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家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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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家酿-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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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歌掀开帘子,瞧见一个瘦弱男子站在柜台前,横眉冷目地看着知亮,她蹙了蹙眉,“怎么回事?”
  男人快步走到她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就是许云歌?瞧着还有几分姿色,本大爷收了你也不算亏,快让这小子拿钱出来先把赌债还了再说。”
  听这话云歌大致已经知道来人身份,她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扭头对身后的知晴说了句话,见她转身才对张庆道,“我可从来认识阁下,亦未欠过什么赌债,你在我店中吵吵闹闹,坏我声誉,不会也是打着我家贡酒的主意吧?”
  张庆虽然没脑子,却也不傻,“放屁!你是老子未过门的媳妇,怎么着,还想不认账了?”
  云歌毫不客气,啪得一声先给了张庆一巴掌,“阁下污言秽语,辱我声名,到底是受谁指使?我虽然是寡妇,但清清白白正正经经的做生意,断然容不得你这般侮辱!”
  张庆猝不及防,受了这一巴掌,霎时脸色狰狞,就要扑过来大人,知亮和知光一左一右拉着他,他虽年纪大,到底叫酒色掏空了身子,竟然连两个毛孩子也挣不开,嘴里叫唤着,“姑母说是要把你嫁给我,你一个小寡妇,老子还不愿意娶呢,快点跪下来给我磕头赔罪,小爷饶你一命!”
  云歌从柜台下抽了张凳子坐下来,冷笑道,“你姑母又是哪个?”
  “我姑母是许员外家的主母,你这个小娘们也得喊声娘!”
  云歌毫不客气地再给了他一巴掌,“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有母亲给外嫁女儿说亲的道理!”
  周遭已经有闻声过来看热闹的人,私底下议论纷纷,云歌抬高声音道,“忠伯,去家里请夫人过来,咱们问问去清楚,这小子到底是不是夫人的亲戚!”
  就在忠伯去请张氏的时候,酒坊来了位贵客。
  公主殿下威风凛凛,侍卫丫鬟开道,驾临解忧酒坊,“哟,这般热闹,出了什么事?”
  在外头云歌礼节还是做足了的,给茯苓行了礼,又冲知晴点点头,表扬她差事办的好,这才道,“公主殿下有所不知,适才敝店来了位公子,非说民妇是他未过门的媳妇,还口口声声说是我继母说的亲,要从我店中拿银子,民妇乃外嫁女,纵然改嫁,也由夫家做主,虽然公婆丈夫皆不在,但族长还是有长辈的,这个人污言秽语,还请公主替民妇做主,不然……不然民妇只有以死以示清白!”说罢就要往柜台上撞!
  知晴和茯苓身边的一位丫鬟连忙将她拦住。
  茯苓忍着笑,心底腹诽她戏演得好,嘴里却说得很正经,“我知道你是个好的,那有心害你的,我定然饶不了他。”
  正说着话,张氏急急忙忙地到了店里,她是从院门进来的,见店门口围了一圈人,店内还坐了一位没见过的丽人,端看仪仗服饰,便知是得罪不得的。
  那张庆刚听公主说饶不了他,心中大骇,如今见了张氏如同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忙扑过去抱着她的腿道,“姑母!姑母!你快跟公主说,你要把这小寡妇嫁给我,我不是胡说八道,对不对!”
  张氏人精一般,心知事情不好,正要开口,却被云歌打断,“夫人来得正好,这位公子说是你的外甥,还声称你要将我嫁予他,我虽然守寡,但这世道规矩是知道的,哪有娘家母亲给自己女儿说亲的,您说是也不是?”

☆、牛羊马匹皆归来

  在这种场合下,张氏哪里敢承认,但若是在公主面前矢口否认,被云歌这个死丫头反咬一口,说自己欺君该如何是好?不认说起来容易,但张氏把名声看得重得很,要是传出些流言蜚语,自己的一双儿女娶妻嫁人难了。
  一念之间百转千回,张氏讪笑道,“云歌说得对,民妇虽然没甚见识,但也不会做这样的事,公主殿下明鉴。”
  其实云歌压根没想那么多,只不过觉得沾上张庆这种人恶心的慌,想一次性彻底处理掉,听到张氏应和自己的话,面上露出淡淡笑意看向茯苓。
  公主殿下只不过摆了摆手,身后的仆从立时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一个人抓着张庆的胳膊,另一个啪得一声给了他一巴掌,那张还算白皙的脸立刻肿得老高。
  打了耳光还不算完,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脚,直接从店里被踢到了门外,末了还丢下一个字,“滚!”
