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有炮灰跟朕抢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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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炮灰跟朕抢戏-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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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诗画已经把火盆烧旺,但室内还是非常清冷。九皇子冻得浑身打颤,直到把湿透的衣裤都脱下,用一床被子裹着躺在炕上,才终于停止了哆嗦。
    “昭儿,你不在自己寝宫,怎么会突然跑来掖庭?”辛贵人——九皇子的母亲柔声细气问道。
    九皇子哼哼唧唧、奶声奶气说了半天,辛蔚才听明白:原来从他母妃被贬到掖庭后,他日夜思念母妃,磨着大伴,大伴就带着他来见母妃。哪知走到那井边就被推了下去,小墨子忠心护主,拼命喊叫,却被人一棍打倒在地上。大伴也不怎么的不见了……
    辛蔚听得目瞪口呆,我去,现实版的后宫内斗啊!残忍又血腥!
    辛贵人听得满心后怕,要不是刚好出去走走,只怕昭儿……
    辛贵人守着九皇子,给他灌了一碗姜汤,慢慢哄着他睡着了。这才抬头对傻坐在角落里半天的辛蔚说:“今儿是你救了九皇子?你是哪个宫的?”
    “是我救了九皇子。我是您的堂侄女辛蔚。”说到这时,原身的记忆忽然从脑海里涌现,那种突然而来的情感,使得辛蔚居然啪啦啪啦就滚了几颗眼泪……
    辛蔚惊了,第一次任务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充沛的情感啊!
    像背书似的,辛蔚一字一句、字字分明:“我父亲是您堂兄辛霆。父亲在流放前,告诉我们姊妹,无论谁进宫当了宫奴,都要想办法找到皇贵妃,请她想办法搭救被流放的亲人。”
    辛贵人闻言浑身一晃,轻声道:“原来如此……竟是如此迫不及待了……”难怪这几个月自己身边得力的亲信全被一一根除,竟然已经是这般图穷匕见。几颗泪珠滚了下来,她扶着案几坐稳了,强自镇静又问:“辛氏一族被流放到何处了?我父母兄弟呢?”
    “父亲说是流放三千里,到底是哪里,辛蔚不知。抄家之后,男人和女眷们被分开关起来,后来……后来与大人们分离之前,父亲找机会对我们所有姐妹说了这番话,父亲还说,如若见到堂姑母,一定要请姑母您想办法把入了教坊司的女眷(一般就是充当官妓了)——”
    “咔嗒”一声,辛贵人的指甲断在了案几上,手指流出殷红鲜血,她将帕子掩在脸上,瓮声瓮气喊了一声:“诗画,你去要点热水,给九皇子的救命恩人洗漱一下。诗棋,你来。”
    等到诗棋站在贵人前面,辛贵人却沉吟不语。
    静默中,辛蔚脑海中一直默默存在的原主对她跪拜:“仙女姐姐,父亲要我说的话、要我做的事,我都做好了。他们说有仙女来帮我姨娘报仇,原来是真的。我父亲和嫡母、还有那些个兄弟姊妹就拜托姐姐,我终于可以去见我姨娘了。”原来还是个可怜的庶女!
    那灵魂如烛火似的闪动几下,就消失了。
    我天!这个任务也太难了吧?
    宫里边,群狼环伺,虎视眈眈要害辛贵人、九皇子,恨不得踩上一脚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宫外边,可以依靠的娘家已经被抄家流放,还苦苦等着她们这弱女稚子去搭救!
    辛蔚表示,很心塞!(╯‵□′)╯︵┻━┻
    这时,辛贵人脸色凝重,猛然站起身:“诗棋,你让小永子去——去请司礼监请……请请他干爹过来——”
    “——娘娘!万万不可啊娘娘!”清秀的诗棋扑通跪倒在雪地上,瞬间泪流满面。“娘娘……司礼监那个姓孙的掌印阉货可不好沾惹……好不容易才……您何苦……”
    “快去!跟小永子说一定要尽快请来,如果他干爹不在司礼监,还烦请他去东厂走一趟。快去!怎么如今我降为贵人,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诗棋哭天抹地半晌,见贵人态度坚决,跺跺脚还是去了。
    辛蔚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只见那辛贵人倒冷静下来,用小银剪子修着断甲,又对着铜镜重新梳妆,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可真别小看这些深宫中的女人啊,辛蔚将心比心、设心处地想象了一下,更是佩服这个辛贵人的沉稳。
    这时诗画弄好了热水,带着辛蔚去一个简陋的小房间冲洗。好不容易才把那身臭味散掉,诗画把那肮脏的夹袄给丢了,又给她换上厚实的小太监服装,擦干头发后将之分作左右两半,在头顶各扎成一个结,形如两个羊角,然后又把她带回了正房。
    “你叫辛蔚?”辛贵人也打扮妥当,交领桃红上襦,长袖短衣,素色裙拖六幅湘江水,仅仅压脚的裙面上细密绣着花边,既素雅端方,又隐隐含着娇俏。不得不说,这辛贵人实在是个绝代佳人。
    “是啊,堂姑母。”
    辛贵人仔细端详涮洗干净后的小姑娘,难怪她堂兄想法设法单单把这个女儿送了进来——不仅是年龄合适,更重要的是那张脸。辛家世代出美人,但能美成小妞这副模样,却也少有。
    “哪年出生?”
    “98——我属虎。”辛蔚Σ(°△°|||)︴虽然看过几本宫斗小说,可要随口就说出自己的天干地支年份,那也是万万做不到啊!
