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人又危险[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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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人又危险[快穿]- 第2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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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妈妈的骄傲。绝对不是这个垂头丧气借酒消愁的样子。”
  “妈,我很烦啊,你能不能不要啰嗦了。”韦子耀不耐烦地向后仰躺在床上。
  “你这是嫌弃妈妈啰嗦?可是妈妈不啰嗦你谁啰嗦你?你今年都多大了?给你介绍的几个女孩子,你连见都不见!秀秀那么好的女孩子喜欢你,倒追你,可是你呢?一直一张死脸!她哪里配不上你了?还有啊,你爸给你找的关系,想把你送到国外去发展,你居然也拒绝了!你说说你……”
  韦子耀随手抓了个枕头盖在头上,不想再听下去。
  他当然不能出国。虽然这两三年,他一共没见到倪胭几次。可是他至少离她很近,如果他出国了,虽然也同样是见不到她,可是离得距离就远了。如果一旦她有了危险,需要他出现的时候,他不能及时出现怎么办?
  不是秀秀不好,不是别的女孩子不好,可是别的女孩子再好又有什么用?他心里放了一个人,纵使那个人离得他很远很远,可是一个人的心就那么大,他把她放在了心里,哪里还能再放下别人?倘若从未得到便也罢了,可是他们都快要结婚了,他居然因为她的身份,轻易丢下了她……
  正如韦妈妈所说,他一直都是别人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小孩。他骄傲了二十多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后悔。即使后来他发现他喜欢上了倪胭,也坚定地认为自己没有做错。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年过去了,相思逼人疯,他开始后悔了。
  眼泪从眼角滑落,陷进床褥里。
  哭着哭着,韦子耀慢慢睡着了。这一晚,韦子耀做了一个没很美好的梦。都说梦境都是黑白色的,可是这一晚,韦子耀的梦是彩色的——一场彩色的婚礼。
  梦里,他回到了多年前的教堂,穿着笔挺的西装。她穿着漂亮神圣的婚纱,手捧鲜花,一脸灿烂地缓步向他走来。
  在他坚定的“我愿意”之后,他单膝下跪,将戒指为她戴上。
  即使是梦中,韦子耀的心也砰砰地跳,直到那枚戒指终于套在她的无名指。梦里的他和梦外的他同时松了口气。
  他牵住她的手,用尽所有力气和迟到的悔恨。
  “洄沿,我爱你。我再也不会松手。”
  睡梦中的韦子耀忽然清醒,他坐起来,大口喘着气,汗水浸湿了他身上的衣服。
  “原来……只是一场梦……”
  与此同时,刚刚睡着的倪胭被掌心里的微微刺痛弄醒。她蹙眉醒来,看了看自己掌心里的星图,原来是韦子耀的第六颗星亮了起来。
  她懒懒打了个哈欠,困倦倒是消了不少。她索性起身下床,在真丝睡裙外面随意披上一件外衣,去楼下厨房找些夜宵。
  厨房的灯亮着,传出来切东西的声音。
  “哥哥?”倪胭靠在门边,望着花笠的背影。
  花笠将一小块苹果扔进嘴里,问:“要吃水果吗?”
  “还要牛奶。”倪胭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转身,“我去外面等你。”
  她推开门,走进庭院的小花园,坐在长椅上。在这样的夏夜,微微凉爽的微风拂面,让人特别舒服。倪胭吸了吸鼻子,闻着周围鲜花的芬芳。她合上眼,任由夜来送来真真花香。
  花笠将一碟水果、一碟甜品,还有一杯牛奶放下,在倪胭身侧坐下。
  “你看,昙花开了。”花笠说。
  倪胭睁开眼睛,顺着花笠的视线看去,果然看见花丛中的昙花在慢慢绽放。倪胭还没有见过昙花盛放的样子,不由好奇地瞧着,十分专注。
  花笠看她一眼,笑了笑,将一瓣橘子送进倪胭嘴边喂给她吃。倪胭视线仍旧凝在昙花上,张开嘴吃了,顺便舔了一下花笠指尖上沾到的一点橘子汁。
  花笠诧异地深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只是下意识的行为。花笠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心想这女人撩人已经成了种本能。
  “开了。”倪胭说。
  花笠抬眼。
  花丛中的几朵昙花同时在一瞬间怒放,芳香的气息浓郁。
  花笠咧着嘴角笑笑,说:“这样千载难逢的时候似乎应该做些浪漫的事情。”
  “比如?”倪胭拿起桌子上的一小块甜点小口吃了。
  花笠将她唇边沾到的一点点奶油抹去,收手时,倪胭拉住了他的手腕。倪胭唇畔染笑,眸中闪烁着醉人的风光,她拖长了懒散语调:“我好像知道了呢……”
  花笠轻轻吹了口气,一瞬间,粉色的花瓣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在翩翩飘落的花瓣雨中,花笠倾身而来。
  厉决从车上下来,立在城堡门口。
  “嘿,阿决这么急着回家啊?咱们酒局还没结束呢。”车里的人探头出来。
  “明天见。”厉决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虽然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却十分坚决,他语速不快,吐字却极清晰。
  “那好吧,咱们明天见了哈。”车子里面的人朝厉决挥了挥手,车子扬长而去。
  厉决转身,一步一步走进城堡。两旁的路灯将他高大的身影拉得很长。


第168章 小狼狗〖12〗
  厉决脚上的皮靴一步步踩在庭院里的砖路上; 寂静的夜里只有他的脚步声一声接着一声。
  一阵风拂过; 带来阵阵从花园里飘出来的花香。
  厉决的脚步不由停了下来,他侧过脸,路灯昏暗的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刀削一样的剑眉微微拢皱,他望着花园的方向; 轻轻吸了口气。略微犹豫之后; 他朝着花园的方向走去。
  花墙上攀着的花叶随着夜风轻轻摆动,厉决的脚步停了一瞬,才绕过花墙。
  倪胭双手捧着玻璃杯正在喝牛奶,花笠低着头; 挑着盘子里的水果来吃。
  厉决漆黑的眼睛瞬间亮起,他朝着倪胭快步走了两步,又莫名停下来,盯着倪胭的目光这才注意到一旁的花笠。他的视线扫过花笠; 又重新放在倪胭身上。
  倪胭抬起头; 眼中迅速染上惊喜:“阿决,你回来啦!”
