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人又危险[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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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人又危险[快穿]- 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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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关系!”倪胭声音急切坚决,连音量都加深了两个度。似表决心一样,又往钟沐身边挪了一点位置。她紧紧抿着唇,不再说话,可脸上略带着点生气的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钟沐沉默下来。
  倪胭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她低下头来,轻轻撩了一把头发,将垂落下来的长卷发撩到耳后。
  “夜深了,该回去了。”钟沐站起来。
  趴在地上的大金毛跟着站起来,屁颠屁颠地走到钟沐身后摇着大尾巴。
  “唔……居然这么晚了。”倪胭抬起头望一眼天际的月亮,跟着起身。随着她的动作,肩上的风衣往下滑去。钟沐眼疾手快地拉住衣领,脚步往前迈出一步,站在倪胭面前,将风衣给她披好。
  “不用了,还是还给你……”倪胭伸手想要脱下风衣还给钟沐,手无意间握上钟沐的手。
  她望着钟沐的目光微微凝住。
  钟沐微顿,随和地说:“穿着吧。”
  两个人同时收回手,相视一笑,转身一起往回走,大金毛跟在他们身后,路灯的光将他们三个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走进大厅,临上楼梯前,倪胭还是把身上的风衣还给他:“呐,室内不冷啦。”
  钟沐接过来搭在臂弯,说:“天越来越冷,多穿些。”
  倪胭连连点头:“嗯嗯,遵命!钟老师。”
  钟沐目光柔和地笑着:“老师已经叫了,看来不认真教你都不行。”
  “那是当然!”
  两个人说笑上楼,倪胭将手搭在扶手上,一边走着一边侧着脸和钟沐说话。
  他们两个刚走上二楼,费朗恰巧推门出来。他身上披了件白色浴袍,刚洗完澡的样子。难得他身上没戴夸张的重金属耳钉、戒指、吊坠,脸上还挂着点水珠,让他容貌瞧着比平常干净明媚许多。只是身上浴袍穿得随意,露出结实的胸膛和两条大长腿,偏偏又加了几许不可忽视的男人味。
  倪胭心里顿了一下,她该说自己幸运刚把风衣还给钟沐吗?
  “还没睡啊。”钟沐先开口。
  费朗笑笑,说:“这就睡了。你们不也没睡。”
  他随意扫了倪胭一眼,随口问:“散步去了?”
  “是啊,睡不着出去走走,恰巧遇见嫣然。”钟沐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居然这么晚了,都睡吧。”
  钟沐住的客房在三楼,费朗和倪胭都住在二楼。
  钟沐继续沿着楼梯往楼上走,倪胭喊住他,眯着眼睛挥手:“说好了明天教我拉小提琴哦,钟老师。”
  她故意在叫“钟老师”时加重语气,十足戏谑。
  “不会忘的。”钟沐微笑望她一眼,转身上楼。
  费朗两条大长腿一直一曲,懒懒散散靠在墙上,笑:“你现在是人缘越来越好了。”
  倪胭轻笑,说:“只要脸皮厚,人缘不成问题。”
  刚走到三楼的钟沐听见倪胭的笑声,回头望了她一眼,嘴角勾出一抹温柔的弧度,推门走进自己的客房。
  费朗摸了一把还有点湿的寸头,打了个哈欠,说:“早点睡吧。”
  倪胭舔了下唇珠,意味不明地望着他笑。
  费朗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扯起嘴角,警惕地看她:“又想作什么妖?”
  倪胭嬉皮笑脸:“哥哥,我房间也在这边呀。”
  倪胭背着手朝费朗的方向走去,经过他身边和他一起回各自房间。
  费朗的房间更近一些。
  走到费朗房间门口,费朗停下来,随口说了个“安”,推开房门。
  倪胭翘着嘴角推了他一把,和他一起进到房间。她把费朗推到墙上,手撑在他耳边,低声说:“哥哥,你说咱们要不要趁着中秋的时候公开呀?”
  费朗痞笑:“公开什么?”
