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人又危险[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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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人又危险[快穿]-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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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哥哥?你叫的倒亲切。”主世界里,白石头慢悠悠地盛汤,“我还以为你会因为他们是原主继兄的身份而介意。”
  “实不相瞒,其实我有恋兄癖。”
  白石头轻笑了一声,显然是不信的。毕竟倪胭说话向来真真假假参半。
  倪胭涂抹口红的动作忽然顿住,她凑近镜子,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妖媚地笑起来。她压低了声音,声音里也带着一种魅:“白石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大概两万年前,我差点把自己的亲哥哥给睡了。”
  白石头的手一抖,碗里的鲜蚌汤洒出来,溅到桌面上的白玉面具。白石头一慌,急忙抽出纸巾,仔细擦拭着面具。
  倪胭在另一个世界一阵娇笑,不再理白石头,开心地继续涂抹口红。
  白石头擦了很久,确定把面具彻底擦干净了,他苍白的手指抚过质地温凉的白玉面具,轻叹了一声。
  一阵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吹动桌面堆得乱七八糟的古籍。
  白石头放下面具,整理这些好不容易搜寻而来的古籍。
  靠近窗户的一本古籍破烂不堪,只剩下了半本,风将它的书页一页一页吹开。白石头把窗户关上,那本古籍终于停留在了某一页。
  白石头随意一扫,待看见古籍被吹开的那一页上难以辨认的“珍珠娘”三个字时,不由惊住。
  终于找到了。
  “蚌妖一族天生绝色,唯龙族可享之绝致鼎器。族中第一美人丽姬之女,其心得上神十万年修行,乃修者疯狂争抢之物。遂,得名珍珠娘。”
  “蚌妖一族视珍珠娘为神灵,俯首称臣为之痴狂,护其圣洁不可玷污。然,珍珠娘天性放纵行事怪诞,媚行三界,逍遥快活。追求者无数。龙族椒图之子青涯不顾蚌妖一族贱籍而求娶。大婚之日,珍珠娘打伤未婚夫青涯,及椒图、饕餮、蚣蝮等龙族之神。逃至黄泉,与恶鬼终日相伴。”
  “两百年后,龙族九帝椒图将其送至西天渡其戾气。然,西天诸佛无法将其渡化,更有圣僧与其苟且,悔而坐化。自此,三界皆垂涎其美色与神物珍珠心,却又万分惧之。”
  “又两百年,其母丽姬遭龙族重创危在旦夕,需珍珠心为药引,珍珠娘将其心扔至无寂海,拒绝相救,冷血绝情震动三界。”
  “无心的珍珠娘需龙血滋养,以保魂魄不散、神智不混。否则每月十五尝挖睛蚀骨之痛。后传,龙族将其身锁于魇蛊塔,其魂游荡于三界。”
  “数以万计的三界修者赶往无寂海搜寻珍珠心以助破劫登神,其中以龙族青涯王最为执拗。然,两万年不得其踪。”
  白石头往后翻了一页,可这本古籍是残卷,后面的内容不知所踪。白石头将这一页的内容看了一遍又一遍,许久不曾言。
  “你在查我。”倪胭的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冰寒。
  白石头将白玉面具重新戴上,遮住俊朗锋利的五官,淡淡笑着:“好奇而已。”
  倪胭声音里的冰寒霎时消散,又变得娇媚起来:“你想知道什么问我不就行了?我的事情啊……三界很多书都有记载。五花八门,各种版本都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信哪一个版本。”
  倪胭把玩着手里的口红,望着镜子里红唇的自己,慢慢勾起嘴角:“你可以对我好奇。但是千万别对那颗珍珠心好奇。”
  这是她的警告。
  白石头没有回应,不紧不慢地收拾着桌面上的古籍。
  ·
  钟傲云把上次和倪胭单独谈话的内容告诉了钟沐。
  钟沐失笑:“你信她能医治好我的身体?”
  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怎么可能相信呢?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这身体也就这样了。结果现在一个不是医生的人告诉他能够医治好他的病?
  他怎么可能相信?
  “为什么不试试呢?”钟傲云问。
  钟沐被问住了。
  为什么不试试呢?就算失败了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也是将死之人。当他动了这个想法的时候,忽然想起那一天倪胭问他的话。
  “如果有人治好了你的病,那么你还愿意微笑着去参加我和费朗的婚礼吗?”
  如果他不是有一个将死的身体,他真的能够如现在这样淡然放手选择祝福?而不是……公平竞争吗?
  第二天倪胭来到钟家,和钟沐母子两个一起吃饭,吃过晚饭之后又聊天、散步。
  钟沐偏过头看她一眼,她是在……拖延时间吗?
  晚上十点半,倪胭终于和钟沐独处一室。
  钟沐笑着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交易呀。”倪胭从沙发里起身,走到钟沐身边坐下,笑着说:“我帮你治病,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即使钟沐完全不相信倪胭能够医好他,他还是微笑着配合地询问。
  “如果我说是陪我睡一次呢?”
  钟沐脸上的表情僵住。
  倪胭没心没肺哈哈大笑起来,钟沐失笑摇头,口气略无奈地说:“不要乱开玩笑。”
  倪胭歪着头想了一下,收起脸上的笑,表情认真起来。
  “沐哥说过会祝福我和费朗?”
