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相遇离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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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 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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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辞云立刻给我倒水,喂我吃药,完了之后他人也精神了,把我抱在怀里,抱得很紧,问:“还冷吗?”
  我闭上眼睛,再睁开。
  他搂得更紧了,时不时还在搓着我的手臂,隔一段时间就会问我好些了没。
  他说要连夜送我去医院,我摇头,又很勉强地说了句:“不想动。”
  “我叫医生来。”
  我身子一松,他圈住我的手松开了,这种抽离感让我觉得很害怕,我猛得抓住他的胳膊,摇头。
  “好,不叫。我抱你。”江辞云钻进了被窝,被子被他拉过了头顶,卧室里的等开着,一个很小的透气口把光线放了进来。
  我看着他的脸一点都没有变,唯独多了一点点浅浅的胡渣,很细很细,不那么近看不出来。
  他的嘴唇轻轻碰上我的,然后移开说:“要是受不了一定要和老子说。”
  我鼻腔里钻出很微弱地气流,嗯了一声。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原本发寒的身体渐渐转热,不对,应该是烫,江辞云抖开了被子,低头说:“还是去医院吧,肯定受凉得不轻。看看你,和只麻雀一样,身体素质太差了。”
  他瞪着我凶,可明明上回身体素质好的他是先发烧的,这会我实在没什么力气和他争辩,脑袋很艰难地移到他结实的小腹上,使坏般摸上了他最骄傲的地方。
  “操,想死啊。”他抓住我的手往边上丢。
  我眼睁睁看着毛毛虫变成了大尾巴,想笑,可笑了又头疼。
  “颖颖,你怎么这么坏?啊?”江辞云的声音中杂上了明显的笑意,因为被他丢开的那只手又放回了原位。
  “你……你才坏,用筷子……用筷子往人眼上飞,不知道他瞎了没。”我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把话说完整,可说完之后我被自己的话戳中笑点。商临受伤的是总被刘海遮住的那只眼睛,要是不知道的人也会以为他那只眼失明了吧?可不得不说,商临的眼睛比江辞云的长得还好看,可惜眼神太吓人了。
  江辞云再度不动声色地把我的手从他身上拿开,这次干脆轻轻握在了手机,轻易捉住。
  他低着头,而我,看着倒过来的五官。
  “有时候我很希望他翘辫子了。”江辞云淡淡地说。
  我的心却是一抖。
  因为听上去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
  然后他笑了。
  江辞云的笑总是那么勾人,哪怕他勾一勾唇角也总让我觉得惊心动魄。
  “没有他,江辞云一定是很棒的男性。”他一字一顿地说。
  时不时的自夸是他的特色。我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太阳穴的神经像被锯子给猛烈的锯了下,疼得想闪泪光。
  他可能也是看出我难受了,眉头轻轻一皱:“头疼就少说话,好好躺着,大半夜老子不睡觉伺候你,你他妈别犯贱。”
  真难听。
  可我听习惯了。
  江辞云的粗话从来只对熟悉的人说,在商场上他还是个霸气十足且懂得逢场作戏的商人。
  我笑着看他,一时忘记了所有不好的事情。
  他很快温柔了下来,手指轻轻拨我的头发,挺痒的。
  暴躁难听的糙话过后,他长长叹息,又补了句:“颖颖,照顾你的时候其实我很高兴。”
  这傻逼劲,怪让人感动的。
  这次我真想掉眼泪了,不是因为头疼,只是眼泪还没滚出来,就被他的手指就扫平了。
  他说:“颖颖,这一路走来其实我们的日子过的一点都不简单。登记的时候我说,我向往简单的爱情。”他吸气:“骑自行车,散步,还有放烟花那种小孩子的玩意儿,老子都没为你做过。等你这次病好了,我们把没来得及做的事情都做完。”
  我忽然忘记了疼痛,猛一下窜起来,我有个很不好的预感,大概江辞云心惊澄明,也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的下场不会太好,所以他怕会出什么意外才突然要带我去做那种幼稚得要死的事吗?
  他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不疼了?装病?”
  我说:“江辞云,我疼死了!”

☆、158 纵我们一生猖狂

  江辞云无可奈何地朝我轻眯了下眼睛:“什么?”
  我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他嘴唇,忍着头疼说:“没,我就说头疼死了。”
  我疼的是他。
  江辞云却信以为真我的话,脸色突然严肃起来:“打电话叫医生,你别废话,有病不治,能拖好?啊?”
  这次我没再阻止他,他大半夜把自己熟悉的医生叫到家里来,医生给我吃了一包白色的药粉,特别灵光,冷热交替感没了,头也很快不疼了。
  这一折腾天都快亮了,江辞云站在窗口吹着冷风,我冲他背影喊:“别站着了,来趟会,不睡觉身体能吃得消吗?”
