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是朵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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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是朵娇花-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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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丘的心都提了起来。见小树哼哼声越来越频繁,眼睛却不见睁开,顾丘犹豫片刻,还是伸手将小树摇醒,“你怎么了?睡觉也睡得不安稳,是不是不舒服?”
  小树起身,掀开被子一看:褥子上已经有了一滩血迹,猩红刺眼。她连忙下床,才发现裤子上的血迹更多。
  顾丘一见这到处的血,脸都吓白了,声音颤抖:“小树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半天了,这血还没止住啊?你是不是快死了?小树你不要死啊,我还没娶你呢,你千万不能死啊呜呜呜。”
  小树心里也有些慌,但见顾丘哭的伤心,心里反而定了下来,坐在他面前,声音温柔:“你别哭了。死就死呗,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的命还长着呢,我死了以后,你肯定会遇到其他的女孩子的,到时候你再娶了她就好了,不一定非要娶我的。”
  谁知顾丘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我不要,我不要娶别人,我就要娶你。你不能死,我娶你的钱还没攒够呢,爹说我还没到娶媳妇儿的年纪,你不能死,你要等到我攒够了钱就来娶你啊呜呜呜。我不要别人,我就要小树。你死了,我就没有小树了,我还去娶谁啊呜呜。”
  伸手顺了顺顾丘的头,小树又躺回了床上:“那你小声点儿哭吧,我有些难受,再睡会儿。”
  顾丘:“啊?。。。。。。呜呜呜呜。。。”
  兀自小声哭了一会儿的顾丘脑袋突然灵光一闪,又摇醒了小树:“小树小树,你先别睡,你等等我,我马上去叫赛花姐姐回来,然后我们带你去京都找郎中。我去找祖母,让她给你找最好的郎中,你肯定能好的。你等我。”说罢便起身朝外跑去,连油纸伞都来不及找。
  小树还来不及叫住他,让他拿着伞去,顾丘已经跑远了。她坐起身子,将窗户掀起,看着顾丘跌跌撞撞的跑出院子,心里酸涩却又莫名的想笑。
  真是个傻子!
  小树想。                        
作者有话要说:  哦哦哦忘记存稿箱了

  ☆、第三三章

  顾丘哭哭啼啼的跑进白华的院子时,沈赛花正端着一大盆泥水朝外泼,差点儿没被顾丘撞了个四脚朝天。沈赛花还没来得及说他莽撞呢,就被他拉着朝外跑,嘴里喊着“你快回去吧,我们给小树找郎中去,赶紧回去吧。”
  沈赛花被他这一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但还是跟着顾丘跑着,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啊?”
  顾丘一路跑来,气都有些喘不上来,嘴里又哭哭啼啼的,心里着急的很,说话语无伦次的,说的难免有些含含糊糊。沈赛花就听到他不停的说“小树流血了,好多血,一直止不住”,心里也就以为小树是受了重伤才血流不止,索性放开顾丘的手,道:“我先跑回去看看,你在后面赶紧跟着回来,路上走路小心些,不要摔倒了,知道吗?”
  顾丘点点头,放开了紧拉着沈赛花的手,然后跟在她身后朝家里方向跑去。
  没了顾丘,沈赛花跑回家也就是一小会儿的功夫。进了门连蓑衣都来不及脱,浑身湿哒哒的就跑进卧房,见小树还清醒的靠在床头坐着,脸色有些苍白,瞬间松了口气。“你怎么了?顾丘说你血流不止,是不是受伤了?伤在哪儿呢?”
  小树掀开被子,指着床上的血迹,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突然一直流血,可身上没伤口,就是流血。”
  沈赛花瞥了眼她裤子上的一坨血迹,一下子就明白了,随即将床边的木头箱子打开,翻找出了一条月事带递给小树:“把这个用上,再去换条干净裤子。”
  小树拿过来仔细瞧了瞧,又问了沈赛花怎么个用法,沈赛花才出了卧房,腾出地方让小树换裤子。
  将身上的雨水擦了擦,身子爽快了许多,沈赛花又钻进灶房去烧了一大锅开水。水还没烧开,沈赛花就见顾丘回来了,直冲冲的往卧房里跑。沈赛花连忙冲出去拉住他,“诶诶诶,先别进去,小树换衣服呢。等会儿换好了你再进去。”
  顾丘身上也湿透了,浑身上下都是泥水,估计路滑,半路给摔了一跤,连脸上都有泥。他眼眶通红,问:“小树换衣服做什么?她是不是不行了,你才让她换衣服的?呜呜呜,小树是不是不行了。。。”
  沈赛花哭笑不得,这哪儿跟哪儿啊!“没事儿,小树没事儿,就是年纪到了,身体就该流血了。正常,女孩子都那样儿。”
  顾丘不信:“什么没事儿,她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会没事儿呜呜呜,你肯定在骗我。”
  沈赛花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思索了一下到底该怎么跟顾丘解释葵水这事儿:“是这样的啊顾丘,你想一想,这世界上,当官儿的,打仗的,是女孩子多还是男孩子多啊?”
  顾丘:“男孩子多。”
  沈赛花又问:“可是你再想想,你小时候,哎不对,就是你现在,你打得过小树吗?你再想想其他的小孩子,是不是像你这么大的男孩子,基本上都打不过跟你们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啊。”
  顾丘果然很认真的想了想:“打不过。”
  沈赛花循循善诱:“那你再想一想,为什么长大了后,男孩子就能打过女孩子,成为将军啊,大官儿呢?”
