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教主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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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主回忆录-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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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和你一样不记得过去的事情。可你这么心善,一定不是坏人。”
  他想了想,缓慢却掷地有声地说:“我也觉得我不是坏人。上天让我发现这把剑,也许就是为了帮助我知道真相,把我失去的东西拿回来。”
  我以为他说的失去的东西是记忆,于是安慰他说:“我们都会想起来的。钱塘就在前面,过了这个树林跨一条小河,就到了。”
  他问:“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我摸摸后脑勺:“我总觉得,我以前来过。”

  谁坏了我的好事

  因为上次被认出的事情,到了钱塘后孟小宝便将自己装扮起来,但他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我想在他面上抹上些炭,他怎么都不能同意。他面上粘了一处络腮胡对我说:“怎么,像不像雌雄双煞那个?”
  我点点头疑惑地问:“像是像,但你装作他干什么?”
  孟小宝从怀中拿出一把飞刀和一个腰牌,飞刀上面刻着一个人的名字:“安漠”,腰牌上是一个剑字。
  我瞧了瞧说:“这飞刀不是那个雌雄双煞里雌的吗?这腰牌是他们门派的吧,好像是剑叱阁。”
  孟小宝笑着说:“我方才将他们收敛的时候看到了这个。那络腮胡的剑我随他一起入土了,但我也瞧了那剑上刻的名字,叫‘冷随风’,不如我们便装作他们两人。”
  我不解:“为什么要装作他们,我们自己有名有姓。”
  孟小宝说:“你没听他们说嘛,如果没有门派支撑就没有赞助,衣食住行都要花自己的钱,我们哪里有那么多钱能在钱塘住下去?而且他们还有剑道前十的保送名额,我们倒是可以不费力气同下面的人大费周章了。否则我们在下面太过厉害,却是名不见经传的两个人,再加上我拿着这么一把厉害的剑,一定会引起怀疑。如果再惹出这样的死伤就不好了。”
  我抱着脑袋思考一阵点头,顺便凑过去瞧着他问:“你原来这么聪明,在山上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孟小宝对我说:“你没有看出来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抱住他的脖颈:“夫君夫君!”
  孟小宝将头靠在我肩膀,往我的脖间吐着热气。我们俩终于有一个安静的夜晚可以肆无忌惮啦!
  我只刚和他抱在一起,脑中便嗡地一声,随后眼里有些摇摇晃晃,我的身上好热,想将他扒开衣裳,想将他推倒在床上,想啊呜啊呜。
  我正想着,孟小宝望着我迷离地说:“小七……”
  “嗯?”
  “我想要你。”
  “要吧!”
  最后还是我把他推上床根的。他的腰带可有些紧,我解得着实费力。他不管我手上动作,也来解开我衣上的纽扣。我的衣裳披在身上,他的手只是随意地一碰,衣裳便掉下了一个肩膀,我兴奋地靠在他怀里,继续给他解腰带。这家伙平常腰带都打死结,我现在眼睛模糊,真是考验智商啊!不像叶痕,叶痕的腰带都是活结……
  我不知道是如何想到此处的,手上慢了慢。叶痕在我脑袋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影子,他扑上来将我压倒在身下,这画面好似还是之前不久的事情。
  “怎么了?”孟小宝问。
  我急忙摇头:“没有没有,不过你自己解一下腰带吧。”
  他哈哈嘲笑了我两声,开始自己动手。
  忽然耳边有风呼啸而过,刷刷的两声,我和孟小宝一惊回头,这才发现有人投了两块石子穿过窗子和房间。其中一个触到我垂下的衣裳,将那衣裳带了带送回我肩膀上,随后直直钉进了窗边的木头上。
  我握住了匕首,孟小宝起身拿起了剑。两人戒备地望着窗口,却只有那个破了的闯进石子的洞口。我撞出门去,在四周转了几转,没有发现任何人。
  孟小宝踟蹰满志地对我说:“钱塘实在是危险,我们要不就……忍忍?”
  我一听他的话便丧了气,狠狠跺了跺脚。到底是谁在坏我的好事?难道还是日前追我们的那帮人吗?胆子太大了,将来在武林大会上见到,我可不会放过他们。
  ——
  我和孟小宝起了一大早,站在钱塘剑叱阁的门前。我深吸一口气,这朱红的大门几丈高,望得我心里波动起伏。
  孟小宝忽然说:“这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与他的情绪竟然相同,忍不住又转头望他,随后指了指他的脸:“胡子歪了。”
  孟小宝赶忙粘好,剑叱阁的大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里面走出两个锦衣玉冠的少年,剑在手中熠熠生辉,见到我们,其中一个随机拿出一个册子找了一阵,才问:“两位是扬州长安门的吧?”
  我已经忘记了那两人师承何处,孟小宝记性很好,说:“正是。在下冷随风,这是我师妹安漠。”
  那个人眉开眼笑:“早前便听说扬州长安门多俊男美女,今日一看果然,实在是移不开眼啊。”
  我冷哼一声,不大愉悦。因为那人说移不开眼,却是移不开眼看孟小宝,这活脱脱是个断袖。
  两人摆出请的姿势恭迎我们进去。孟小宝走在前,甚至不需要他们的引导,便带着我拐了数个弯走到正厅。那两人面面相觑:“冷大侠是不是以前来过,看起来可是熟门熟路啊。”
  孟小宝撇撇嘴:“天生就是方向感极好。”
  那两人说:“可咱们不是去正厅,武林大会开幕,代阁主正在里面商量开幕仪式,您们两位还是先随我到后堂休息。”
  孟小宝:“后堂啊。”说着转身又牵起我,健步如飞地走过去。那两人顿时对他惊为天人,定要他教教如何把握方向感。
  送我们到住处后,那拿册子的人将日程递给我们。天下第一剑道的比试除了十个内部名额,都要在武林大会上决出。大会决出的十人和剑叱阁的十人再行争夺,整个过程差不多三、四个月。算来我失忆以来已经三个半月,据圆觉洞碰到的药王谷主说,我和小宝种了药蛊会失忆七个月,那么在武林大会的最终对决之前,我就会恢复记忆。
  想到这里我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告诉孟小宝。他的神情却复杂莫测,似乎在担心什么。
  我猜到他的担心,安慰他:“你一定是个好人,那些追杀你的才是罪人,瞎想对自己没有好处。你手握宝剑,不如想想如果打到最后。”
  他拿起剑擦拭一阵,对我说:“天下第一剑道……对,我要当天下第一剑道。可是,我们此次是一个组合,这么说来,我们两个会一起成为天下第一剑道。”
  他说到这一点时,我心里忽然一颤。嘴上说:“是啊,是啊。”但脑子里却有个声音一直盘旋不止:
  血沧澜,我一定要打败你,我要打败你……
  我慌忙地喝茶掩饰,那茶却顺着我嘴边流下来,湿了我的衣衫。