    “属虎?戊寅年?七岁了,倒比昭儿大一岁。你现下意欲如何?”
    “……我……我要保护表弟!”要完成任务只能跟在这赵昭身边啊,幸好这个小正太眼睛大大,说话奶声奶气萌萌哒,比那个戾气十足的八皇子好多了。
    辛贵人一愣,再看看辛蔚的装束,缓缓点头:“也好。有辛家人在昭儿身边照顾,我也更放心。你且附耳过来。”
    她低低说了几句话,声音虽小却好似轰隆一声响雷咔嚓裂开在辛蔚耳边!
    这真是——真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辛贵人,您这脑洞是不是也开得太大了一点?

  ☆、第27章 万万没想到

听了辛贵人异想天开的提议后,辛蔚真是跪了!
    但她再想想,这个提议虽然麻烦,好像也有不少好处,最起码出入比宫女方便,她可实在不想再像宸阳宫那会儿,只能囚禁在四角天空里。
    辛贵人见她意动,命她跪下:“辛蔚,你是个聪明的,也是个有运气的。今儿堂姑母要你向天起誓,以后要一心对待昭儿、忠心为他。我不求昭儿如何显贵,只求他平安顺遂过这一生,你能舍命护住他吗?”
    辛蔚如言起誓,反正她的任务也是这个。
    “出去吧,看看掌印大人到了没有。”辛贵人长吁一口气,终于放松坐了下来。
    辛蔚跑到了门口等着迎接掌印大人——据说这掌印大人是这皇城根里、大赵帝国最有权势的宦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帝对他言听计从的。
    孙飞白掌印太监出现的时候,辛蔚大大震惊鸟!
    实在是之前那个抱着八皇子的中年太监给辛蔚的印象太差劲:那女声女气的惊叫!那左脚绊右脚的姿势!特别是那满脸簌簌往下掉的白*米分!
    白雪茫茫中,远远几骑驰来,一骑在前,红马黑袍,值如画中景色。
    快到殿宇前,打头的猛地勒紧缰绳,迅疾下马后将缰绳丢给了后边侍从。
    这位大人倒颇似堂堂男人,身高体健、意气风发,头戴嵌金三山帽,外披一领黑色貂毛斗篷,内里通身大红织金飞鱼服,脚上米分底皂靴,疾步如飞朝着这边而来。
    再走近些,辛蔚的下巴咔吧掉了下来:艾玛,这不是厂花公公吗?气质雍容、面容绝美、傲娇凶残,妖娆阴戾……这才是倾城之姿啊!
    辛蔚收回残存的理智,闪身跑进正房:“辛贵人,那个——来了!”
    “你坐那边角落里呆着,一会儿仔细应答。”辛贵人却并未起身,只平淡对诗棋说:“你且去门口迎一迎,不许恼。”
    诗棋满脸焦灼盯着辛贵人,无果,重重一跺脚就出去了。
    圆脸的诗画还是懵懵懂懂,侍立在一旁。
    孙大人轻巧地跨了进来,低头弯腰、小步快走到辛贵人身前,一拱手:“娘娘,蒙娘娘唤召,孙某喜不自胜哪。”
    辛贵人双手交叠、微屈膝,道了个万福:“孙大人,妾身早已不是什么娘娘,可当不起您这礼。”
    孙飞白得意一笑,辛蔚只觉得满室花开、桃之灼灼,下巴又咔嚓掉了……
    他眼角含春,志得意满凑上去双手握住了美人的柔夷:“娘娘,您何必自苦?早叫孙某过来,何至于落到如今这般境地?”
    辛贵人将手轻轻抽了出来,扭头看向窗轩:“孙大人,明人不说暗话,辛家那些事,你掺和了多少?”
    “娘娘!你我什么交情?那肖淑妃恨我入骨,飞白怎么会倒戈向着他们呢?”
    “这么多年来,肖淑妃与我已经是不死不解的仇怨,今日害昭儿之人,不用猜想都知道是她。妾身有两事相求,还望大人念在多年情谊——”
    “——娘娘,这么多年您还不明白飞白的心意吗?自打那年温泉水滑洗凝脂……”孙大人眼角飞挑,紧紧攥着贵人的手不肯放,“你答应了我说的那件事,别说两件事,就是十件百件又何妨?”
    辛贵人默默无语,一时间,满室寂静。
    孙飞白也不着急,慢慢揉捏着美人柔软的小手。
    贵人忽然自嘲一笑,招手让辛蔚上前:“她是我堂兄的女儿,抄家后籍没入宫当宫奴。要是颜色普通倒也罢了,这等容貌只会给她带来无妄之灾。妾身想,让她待在昭儿身边当个小太监,既能保全辛家的一点骨血,又有个忠心的能照顾昭儿……”
    辛贵人低头,泪水毫无征兆就掉了下来。
    “别哭,别哭,我答应你!这点子小事,不值当!”
    要是让外人看见,绝不敢相信这温言细语的竟是当朝只手遮天的枭雄!
    孙飞白一伸手,在辛蔚胯*下摸了一把:“这起子烂肚肠的,居然剐得那么干净!娘娘放心,日后这就是昭儿身边的贴身太监,绝不会再有人知内情。”
    辛蔚脑子一晕,双手捂着裆部,怒视着孙飞白!竟然还下手来摸?就算你是真厂花也不能……也不能恃美乱摸啊!
    艾玛,这什么破剧情,该是为自己点蜡呢?还是点蜡?
    辛贵人:“你们全部先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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