  她放下玻璃杯; 站了起来。玻璃杯中的牛奶轻晃。坐在倪胭身旁的花笠将挑中的一块梨肉塞进嘴里; 他上半身向后靠在长椅上,让自己的坐姿更舒服一点,他望着厉决,脸上挂着笑。
  厉决又一次看向花笠,花笠一边嚼着水果,一边懒懒散散地朝厉决招了招手。
  厉决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 看向倪胭。
  倪胭已经走到了厉决面前,动作自然地挽起他的胳膊,仰起头来望着他。她抬手比量了一下厉决的个头,弯着眼睛笑:“我的阿决已经比我高了这么多啦。”
  如今的厉决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十四岁的野孩子,他的身量彻底拔高,高大挺立。蓝色军装更是将他的身量拉得越发硬朗,胸前的银勋章在月色的映照下散发着带着寒意的银光。倪胭再也不能将他当成半大孩子搂进怀里,只能仰望着比她高出一个头还要多的他。她站在他身边,只剩下小鸟依人的感觉。
  “他是谁?”厉决低下头望着倪胭微微红肿的唇。
  倪胭恍惚了一下,不是因为厉决的话,而是因为他的声音。厉决的声音对倪胭来说太陌生了。她教会了他说话,而如今分别几年他再回来,却是另外一种低沉磁性的陌生嗓音。
  她教他说话的时候,他十四岁,大概正是变声的时期。如今他从少年变成了男人,声音也不再如曾经那样尖细怪异。
  倪胭觉得有一点欣慰,却又有一点失落。
  “他是我哥哥,许洄河。”倪胭给厉决介绍。
  花笠站了起来,扯着嘴角笑着开口:“晚上好啊,妹夫。这居然是我们第一次见。”
  厉决拢皱的眉峰这才舒展开,周身散发的冷意也悄然消散。他冲花笠略微颔首,抬起手臂搭在倪胭的肩上,轻易一带,就将倪胭带进怀里,揽着倪胭的肩转身就走。
  望着厉决揽着倪胭离开的背影,花笠脸上的笑慢慢散去。
  走到花墙处,倪胭回过头望向花笠。四目相对,倪胭挑起眼尾,眸中是尚未褪去的蜜意旖色。就在刚刚,厉决绕过花墙的前一瞬,倪胭才匆忙将花笠推开。如果她的动作慢了一瞬,又或者厉决多迈出一步,此时定然是另外一番情景。
  倪胭朝花笠挥了一下手,语气轻快:“哥哥晚安呐。”
  “晚安——”花笠拖长了腔调,神色不明的眼中噙着一抹浅笑。长椅后的路灯打下来光照在他身上,他身后的花草隐在暗处,只有他现身于光圈中。
  倪胭在厉决停下脚步之前,转过身,仰头望向厉决,问:“怎么深更半夜回来?回来之前也没说一声。”
  厉决本来要停下的脚步便没有停下,继续往前走。他“嗯”了一声。
  “嗯什么啊?”倪胭轻笑出声,轻轻在厉决的胸口推了一下。
  绕过花墙,厉决松开倪胭,他大长腿往前迈了一大步,在倪胭身前蹲下来。倪胭无奈地笑了笑,趴上他的背。厉决手臂穿过倪胭膝下,小心翼翼地背着她。他站起来,踩着院子里铺满的方砖,一步一步往前走。
  倪胭将下巴搭在厉决的肩窝,歪着头望着他的侧脸。不过两年多一点,他不仅身量迅速拔高,就连五官都发生了变化,像是被时光或经历打磨过,脸上的线条也变得十分硬朗。他的眼神从小时候的干净单纯变得冷而深,不变的却是眼睛里一如既然的坚决。许是因为匆忙赶回来,他的下巴上青色的胡茬还没来得及剃去。
  倪胭抬手,用手背摩挲着他下巴上的青色胡茬。
  厉决转过头来,近距离地静静望着倪胭。倪胭翘起嘴角,她抬起手,像多年前那样揉了揉厉决的头发。
  厉决眼中的眸光忽然滞了一瞬,一瞬间,那些记忆涌上来,那些回忆中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前,记忆里的倪胭和面前的倪胭逐渐重合。
  厉决的脚步停了下来。
  这三年,他靠着回忆度日。将她想了千万遍,念了千万回。一次次极限的训练,一次次生死交错的瞬间,是记忆里的她让他撑了过去。他得活着,只有活着才能回来见她。他得变得最强的人,只有最强才能让她完完整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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