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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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深深-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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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怎么用这眼神看着我?”
  “没什么。”憾川稳了一下情绪,“你先回去吧,现在不早了,你说的让我考虑考虑。”
  “好的。”女人看了一眼憾川家的卧室,“我先走了。”她说着,走出了憾川家的家门。他有的奇怪:憾川怎么今天没有猴急的把她抱住睡了?她有的失望,本来她今晚不打算回去的,她想憾川可能会留她睡到明天早上,但没想到憾川没留她,还是叫她回家了。
  而此时憾川的心里也是心潮涌动,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妻子玉春。他又想起了玉春的种种好处;他也想起了玉春活着时,自己向她隐瞒了与那女人关系的情景。他又一次用拳头捶起了自己的头颅,泪水再次从他的双眼中涌出。那女人无意中说出的那句:“我一直在等着你老婆去世”的话像刀一样扎在了他心上,他更加的相信:玉春的死与自己的行为有很大的关系。他的心中又一起涌出了悔恨。这一夜他被痛苦和烦躁包围得一夜无眠。
  但过了二天后,憾川还是同意和那女人一起过日子了。
  憾川在决定以后要那女人一起生活时,他先一天晚上把几个兄弟姐妹叫到一起,告诉他们自己的决定。(憾川和几个兄弟在憾川和玉春结婚二年后分开的,但相互之间坐的距离很近。)几个兄弟都知道那女人的底细,于是都劝憾川不要冲动,再好好考虑一下。但憾川却说:“我已经考虑好了。”
  “你都考虑好了还和我们商量什么?”二哥憾明一听就生气了。其他几个没说什么,但关心他的二哥还是忍不住了,“你找个其他的女人不行吗?非要找这样的女人,天下女人都死光啦?”
  “我只是不想再等了,我也不想再找什么好的女人了,我就想找个人煮煮饭,冬天捂捂脚就行了,不指望什么了。”憾川一下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自然你决定了,我也劝不了你,但我只要你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在玉春还在世的时候就和这女人有关系了?”二哥向憾川问道。
  “过去的事已过去了,玉春也已经去世了,我也不想再说什么,玉春心甘情愿的嫁给我,我却没有让她过上好日子,我对不起她。”
  憾川二哥听憾川这么一说,心里也不舒服,必定玉春的死对憾川打击很大,必定是自己兄弟,必定死者已逝,为什么还要紧握不放呢?他也不想让憾川太难过,于是松了口气对憾川说道:“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事自己考虑清楚就行了。不能太冲动,幸与不幸都是由你自己最终承担。”憾川等二哥说完这句话向二哥点了点头。他知道二哥虽没说赞成但也不会再反对了。二哥没反对了意见了,其他的兄弟姐妹也就无需说什么了。
  又隔了一天那女人就和憾川就合在了一起。
  

☆、惹事

  憾川与杨青云的女人合并住在一起的经过显得很简单,因为他们二人都是死了另一半的人的结合。他们二人甚至无需领取结婚证,只要对方愿意把一方的东西搬到另一方,连人带物的一道都过来就可以了。这种情况在农村随处可见,人们认为这也比较正常。当然那女人来憾川生活时,除了搬来了原来那个家里的东西还带来了和前夫所生的孩子。因为以前二家有着干亲的关系作基础,那孩子对憾川也并不陌生,只是在对憾川的叫法上有了一点改动,以前叫憾川为大叔,现在得改叫爸了。女人来的这天,当憾川与那女人忙完搬家,晚上二人光明正大的合住到一屋,在二人上床睡觉的时候,憾川还是感觉到了与平时不一样的特别的地方。
  这特别来自于憾川与青云女人晚上脱衣上床的那一刻。当晚上,憾川坐在一旁,看着那女人来到床边,憾川就感觉眼前的这情景看上去有点很怪异很是陌生。他记不清什么时候和一个女子同时脱衣上床睡觉了。他感觉玉春刚嫁给他时这事好像有过,后来就没有了,以后的好几年里几乎每晚都是身体不太好的玉春早早的上床休息……。
  “你在想什么呢?还不睡觉?”女人突然问道。女人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看到女人已脱去衣服钻入了被窝。
  “没什么。”于是憾川也开始脱衣上床。憾川脱去衣服后顺着女人的身体也钻入了被窝。被窝里还有些凉。但那女人的身子却显得很温热。
  憾川刚在女人的身边一躺下,女人就紧紧的把他给抱住了。
  “我以后又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男人,属于我的家了。”女人抱着憾川激动的说道。
  女人那温热的身子让憾川的内心有了些激荡,于是内心激荡的憾川就把那女人压在了身下。