  他笑得有点坏。
  倪胭目光灼灼地望着费朗,放在他耳侧的手向一侧摸索,“啪”的一声将卧室的灯关掉。
  卧室拉着窗帘,窗外的月光只隐约渗透进来一点点。
  “怎么关灯?害羞啊?”费朗问。
  倪胭摇头,声音放得很低很柔:“明明是怕哥哥害羞呀。”
  费朗“呵”了一声,嗤笑。
  而尾音已经被倪胭舔入口中。
  她软软的身子紧贴在费朗胸膛,樱桃小口近乎贴在他的唇上,吐气如兰。
  “想哥哥了……”她的声音那么轻,轻飘飘地跳进费朗心口,再重重落下,让他的心尖儿跟着狠狠跳动了一下。
  “我就亲哥哥一下下,好不好呀……”
  费朗低下头,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她撩人的眼眸。这臭丫头总是不知分寸地撩拨他,当真以为他怕她如此。费朗手掌扣住倪胭的后脑,紧紧将她箍在怀里,紧密相贴,用力亲吻她。一个带着点较劲的深吻。
  倪胭的手滑进费朗松垮的浴袍里,随意系在他腰上的腰带松开,落在地上。
  深吻。
  费朗慢慢合上眼,从一开始的较劲转为投入。他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犹豫了很久,慢慢抬起来搭在倪胭腰际,试探着向下游走。
  倪胭睁开眼睛,狡猾地翘起嘴角,她忽然推开费朗,然后将室内的灯打开,费朗下意识闭上眼睛,然后迅速整理身上的浴袍。
  倪胭已经开了门,回头对他娇娇妩媚一笑:“晚安哦,哥哥。”
  然后干净利落地跨出房间将门关上。
  “嫣然!”费朗咬牙切齿的声音被关门声掩盖。
  倪胭抱着胳膊神采飞扬地回自己房间。
  男人嘛,哪能一直顺着他的意,总得经常吊吊胃口,尤其是这种只停留在喜欢阶段的男人。
  这不,掌心里的星途中,费朗的第四颗星闪啦。
  某人今晚可能会睡不太好。
  倪胭猜的不错。
  不过她也没睡太好。因为她刚要睡着的时候,掌心里费朗的第四颗星又闪烁了两次,终于慢吞吞地彻底亮了起来。也不知道某人一个人在想些什么干些什么……
  倪胭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心想这下终于可以好好睡觉了,掌心忽然又刺痛了一下。倪胭惊讶地睁开眼,发现钟沐的星图里第一颗星温柔地亮了起来。
  倪胭慢慢笑起来,看来今天的好感度刷成功了。不过下一瞬,她又立刻黑了脸,怒道:“到底能不能取消这个刺痛提醒?真的很烦啊!”
  白石头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我再研究一下。”
  “呵。”倪胭将脑袋埋进枕头下面,没好气地嘟囔,“合着这害人系统还是个半成品……”
  ·
  倪胭总是在睡觉这件事情上不苛刻自己,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永远都是睡到自然醒。
  第二天又是自然醒的一天。她简单冲了个澡,连头发也没梳理,直接出房间下楼觅食。
  她刚推开房门,不远处费朗房间的门也从里面被推开,费朗打着哈欠出来。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倪胭挥了挥手,笑眯了眼:“早上好呀,哥哥。”
  “早——”费朗拖长了音,斜着眼睛暼她。
  倪胭走到他面前,和他一起下楼,边走边说:“瞧着哥哥脸色不太好,昨晚是没睡好吗?”
  她的眼睛干干净净,一片坦荡。好像真的是寻常询问。如果有第三个人在这里,绝对听不出任何异常。
  “呵。”费朗眯起一只眼睛,笑得不像个好人,缓慢地说:“好啊,当然好。好极了呢。”
  倪胭假装听不懂,乖巧地说:“嗯嗯,我昨晚也睡得好香呢。”
  费朗用一种威胁的目光盯着她,压低了声音,说:“臭丫头,差不多得了,别太得寸进尺。”
  倪胭无辜地摇头:“哥哥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费朗扯起嘴角,露出雪白的牙,痞了吧唧地笑,他凑到倪胭耳边,咬着牙说:“你等着!”
  倪胭波光流转地深望着他,轻轻哼了一声,小声说:“我一定等着哥哥。”
  她眼中情愫流转,费朗眸光微滞,重新站直身体,顺手梳理了一下她脑后略乱的长发,声音也软下去:“头发都不知道打理,和我一样剃板寸算了。”
  “原来哥哥弄这个发型是懒得打理呀。”
  “分明是因为帅气好么?”
  倪胭在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个创可贴直接贴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特认真地说:“这样贼帅。”
  “真的?”费朗停下来,把大理石墙面当成镜子照来照去。
  倪胭笑着摇头,脚步不停往餐厅走。猛地一抬头,她看见钟沐坐在餐厅里吃早饭。
  倪胭一惊,脚步不由停下来。
  她迅速回忆了一遍刚刚和费朗的互动,慢慢舒出一口气。她应该庆幸刚刚和费朗没有拥抱、接吻这种根本无法解释的举动吗?
  费朗走过来,长臂一伸,把创可贴贴在了倪胭了脑门,说:“你自己留着耍帅吧。”
  倪胭把创可贴撕下来,却因为心虚,没再说什么。
  “哥,你怎么也这么晚起来吃早饭啊。你可向来起得早。”
  钟沐淡淡笑着,说:“大概还没适应时差。”
  倪胭坦荡地坐下来,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淡定地吃着早饭。
  费朗和钟沐一边吃着早饭,一边闲聊着,只有倪胭是表面淡定,心里有点小纠结。大概是太心虚了,也不怎么说话,自己安静吃着东西。她刚吃完早饭,佣人告诉她费太太喊她过去一趟。
  “沐哥,我去去就回。你可答应今天教我拉小提琴啦。”
  “放心,我不骗小孩。”
  “我又不是小孩,沐哥欺负人哈!”倪胭假装生气地瞪了钟沐一眼,起身离开,站起来的时候,她的手似无意地划过费朗的肩膀。
  反正在一旁的佣人眼里倪胭绝对只是无意间碰到费朗的肩膀。但是费朗知道这臭丫头就是不安分故意的。
  费朗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钟沐说:“三年没回来,没想到你和嫣然的关系已经处得这么好了。比是兄妹时还亲一些。”
  “有吗?”费朗笑。
  钟沐点头,说:“我记得那时候你和她也就是见面打个招呼的交情。甚至那几年你脾气太烂,有时候见面连招呼都不打,完全把她当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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