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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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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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原先这二郎媳妇对自己家的婆娘,那也是一个劲的忍让的多,这都是怎么了?先是堂客那个闷声不吭的,今早还和自家媳妇抬杠来着,再是这二郎媳妇干脆拼出去这么些年维持的假客气,脸都撕破了。

    谢大郎被大伙瞧着,羞臊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连忙解释:“二郎家的,你误会了!俺和你大嫂几时贪你那点个肉来着,昨个事多,一时半会没给你送过去而已,你瞎说什么,俺还和你大嫂说着待会就给你送家去,正好给美凤坐月子吃呢!”

    这情形,和昨天村口分肉的时候多像啊!

    大郎媳妇心头拔凉拔凉的,也赶紧解释:“就是就是,俺没想私吞你的那份,正说着待会就给你家送去呢!二郎家的,你说说你这是闹什么!不就一点个肉吗?平白叫大伙看笑话!”

    二郎媳妇如何不明白,要不是自己个这么一闹,他们怎么可能叫那已经私吞了的肉再吐出来?胸口的那口气还是憋着出不来,可人家张嘴闭嘴的只是耽误了送不是不送,还叫她咋说?一时间竟气的有火撒不出来,还坐在地上,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

    穿过人群,江秋意走了过去,微笑着扶起了二郎媳妇,六郎的这位二嫂啊,就是个小心眼自私的,她心里头装的只有她自己个一家人,旁的那些人是死是活,她是一点儿也不关心的。再有就是说话难听,那一张嘴,欺软怕硬的,说话还难听。她这性子,说白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

    江秋意扶起二郎媳妇,柔柔的说了句:“二嫂,既说是耽搁了,那你就姑且信他吧!堂堂一个里长贪图那一点个野肉,也忒不像话了,应该不会那样做的,对吧?”

    相比二郎媳妇被扶起来之后的错愕,谢大郎听完江秋意的话之后,那脸色,简直难看到不能再难看了。什么叫做姑且信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不是摆明了叫他难堪吗?

    可这会子他却是不能发火的,毕竟这事他家那位确实是做的太过了,丢人也不能怨旁人。只能怨他那个不长脑子的臭婆娘!谢大郎心头憋着火,脸上赔着笑:“不会不会,臭婆娘,还不快家去给二郎家的拿肉去!”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谢大郎推搡着他媳妇就想走,江秋意却不紧不慢的开口了:“那故意刁难,一直拖着不给六郎办户籍这样的事情,想必也是不会做的,对吧?”

    谢大郎一听,从后脚跟到头发丝,整个都麻了起来。

    江秋意却还在自顾自的说:“昨晚上俺才知道,原来啊,六郎在谢家村长到十三岁,却还算不得是谢家村的人。这眼看着就要替谢家村顶一个名额去上战场了,却还是个没有根的黑户。”

    叹了一口气,那声音越发的悲凉:“六郎虽不是生在谢家村,却和大伙一样,是喝着谢家村的水,吃着这片山头长出来的粮食长大的,十三岁了,媳妇都娶了,却连个正经户籍都没有,在谢家村还是个外人。”

    户籍这事,谢大郎做的隐秘,六郎娘又是个一贯不与人来往的,是以大伙还真是头一回听说这事。

    就连四爷爷四奶奶,也是不知道的。四奶奶拉了一把谢大郎,恶狠狠的质问他:“啥?这么些年,你一直没给六郎落户?啥意思?你阿爹将他带回来的时候,可是请了村里头辈分高的长辈们做过见证的,六郎就是他的幺子,是你的小弟,你拖着不给他落户是几个意思?”

    不过是村里头的人头本上多添上谢六郎的名字,再就是去县衙里的治栗内使那登记造册,两下里简简单单就办成了的。到现在六郎还是黑户,说不是故意拖的,谁信?

    谢大郎这会,想狡辩都是难的了,支支吾吾了半天,只好推脱着说:“不是俺不给办,是县衙里那的治栗内使那拖着不给办,这年头,半点事情没点好东西,疏通打点,哪有那么容易办成的?”

    敢情,他拖着这么些年,他还有理了?冒个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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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9章河边争执3

    幺婶一听,当场就说话了:“那还不简单,这开渔的早饭是六郎家的做的,这开渔所得就该归六郎家所有,里长你就挑那里头最大最好的鱼,给那治栗内使送去,抬抬笔杆子的事几条好鱼还办不成?”

    这办法倒不是不可行,北秦这一块,礼都轻的很,寻常人家托人办事,一坛子腌菜就成了,河里头捕捞上来的鲜活大鱼,已经算是很好的礼了。

    谢大郎还想推脱:“这鱼可是公家的,大伙都有份,俺这拿去给六郎办户籍送礼了,回头哪个心里头不舒服,该埋怨俺这个里长当的不公道了!拿公家的东西去办自家的私事。”

    这会子倒清正廉命公事公办起来了!江秋意翻了个白眼,还想拖?哪那么容易!

    不等江秋意说话,大伙就一个个的表态:“谁心里头不舒服了?横竖不过几条鱼而已,大伙谁家少吃两口不成?再说这开渔的早饭是六郎家做的,这捕捞上来的鱼本就该是六郎的!”

