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相遇离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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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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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你我办公室看看。”我越过他说道。
  许牧深突然拉住我的手说:“今天我过来其实是想让你帮个忙。”
  我轻轻一笑,当个笑话听:“帮忙?我?你是律师,别人都是求你帮忙,我能有什么帮你的?”
  “很重要。”许牧深的脸突然变得冷硬,一点都不像在和我开玩笑。
  我的手腕被他一把扯住,他说:“你开车。”

☆、130 我终将站上巅峰

  公司其实真有一堆事要忙,昨天没去,工作堆积了多少我已然想象到了。
  “能,说什么事吗?”我问。
  “不会费太多时间。”许牧深很善于读我的心。
  我开车带他,副驾驶的位置除了江辞云之外,他是第二个坐的人。
  我的视线落于前方的远处:“去哪呢?”
  “律所。”许牧深身上的酒气真的很重。
  我偏头看他一眼,他正揉着眉心,眼睛也闭着。
  “你刚刚竟然酒驾,不要命了?一大早上喝酒。”我一边开车一边说。
  许牧深的声音真是平稳:“不是早上喝的。被一个案子缠得心烦,在家里喝着喝着就到了早上。”
  我轻轻笑出来:“会有你搞不定的案子?”
  他说:“我搞不定很多事,怎么可能都一帆风顺。”
  我瞧他看上去挺累的也就没再问什么。车到律所停下,许牧深似乎睡着了。
  “到了,醒醒。”我轻轻推他。
  许牧深睁开眼,大概是早上八九点的光线太刺眼,他用手挡了下,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说:“喔,下车。”
  我和他一起走进律所,半年来的改变不少,之前和许牧深相亲过的赵小姐竟然在律所工作,先前空旷的一楼也隔了好几间办公室,门上有名字,我想里面都是任职这家律所的律师。
  “今天见鬼了啊,带女朋友啊?”有律所开始调侃起来:“这么重的酒气,看来昨晚有好事发生。”
  许牧深微笑,抬手指了指那人:“没确凿证据下,律师的每一句言辞最好要保持严谨。一会都别来办公室找我,我有事。”
  他说完,抬脚迈上楼梯,我跟在他身后到了二楼办公室。
  我拉了把椅子坐,环视着办公室问:“到底什么事。”
  许牧深和半年前一样,给我泡了玫瑰花茶,玫瑰花的香气不算花里很馥郁的那种,但大抵闻过玫瑰的人都会很清晰的记住它的味道。
  我捧着茶杯吹气:“这花茶该不会还是半年前剩下的吧?”
  “换过很多次。”许牧深说。
  我看他一眼:“看来你律所的女客户不少。”
  许牧深给自己泡的是杯很浓的绿茶,冲泡的开水是滚烫的,以至于茶叶被迅速泡开后堆积了快半个杯子。
  浓茶解酒,他一夜没睡,还能提神。
  “你坐着别动就是帮忙。”许牧深喝了口茶,大概是太烫,眉头深深皱了起来,随即放下了。
  “啊?这是哪门子的忙?我没听懂。”我多少有点茫然。
  许牧深没理我,他拉上窗帘,只透很小的窗帘缝隙。因为是白天,办公室里本就没开灯,突然光线就变得很暗。
  “给我当次实体模特,有个人物画的比赛我想试试。”许牧深靠在窗帘的缝隙间,光更微小了。
  我把椅子挪了挪,面向他:“你以前那会不是说只是业余爱好,不追求更高的境界了么?怎么突然想参加什么比赛了?”
  “我的话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许牧深盘着手,声音如是好笑。
  “我也不知道。”我轻轻耸肩。
  记忆本身就是个奇怪的东西,当时觉得很深刻的片段过了时间不排除只记个大概的可能,也有些以为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和话就是会突然被记住。
  “我去拿画具。”
  许牧深转身时,我忽然叫住他:“怎么不找辞云?他比我好看太多了。他比我合适。”
  许牧深一边在柜子里翻着画具,一边说:“他不行。”
  “怎么会?”
  许牧深继续说:“我准备用几张人物图做成一组对比,裱成一幅。”
  之后,我很僵硬地坐在椅子上,这种感觉让我很心慌。许牧深那双眼睛一次次大方落在我脸上,有时看一眼就转开,又时会看很久再转开。
  他握着铅笔的手一直在动,我不晓得这半年他的画画水平到底进步了多少,反正之前看见我和江辞云的画还是挺生动的,更别说那会还是凭空想象下的产物。
  “脸不用那么僵硬,随意就行。”许牧深说。
  他画了三个多小时,我差点睡着,想上厕所又看他画得认真不好意思说。
  快中午十二点,许牧深手里的笔总算放下了。
  “好了吗?”