  钟沐点头。
  “如果我和费朗之间出现了问题,沐哥也愿意帮我对不对?”
  钟沐犹豫了一下,望着她的眼睛,再一次点头。
  “我觉得他还不够爱我,想让沐哥陪我演一场戏,沐哥也愿意吗?”倪胭笑笑,又紧接着加了一句,“我知道有点强人所难,沐哥不愿意也没关系。”
  钟沐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费朗是不是在附近?你故意激他,想让他闯进来?”
  倪胭眼睛亮起来,夸:“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沐哥!”
  “这样不好。”钟沐的声音微沉。
  倪胭愣了一下,慢慢低下头,望着自己搭在膝上的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安静的气氛让人觉得有些尴尬。
  “真的不行那就算了……”倪胭的声音很轻很低,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却给人一种故意压抑着伤心的感觉。
  钟沐心里忽然一阵阵绞痛。
  原来她来找他竟然是为了费朗?她一定是爱费朗到一定程度,才会想出这么幼稚的方法。明明以前的她高傲冷静又潇洒。
  爱情果真能乱一个人的心,让她变成另外一副天真幼稚的模样。爱情乱了她的心,又何尝没有乱了他的心?
  这段时间,他分明已经十分克制这份不应该的感情。然而在这一刻,一声又一声的心跳,让他心里压抑的爱一下子涌出来。
  他别开眼,苦涩地笑。
  倪胭掌心里钟沐的第七颗星尖锐地亮起。
  倪胭在心里开心地笑起来。她就知道今天一定能完成任务回到她的蚌壳儿里去!一想到她的蚌壳儿,她心里的喜悦就快要藏不住了。她不经意间抬头,看见钟沐弯着腰捂着心口的地方,脸色惨白如纸。
  “沐哥?”
  钟沐想要抬眼看她,然而转身这样细小的动作牵动着他整个人从沙发上跌下来。他一手捂着嘴大力咳嗦,一手搭在沙发上想要努力爬起来。搭在沙发上的手因为用尽全力,骨节分明。而捂着嘴的那只手,却有鲜血从苍白的指缝间流出来。
  “钟沐!”倪胭急忙去扶他。
  向来好脾气的钟沐却忽然愤怒地甩开她的手,拼命扒着沙发想要自己爬起来。他不相信自己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出去!你出去!”他声音发颤,伴着剧烈地咳嗦。
  即使羸弱之躯,他也是骄傲的。不允许这种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爬不起来的窘态。
  倪胭抿着唇没说话,没理他不停推她的手,强硬地把他扶到沙发上,让他平躺下来。她弯下腰,费力去脱钟沐身上的毛衣。
  “松手!”钟沐恼怒地推她。
  然而此时的钟沐显然没什么力气,而倪胭又偷偷加了一点妖力,轻易将他上身的衣服剥下来。
  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摔倒丢脸?那被他爱的女人剥去衣服就为了刺激她爱的男人,又是怎样的痛苦?钟沐盯着倪胭,身体开始发抖,不停挣扎。
  “不要乱动!”倪胭也恼了。她抓住钟沐推她的双手,干脆坐在他的腿上压住他。她俯下身来,将耳朵贴在钟沐的心口,听他心跳的声音寻找他心脏的位置。
  当她将吻落在钟沐的心口时,终于有泪从钟沐的眼角流下。那颗隔着胸腔被倪胭轻吻的心一阵一阵抽痛,痛不欲生。
  “为什么要这样?”他声音轻得毫无生息。
  倪胭轻轻吹出一道龙气,龙气慢慢流入钟沐的心口。
  费朗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钟沐衣衫不整地躺在长沙发上,而倪胭坐在他的腿上,吻他的心口。
  费朗轻笑了一声。
  钟沐转过头望着出现在门口的费朗,想解释,却又觉得不知道从何解释。而且他真的太累了,身体累,那颗心也累了。
  退出祝福已经是他最大的退步。他是人,不是神,做不到永远替别人着想。他也有心,他也会痛。
  倪胭直起身,目光对上费朗的眼睛。
  “没有解释吗?”费朗死死盯着倪胭的眼睛。
  倪胭用指腹轻轻擦了一下嘴角,她的口红有蹭到嘴角了。
  “很好,很好。”费朗痞笑着连连点头。他又瞬间变了脸色,忽然一个健步冲过去,抓住倪胭纤细的双肩,把她拎起来,转而压在了茶几上,他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我说过再有一次我就掐死你!”
  费朗盯着倪胭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脸,修长的手指在慢慢收拢。
  倪胭安静地望着他,甚至眼尾嘴角挂着浅浅的温柔笑容。
  费朗盯着她许久,颓然松了手,无力地俯下身压在她身上,尖下巴紧密抵在她的肩窝,喉间微哽,有热泪滚落灼伤倪胭白皙的脖侧。
  “嫣然啊嫣然……”他声音干涩无力。
  你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第七颗星,亮。
  倪胭偏过头望着他的眼睛一片平静,她抬手拨了一下他耳垂上的宽耳环,终于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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