  憾川把那女人压在身下的那会儿,不知为何脑中突然间就是一顿,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玉春。尽管玉春也和他过过夫妻生活,但玉春是那种对房事不太感兴趣的人,同时她又是一个对自己的男人在这方面的需要可以随时给予,甚至愿意丢掉生命去满足自己男人的女人。一想到玉春,这时的憾川竟对身下的这个女人一下子就失去了兴致。
  “你这是怎么了”女人感觉到了憾川身上的一丝异样,于是就向他问道。
  “没什么,我突然间想起了玉春。”憾川很直接的回答道。回答完这女人的问话,憾川猛然想起这女人也曾经问过他在和玉春过房事时是否想起过她。现在想来这事想来感觉就像是冥冥之中的一次巧合。
  “到底是自己的女人。”女人翻过身去,口气明显的不愉快。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以前和玉春躺在床上的时候也想起过你。”憾川说着也翻到另一边睡去了。憾川说这句话的意图再明了不过了:他在告诉这女人,现在我和你做这事想起玉春你生气,说到底是自己女人;而我和玉春在一起时想起你,玉春若知道了她就不会生气吗?况且那时她还是我的老婆;还有病在身。
  憾川和那女人翻过身去后;他们就没在说话。过了一会儿,他们都睡着了。
  当第二天早上三四点钟的时候,憾川醒了。当他醒后再次看到身边躺着的这个女人时,他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现在睡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在以后的日子将会和他长时间的生活在一起了。他想,这女人曾是自己外面的女人,现在却成了自己实实在在的女人了。他以后天天可以和这女人睡。但他心中不知为何却体会不到她是他的一部分或是这个家的一部分。不知为何憾川突然觉得这女人只是他的一个工具,自己也可能只是她的一个工具,随用随取而已。她的一部分应该是杨青云,而他一部分应该是玉春。憾川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又很有意思。
  如今他和她在一起,完全是两个工具在一起。也或许是身体上本能的欲望和生活上所需的协助才是他们结合在一起的。他相信让自己把情感完完全全融进对方的是玉春,他今生不会忘记玉春的。他也相信这个女人尽管风骚,但她也一定把自己最纯的情感给了自己的前任丈夫。他忘不了玉春,她也不可能完全忘记以前的丈夫。憾川一想到这里内心就平静了很多。他想即使这女人将来改变不了本性和其他男子还会有来往,只要不明显,只要不在他眼面前,只要不在他和她现在建的这个家里出现,他是不会管她的,他和她之间的需要要多于情感。
  想到需要,憾川转过身看着那女人,女人还闭着双眼。他把身体向女人靠了靠,女人身子暖暖的。
  “做什么?”睡得朦胧的女人问。
  憾川不说话,把身子翻到了女人身上。
  “你现在又想要我了。”女人弄明白憾川的意图后说道。
  憾川还是不说话,只用自己的身体紧紧的压在女人的身子上。
  “快些,孩子可能要醒了。”女人用渴望而有慌张的口气吹促着憾川。
  憾川的身体很快就又和女人的身体缠绵在了一起。四周还很漆黑,只听到一个女人的□□和一个男人的喘息。
  十几分钟后,一场惊涛海浪终于过去了。此时的憾川趴在女人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他的精神完全放松了,他的额头上流着一些汗水。
  那女人也没有动,她任由憾川趴在她身上。
  过了一会儿,憾川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把一只手伸到女人的下身快速的摸了一下。
  “你又想做什么?”女人感觉奇怪,“你摸我下身做什么?”
  “没什么。”女人的提问让憾川的脑袋一下子又清醒了过来,“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憾川忙隐饰着。
  憾川把手伸到这女人的下身,这是因为他在那一刻突然想到了玉春,想到玉春和他过完房事后下身流血的事。他在那一刻把眼前的这女人当成了玉春,他想看一下玉春的下身是否有流了血。但那女人突然的一提问,让他又意识到现在和他睡在一起的,刚与他做完那事的不是玉春而是另一个女人。这女人的下身虽然现在也是湿湿的,黏黏的,但他知道那不是血,而是另一种液体。
  “擦擦吧!”就在憾川还在那里糊乱的想着的时候,那女人却用短裤把下身擦拭过了,接着她就把那短裤扔给了憾川。憾川接过短裤从女人的身上移下来,也把身子擦了擦,又把短裤扔到了地上,接着两人又不动了。从这一天起憾川和这女人就正式开始了合住在一起的生活。
  憾川和这女人结合后,憾川还是每天以照看田里和在田里干活为主;但三个月后,这女人就劝说憾川在外面找的事做。
  憾川和这女人结合三个月后的一天晚上,这女人对憾川说:“儿子上学正时用钱的时候,你就在外面找个活做,多挣的钱吧?”
  当女人说这话时,憾川用双眼瞪着女人。
  女人接着说:“田里平时由我看着的,忙时你再停几天帮忙。”
  “我能做什么呢?现在外面事不好找啊!”憾川感觉有的为难。
  “你也不要担心,没技术没手艺不要紧,况且你也上年纪了学不上,不如就做个小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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