  “嗯。”他点头。
  我站起来第一时间冲过去看,当我看见的时候心立即就沉了一下。
  第一张画里的我嘴角上扬,穿得很朴素,一头明显干枯的头发,看上去就像个村姑。
  第二张画里的我歇斯底里,那种充满愤怒的眼神我得心惊胆战。
  第三张画里的我就是现在,短发利落,衣服品味反差极大,要是不仔细看,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我。看上去是完美了很多,但怎么看都好像少了点什么。我不知道究竟少掉的是什么,于是盯了很久。
  “感觉如何?你最喜欢哪一副?”许牧深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我莫名地一个激灵,看他:“画得都好。很像。”
  “你最喜欢哪一副?”许牧深似乎必须要从我嘴里得到这个答案。
  我的心跳一点点失去正常的频率,眼睛一直在三幅画上迂回,然后我忍不住了,问:“你不是要参加什么比赛吧。”
  “被发现了。”
  “如果是别人看,光从表情和整体度上说,第一副最顺眼。但作为我本人……”顿下话,我的手指在第三幅上轻轻敲了敲:“我喜欢这个。”
  “说理由。”许牧深盯着我,他眼底的酒意好像被冲淡了很多。
  我说:“时间只会向前走,没人能让时间倒流。”
  以为许牧深会和江辞云一样觉得曾经的我人味更多,可许牧深却说:“我也喜欢第三幅。”
  这倒是把我给愣住了:“你,也说理由。”
  许牧深收起这三张画:“唐颖,你很努力,不管是为了谁努力,敢拼的女人最动人。第一张太随波逐流,第二张太冲动绝望,第三张……最好。要是你也喜欢现在的自己,不用刻意为谁改变,真正爱你的人会理解你,这是给辞云的考验。”
  我一愣,尴尬地冲他笑笑,抬手看表说:“不早了,我先去公司了。”
  “好。”他十指交缠,点头。
  出了律所,我的车飞快地冲回公司,午饭我叫了快餐在办公室,下午批文件的时候我心里乱得不行,但要说具体原因又实在说不出来。
  笃笃两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
  经理急匆匆地说:“有个员工给人事部交了辞职信,今天就没来上班,工资的尾款也不要了,电话不通又找不到人,查了下身份证居然是假的,八成泄密的就是他。”
  我定下神说:“帮我打电话约陆励,下午。”
  没多久经理又进来我办公室说:“约好了,下午四点。”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快三点,问道:“地址在哪?”
  “唐总,我约了公司附近那家蓝岸。”
  我故意迟到了二十分钟才去了约定地点,陆励看见我,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但眼神始终在我的方向。
  我踩着高跟鞋哒哒走近,拉开椅子坐下,服务生过来得快,我要了杯香浓的纯黑咖啡,然后盯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的变化到底是小,陆励看上去和我第一次认识他时几乎没什么差别。
  “唐总,我该这么叫你?”陆励盯了我一会:“差点认不出你,你,真是我以前床边的人?不过看到你过的这么好,我很开心。”
  陆励的话像针刺一样,和这样虚伪的男人结过婚,我实在心疼自己。
  我直截了当地问:“别给我来这一套,为什么在我公司安人。”
  陆励反问:“证据呢?”
  我眼睛一拎:“要是有证据我怎么会和你见面,我的律师函应该会直接摔到你办公桌上。”
  “喔。”陆励应了声。
  “你开的是金融公司,偷我公司的主题网页不觉得很没趣?”
  他淡淡地说:“我准备开个子公司,也做传媒业。看你捞这块蛋糕捞得那么来劲,也不能干看着。”
  咖啡正好上桌,我拿起闻了闻醇厚的香气,拿起凑到唇边时停下来,突然说:“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别忘了我朋友还拍下过你的视频。视频里你和你的女人可承认了自己的一切罪行。”
  “记得。宋融和林峰凡进去了,你那时候没出来反驳,到时候一个包庇罪和作虚假证词……”陆励稍有些卑微地说:“唐颖,那东西早没用了,你比谁都清楚。再说我们只是商业较量而已。”
  “我巴不得和你老死不相往来。看来你不逼我把你身上狠狠剐下块肉来是不会知道识相两个字怎么写。”我不以为意地笑着,只喝了一口咖啡就站起来,弯腰扭住他的一侧肩膀,狠狠地掐下去说:“一个贼和我说商业较量?行,也好。我喜欢这个词,前夫先生,我绝对不会跟你客气,我们就按商场上的门道来。”
  我松了手,转身时陆励又说:“唐颖,小黎和我登记了。”
  我扭头:“恭喜,你们俩真挺合适的,一个自私一个贱。绝配。”
  陆励皱着眉头,像是很不好意思地说:“她怕你变得优秀了,我会后悔,所以让我针对你证明,她不懂生意上的事,但她逼我这么做,我……”
  “那贱货还不知道害怕?半年前她和个耗子似的。”我惊讶。
  陆励咽口唾沫:“她只是太爱我,所以这件事就算了吧。”
  “你怕了,陆励。你怕我真使什么阴谋诡计弄死你。你想我不和你闹。那可得看我心情了,我现在想捏死你,应该不算太难的事。”
  他没说话,捧着咖啡杯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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