……你的袖子上有鼻涕……”
  “……再不进屋我揍你……”
  ***************
  第二天一早,师徒三人下了山,正碰上林决和林雨在府衙门口。林雨见到许念就哼了一声,然后笑着跟惠之打了个招呼。许念感叹于他在不屑和猥琐之间的飞快变脸,正啧啧称奇呢,就听见邝渊问她:“这两人是谁?”
  许念想了想,还是别告诉师父这是个皇子了,反正他不也说自己叫木桶嘛,明摆着就是不让人知道。
  “这是木桶公子,昨天夜里我和惠之就是坐他们的马车回去的。”
  邝渊点了点头,走上前去见过林决:“木桶小兄弟,多谢昨日对劣徒出手相助……”
  林决哽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师父也是个不正经的,哪有人叫木桶的?看来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他拱手行了行礼,自报家门道:“前辈不必道谢。在下沐通,素秋如沐的沐,曲径通幽的通。”
  “哦……原来如此,失礼失礼!”邝渊也不觉得尴尬,又跟林决聊开了。不一会儿,秦州衙门就升堂了,院子里乌泱泱的百姓都来看知州老爷断案,想看看到底是谁杀了说书的先生。
  衙役们整齐地列在堂前,不一会儿,里面就出来一个穿着官服、四十岁左右的人,看样子就是知州申幌了。申幌刚一坐定,一干疑犯就被押着上了堂。际之和隐之也在里面。
  看样子惠之是多虑了,那两个人红光满面的,哪像是受了委屈,尤其是隐之,更是气定神闲的。行啊二师兄,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呐!许念不由地对他刮目相看。
  到了堂前,几个人一排跪好,上面的申幌就发问了:“堂下众位都是搜出了针的,那张秀才正是被飞针刺入脖颈致死。你等身上的针都是做什么用的,从实招来!”
  一个是屠户谢六郎,身上的针线是给媳妇儿买的,他媳妇儿这几天卧病在床不能出门,申幌听了点了点头;
  还有一个是卖针线的李婆婆,茶楼里人多,她想进来吆喝吆喝,结果里面挤得水泄不通,等人走了一些她才进来的,申幌又点点头;
  第三个是车夫打扮的唐四儿,低着头,只说是在地上捡的,不知是何人掉落的,申幌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到了隐之,他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一交待了,又有际之、惠之和许念作证,换得申幌点头一笑。
  申幌叫人将四个针线包都拿上来,一排铺开,让四个疑犯按顺序选了。李婆婆的针线包是一串串着的,最好选;接下来是隐之的,没什么悬念,这包昨天晚上还扎了他一下呢,他记得很清楚。
  到了谢六郎和唐四儿的时候,两人都有点儿犯迷糊。谢六郎不怎么疼媳妇儿,这次要不是媳妇儿低声下气的央求,他才不会出来买什么针线包呢,他哪能记得住什么模样呢?
  唐四儿见谢六郎在那儿挠头,就先选了一个一个青布包,上面绣着几朵兰花;谢六郎看看剩下那个拴着一个白瓷挂坠儿的红布针线包,想了想,也抓了起来。
  申幌点点头,问他们四个人:“你们可都选好了?不再改了?”
  隐之和李婆婆是没问题的,谢六郎有些犹豫。唐四儿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布包,把那个青布的塞在谢六郎的手里,叩了个头,大声说道:“回老爷,小人选好了!”
  申幌又接着问道:“唐四儿,你还记得当时在何处捡到的这个针线包么?”唐四儿点点头,非常肯定地答道:“记得!就是在茶楼外面的拐角处,那地方人多,说不定是谁挤掉了。小人记得清楚!就是这个红布包!”
  申幌“啪”的拍了一声惊堂木,大声斥责唐四儿道:
  “胡扯!快快老实交代!为何要杀张秀才!”
  院子里的众人“嗡”的一声炸开了。
  “申老爷怎么知道的?”
  “唐四儿就是杀张先生的人呐?”
  “他跟张秀才什么仇什么怨呐?”
  “我看那个谢六郎贼头巴脑的,才不像好人呢!”
  “你才不像好人呢!你见我弟弟杀人了?”
  “你说谁呢?”“说你呢!”
  “啪”的一声,里面一拍惊堂木,院子外的众人又安静下来。申幌叫衙役又拿出了一个黛色的布包,扔到唐四儿的面前。
  “你好好看看!这才是你昨天交上来的针线包!黛色和红色相差这么远,你也能记错?那红色针线包底下的瓷坠儿上还有一股猪油的味儿,你敢说是你的?还不从实招来!”
  两边的衙役齐声喝道:“从实招来!从实招来!”
  唐四儿忽的冷笑了一声,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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