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死就不会死[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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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死就不会死[古穿今]-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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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这种两。性关系的o(╯□╰)o


☆、第15章

  
  阮明瑜刚为自己不用介绍沈豫北而吁口气,陆明光弓着腰躲在她身后,怯怯的朝沈豫北看,固执的在她耳边问,“妹妹,他是谁?”
  林兰芝围着围裙从厨房出来了,斥了陆明光一声,“什么他是谁,这是你妹夫豫北,妈妈怎么教你的,跟人问好了吗。”
  陆明光后知后觉的明白妹夫是什么意思,不大高兴,两手攀着阮明瑜的肩膀,冲沈豫北瞪眼,“妹妹是我的!”
  阮明瑜不觉发窘。 
  林兰芝作势揍人,扭头又换了个笑脸,热情的招呼沈豫北坐,相较于陆建国的拘束,林兰芝则要圆滑许多,使唤陆建国,让他去泡茶。 
  “我烧了鱼,炖了鸡,还红烧了肉,豫北,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沈豫北端端正正坐在沙发里,两手搭在大腿面上,冲林兰芝露了个笑,“可以了。”
  林兰芝乐呵呵的,扭头看阮明瑜兄妹两,一个站老远,一个躲在妹妹后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瞪眼道,“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啊,带豫北进你房间坐坐啊!”
  阮明瑜的房间极小,因为她几乎不回来住,里面除了一张床连把椅子都没有,她不知道喊沈豫北进去参观什么,参观她一米二的小床么。。。
  但阮明瑜看出沈豫北好像也不大自在,正好陆建国泡好了茶水,阮明瑜接了过来,喊沈豫北,“进来坐啊。”
  说实话,沈豫北在客厅有点坐不下去,对面是比他还拘谨的老丈人,旁边坐着凶巴巴瞪眼看他的大舅子,空气里还弥漫着炖鸡和红烧肉混杂的味道。
  沈豫北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随阮明瑜进她的小房间。
  他还隐约听见那个白痴不满的声音,“干嘛让他进妹妹房间,我要妹妹陪我!”
  呵,真是凶悍的兄长。
  。。。。。。
  阮明瑜把泡着茶叶的玻璃杯搁在窗台上,蒸腾着白雾气,瞧了一眼沈豫北,见他身上的呢子大衣还没脱,对他道,“屋里有点热,你把大衣脱了吧,我给你挂在我柜子里。”
  其实不到十平方的屋里哪有什么柜子,不过靠墙放了个可折叠的布衣柜。
  沈豫北把大衣脱下来,递给阮明瑜。
  阮明瑜把它撑开挂在衣柜里,再扭头,发现沈豫北已经坐在了她床沿上,手里捧着陆建国泡的那杯茶。
  阮明瑜想也没想,脱口便道,“茶叶不怎么好,你可能喝不惯。”
  沈豫北自嘲的笑了一声,拉长了声音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难伺候啊。”
  阮明瑜扯扯嘴角没吱声,心道那还不是看您老人家活得太精致。 
  “事实上我确实喝不惯茶叶,只喝白开水。”
  总的来说,沈豫北还是很遵循冯医生的医嘱,咖啡茶叶这类容易令人兴奋的东西他都不碰,包括白酒,他几乎不喝,生意场上,敢劝他喝的人也没几个。
  阮明瑜无奈,把他手上的玻璃杯拿走,出去重新倒了一杯白开水。
  陆建国还挺忐忑,一点老丈人的样都没有,更像是时刻胆战心惊被老板训斥的小员工,紧张道,“明瑜怎么了,沈总。。。豫北他不喜欢喝茶啊。”
  阮明瑜宽慰她爸,“爸爸,你好歹是他老泰山,能不能稳重点。”
  陆建国呵呵笑,“这不是不习惯嘛。”
  吃饭的时候更不习惯,陆建国几乎不敢说话,倒是林兰芝,还真把自己当老丈母娘了,不停给沈豫北张罗夹菜,把他面前的白瓷碗堆成了小山包。
  陆明光不满的敲桌子,想把挂在他脖子里的围嘴给扯了,“妈妈,我的呢!”
  林兰芝立马哄人,“好了好了,我这不是还没来及给你夹菜吗。”
  阮明瑜就坐在沈豫北旁边。沈豫北其人,她多少还是有点了解的,口味偏清淡,不吃辛辣走窜的东西,鸡肉羊肉这类发物都不吃。
  “你吃不惯的话,把菜给我吧,我来替你吃了。”
  未免大家都难看,阮明瑜主动道了一句。
  沈豫北扭头看了她一眼,把白瓷碗往他两中间推了推,还算给林兰芝面子,吃了两口清淡的小炒。
  陆建国看在眼里,等林兰芝再给夹菜时,拦住了她,难得硬气了一会,“豫北又不是外人,自己吃自己夹嘛,堆在一块混了味道,多难吃!”
  林兰芝遂而作罢。
  饭后,林兰芝让阮明瑜铺床,不停拿眼神示意闺女,同时笑眯眯的挽留沈豫北,“这么晚了,外边又冷,要不就在家睡一晚?”
  林兰芝知道她闺女跟沈豫北不住在一块,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结了婚不住一块睡一块那能行么,常年分居两地,她小外孙什么时候能出生!
  一时间,林兰芝又气恼她闺女榆木脑袋,她都这样说了,也不表个态!
  阮明瑜略有尴尬,抬眼看沈豫北,她相信自己表达的意思很明确,吃了饭赶紧走人,最好他们一块走,出了门,分道扬镳,立马各回各家。
  阮明瑜这种巴不得他赶紧滚蛋的表情看在沈豫北眼里,很不爽,然后他做了件偏不如她意的举动。
  冲她露出森森笑,却是回应林兰芝的话,“好是好,就怕叨扰了你们。”
  阮明瑜和陆建国齐齐愣了,陆明光完全不在状态,只有林兰芝反应最快,笑得更开心了,“说的这是什么话,以后常跟明瑜回来,咱们都是自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沈豫北名正言顺的留了下来,并且换上了阮明瑜的拖鞋,露出一截脚后跟,在阮明瑜的指引下,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坐在小板凳上泡了个脚。
  阮明瑜闷闷的,不大高兴。搞不懂沈豫北这是发什么神经,因为在她看来,沈豫北不该嫌弃死她家人吗?嫌弃她家小,嫌弃她家脏乱,嫌弃她的床不够软。
  这样才符合沈豫北常有的形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洗了手脸之后大咧咧的靠坐在她床上打电话,一个人占据了一半以上的位置。
  事实上沈豫北是在给钟叔打电话,告诉他别来接自己了,外面雪下得还挺大。
  钟叔顿时就乐了,很是欣慰,挂电话前毫不避讳的表达自己的期盼,“阿北,加把劲,整个小娃出来!”
  沈豫北扔了电话在床头,过了一会,忍不住笑了一声。
  阮明瑜也洗好进来了,在卫生间换了一身宽松的睡衣,很规矩的款,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沈豫北的视线不由落在了她腰上。
  正因为松垮,才格外显得腰细。
  然后他的视线又落在了阮明瑜的脸上,水汽未尽,柔和的灯光下像只剥了壳的鸡蛋,头上扎了个丸子头,不过可能因为换衣裳把头发打乱了,有点像扫把头。
  阮明瑜看了一眼大咧咧靠在床上的沈豫北,出去管林兰芝再要一床被。
  “要被子干什么?又不是没暖气,热不死你。”
  阮明瑜没好声道,“我冷!”
  又抱了一床被子进来,卷成被筒,钻进去,死死压紧了被角,背着沈豫北睡在床沿,闭上眼睛装死。
  沈豫北得承认,他现在心情不错,哪怕他被阮明瑜挤得靠到了墙。心情好了,看什么都顺眼,包括他闭眼装睡的太太,虽然只丢了侧脸给他,但近看了,才注意到她皮肤格外的好,沈豫北一时间想到了个词,香腮桃酡。
  真是惹人眼热。忍不住手痒,伸手捏了一把。
  阮明瑜一个激灵,瞬间睁开眼,回头眨眨眼,拿眼神指控他。
  沈豫北忍不笑了下,也躺下钻进被窝,搁着两层被子贴在她身后,说出来的话像是耳语,“刚才岳母叮嘱我,让我抓紧时间,给她生个外孙。”
  阮明瑜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似在审视沈豫北说话真假,良久方才没什么力气道,“我妈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可我当了真。”沈豫北头靠的更近,这下真是耳语了,“你该不会以为我娶个太太是当摆设的吧。”
  阮明瑜无法反驳。
  沈豫北的手已经越过两床被子间,抚上了她的腰。
  轻轻的抚摸,隐隐有往上走的趋势,喘息声近在耳边,阮明瑜僵住了身,动也不敢动,在沈豫北触摸到一对小白兔之际,阮明瑜按住了他的手。
  “嗯?”
  被无端打断,沈豫北有些不满,低头咬了一下阮明瑜的耳垂。
  阮明瑜像是被针扎了一般,掀开被子跳下了床,动作之快,像只跳脱的野兔。
  “你什么意思。”沈豫北原本隐隐下窜的火渐灭,人也冷静了下来,回想阮明瑜刚才的举动,竟隐隐想发笑,只不过绝对不是愉悦的笑,想冷笑。                        


