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大爷去抓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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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 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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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可是听到现在,我也没听出来我们能派上什么用场。巨叼何扛。
  只听徐若芳接着说道:“最可怕的是,有一天晚上,我突然做了个噩梦,梦见什么我后来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总觉得特别可怕,把我吓醒了,醒来一看,我老公居然不在床上,我以为他是上厕所去了,就睁着眼睛等了会儿他,可是十几分钟过去了,还不见他回来,我就下床看看他干嘛去了?没想到卫生间里,客厅里,书房,厨房里都没有他的身影,我再一看,我婆婆睡觉的卧室门是虚掩着的,有一个手机宽窄的门缝,难不成我丈夫大半夜还去听我婆婆给他告我的状?”
  听到这我们都有些紧张,就竖着耳朵听着,徐若芳叹了口气说:“我本来真是想一脚把门踹开,跟他们大闹一场,但是一想到自己今天的生活得来不易,要真是和丈夫撕破了脸皮,不仅自己痛苦,师傅也要担心,于是我就趴到门缝上,想听听我婆婆是怎么告我状的,谁成想……”说到这里,她又把脸捂住了,似乎看到了极其可怕的一幕。
  不知道是我这人思想不单纯,还是徐若芳讲故事讲的有问题,讲到这里突然停住,不免让我想到一些极其不健康的黄色东西,难不成是乱x,我偷偷瞥了瞥瞎驴,没想到这家伙也冲我挤眉弄眼,那意思是八成是有好戏,我扭头再一看东方峻,他表情严峻,抬起头来注视着镜子中徐若芳的背影一言不发。
  徐若芳缓了下接着说道:“我看到我婆婆一个人躺在床上,睡得很熟,还轻轻地打着呼噜,不过她的身上却穿着一件黄色的长袍,看起来像是道士穿的衣服,我正在纳闷,再一看,我老公独自一个人背对着窗户,面对着我的方向,死死地盯着我的婆婆,那眼神可怕极了,像是要杀人一样,脸色也是铁青铁青的,看起来就像是电影里的鬼怪一样。”
  讲到这里徐若芳身体都抖了起来,声音也明显发颤:“我吓得差点叫出来,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跑回来自己的房间,然后缩在被子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老公还睡在床上,起初我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但是我起来才发现,由于害怕,我居然把自己的一只拖鞋落在了婆婆卧室的门口,我趁他们还没醒来,赶紧把拖鞋捡了回来……”
  听到这里,我们三个这才听出点意思,看样子这徐若芳的老公和婆婆似乎还真有点问题,没听说哪个女人晚上睡觉穿道袍的,还有这男人不睡觉,大半夜跑到自己妈的屋子里死死盯着老妈睡觉算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我就又问:“芳姐,会不会是你搞错了,听你这意思,你老公像是梦游了……”
  徐若芳非常肯定地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我老公以前根本没有这个毛病,而且我觉得,他最近的改变一定和我婆婆有关系,你们不知道我哦婆婆平时的打扮,突然穿那件衣服,我就觉得非常有问题,哪有人睡觉穿个道袍,多不吉利啊,肯定和这衣服也有关系。”看样子徐若芳就已经下了定论。
  我对睡觉穿道袍这件事确实也有点奇怪,确确实实也没听过有道士睡觉还穿着工作服的,我小声问了问瞎驴和东方峻有没有听过此类的事情,他俩虽然没点头也没摇头,但是从眼神里已经能看出他们的答案,毫无疑问,他俩也没听过。
  于是我就对徐若芳说:“您能不能把这件衣服弄出来给我们看看,我们也好确定下和这道袍到底有没有关系?”
  徐若芳摇了摇头说:“我事后还趁他们不在家,想找找那件衣服,但是翻遍了也没发现,不知道我婆婆把那衣服藏在哪了……”说到这儿,她的眼睛突然瞥向了橱窗外。
  我们三个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花裙子肉丝袜,桃红色上衣,蹬着黑色高跟鞋的女人走了进来,看这打扮,估计是个来做头发的家庭妇女,可抬头一看,这女人脸上的皱纹多得都快数不过来了,为了掩盖这些皱纹,她还朝脸上涂了厚厚一层粉,想把脸上的沟壑填平,不过天气太热,一出汗都和了泥,看起来活脱一个老妖精。
  那徐若芳赶紧站了起来,说道:“妈,大晚上的,您怎么上店里来了?”我一听,原来这个老妖精就是她的婆婆。



第二百四十七章 老相好

  那老妖精大晚上的打扮得和本身年龄极其不符,看上去花枝招展的,让人说不出的反胃,她一走进来就翻了我们三个几眼。。那眼珠白多黑少,显然是没把我们当好人,只听她尖声尖气地跟徐若芳说道:“哎呦,这么晚了,还有客人呢?”说罢又瞥了我们一眼。
  瞎驴这人熟于人情世故,知道各个场合该怎么表现,也深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真谛,于是就点头哈腰地站起来向老妖精笑了笑,我虽说第一眼就不喜欢这个老妖精,但是也跟着瞎驴站起来微微弯了弯腰,向老妖精点点头,只有东方峻无动于衷,大概只瞥了这老女人一眼,就低下了头,比陈列柜里那些假模特人头还死气沉沉。
  徐若芳赶紧介绍道:“妈。这三位是我师父的朋友,正巧路过我这儿进来聊聊天。”说罢冲我们使了个眼色。
  我赶紧说:“阿姨,您好!我们和芳姐是朋友,进来跟她叙叙旧。既然您来了,我们就不打扰了,先走了。”其实我本想留下来看看这老妖精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但是她总是斜眼看着我们,显然对我们一百个不放心,这种情况下还是走为上,回头调查也不迟。
  徐若芳听我说要走,就也客气地说:“那也行,咱们改天再聊。”说着就走上来打算送我们出去。
  谁知道那老妖精却开了口说道:“别呀。既然是我们家芳的熟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聊你们的,我不耽误你们,难不成你们还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不好说的?咯咯咯咯……”那笑声听起来真是刺耳。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看
  我连忙说道:“哪啊,我们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些闲聊,这不怕耽误你们的正事吗?”