    “是啊是啊!你只管拿去给六郎办户籍,俺们谁也不会说半句闲话!倒是你要不给六郎叫这事办成了,大伙就该怀疑你别有用心了!”

    七嘴八舌的,叫谢大郎说的啊,那叫一个哑口无言。

    谢六郎在江秋意身边站着,眼眶都红了,一双手握的紧紧的,看着那些为他出头的乡亲,心里头说不尽的感激。

    江秋意侧着脑袋俏声和谢六郎说:“瞧,可亲可敬故乡人啊!六郎,记着大伙的这份心,永远也不要忘。”

    谢六郎重重的点了点头,而后戎马一生征战天涯,半点不敢忘老秦人的深情厚恩。

    四爷爷冷眼瞧着,“咳咳……”了一声,大伙将他要开口了,就纷纷住了嘴看着他。

    四爷爷拄着拐杖,不满的瞪了谢大郎一眼,然后说:“先去村里头拿人头本叫六郎的名字添上,回头再叫光辉拎着鱼跟你一块去,治栗内使那当差的,当年给俺家送牌匾的时候他还上过一趟门,亲自给光辉的爹和几个叔叔消的户籍,多少还有点交情的,和他说说,看在老头子的面上叫这事给办了吧!”

    四爷爷轻易不插手村里头的事,偶尔有帮衬六郎家的,也从不曾像今日这样,叫他家的那块牌匾都抬了出来说。

    谢大郎当场就急出了一身冷汗:“老爷子这话说的,这点个事哪用得着光辉兄弟去,俺自己个去就成了,今个铁定就能办下来,您放心,您放心!”

    谢光辉却是积极的,一阵小跑回去拎了几条稍微大点的青鱼,架着谢大郎的胳膊就说:“里长,那咱就走吧!走晚了治栗内使那没人当班了可就不好了!”

    驾着就准备走,江秋意却急急说了句:“,回头办下来了,劳烦将村里头的人头本借给俺,也好叫六郎娘瞧瞧,她愁这事啊愁的郁结心头,这么些年病榻全是愁的。”

    “可不是嘛!堂客爱瞎琢磨钻牛角尖,六郎这一直当着黑户,她能不担惊受怕,生怕他叫旁人赶出谢家村去吗?”

    江秋意回头,这开口的竟然是二郎媳妇,她也真是有脸说,好像想赶六郎走这事没她的份似的!不过眼下,她既然调转了枪口,重新选择了,江秋意也就不与她再多计较了。多个帮手总好过多个使绊子的吧!

    大郎媳妇,谢大郎那个恨啊,一口黄牙都快咬碎了。偏偏还没有发作的理由!谢大郎被光辉架走后,大郎媳妇也灰溜溜的趁着没人注意跑了。

    好的那几条大青鱼全都拿走了,剩下的白鲢,鲤鱼,大伙和和气气,你推我让的分了分,就各自家去了。江秋意和谢六郎将小鱼仔全都倒到了自家的水桶里,六郎抱着,两口子就回家去了。

    二月的北秦,晌午的日头很好,不烈不燥,晒久了却还是火辣辣的。

    回了家,江秋意和六郎两个,将家里头编织起来专门晒东西的簸箕全都翻找了出来,将小鱼仔倒在那上面,整整铺了三个簸箕,不够用,六郎还跑附近邻居家借了两个过来,这才将小鱼全都铺上去,放在太阳底下晒。

    忙完了就已经到了晌午,临走的时候,江秋意和谢三姐说过,叫她将那坛子黑暗料理全都淘洗了,泡的不成样子的野菜那些事断断不能要的了,就那里头的疙瘩头淘换出来还能吃。

    谢三姐一个晌午都泡在灶房里了清洗东西,谢四妹一个劲的在里屋喊臭,最后实在了,干脆蒙着被子睡觉去了。倒是六郎娘,身子难得爽利起来,亲自下了厨做了饭。她那是心疼六郎出河捕鱼,那孩子哪回不是下死力的干活?同一条船上的十个汉子,那九个使的力气还没他一个多。

    六郎娘照旧贴了玉米贴饼子,炒了一小盘的耳朵加头皮,筒骨没舍得放完,就放了一半,兑上了一大锅的水,烧了一大锅的汤。

    谢三姐的疙瘩头洗了十几遍,洗干净了切成了薄片,装了一小碟,一荤一素,一锅骨头汤,玉米饼子也不小气的数着贴了,很是阔气的贴了一整馍筐,横竖晌午吃不完晚上可以吃。

    六郎娘在灶房里做着饭,突然眼眶子就。上一回她家有这光景,还是六郎阿爹在世的时候,哪怕他丢了胳膊得了肺痨,可好歹家里头还有个顶事的男人不是么!

    自打六郎阿爹没了之后,这个家就越过越没点个家样了,这眼看着一点点的好起来,还都是从秋娘进门之后才开始的。六郎娘想着,端了菜走过院子的时候就喊了一嗓子:“六郎,秋娘,洗把手,快进来吃饭吧!累了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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