  他转头,勾唇笑道:“年轻的时候,有过七十二小时不睡觉的记录,一晚上没睡,算个屁。”
  我无奈笑了几声,随口说道:“你也说是年轻的时候,我们都没那么年轻了。”
  因为心都成熟了些,所以看待事物也都不再相同了。他和商临,他和许牧深,那些被称为恩怨的东西,其实早就不是事件本身,无非是一根扎在心里的刺,留下的是感觉,是记忆罢了。
  窗口那道身影,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很沉稳缓慢。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是没那么年轻了,但也没老不是吗?小伙子有的热血,老子也不是完全没了。”他笑得毫无防备,捏我鼻子的动作特别轻。
  他的手抽开的瞬间,我握住他的手,微微凉的手温,不像他唇稍的笑意那么让人温暖。
  我把他拉床上来,他下意识就把手臂垫我脑壳后面,而我,也早就习惯般地抬起头。
  江辞云的指腹揉着我的脸,突然对我说:“颖颖,现在你特别重要,真的。”
  他又没有安全感了吗?怕我会和林超一样离开他,怕我不信任他?一个人人觉得强大而威风的商人,他的脆弱不会轻易释放,他肯把这一面展现给我看,我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他不会知道,虽然这会他这么真真切切地躺在我身边,可我却因为商临的话害怕有一天他会放弃我。
  我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轻声说:“辞云,你以前总是问我会不会离开你,今天我想问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我?”
  “废话。”
  这就够了,我愿意相信他,愿意控制商临灌输给我的那些思想。
  短暂的沉默之后,我问他:“那个,你真叫牧深去云深吗?你们俩的关系应该没什么变化吧?”
  刚一出口,我便后悔了。
  心细似发的江辞云似乎还是察觉到了什么,捏住我的下巴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老子?”
  “我能有什么事?许牧深和你的事儿被商临那一闹腾,那天他被绑也都挑明白了,你没什么好担心了。”
  江辞云勾唇,如是审判着自己的过错:“虽然阴错阳差,可我还是对不住他。阿深对我的好不动声色,每次都在关键时刻,人活着,有个愿意为朋友豁出命的人,很难。他为我挨的那刀要是直接砍在我手上,老子就他妈现在早成了杨过,别说是白送给他股份,就是哪天他要我还他一刀,我也不会犹豫。”
  “可商临……你不是已经拨了股给他吗?现在再给许牧深,你自己……”给商临股份除了还债还有他内心不想让父母厌恶,给许牧深是为了报恩,可我担心的却是这两个人会不会真的领他那份情。
  隔天,我坐在办公室里忙完早上的工作,商临带着沈茵突然来了我的办公室,他们说要和我一起吃午饭,我把沈茵拉到一把,问她什么事,她说男装店这个月的营业额很高,想庆祝一下。
  我看了看商临,小声对沈茵说:“你和他好像走挺近的。”
  沈茵说:“是他来找我,你别想多了,我和他顶多就算是朋友。”
  朋友两个字让我感觉到害怕,现在几个当事人隐瞒的事情已经拨开了,我已经不需要和沈茵再隐瞒什么,我不能让她被商临欺骗,一会寻个机会,这些事我得和沈茵掰扯掰扯。如果沈茵清楚那次玩车遇见严靳可能不是偶然,还有酒吧那次,自然就会远离了。
  商临就杵在我办公室里,这会我不方便再多说什么,点头,和江辞云打了个电话报备,他大概是不太放心,于是说这顿饭他请,顺便把许牧深也带来。
  沈茵想了想说:“你老公请客,我省钱了。他请就他请,反正他请得起。”
  这顿饭我们是在江辞云的娱乐城吃的,我们到地方的时候,冷菜已经摆上了桌,我和沈茵商临三个人先到,江辞云和许牧深晚到。
  明明有着隔阂的一群人,又一次强凑在一起。
  江辞云的眼睛有点红,是上次没睡好造成的,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身上没多余的装饰,一对袖口,一只手表,还有套在无名指上那只婚戒。
  “喝酒吗?”许牧深问。
  我悄无声息地看他一眼,记得上回在娱乐城江辞云要他喝酒,好几次他都拒绝了,到了最后才实在憋不住才喝了,但今天是他主动提,我不由想起那次在律所酒瓶子乱躺的画面,他捏我的手,眼神锋利,片刻又松开。
  “喝。”江辞云朝服务生看了一眼。
  “大律师就是大律师,度量大。”商临阴柔地说着,手指缓慢敲着桌边。
  许牧深淡笑:“度量是看在辞云的面子上,不存在我和你之间。”
  听到这两句对峙且明显有火药味的话,我反倒安心了不少,至少看上去许牧深和商临没什么交情,没交情的两个人不会联手对付江辞云。
  沈茵是唯一不太知道情况的人,她一脸茫然地问:“咋弄的?气氛有点奇怪,商临和许律师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吗?”
  坐在沈茵身边的商临突然摸了摸她的头:“没事。”
  沈茵多少有点不自在的避开,然后就不说话了。到了她这个年纪,有了那么多失败的教训,今天就算不是商临,换成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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