  老妖精笑了笑说道:“没事,你们坐吧,我就找芳给我做做头发。”我一听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硬走的话人家就断定我们和徐若芳之间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了。于是我就冲东方峻和瞎驴使了使眼色,三个人又坐了下来。
  徐若芳大概是有点心虚,也不知道该说个什么话题,过了几秒才笑着说道:“妈,您不是上礼拜刚做了头发吗?这才几天啊,又要做?”
  老妖精已经坐在了椅子上,一遍撩着自己的头发一遍看着镜子中的徐若芳说道:“怎么?嫌我浪费你的功夫?还是嫌我用了你的药水?”
  徐若芳赶紧说:“哪啊,妈,我不是那意思,这头发吧,也不能频繁的做,对头发本身不好。”
  那老妖精哪里容徐若芳解释,哼了一声说道:“我还能活几天啊,岁月不饶人,不趁活着的时候折腾折腾,难不成死了再做啊?”徐若芳一听老妖精有点生气,就不敢接话了。
  这时瞎驴又把自己的热脸凑了上去说道:“阿姨,您怎么这么说话?”我一听这瞎驴怎么着?要给徐若芳出头,再看那老妖精脸色也变了,盯着镜子中的我们一言不发。
  只听瞎驴又说道:“什么叫没几天活了?您这看上去最多也就40出头,要不是刚才芳姐管您叫了声妈,我们才知道您是她婆婆,否则还以为这是她哪儿认得干姐姐呢!”这***瞎驴,拍马屁也拍的这么刺激。
  果然,那老妖精一听,立马眉开眼笑,女人就是好糊弄,只要一说她年轻漂亮,比什么都管用,那老妖精笑着说:“嗨,瞧你说的,阿姨都不好意思了,我啊,在农村待了半辈子,现如今老伴也没了,这不才在城里孩子跟前住上一阵子吗?可这城里人都要看打扮,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我不捯饬捯饬,这不也给孩子丢脸吗?”
  瞎驴算是妇女之友了,接着说道:“您看您这话说的,就您这身子骨,这脸型,不用捣?,也能迷死一大帮大叔,有句话怎么说着来,叫少男杀手,我看您就是大叔杀手,你走在街上,回头率肯定特高吧?”这马屁拍的,我听得脸都快青了。
  那老妖精笑得都快背过气去了,缓了半天才拍了拍徐若芳的胳膊说:“你这朋友可真是太会说话了。”说罢又把头扭过来对着瞎驴说,“还真让你说中了,不瞒你说,我经常在这省体育馆跳广场舞,这里的老头没一个不认识我张玉兰的,背后里都叫我玉兰花,我今晚来做头也是因为后天啊,我们舞队要参加市里的广场舞大赛,明天要带妆彩排,这不才大晚上来找我们家芳吗?”还玉兰花,狗尾巴花都比你好看600多倍。
  徐若芳一听这张玉兰是要去参加广场舞大赛,就说:“妈,原来你是要去比赛啊,你放心,我保准给做的漂漂亮亮的,对了,您那服装买了没,要不我先带您上街买服装去?”
  张玉兰又撩了一下头发说:“早干嘛去了?服装我上礼拜就定了,你赶紧给我做头发吧,一会儿我先回家好好休息休息,要不然啊明天状态肯定不好,对了,我那面膜快用完了,我觉得效果还不错,你明天再给我买点带回来哈。”这老妖精,比他妈地主婆还地主婆。
  我们就这么在沙发上坐了有一个多小时,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这婆媳俩扯闲篇,也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好在瞎驴这小子脑子灵,因此也没有什么冷场的感觉。
  其中我们好几次都提出来要走,因为这么待下去也一点意义没有,但是都让这老妖精给拦住了,最后我一看表,时间实在是不早了,就再三要走,这老妖精的头发也做的差不多了,这才笑着说:“那行,就不留你们了,既然你们都是我们家芳的朋友,有空上家里坐坐,我们家就在韦一街,有空一定要来坐啊!”
  我们三个这才从理发店出来,我长出一口气,对瞎驴和东方峻说:“这老妖精真是太能扯皮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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