  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

  因为后堂住着都是剑叱阁九州十三门前来准备参加武林大会的高手,所以我们时常听到隔壁的刀剑声,以至于睡眠不太好。
  但这样也有个好处,他们的声音逼迫我着急起来,鸡鸣时我一听到有人开始练剑,我就蹭地跳起来去院子里挽剑花。
  但血沧澜却并不这样,他总是日间回笼觉睡醒才练两个时辰,吃好睡好,一点不着急。我本以为他是仗着有宝剑才不在乎这武林大会的,但他下午喝了几杯茶走出来,望见我将剑叱阁赞助给我的剑耍得虎虎生风,不禁大声夸赞我底盘扎实、招式沉稳、刚中带柔、进退自如。
  他夸完我之后,拿起树枝刷刷将我打得七上八下,看我狼狈才同情地抱着我说:“媳妇乖,不哭。”
  我被他残忍地打败后,才发现我脑子里的那个声音一直都是句无稽之谈。如果我失忆前有过这样的想法,一定是因为我的反应太慢。药蛊让我忘记了过去,不失为一件好事,这样我就不用知道过去是不是做了许多愚蠢的事。
  为今之计,想征服他只有一个办法。
  自从来到剑叱阁,我向来早起。但我这一次早起却没有练剑,而是找了两坛酒,咕噜咕噜喝下肚,脸上的红晕正扑扑如火之时,我跨着马步缓缓地骑在熟睡中的血沧澜身上。
  我轻轻去解他的深衣,他的胸膛露出娇艳欲滴的皮肤来。我忍不住俯身亲下,他忽然翻了个身呓语说:“别闹……不能闹……”
  我的身上早已火辣辣地烧灼起来,脑袋驱使着我不去理会他的反抗,我瞧他并没有大醒,便继续去解他的裤子,但这家伙居然睡觉都系着厚厚的腰带,真不知作何打算。
  我认真又急切地解着他的腰带,冷不丁还要替自己擦擦头上渗出的热汗,心想这叫做什么事啊,我一个女娃家家的,竟然对一个男人用强,传出去脸还哪里挂。
  他似乎有些沉于梦魇,紧闭着双眼大声叫:“放开我,不要,不要……”
  我哈哈大笑:“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吐出最后一个字时,腰带终于被我解开了。我迫不及待地将他裤子往下拽,但只拽得露出白花花的腰臀皮肤,他却忽然清醒地坐起来,猛地推开我说:“秋小七!到底要我说多少次,别碰我!”
  我被他推得差些掉下床去。被自己的夫君在床上无情地推开,我胸口的羞耻随着多日憋屈的怒火一起冲出来:“为什么不行,你是我的夫君,我为什么不能碰你!我要碰你,我就要碰你!”
  我喊着冲过去对他一通乱摸,他的眼里发狂似地将我摁在床上说:“我说不能,不是你不能,是我不能,你懂不懂!”
  我哭着摇头:“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
  血沧澜仍然使出发狠的力气压制着我的上臂,但却紧闭了双眼,如梦魇一般露出万般无奈的神色。我望着他额头上的汗珠点滴滚下,终于回过味来——他说的不能,或许是真的不能的意思。
  我耳边忽然听到一个男子的哈哈大笑声,虽然短暂却绝没有听错。我循着声音的方向朝窗外看去,却是一直猫跳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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