  顾丘不解:“为什么啊?”
  沈赛花神秘一笑:“那是因为,女孩子到了一定年龄,比如现在的小树,身体就会自动的每个月流几天的血。这血流了出来呢,别的啥事儿都没有,就是会让女孩子越来越温柔,慢慢的,就打不过你们男孩子啦。所以小树其实就是长大了,慢慢地开始变成一个温柔的大姑娘了而已,并不是什么重病,也不会死的。每个女孩子都会这样的,一辈子不流血的才是有病呢。”
  顾丘若有所思,张口正欲再问,余光瞥见小树站在门口处,立刻扑到小树面前:“小树小树,赛花姐姐说了,你没病,你不会死的。嘿嘿,我又可以攒钱,然后娶你了嘿嘿。”
  小树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你身上湿透了,赶紧弄点儿热水洗洗,换套衣服。”
  一旁的沈赛花口瞪目呆:这终身大事儿就定下啦?这简直比她当年的生米煮成熟饭还特么要草率啊!
  给顾丘端了一大盆热水过去后,趁顾丘洗澡的空当儿,沈赛花将葵水来时应该注意的事情仔仔细细的给小树说了一遍,又洗了些生姜,切了一小块儿红糖,熬了一碗浓浓的红糖生姜水递给小树,让她一滴不剩的喝下去。小树端着一海碗冲鼻子的姜水,嘴唇一抿一抿的,面色痛苦。
  沈赛花叮嘱了她不能偷偷倒掉,转身去了灶房准备午饭。这个点儿,顾南洲应该快回来了。
  顾丘心里惦记着小树,三两下洗了个囫囵澡,换了衣服又赶紧跑了过来。见小树正端着个大海碗,问道:“小树你在干什么?”
  小树朝他招招手,将大海碗递到他面前:“刚才姐给我的,说是外面下雨,湿气重,喝点糖水暖暖身子,还让我给你留点儿呢,还好你来得快,不然我肯定就喝完了。”
  生姜的味道有些刺鼻,顾丘将信将疑的看着小树:“真的吗?”
  小树板起脸:“我骗你做什么?姐说了,喝完这个才能吃午饭。不喝没饭吃。”随即又摸了摸顾丘的头,“这个虽然味道有些冲,但是还是挺好喝的,红糖水,甜甜的。”
  顾丘喜甜,闻言端起碗便狠狠包了一大口进嘴里。谁知这甜味儿还没品够呢,生姜的辣味儿已经冲了上来,一时间让他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小树见他包在嘴里,隐约有吐出来的迹象,喊道:“吞下去,不许吐!撒了一滴你今天中午就没饭吃了。”
  那生姜实在是辣,辣的顾丘眼眶又红了起来。迫于小树的威胁,顾丘硬着头皮将嘴里的红糖水吞了下去后,立马将碗放在桌上,转身跑去灶房,舀了一大瓢冷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沈赛花忙着做饭,也就没空理他。可过了一会儿,才发现顾丘依旧站在灶房里没有出去,盯着沈赛花,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盯了这么半天了。”沈赛花低头烧着火,问道。
  顾丘纠结半晌,还是问出了口:“赛花姐姐,你这么大了,都还没有流过血,要不要我让我爹找个郎中帮你看看呀。”
  沈赛花愣了一会儿才明白顾丘在说什么,不由得有些尴尬:“你怎么会认为我没有流过血呢?”
  顾丘一脸怜悯:“姐姐你都这么大了,可还是这么厉害,我爹肯定打不过你的。”
  沈赛花:。。。。。。
  算了他不过是小孩子,就不要跟他计较了!这吹火筒扔过去,应该会把他给打伤的吧。。。。。。
  ~~~~~~
  晚间。月明星稀,清风阵阵。
  沈赛花偷偷望了眼走在身侧的顾南洲,嘴巴张了又张,却始终在纠结。她有些话想问顾南洲,却又有些开不了口。
  她向来不是个扭捏的人,可面对顾南洲,却总是多少有些不同。她记得那晚陷阱中轻如鸿毛的吻,轻得让她的心颤动了许久。可她也能明显的感觉到自那夜顾南洲生病后,他突如其来的沉默,和若有若无的疏离。
  她知道自己喜欢顾南洲。虽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份喜欢又到底从何而来,可她却很明白,她的确是喜欢上这个跟她朝夕相处的男人,是跟面对韩奕时截然不同的喜欢。她不想,也不喜欢把这种心思埋在心里,她原本想说出来,问顾南洲要个回答。可这些天顾南洲莫名的沉默,让她有些退意。
  今晚邱奶奶生辰,老太太做了一桌子饭菜,将他俩带着孩子都叫了过去,一齐热闹的吃了个饭。邱奶奶还将埋在院子里的酒给拿了出来,也没拘着沈赛花,任由她一个兴起,将一壶酒喝了个大半。
  要不,来个酒后吐真言?沈赛花琢磨半天,也只能想到这个法子,清了清嗓子,道:“顾南洲,你走慢些,我那个,额,那个有些事儿问你。”
  顾南洲闻言,看了她一眼,虽未做声,但脚步确实是慢了许多。
  小树十分识趣,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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