  张氏瞧得冷汗涔涔,大气也不敢出,一直低着头看地面。
  周围的人逐渐散了,好事者大多觉得今天的已得了些谈资,再看下去说不定会得罪公主殿下,只好先回家显摆自己的见识去了。
  楚翊是从望月城回来才听说这件事的,今年夏天,西蛮大旱,他们到望月用皮子换粮食的次数越来越多,楚翊知道后,担心冬天皮草的价会被压下来,只得提前图谋。
  既然要做皮草生意,那定位是十分准的,开玉器店的时候,楚翊结交了不少安阳的权贵,云歌便给他出了主意,让他买皮子的时候不要和常人一样,按数量算钱,哪怕多出些银子,也要挑些颜色亮堂,皮毛柔软的,这样制成大毛衣裳,才能卖得上价钱。
  楚翊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是以这一趟在望月停留了不少时日,收获颇丰,回来还送了云歌一张赤狐的皮毛。
  云歌笑,“这才什么时节,穿着大毛衣裳不得捂出一身痱子。”
  “给你的你就先收着,等到天冷了在做也行。”楚翊头一回跟西蛮的人打交道,涨了不少见识,云歌忙着手里的活,他就在一旁说起这一趟的见闻。
  “那些西蛮人不仅身量高,而且壮实的很,个个都是打猎的好手,卖皮子的男女老少都有,这回还认得一个叫赤那格的孩子,才十三岁,他娘是望月人,他爹是西蛮人,别看从小在西蛮长大,汉话说得那叫一个地道,他不说,谁也看不出他是异族。”
  “他们那边的女人用面纱遮着脸,说是过了万青河再往北,白天风沙大得很,刮得人脸生疼,我瞧着像是真的,那些来卖皮子的,脸都干的脱皮了。对了,他们那有种叫奶酪的吃食,看着白白香香的,本来想给你带些回来,结果我尝了口,膻得很,一点也不好吃,就没带。”
  云歌听他絮絮叨叨,不由得笑起来,怎么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了呢。奶酪她是知道的,恐怕这些西蛮人不会去膻味,所以楚翊才不喜欢吃,她笑他“你怎么出去一趟跟个老头子似的,不停地显摆,好像别人没见过西蛮人似的。”
  “你见过?”楚翊正在兴头上,被泼了盆冷水,也不生气,笑着调侃起她来。
  云歌哑然,她还真没见过,要说也是上辈子在电视上看到过那些少数民族。
  晚饭前,忠伯来禀告说,“夫人派人送了屉糕点过来,说是二小姐亲手做得。”
  楚翊听到皱了皱眉,“许家的人来过?做什么,想讨好你?”
  云歌不以为意,把张氏给她说亲的事说给他听,楚翊猜得没错,张氏的确是在讨好自己,这种戏码这几日天天上演,反正那些糕点又没毒,全都进了知晴他们几个的肚子。
  没成想楚翊真生了气,“想拐带我媳妇,也不瞧瞧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明儿就让她知道报复两个字怎么写!”
  “那种人收拾了就是,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反正现如今上赶着的又不是我们。”云歌觉得挺有意思,张氏这种厚脸皮她还真是见得少,当个西洋景儿看看也不错。
  楚翊还真就跟张氏一般见识了一回。
  许员外留给张氏的生意大多是木材和脂粉铺子,安阳地处平原,周边多为丘陵地带,树木虽多,但要当做木料用,却需从外处运来,楚翊觉着,自己成亲的家具也该先打起来了,雇了城里大大小小的木匠几十人,圈在自己府里打磨家具,张氏的木材行少了匠人,活做不出来,货全都积压在铺子里,客人还天天上门来催促,张氏本就不怎么会打理生意,全靠着忠伯才能维护住这些老顾客,如今忠伯一走,铺子又经这么一番折腾,眼看着就要关门。
  紧接着,脂粉铺子也备受影响,楚翊旁的也没做,腾了间空的门面,从庄子上调了个管事,让他把城里给许家脂粉铺子做脂膏的人全都挖了墙角,自己去经营,盈亏自负,一年交上一千两银子就成。管事一听是给自己干活,哪有不使劲的,没出半个月,张氏就苦着一张脸上门来寻云歌了。
  “你去跟楚少爷说说,叫他甭为难我们了,你爹就留给我这点东西,要是搁我手里毁了,将来下去了可怎么见他啊。”张氏说哭就哭,两行眼泪在脸上冲出一条粉痕。
  云歌看得咋舌,但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毫不迟疑就点头,“得,我见了楚少爷跟他提一提,您是不是哪儿得罪他了?”
  张氏也疑惑,“没啊,我怎么会得罪他,倒是想着同他结个亲,你也知道,清芳……”话还未说完,就又叹了口气。
  云歌实在受不了一个中年妇女在自己面前长吁短叹,随口敷衍了几句连忙将她打发走了。
  她心知这事是楚翊为她才弄出的幺蛾子,嘴上怪罪着,但心里不是不欢喜的,晚上楚翊来蹭饭的时候,多了两碟子辣菜就可见一斑。
  楚翊到底最后还是放过了张氏,皆因某次吃饭时杨氏说,“如今许家的生意一败涂地,咱店里的生意这般好,外头好像又在传些不好的话。”
  为了自家媳妇的声名,楚翊停止了单方面的报复行为,只不过张氏手里的生意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元气大伤,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据说她外甥张庆上门要钱,让她给赶了出去,亲戚情分也彻底淡薄下来。
  初秋的时候,李三赶着一大批牛羊马匹回了安阳,世居北地的安阳城百姓还未见过这么多的牲畜,不少人都凑在城门口看热闹。
  云歌早早就接了信,派忠伯在城外候着,直接让李三把牲畜都带到了早先圈出来的那块地。
  忠伯专门请了人整饬云歌买了的那几块地,且不说果园如今齐整的连根杂草也少见,暖棚搭了十几个,就是这草地,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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