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的养成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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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养成技巧-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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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都在想些什么呢?喂,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们真的不是在说什么闺房私话啊!
  朱弦气恼地回头瞪向谢冕,谢冕却伸出一手,固定住她的下颌道:“别动。”他的手温热而有力,牢牢掐住了她,她刚想挣扎,谢冕笑道,“娘子难道只戴一边耳坠就够了?”
  朱弦一愣,停住挣扎的动作。谢冕又拿着另一边耳坠为她戴上。
  等到戴好,他随手拨动了下耳坠的流苏,端详了一番,眸中带笑赞道:“美哉美哉。”
  还是这么轻佻。朱弦冷着脸拨开他手,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谢冕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笑道:“娘子生气的模样甚美,可比那假模假样动人得多。”
  他还真是什么不好听说什么啊,朱弦恨不得把他的嘴堵上,瞪他道:“五爷,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谢冕笑得十分欠揍:“不说话娘子怎知为夫之心?”
  朱弦咬牙,这家伙气人的本事越发长进了,她横了他一眼,心念一动,忽地转身挨近他,柔软白皙的玉手轻轻搭上他的胸前。
  谢冕垂眸看她。
  朱弦嘴角微挑,美目流波,宛若春水荡漾,动人心魄。她螓首微动,软绵绵地贴上他的心口位置,柔声而道:“五爷之心我自是知晓,必有回报。”她的笑容依旧灿烂,手顺势在他胸前游走。
  这个小坏蛋!谢冕心中苦笑,气息渐渐不稳,她的手却已停住,恰好按在上次她咬伤之处,蓦地发力。
  谢冕疼得肌肉一抽,一把捉住她纤细的手腕。
  朱弦挑衅地看向他,眉眼弯弯,形容得意。谢冕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外面传来三七小声的催促:“五爷,奶奶,时间差不多了。”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暂时停战,携手并肩,言笑晏晏地出了思齐院,宛若一对最恩爱的夫妻,倒没有露出丝毫端倪。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萌萌哒存稿箱君,作者君出远门了,由本萌为大家奉上二更合一,呆会儿还会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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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回门

  朱家住在西门的三条巷; 那一带多是武官聚居,离敬伯府所在的铜锣巷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朱弦出了垂花门,一眼就看到了整装待发的马车,顿时目瞪口呆。
  乌金木打造的车身; 琉璃的窗格; 车沿上高高挂着两盏琉璃镶金的八宝宫灯; 四匹毛色一样的乌云盖雪在前面拉车。
  实在是太招摇、太奢华了!
  她抽了抽嘴角,婉转地问:“伯府的马车都这么……这么惹眼吗?”
  车夫恭敬地道:“这是五爷专用的马车。”
  朱弦恍惚想起,似乎是曾经听说过谢冕有这么一辆马车,在京城的纨绔圈子中似乎还挺有名的。
  好吧; 不愧是京城纨绔之首,光这辆马车跑出去果然就够拉风了。朱弦已经可以想见马车驶入三条巷时会引起何等的轰动了。大伯父一向崇尚俭朴; 看到这辆马车多半不会高兴。
  可车都套好了,她总不能现在让人换一辆吧。她想了想,其实自己除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怕引来大伯父的说教外; 还是挺喜欢这辆漂亮的马车的。
  八角扶着她上了马车。车门打开,香暖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
  车内彩绣辉煌,宝光耀目。车顶镶了七八颗浑圆的夜明珠,地上铺着大红织花的羊毛地毯,彩绘的壁上挂着镂空嵌宝的挂壁香炉; 紫檀木的车凳上堆着厚厚的狼皮褥子。一张雕花的玉石小方几牢牢钉在车厢底部,上面摆了满满一桌子的点心蜜饯。
  她在座位上坐下,只觉身下软软的; 仿佛陷入了云端,舒适极了。
  谢冕可真是会享受啊。朱弦忽然觉得做一个纨绔其实也不错,没有这么多规矩名声的束缚,至少“君子昭昭”的谢晟就绝不敢坐这样一辆马车出门。
  谢冕却没有上车,而是另骑了一匹马跟在车旁,两个小厮扫雪和锄禾跟在后面。
  朱弦也不管他,昨晚一夜乱梦,醒来总觉得精神不济,哪怕已经睡过回笼觉还是有些犯困,索性在车上再补个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她听到三七的声音在喊她。她睁开眼,发现马车停了下来,三条巷宣威将军府到了。三七和八角帮她简单地整理了下仪容,这才打开车门。谢冕候在外面,含笑伸出一手。
  两人的眼神交汇一瞬,朱弦立刻明白过来:这家伙装模作样,有意做给朱家人看。她心中暗嗤,却也不想因自己的夫妻关系让家人担心,将手放入谢冕的掌心,任他扶着自己下车。
  朱弦的爹娘还在凉州任上,宣威将军府只有祖父祖母与大伯一家在。大伯父朱伯齐在天固山大营任副千户之职,今日特意告了假,带着长子朱令忠,次子朱令仁在二门迎接娇客。
  见谢冕照顾朱弦,朱伯齐因朱弦嫁了他而不顺的心气顺了几分。一扭头,却又看到那辆招摇到让他眼睛疼的马车。
  这辆马车在京城几乎与谢冕一样出名,豪奢华丽,惹人眼目,朱伯齐自然是听说过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几个人见过礼,朱伯齐到底还是忍不住,板着脸说了几句:“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
  谢冕笑嘻嘻地应是,随即迷茫地看向朱弦,悄悄问道:“伯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这悄悄话还挺大声,朱弦:“……”
  朱伯齐:“……”
  朱伯齐的次子朱令仁只比朱弦小两岁,素来得长辈喜爱,性子活泼,闻言“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告诉谢冕道:“其实我爹打小读书也不行,这句先哲的话他实在是每天都要和我们兄弟说几遍,才说得那么溜。”
  朱伯齐瞪他:“你小子能耐了,会编排老子了。”
  朱令仁叫起撞天屈来,表情夸张:“我哪敢编排您,实话实说罢了。”
  众人都被他逗得笑了起来,气氛松快起来。
  朱伯齐摇了摇头:“就你调皮。”又看了一眼马车,心里叹气,到底是侄女婿,不好多说,揭过不提。
  一行人进了二门。两人先去拜见朱弦的祖父,宣威将军朱鼎。
  朱伯齐却没有带他们往正堂去,而是往宅子右路走去。
  这个方向?朱弦眉梢微微一挑,忍不住看了谢冕一眼。谢冕疑惑地看向她。朱弦笑得幸灾乐祸,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谢冕:“……”回个门还会出什么幺蛾子吗?