☆、第16章

  如果算上上次的暗示,这已经是沈豫北第二次被拒绝了。
  他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冷冷的盯着阮明瑜,把话撂开,“希望你能明白一点,我花钱回来不是娶你当摆设,你不该尽你的义务吗?嗯?我的太太。”
  阮明瑜挨着窗台的软垫上坐了下来,眼神闪烁,一时半会想不到托词,只能跟他实话实说,“我没准备好。”
  沈豫北盯着她看了片刻,吐出一句,“麻烦。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
  “这个。。。”阮明瑜不觉蹙着眉,把问题抛给了沈豫北,“我也不知道,那怎么办。”
  她还蹙眉,沈豫北那就是拧眉了,轰得一下掀开被子走到阮明瑜跟前,想把眼前这个榆木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了到底什么东西,不识相!
  此刻,沈豫北有些焦躁的在她面前来回踱步,并且教训道,“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在这个时候顺从我,如果你怀上并且生了孩子,你应该知道意味着什么,这也是你母亲的意思,你可想好了。”
  阮明瑜当然知道,不论她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沈家的长孙,代表的是股权的划分,意味的是她这辈子不做任何事都能享受旁人难以企及的荣华富贵。
  眼下阮明瑜身体里住了三个老家伙,老子和墨子两个在激烈争吵,一个代表了现实主义,一个代表了理想主义,可最终胜利的却是孔子这个喜欢和稀泥的老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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