  等到了地方,谢冕终于明白朱弦为什么会是那样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了。朱伯齐带他们到的是一个小校场,一个须眉俱白,穿着布衣短打,银发长髯的老人正在场中练刀。老人彪行虎步,身姿矫健,一柄十几斤重的重铁长刀舞得如银龙夭矫,水泼不入。
  正是宣威将军朱鼎。
  见到一行人过来,朱鼎蓦地手一扬,长刀如流星赶月,直直向这边飞来。
  刀锋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势如雷霆,声势骇人之极。朱家诸人立刻极有默契地看准方位,齐齐闪身作鸟兽散。
  谢冕也想闪,惜乎经验不足,慢了一步,各个有利方位都已被经验丰富的朱家人占据,眼看着长刀不偏不倚地向他当头落下。
  十数斤重的大刀,若是被它劈个正着,怕不是整个人都要被劈成两半。这个欢迎礼可真够刺激的。
  谢冕无奈,脚步微微一转,让过正面,伸手在刀杆上顺势一推。刀尖一个打转,那股凶猛的下坠之力顿时被卸去大半,整柄刀偏出去半尺,重重砸在地上。刀尖插入地面数寸,泥石飞溅,刀身震颤,刀柄兀自嗡嗡不休。
  朱家诸人都看得呆了呆:不是说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吗?这一让一推不论是速度、时机、力道都是恰到好处,换了他们自己也未必能做到这样。
  “好身手!”朱鼎一声喝彩,声如洪钟,中气十足,一个跃步跳到兵器架前,挑了一杆红缨枪,“来来来,陪老朽活动活动手脚。”唰的一下向谢冕袭来。
  喂,他可是新女婿第一次上门,有这样招待的吗?谢冕眼角余光瞥向四周,见朱家众人都是一脸看戏不怕台高的表情,纷纷退得更远。
  宣威将军府的女婿可真不好当啊,下马威一个接着一个。
  谢冕心念转动,忽地“哎呀”一声,拔腿就往朱弦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还慌慌张张地叫道:“娘子,救我!”
  等着看新女婿被老爷子修理的朱家众人目瞪口呆:……难道刚刚让过长刀的一下只是巧合?一旦要真刀实枪地战,新女婿就露怯了。可是喊娘子救命什么的,也太没有男子气概了吧,他还要不要面子?
  谢冕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丢脸的,仗着自己身高腿长,三两步就躲到了朱弦身后,瑟瑟发抖地又说了一遍:“娘子救我。”
  朱弦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他这会儿装什么小白兔啊?欺负她的时候不是身手好得很吗?可谢冕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如影随形,不论她转向哪个方向都没法摆脱他。
  朱鼎一枪如电袭来,眼前一花,正对着他的人已变成了自己的孙女儿,他原本想教训的小子躲在孙女身后,对着他咪咪而笑。
  他猛地收回红缨枪,枪柄重重锤地,圆瞪着眼睛怒道:“小子,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英雄好汉?快快出来。”
  谢冕无辜地眨了眨眼:“祖父,我也不想躲女人身后,可这些男人跑得比我还快。”说罢,还理直气壮地指了指躲得远远的大伯父父子三人。
  被他三言两语拖下水的朱家父子三人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合着他的意思是怪他们没留下当挡箭牌了?
  朱鼎也被他噎了一噎,停顿片刻才道:“休要多言,出来与我一战。”
  谢冕身子缩了缩,恨不得缩得比朱弦还矮,异常坚决地道:“不要!”
  朱鼎吹胡子瞪眼:“快快出手,我朱家的女婿岂能如此孬种!”
  谢冕笑嘻嘻地道:“祖父,不敢和你交手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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